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將門嬌嬌壹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第392章 兄弟損友

  謝昭昭問:“你見的人是怎麼跟你說的?

  謝長志沉默了良久,盯着謝昭昭問:“是不是你殺的?

  “我不曾親手殺她們,而她們的死也是咎由自取。

  謝長志怒道:“什麼叫咎由自取?
她們是我的母親和妹妹,也是你的家人,你小小年紀怎麼如此狠心,一步步将她們推向絕路——”

  謝長志越說情緒越是激動,“是,你或許的确沒有親自動手,可你給别人遞了刀!
你和那些劊子手又有什麼兩樣!

  “難道我就該任由自己的未婚夫和謝星辰暗度陳倉,叫我做綠頭王八?
”謝昭昭緩緩問道:“父親和母親掙來的家業就該讓二嬸蠶食鲸吞去養活娘家?

  “誰弱誰有理是吧,是非曲直都可以不顧,是吧?

  “是我叫謝星辰懷了梁王的孩子,非得嫁給他不可嗎?

  “是我讓二嬸憂思成疾藥石無醫一命嗚呼嗎?

  “她們這對母女若不是自己野心太大,能耐又撐不住那些野心,也絕對不會落到那個下場,她們咎由自取與人無尤,我亦問心無愧!

  謝長志面色青白交錯。

  他本是個不善言辭之人,此時被謝昭昭一句句砸到臉上來,竟是無話可辨,最後隻得咬牙别開臉去,冰冷地說道:“事到如今,要殺要剮随你的便,你不必和我多說什麼。

  “我不想聽。

  謝昭昭打量了他片刻,卻是淡淡笑了一下:“長志哥話說的是不是嚴重了,要殺要剮?
你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須得要殺要剮?

  “就算你犯了軍紀,我一不是營中統帥,二不是兵部主管,三更不是當今聖上,我無權對你做什麼。

  “更何況,你隻是去遛馬。

  謝長志錯愕地看着謝昭昭。

  謝昭昭卻是轉身走了。

  此時謝長清也已經聽到了些消息,快步到了院門前,和出去的謝昭昭正好照面,“小七——”

  “回去說。
”謝昭昭率先往前。

  謝長清看了謝長志的院子一眼,跟上了妹妹的腳步。

  到了謝昭昭的院落内,謝長清立即問道:“怎麼回事?

  “他去見了一個奇怪的人。
”謝昭昭給謝長清倒了杯茶,還親手送到他面前,“稍安勿躁,我慢慢給你說。

  謝長清隻好把茶接下一口灌了便看着謝昭昭等她解惑。

  謝昭昭也不賣關子,就把謝長志夜會神秘人的情況,以及玄靖查探到的那些消息大緻與謝長清說了。

  謝長清一張冷酷的臉上,眉頭擰成了川字型,“他——你從來不相信他?

  “我也很想相信,但我不敢随便信。
”謝昭昭垂眸,“窦氏和謝星辰的事情在前,我怎麼能随便信?

  謝長清無話可說。

  他和謝長淵常年駐守邊關。

  邊關不穩,他們兄弟便連回京省親都顧不上。

  而窦氏和謝星辰這對母親并不像是謝昭昭和于氏,一直随軍。

  窦氏生下謝星辰的時候戰事正吃緊,她身嬌體弱耐不住軍營寒苦,便連同謝星辰被送去窦家。

  謝長清與窦氏自小隻見過幾面而已,雖說是自己嬸母,那謝星辰是自己堂妹,但基本毫無感情維系。

  因而當初他聽到她們母女之事基本上沒什麼太大的情緒撥動。

  再加上謝星辰和楚南軒背地裡勾勾搭搭,破壞自家妹妹婚事,隐約之間還對謝星辰母女生出厭惡來。

  至于謝長志,自小追随父親在軍中,謝擎戰死之後又随謝威父子一起,與窦氏母女感情也很淡薄。

  但他畢竟是窦氏生的,當初驚聞消息很是傷懷。

  他本是要回京奔喪的,那時候堯城之外的海上情況不穩,異族也蠢蠢欲動,因而一耽擱便沒回去。

  時日久了,謝長志逐漸恢複了情緒。

  謝長清也把這件事情忘到了腦後,哪知如今竟牽扯出這樣的事情。

  頓了半晌,謝長清問:“知道他夜會的是什麼人了嗎?

  “不知道,他也沒說,不過應該和他上次在黑龍潭時見的是同一撥人,我猜,有很大概率和兵人的事情有關系。

  謝長清默了默,又問:“那現在怎麼辦?

  “我瞧他很猶豫。
”謝昭昭斟酌着說:“或許他可以做個突破口呢。

  謝長清聽懂了謝昭昭話中之意,“我去和他聊聊。

  “現在不行。
”謝昭昭把他攔住,“他在黑龍潭和今天見的都是一波人,如果他沒有二心,當初在黑龍潭就會嚴詞拒絕那些人。

  “今日還能去見,證明他心有搖擺。

  “隻是看他今日和那人最後的對話,應該并沒有和那些人達成什麼協議,對我的恨和怒火好像也浮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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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須得給他一些時間,讓他冷靜一些,二哥再去找他聊或許會更有效果。

  “好吧。

  謝長清點頭說道:“還是昭昭心思細膩夠聰明……咱們是不是也不能把他看守的太嚴?
萬一叫那暗處的人留意到了,這個突破口怕是就不好用了。

  “對。
”謝昭昭微笑道:“以往如何現在還是如何。

  接下去的兩日,謝昭昭并未再去看過謝長志。

  謝長志院子之前并未設置明崗暗哨,但周圍巡邏的人謝長清做了安頓。

  謝長清也按照謝昭昭說的,連着幾日都沒去尋謝長志。

  一直到了第五日,謝長清才出現在謝長志的院子之前,手中拎着兩壺酒。

  謝長志這幾日幾乎沒出過這院子,粗眉緊擰,一張粗犷的臉像是枯敗的植物一樣沒有生機。

  他看了謝長清一會兒,目光落到他手中酒壺之上,呐呐說道:“軍中不能飲酒,你犯忌了。

  “犯忌就犯忌。

  謝長清走進來坐在謝長志身邊,“咱們兄弟守在堯城也有幾年了,除了過年的時候能喝兩口,其餘時候都得禁酒,真是要命!

  “我可不是大哥,沒他那麼死闆,酒瘾犯了我就得喝兩口。

  他說着便把兩壺酒的塞子都拔了去,自己一壺,另外一壺遞給謝長志。

  謝長志面上忍不住露出一分笑。

  謝長羽禦下極嚴,不準犯的軍紀誰也不能越雷池半步。

  但謝長清卻不像謝長羽那麼死闆。

  他看似面貌冰冷,骨子裡卻是個桀骜不馴的家夥,不管軍紀如何,隻要他想幹他就得幹。

  因為謝長清和謝長志二人同歲,自小到大交情也最好,不知道多少次一起做些出格的事情。

  被抓了還一起受責罰。

  兩人因為喝酒被謝長羽動軍棍都有好幾次了。

  挨完了打還能相互扶持着回營上藥,然後一個吐槽另外一個傷疤醜陋,屁股太偏平腿太粗。

  妥妥的過命損友。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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