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長林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感覺很不安,總害怕蕭金雲有個三長兩短,聽蕭科這麼說忽然間就有些生氣:“你這說的是人話嗎,我們家金雲什麼時候這麼野蠻不講道理了?
”
“金雲不是一向如此?
”蕭科疑惑的反問。
箫長林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金雲分明是蕭家最聽話的孩子,而且還是非常講道理,從來就不會恃寵而驕蠻不講理。
”
“好好好,二哥說的都對,隻是江家這邊都已經和我們說好了,他們好不容易才願意和我們見面談判,還是為了孩子的事情,我覺得還是要見上一面的,至少要把當年的那件事情解決掉,否則江家會一直将我們蕭家的人視為仇人,更不會像豆豆施以援手。
”
“好吧。
”箫長林仔細想想,還是豆豆的事情重要些。
但他還是不放心蕭金雲,擔心這孩子一個人在家沒有人護着,說:“你這段時間沒空就在家守着哪裡也不要去,金雲這孩子喜歡跟人擡杠,蕭妍也不喜歡金雲,我不在,金雲在家裡養病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
”
“二哥想什麼呢?
這是蕭家,她自己的家,所有人都敬着她,又怎麼會欺負她,就算有,我不在、管家和其他人都會攔着。
”蕭科各種安慰,說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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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長林雖然心裡不大舒服,但最後還是沒有去看蕭金雲,直接去了機場,前往江城。
一整夜過去。
秦薇淺給蕭金雲打了該有七八個電話了,都沒有人接,一直到豆豆傷口恢複的差不多,能下床走動,蕭金雲也沒有出現過。
封九辭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傷的隻是胸口往上的那個位置,看起來也沒什麼,但卻給人一種他傷的比豆豆都要嚴重的感覺。
這幾天醫生都顧着往封九辭那邊跑了,都沒顧得上豆豆。
後來聽陳琦說,封九辭還沒有達到出院的标準,但他卻強行離開,導緻身上的傷勢加重。
“總裁這段時間壓力挺大的,如果你說的話他能聽得進去的話,就勸勸他不要這麼拼命,多休息。
”這是封老夫人的原話,為了不讓秦薇淺分心,封老夫人把私人醫生都給豆豆找來了,負責照顧豆豆的生活日常。
不用每天24小時守着豆豆的秦薇淺有空之後去找了顧淵。
顧淵當時正在給病人做檢查,秦薇淺在外面等了将近一個小時時才把人等到。
“對不起,我太忙了。
”顧淵脫下身上的大褂,朝秦薇淺走過來。
秦薇淺問:“我之前拜托你的事怎麼樣了,豆豆最近又住院了。
”
顧淵說:“最近醫院倒是還有幾個願意捐獻骨髓的人,但我仔細看了看,都沒有合适豆豆的。
”
“别的地方也沒有嗎?
比如哪裡有得賣?
”秦薇淺問他。
顧淵想了想,說:“黑市。
”
“那……”
秦薇淺剛想時說她要去黑市找,顧淵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不過黑市那邊的東西不是你想買就能買的,價格昂貴不說,還要有關系,有熟人介紹,加上運氣好恰好能碰上……”
顧淵說的這一切,秦薇淺都沒有。
“對不起,幫不了你。
”
顧淵的話也沒有讓秦薇淺太難過,其實她心裡面也明白,豆豆的事情不好辦,和顧淵道謝之後秦薇淺就走了。
路過一家甜品店的時候,秦薇淺忽然心血來潮、進去買了很多,買完付錢之後才想起豆豆吃不了這些。
公司有事,秦薇淺就臨時回了公司。
封九辭在開會。
陳琦因為有事情要秦薇淺去頂班。
會議資料和會議記錄,都要秦薇淺一人來做,倒也不是特别難,就是開個會議要兩個小時,坐得秦薇淺屁股疼。
因為封九辭受了傷,公司的某些人非常勤快,但也有人懈怠了許多,封九辭誇了那些努力的人之後,大家心情都挺不是滋味,因為這次被誇的是藉藉無名的廖經理和張總監,大家都覺得他們兩個隻不過是在裝裝樣子。
在封九辭誇贊的時候,一些人不以為然,但還沒等他們來得及酸,封九辭又大發雷霆,罵得一群人瑟瑟發抖,如坐針氈。
整個會議室的氣氛都變了,所有人膽戰心驚,搞得秦薇淺也非常緊張。
好不容易等會議結束了,秦薇淺準備将自己的會議記錄拿去給秘書長整理,卻被秦薇淺叫了下來。
秦薇淺左看看又看看,确定封九辭是在叫自己後,走過去,說:“總裁找我有什麼事嗎?
”
“扶我起來。
”男人命令。
秦薇淺一愣,錯愕的睜大眼睛:“你……?
”
“沒聽懂?
”封九辭不悅。
秦薇淺被他冷冽的眼神看得脊梁骨涼嗖嗖的,二話不說就上去把人扶起來。
她意識到自己的肩膀在快要碰到封九辭胸口的時候,他躲開了。
“你身上的傷好的怎麼樣了?
”秦薇淺忍不住問。
封九辭說:“你不是不在意我?
問這個幹什麼。
”
“不說就算。
”秦薇淺不高興的冷哼。
封九辭低頭,剛好看到她的側臉,她似乎脾氣還挺大的。
“我不說你不會繼續問?
”男人說。
秦薇淺扁了扁小嘴:“有什麼好問的,你想要告訴我的話肯定早早就說了。
”
“你還挺了解我的。
”封九辭本來還挺氣秦薇淺對自己不上心的,但在聽到秦薇淺的這句話之後,她忽然就不生氣了,甚至覺得心情也不錯。
“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了,這點眼力都沒有的話,那我還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秦薇淺回答。
封九辭輕笑:“你能活到現在并不是因為你有眼力。
”
“那是什麼?
難道是我能力非常出衆?
”秦薇淺眨着漂亮的大眼睛。
封九辭搖頭:“不是。
是……我饞你的身體。
”
秦薇淺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僵,剛扶起封九辭的她惡狠狠的往男人身上一推:“别得寸進尺,我隻是你是助理,不是你的玩物。
”
男人吃痛,坐在椅子上,一張俊美的臉,氣色非常不好。
秦薇淺說:“還裝?
剛才看你不是挺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