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架豪華的私人飛機抵達中州市。
豪華的勞斯萊斯車隊停留在機場門口,待載上了它的主人之後。
車隊向中州市第七特組總部駛去。
深夜的淩晨,靳白原本打算今兒好好睡一個好覺,可在家裡剛剛洗漱過之後,她便接到了來自中州市第七特組的緊急電話。
戰建安,于深夜親臨第七特組總部!
靳白心神一凜,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她顧不得其他,第一時間将情況向京虛彙報了過去。
“他去了中州市的總部?
”京虛聽到這樣的話,匪夷所思。
雖然喬瀚有和他同步了情報。
可京虛萬萬沒有料到,戰建安如此的狂野,這麼的急迫!
這擺明了是想大鬧一場!
京虛轉念一想,也能理解,畢竟他這次打着的旗号是為胞弟報仇。
他聲勢越大,越能赢得人心。
“沖着趙清來的。
”靳白說。
“他和你說了?
”京虛反問。
“嗯。
”靳白應聲。
“這件事情,絕不能外傳!
”京虛交代道。
“我知道,現在......怎麼辦?
”靳白一邊和他電話,一邊穿着衣裳。
“他媽的,最近事情怎麼這麼多?
你先拖着他,穩住他!
我現在就去中州市。
大概在半夜淩晨到。
”京虛罵罵咧咧。
他本以為戰建安今天就算到了中州市,也得到明天中午的時候才會主動發難。
“好!
”靳白應聲。
靳白穿好衣服之後,立刻給趙清發去了一條短信。
“他直接去了中州市第七特組總部。
”
簡單的一句話,訴說了局勢的嚴重性。
趙清深夜在獨棟别墅内望見這一條短信後,面色凝重,默然不語。
待到淩晨一點多的時候。
靳白才慢吞吞的看着自己的悍馬,抵達了中州市第七特組的總部。
既然京虛都說了,先托住對方,穩住對方,那她自然是不着急的。
又過了十分鐘。
靳白似遛彎般,來到了第七特組的會客室的時候,才發現裡面已經坐滿了人。
中州市第七特組的副隊長,以及值班的小組長已經全部就位。
坐在“會議桌”空着的主位對面的濃眉瓜子臉,穿着黑色皮衣,不怒自威的中年人,正是戰建安。
戰建安的旁邊,還屹立着數名兇神惡煞,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扈從。
“那位是戰建安先生?
”靳白于衆目睽睽之下,直接落座到了主位上,明知故問道。
戰建安從靳白進入屋内的那一刻起,目光便一直在盯着她。
他已經在會議室内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你就是靳鶴軒的孫女,靳白?
”戰建安冷冷發問。
“我坐在這裡,隻有一個身份。
那就是。
中州市第七特組總隊長,靳白。
至于我是誰的孫女,誰的女兒,誰的母親,都不重要。
”靳白聽到戰建安居高臨下的聲音,神色冰冷,直接斥了回去,絲毫沒有給對方留半點的面子。
“......”
戰建安神色微變。
“戰先生,你深夜光臨我們中州市第七特組總部,是有什麼事情嗎?
如果有的話,請直說,别耽誤大家的工夫!
”靳白冷冽開口,反客為主。
她是中州市第七特組的頭兒。
如果在這裡,都要被“戰建安”高高在上的審問,那她還是趁早辭職比較好。
戰建安神色鐵青,他背後站着的人除了自己的扈從之外,還有戰家的一位長老。
這位長老,原本是“戰德耀”的人,今天帶對方過來,也是借他來收買戰德耀一脈的人心。
“我的弟弟戰德耀,于前天失蹤了!
我懷疑他可能是出事了。
所以希望第七特組能夠幫我找一下他。
”戰建安冷冷道。
“戰德耀?
他在近期在中州市?
”靳白神色不慌,明知故問。
“他在中州市在找一位叫做‘趙清’的男人,想要和對方達成一個交易。
前天的時候,他和對方達成了交易約定,我弟弟前去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