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聽到李疏影歡快的語氣,餘光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一直挂着笑容。
李疏影好像有一種魔力,她總是能讓自己在不知不覺變得非常開心!
和她聊天也好,說話也罷,總是會有一種輕松的感覺。
“對不對,對不對?
”李疏影在電話那頭迫切問道,看樣對答案好奇極了。
“我不告訴你,嘿嘿,你慢慢猜吧!
”趙清佯裝不答,選擇挑逗對方。
“啊啊啊,趙清,你不能這樣,你要誠實!
”李疏影一時間心裡急了。
“啊對對對,我就是這樣想的,被你拆穿啦!
所以,李大小姐,您有空嗎?
沒有空的話,能不能把其他事情推掉,陪我去一趟磐北醫院呢?
”趙清笑着問道。
“哼,我告訴你,我可是大忙人!
不過,看在你這麼央求我的份子上,這次我就推掉其他的事情,陪你過去吧,嘿嘿。
”李疏影哼哼道。
趙清心裡念叨了一句小傲嬌,但也沒有拆穿她,待和李疏影确定了見面的時間後,兩個人互道了一句安全,便挂斷了電話。
待電話挂斷,趙清品味了一下剛才二人之間的對話,嘴角仍然久久揚起,不曾落下。
真好,能遇到這樣的一個姑娘。
趙清心裡感慨了一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裝,餘光落在了書桌上的筆記本,他笑容怔了一下,似想起了什麼。
趙清眼皮一垂,打開日記本,拿掉筆帽翻到自己之前記錄到的那一頁,看到自己撰寫的結論。
他在北地喬家下面補充了一行注解:“暴力不是解決目的唯一手段,但它必須存在。
”
待寫完這一段後後,他斟酌了一下,又在日記本上寫上一段新的看法。
“錯誤的勝利比正确是失敗更緻命!
要小心、要謹慎、要多想。
”
待寫完這一行字後,趙清如釋重負,穿上衣服直接出門。
載着趙清的防彈級商務轎車朝着中州市市區駛去,樸惠雪站在陳家莊園朝南的客房窗戶前,手裡拿着細煙,輕輕吸了一口,眼神中帶着幾分幽怨:“狗男人,又被什麼事給叫走了?
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嗎?
”
樸惠雪說完這句話後,又抽了一口煙,這一次,她一口直接吸掉了小半截,臉色都變得有難看,不知是被嗆的,還是被氣的。
......
待商務型轎車抵達到盤被醫院停車場,趙清戴着口罩和鴨舌帽從車上走下,寒江站在他的一旁。
趙清望着醫院大樓頂部“磐北醫院”的巨大招牌,心神有點恍惚,畢竟幾個月前他還是這裡的員工。
可幾個月後,自己的生活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正當趙清思量的時候,另一輛價值不菲的商務轎車駛入了停車場。
紫雀率先下車,下一刻穿着灰色t桖,黑色長褲,戴着遮陽帽、口罩、墨鏡,猶如明星一般的李疏影也下了車。
趙清與李疏影一時間四目相對。
“哈哈哈哈哈哈!
”李疏影的笑聲在遠方響起,顯然她沒有預料到,趙清居然也是這樣的打扮。
“你幹嘛也這樣穿啊。
”李疏影上前問道。
“我之前不是在這工作嘛,認出來的話還要和人家客套一番,太麻煩了。
”趙清解釋。
他這次來主要的目的,是看看孩子們的傷勢情況以及捐錢。
“你呢?
你幹嘛打扮得跟女明星似的。
”趙清問起了她。
“我也不想啊,可我最近出門,經常會被認出來要求合影、合照什麼的!
我和你想得也一樣,就是過來看看孩子們的情況,先自己摸摸底。
因為我打算明天的時候,讓基金會的人開始和醫院以及傷者、校園那邊接洽。
”李疏影說前半段的時候,言語間明顯有點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