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九辭居然放棄了競争權!
所有人都十分震驚,這塊地皮很值錢大家都知道,以後開發起來肯定會大賺一筆,有錢的人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賺錢機會。
如果不是不知道封九辭會來參加這張地皮的拍賣,其他一些人一定會搶破頭!
可如今封九辭來了,價格也被擡高到五十五億之多,尋常的企業一時半會拿不出這麼多錢來投資難道封家還拿不出嗎?
封九辭不可能沒有錢,按理說應該和齊家死磕到底,認慫的,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衆人都覺得這很奇怪,伴随着封九辭離開,四周的議論聲更加大了,一群人的目光追随着封九辭的背影,後來還有一大批人主動去和齊子衡賀喜。
五十五億,姚通覺得齊子衡一定是瘋了!
離開拍賣會現場,齊子衡接到齊樹榮的電話。
“今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齊樹榮的聲音不怒不惱,但感覺的出來他不太高興。
齊子衡說:“這塊地皮值這個數。
”
“你和你九叔争什麼?
本來4億就能拿下的地,你們硬生生給人家炒到,相差九個多億的利潤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知道能養活多少員工嗎?
”齊樹榮語重心長的說,快要被自己這不成器的兒子給氣死。
齊子衡想起封九辭臨走時看他的目光,同樣是男人,他能感覺到九叔對他的敵意,還有那股子與生俱來的傲慢和占有欲。
他在乎的從來都不是錢,而是績效,和秦薇淺。
九叔很清楚,他要掌權,所以他必須要給自己找到合适的大項目,而開發新地産對他來說正好不過。
如果是以往,他想要努力工作,看上了哪塊地其實隻需要和九叔提一提就是了,九叔一定會很爽快的幫他把後續一切要走的程序都打點好,并且還會狠狠的誇贊他一番!
根本不會讓别人多賺他們一分錢!
但九叔現在……
挂掉電話之後,齊子衡對身後的姚通說:“終止這三個月内和帝業集團的所有合作,你随我一塊去找别的廠家,要用最快的時間擺脫齊家對封家的依賴。
”五⑧○
“少爺,這封九辭已經壟斷了雲城的經濟,我們隻有和帝業集團一塊合作才能共赢,如今切斷合作隻會讓齊家大受重創,得不償失。
”姚通非常認真的和齊子衡盤點利害。
“隻有這樣才有希望。
”齊子衡說了一句讓旁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的話。
姚通更加疑惑了:“什麼希望?
”
“追回……”追回淺淺的希望!
他隻有足夠優秀,才能和封九辭抗衡,才能和他一樣站在制高點讓秦薇淺重新回到自己身邊。
齊子衡想了很多,但他都沒有說出來。
為了能早點做出成績,這些天他幾乎可以說是不眠不休的工作,到點了,自己沒吃飯都還要先給秦薇淺叫外賣,買一日三餐。
外賣小哥大晚上提着個袋子進了小區樓下,按響了門禁。
秦薇淺知道是齊子衡給她點的外賣,很不想要,但豆豆身體又沒完全恢複,她一整天的時間都忙着照顧豆豆所以自己也沒怎麼吃,這會兒正餓着,就給齊子衡轉了一筆錢,給樓下的外賣小哥打開了門禁。
外賣小哥進入小區住宅的時候,一個穿着嚴嚴實實的女人跟在他身後。
秦薇淺拿了外賣,是三菜一湯,齊子衡認識個老阿姨,在附近開小餐廳的,齊子衡專門麻煩的她準備的晚餐,沒有任何添加劑,就連炖湯熬的雞,也是自家圈養的。
秦薇淺盛了一大碗給豆豆。
很不巧的是,手機響了,是封九辭打過來的電話。
“我要過去看豆豆。
”
秦薇淺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不了,豆豆今天不想見人。
”
“是你不想見還是豆豆不想見?
”封九辭逼問。
秦薇淺索性懶得回答他的話,說:“我們要吃晚餐了,沒事的話就這樣吧。
”
末了,她直接挂斷電話。
才沒一會,門口響了。
肯定是封九辭!
秦薇淺也不搭理,繼續吃。
外面,敲門聲不停,一下又一下,很有節奏感,很有耐心。
秦薇淺覺得和平日裡封九辭來她家敲門的聲音不太一樣,說:“誰?
”
門外依舊沒有回應,但敲門聲還在。
秦薇淺走到貓眼前往外看,隻瞧見一個黃色的頭盔,像送外賣的。
送外賣的怎麼又回來了?
是因為送錯人了嗎?
秦薇淺打開門,豁然撞上一雙幽深怨恨的眼睛,穿着一身黑衣的季青雨,頭頂着不知道從哪偷來的頭盔,陰森森的站在秦薇淺的門口。
“季青雨?
你來這裡幹什麼?
”秦薇淺很奇怪。
“自然是來找你們母子的。
”季青雨低低的笑,不經意的動了一下左手。
秦薇淺察覺到這細微的舉動,詫異的朝着季青雨的左手望去,她瞳孔猛地一睜,迅速把門關上。
季青雨大力将門推開,走進來。
“媽咪,誰來了。
”聞聲的豆豆邊說邊回頭,看到來人時眉頭猛地皺了皺,扔下勺子沖到秦薇淺前面,張開雙臂護着她,擡頭質問季青雨;“你來這裡幹什麼!
”
季青雨勾着唇,緩緩将門關上。
豆豆這才注意到季青雨的左手握着一把水果刀!
季青雨瞧着母子兩眼中的戒備,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惡毒的笑,她的手,迅速落鎖,将三人鎖在屋子裡,一步步,朝母子二人走過去。
豆豆說:“站住!
”
季青雨低頭,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這個命令自己的小東西,很不屑:“秦豆豆,你真當自己是誰?
還看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
她将掌心的匕首毫無保留的展露在所有人眼前!
秦薇淺将豆豆推到身後。
豆豆說:“媽咪别怕,我保護你。
”
秦薇淺對豆豆使了一個眼色,說:“你到我身後去。
”
豆豆了然的哦了一聲,躲了起來。
季青雨看到這一幕,譏诮:“知道我今天來找你們是為了幹什麼嗎?
”
秦薇淺說:“總不該是來跟我們叙舊的吧。
”
“沒錯,但不是你們,而是他。
”季青雨拿刀指着秦豆豆,說:“我今天隻為一件事,就是把這個小賤種的鼻子割下來,以報他毀我容貌之仇!
”
“噗!
”豆豆沒忍住,笑了!
他歪頭,從秦薇淺腿邊探出一個頭,這一次終于認認真真的看清楚了季青雨的臉,說:“你包的這麼好,我都不認識你了,這鼻子的确挺醜的,但又不是我弄的,你來找我幹什麼?
”
“不是你還有誰!
”季青雨氣得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