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想你
莎蘭說:“我又掙不開你,自然溫順一點讓自己少吃點苦頭。
”
“苦頭?
”
謝長清捕捉到了這個字眼,劍眉緊擰,“我是讓你吃了苦頭嗎?
每次?
”
莎蘭别開臉不說話。
謝長清看她半晌,忽而面不改色地起了身,随手一提,衣衫不整的莎蘭便落到了地上。
謝長清淡道:“退下。
”
“……”
莎蘭琉璃棕色的眸子裡劃過愠怒。
她原本身份高貴,以前隻有她叫人退下,斷無人如謝長清這般叫她滾蛋的。
可偏偏今時不同往日,形勢比人強。
她咬唇站起身來,卻并不是退走而是朝謝長清面前脈了兩步,原本環胸的雙臂一松,身上本破碎的衣服簌簌落地。
一道鐘靈毓秀的酮體便毫無遮掩的展現在謝長清眼前。
她又擡手摘了發上的粗布頭巾,跨上謝長清身旁床榻,端端正正跪坐在那裡。
那一頭棕色長發蓋滿周身,兩縷垂落身前。
月光灑落,映的那琉璃棕色的眼眸也似波光閃動,勾人心魄。
謝長清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笑:“又對我用媚術,你除了這招不會别的了?
”
下颌被捏的發疼。
莎蘭面色微白,卻哼笑一聲,雙手朝前探去,抱住男人勁瘦的腰,也把自己投入他懷中:“你不很喜歡這招嗎?
”
謝長清淡道:“喜不喜歡也是看心情的,我今日心情不好。
”
莎蘭垂眸,面露猶豫,似乎在思忖是進是退。
謝長清懶懶地看着。
隻是今日喝了太多酒,實在是沒耐心和她玩耍,耐心片刻就告罄,直接一把将女人推到,彎腰脫靴。
把這女人抱入懷中的那一瞬,謝長清思忖她這一回又耍什麼花樣。
别看這個女人年紀不大,看起來纖纖弱弱的,腰肢像是一捏就斷,但骨子裡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當初營中買她來充作營妓,有許多士兵瞧她漂亮便去找她。
但每一個都是興緻勃勃的去,神情恍惚的回來。
管理營妓的管事逐漸察覺到這個女人的不對,便報到了謝長清這裡來。
因而謝長清才留意到她。
他派人将她叫來伺候,隻一對眼,謝長清便感覺她這雙眼睛攝人心魄,竟引得他神思恍惚起來。
但謝長清是個心志堅定的人,在恍惚了片刻之後清醒了過來。
當時這女人的神色可謂是驚慌失措。
謝長清原本對她的好奇,在看到那些驚慌失措的時候,不知覺就轉變成了某種惡意。
那是男人對女人的惡意。
他在她驚慌失措之中占了她的身子。
後來謝長清找了個了解堯城周邊各異族情況的人來詢問。
那人聽了謝長清,以及那些找過莎蘭的士兵的描述之後,思忖再三告訴謝長清,這女人可能會媚術。
那是一種古老且神秘的術法,早就失傳幾百年了。
此媚術能勾引男人淪陷,也能讓人短暫的神智恍惚,端看施展媚術的人想要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謝長清是個桀骜跋扈,劍走偏鋒的性子,這般奇妙陌生的女子引起了他獵奇之心。
于是莎蘭成了他營房之中的人,專門服侍他一人。
他大約猜到,莎蘭一開始是不想讓那些粗蠻的士兵碰她的身子,便一直使用媚術,讓那些士兵神智恍惚的離開。
後來莎蘭也曾好幾次試圖對謝長清用媚術。
但謝長清不受媚術影響。
莎蘭每一次都失敗,之後就會被謝長清吃幹抹淨而且折騰的極慘。
後來她就學聰明了。
她不再對謝長清用那種讓人神智恍惚的媚術,反倒頻頻勾引。
是為了讓自己能好受些,也是想謝長清對她的興緻能長久一些。
她深知自己如今的身份不過一個營妓。
在這軍營之中,她毫無人權可言,一旦謝長清對她沒了興緻,而她又是這個樣貌,絕對難逃衆人欺淩。
服侍一個男人,總比服侍一群男人要能夠忍受。
莎蘭從未主動表達過這些,但謝長清卻洞悉的一清二楚。
此時,他看着在自己身下沉淪,臉頰泛紅雙眼迷醉的女人,忽而有些想不通她今晚來幹什麼。
她如今已經被小妹收到了院子裡,是不必來找他庇護的。
軍營裡的男人絕對沒膽動小妹院子裡的人。
他也絕不會允許。
那為什麼還來?
“說說。
”
謝長清傾下身子,嗓音暗啞又低沉,“主動來找我投懷送抱想幹什麼?
”
莎蘭咬着下唇不開口。
他便用更加折磨人的手段惡意地欺壓她,一定要逼問出答案來。
莎蘭受不住他折磨,斷斷續續的話語沖口而出:“我、我想你!
”
謝長清怔住。
莎蘭似乎因為這句話羞惱無比,雙手攀上謝長清的肩膀,将臉頰貼在他身前低聲說:“你别欺負我了。
”
謝長清心頭一蕩,抓着她的頭發将她提起三分,重重親在她的唇上,欺負的更起勁了。
如此一夜荒唐。
第二日天不亮,謝長清起身的時候,莎蘭疲憊到渾身綿軟睡的極沉。
謝長清穿戴整齊,出房間的時候吩咐道:“等她睡醒了叫她自己回去。
”
親兵低聲應:“知道了。
”
謝長清大步出了院子,打算去找謝昭昭說一下昨晚的事情。
但卻不想,剛邁步出來,便見有個高大魁偉的人影站在不遠處的陰暗處。
謝長清腳步一頓。
便是離得這麼遠,他依然一眼就認出了那人,“長志。
”
“是我。
”
謝長志從陰暗處走出來,“昨晚喝了那麼多,沒想到你起的也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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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清沉默了些許才說:“你起的也不晚……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
“有,去見小七再說吧。
”
“行!
”
謝長清心中有了數,兩人便相挾前往謝昭昭那院子。
此時天邊灰蒙蒙的還未大亮。
謝長清和謝長志走的不緊不慢,等到了謝昭昭那院子之前,便見紅霞和紅袖在院内走動,謝昭昭也已經起身,正握着一把寶劍立在院内的老樹下,比了一個起手式。
“小妹。
”謝長清走近,看了謝長志一眼,而後才說:“我們有事與你說。
”
謝昭昭點點頭:“好啊,那進來坐吧,這個時辰……二哥和長志哥應該都沒用早膳吧?
紅霞她們準備了肉粥,正好一起吧。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