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室的衆人幾乎第一時間便被黃喻口中的四個字所吸引。
京虛急問道:“那個牧場?
什麼河邊?
”
黃喻聽到問話,瞳孔放大,面孔扭曲,全身都在顫抖,她嘗試性張口正要說話的時候。
殷紅的鮮血如噴湧而出的泉水般,從她的喉嚨湧出。
黃喻面孔嬌紅,眼神無光,身體劇烈顫抖,但因為被牢牢鎖困在椅子上根本無法寸動。
衆目睽睽之下。
黃喻身軀劇烈顫抖之下,身體僵直,就這樣突兀地死在了衆人的眼前。
楚敏将手指放在黃喻的脖頸發現對方的脈搏已經消失。
“還能救嗎?
”靳白看向趙清,畢竟剛才趙清展露出的醫術,讓她大為震驚。
“你就是把華佗叫過來,也得像我一樣站旁邊看着。
”趙清眉頭緊鎖,從一開始他對黃喻施針的那一刻起。
他就知道黃喻命不久矣了,對方能夠支撐到現在已經是一次奇迹。
靳白嘴角抽了一下。
京虛、喬瀚二人神色嚴肅,目光對視一眼,雙方都意識到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情報。
六個先天靈體如果确認在青州市的話,那就意味着他們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隻要把六個孩子解救出來,那地聖教與東海派的合作必然受阻!
畢竟地聖教那幫人之所以和東海派苟合,是圖求對方靠“人祭”來打開聖壇。
這也意味着第七特組、喬家,将可以拿上“趙清”這個重的砝碼正式登上地聖教的談判桌上。
“我們得盡快去青州市,時不我待!
”
當受刑室陷入詭異沉默的時候,趙清率先打破了甯靜,他那冷冽的聲音,讓人不容置疑。
“現在局勢已經明朗,黃喻死了,沈天逸目前在逃!
他們唯一的翻盤的機會,就是青州市的六個孩子。
所以他們一定會拼死掙紮。
你确定你要去?
”
京虛神色嚴肅,他的另一層意思那邊很危險,趙清還是遠離比較好。
“我必須要去!
”趙清扭頭看向京虛,一字一頓的嚴肅開口。
于公,這六個孩子必須要解救,否則他耗費得這麼多精力将前功盡棄。
于私,不論是鐵毅的安全,還是“惠安聾啞中學”的慘烈死傷,都讓趙清對東海派痛恨到了極點!
這一股恨意就像是一座大山般壓在趙清的胸口,唯有“你死我亡”和“刀兵見血”才能壓下心中的惡氣!
京虛将目光看向喬瀚,顯然希望他能勸一勸趙清,畢竟他實在是太過于重要了,他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那可就不好交代了。
喬瀚眼皮一垂,全然無視。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他确實是趙清的親舅舅。
可作為舅舅,哪怕他心裡一百萬個希望趙清平平安安,但也絕不會在這種重要的時刻傷害到自己外甥銳氣。
畢竟男人真正的成長,一定是親身經曆過刀光劍影!
“剛剛黃喻隻說了牧場和河邊,并沒有一個具體的定位,也就是說到了中州市還是得一個一個摸排搜索。
京大哥,恕我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