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和王聖手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更不知道“上清院”附近已經被第七特組布下了天羅地網。
待他們二人走到最裡面的那棟樓門口,發現裡面上了内鎖。
“我讓春姨下來接一下咱們。
”王聖手取出手機,編輯消息。
趙清站在原地,打量着鋪面青石、栽種梅樹、桃樹的大院!
正在二人等候的時候,上清院門口傳來了一陣吵鬧聲,隻見到一高一矮的兩道身影先後跨過四合院的門檻,朝着院内走來。
趙清看到來者是誰後,眉頭下意識地暗皺。
他們也是修士?
來到四合院的一高一矮,分别是奉青玉集團命令來中州市進行調查的“趙長龍”以及清歌酒店公關經理“吳忠祥”。
趙清和他們之前在李疏影的慈善晚宴、同學聚會上打過照面。
趙清這一刻,心思百轉,他猛的一下想起來,靳白有說過“吳忠祥”是調查過自己背景資料的。
趙長龍、吳忠祥兩個人進入“上清院”的時候,還有說有笑,明天是趙長龍離開中州市返回青玉集團的日子。
所以吳忠祥約了一衆同學,特意給趙長龍安排了一頓送别宴,以來讓他開開心心離開中州市。
待二人進入“上清院”猛地一下望見站在最裡樓的“趙清”後,他們兩個人的笑容猛地一下怔住了。
他們二人在第一時間,幾乎不由自主的眉頭皺起,面露嚴肅,目露不善。
趙長龍目光陡顯淩厲,看向吳忠祥,問道:“你叫疏影了?
”
“怎麼可能會喊她。
”吳忠祥深知對方最近和李疏影鬧得不是很愉快,立刻回道。
“那他怎麼會在這裡?
”趙長龍臉色冰寒,近日來他和李疏影進行了數次聯系,試圖在離開中州市的時候能再和他見一面,聯絡一下感情。
但讓趙長龍始料未及的是,李疏影從始至終都沒有回他一個字、甚至是一個标點符号。
她直接命令李氏基金會那邊的負責人和他進行專人聯絡,俨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态度。
“我也不清楚,咱們的包廂在左邊,他的好像是在裡面,看樣子是巧合。
”吳忠祥低語解釋。
“真他嗎晦氣。
”趙長龍忍不住說了一句髒話,瞥向趙清的目光十分不善。
“誰說不是呢。
”吳忠祥附和了一句,他今天喊衆多同學為‘趙長龍’送别,另一層目的就是糾集大家一起對‘李疏影’的目光短淺進行批判,以來寬慰‘趙長龍’。
可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卻遇到了趙清,真是讓他們有一種生吃蒼蠅的嘔吐感。
“你朋友?
”王聖手和趙清都是修士,對于他們的低語聊天,勉強聽到了一些。
“他們是疏影的同學,之前有在慈善晚宴見過一面。
”趙清聽得真切,神色冷淡,心裡盤算着要不要把靳白叫過來,把吳忠祥給收拾了。
畢竟現在“東海派”在中州市的事情,已經基本了結,也是時候讓靳白調查一下“吳忠祥”為什麼會查自己的資料。
“他們好像對你有敵意。
”王聖手平靜道。
“嗯。
”趙清應了一聲。
“需要我幫忙來處理一下嗎?
”王聖手看了不遠處的二人,随口道。
趙清搖搖頭,拒絕道:“先等今天的修士聚會結束吧。
”
王聖手點了一下頭。
也就在這個時候,上清院内又有一名穿着黑色西裝,提拎着公文包的青年走了進來。
是陳洋,趙清的高中同學!
陳洋剛進上清院,便急匆匆地跑跑到了趙長龍的面前,将手裡的鑰匙遞過去道:“趙哥,您的車停好了,這是鑰匙。
”
趙長龍見到陳洋不湊巧地過來,心裡的火氣猛地一下滋生,他望着對方手心裡的鑰匙,凝視了陳洋一眼後,突然間。
啪!
一道突兀地巴掌聲,回響在院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