但他們最大的特點在于極高的隐匿性。
使大夏每次都隻能斬斷他們的一根手指,或者一條腿,難以将其全部擊殺。
”喬瀚在電話那頭解釋說。
趙清聞言呼吸一滞!
多年來,許多‘意外’的案子都是他們造成的?
一刹那間,趙清沉默片刻後,直奔主題:“京虛那邊答應了,那邊提的要求是今晚你帶施刑官過來。
”
“嗯,我會帶人過來。
”喬瀚同意道。
待雙方電話挂斷。
趙清沒有猶豫,讓寒江立刻準備車,直接前往西郊惠安聾啞學校。
路上,車輛風馳電掣。
趙清從起初的極度憤怒,到如今的極度冷靜。
剛剛從喬瀚的電話裡就可以得到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
那就是東海派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強大。
否則的話,大夏也不可能對其絞殺這麼多次都始終無法将其鏟除!
這樣的一個龐然大物,接下來成為死敵,也意味着趙清的生存環境陷入極度惡劣、生存壓力極具擴張。
最重要的是......
沈天逸還是一條極度瘋狂的狗。
你根本不知道這條狗,究竟藏在哪裡。
你必須得無時無刻地提防着他。
趙清緊閉雙眼,面色陰沉。
得想辦法!
把這條狗給弄死。
否則的話,他徹夜難眠。
這件事情,得和喬瀚、京虛細細商量,無論如何也要将對方鏟除。
約莫二十分鐘,趙清和寒江便抵達了惠安聾啞中學。
距離事件已經發生了一段時間。
所以現場數個挖掘機在同時工作。
衆多醫護人員圍得水洩不通,一輛又一輛的急救車載着重傷的病人鳴笛向醫院飛馳而去。
警察在維護着秩序。
周圍許多民衆正在觀望着情況。
許多屍體已經被收斂到了藏屍袋中。
趙清餘光中看到了站在邊緣地帶的京虛。
他上去喊了一聲。
京虛看到他,招招手,示意拉着警戒線的警察放他進來。
“你來做什麼?
”京虛直問。
“來盡一份力,還一份債,以來讓自己的心裡舒服那麼一點。
”趙清望着遍地的血迹以及不斷從殘骸中刨出的屍體,沉聲說。
“施刑官什麼時候到?
”京虛面無表情,問。
“他昨晚回京城了,這會已經帶着施刑官在趕來中州市的路上了。
”趙清回答的同時,目光望着遠處殘骸。
他嘗試性地打開了自己的“火眼金睛”。
一刹那間......
目光所過之處,發現現場除了還有另外兩名第七特組擁有修行真氣的人之外,餘下的人都是普通平民。
他随即将目光看向了教學樓的殘骸。
下一刻。
他看到了一具溫熱的軀體被鎖困在一處角落。
趙清的眼睛就像是紅外成像,依稀可以看到對方拿着一塊石頭不斷敲砸着上面,仿佛是在告訴正在挖掘的工人,他還活着。
“那邊......那邊的殘骸,埋着一個人!
他還活着,他還活着!
”
“......”京虛原本神情冷峻,聽到趙清這句話後,面色微變。
“哪裡?
”京虛問。
趙清這一刻不顧其他,也無視了衆多工人和挖掘者的阻攔,直接跳上殘骸廢墟,一指自己的腳下,急着吼道:“這有一個活着的,這還有一個活着的!
救他。
快,他腿上有傷,撐不了多久了。
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