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衆人聽到陳琦這些話之後真的想直接把他的舌頭給拔下來,沒有一個人不被這樣的陳琦給氣到,他說的那些話都是什麼意思啊,秦薇淺給了他多少錢?
三句離不開秦薇淺。
“陳琦,你究竟是封九辭的助理還是秦薇淺的助理?
我們在和封總說話,你插什麼嘴?
”聶文豪咬牙切齒。
陳琦非常無辜:“我隻是想好心提醒一下各位,咱們又不是傻子,吵架歸吵架,我們總裁答應江芸思的要求是因為想維護江芸思,不想她日後在京都擡不起頭,畢竟相識一場,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隻要是我們總裁可以接受的,都能答應,但你們去招惹秦薇淺做什麼?
”
“人家可是本家的人,算下來,還是江芸思的主人呢,雖說現在和以往不同了,大家都開明了很多,但你們還是要清楚自己什麼身份,哪有給别人打工當保姆的要把主人趕出家門的?
這放在哪裡都說不過去吧?
”
頓了頓,陳琦繼續說道:“在場的諸位都是京都的各大豪門派來的人,自然清楚大家族裡邊的規則,難道一個旁支的人讓你們滾出京都,你們就願意嗎?
甯少爺?
趙公子?
你們會聽這些話嗎?
”
陳琦直接詢問了在場身份最為尊貴的兩個豪門少爺。
兩人皆是一笑,都沒有回答,仿佛,聽的隻是一個笑話。
陳琦說:“你看,大家都笑了,說明這樣的要求他們是不可能答應的,既是如此,江小姐又何必非要把秦薇淺趕盡殺絕?
你們是欺負秦薇淺身後已經沒人了嗎?
還是笃定江珏已經死了,所有人都可以把秦薇淺拿捏了?
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你們可是一家人啊,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這不符合道理吧?
”
陳琦作為一個小小的助理,三言兩語就扭轉了局面,一番話下來反倒是讓江家的衆人感到無地自容了,他們非常惱火,一個個怒視陳琦,想要讓陳琦閉上他的臭嘴,可此時的陳琦卻跟聽不見似的,壓根就不想理會他們,這可讓江家的衆人發了火。
“來人,把他給我轟下遊輪。
”忽然一聲命令。
衆人都循着聲音望去,原來下達這個命令的人是江風。
刑天闊警告他:“你别太過分。
”
“刑老有這個閑工夫管我的事,還不如想想怎麼勸說封九辭吧。
江家的事,還沒有輪到一個小小的助理在這裡指指點點,刑老若是看不過眼,可以離開,我就不留您了。
”江風面色鐵青,幾乎等于是下達逐客令了。
刑天闊怎能不生氣?
“你這是在自毀前途!
”
江風:“我自己的前途,我自己可以争取,就不勞刑老費心了。
今日,誰敢讓我姐姐不高興,就給我小心了,我江風不是個好欺負的人,跟我姐姐作對,就是在跟我作對!
”.五⑧①б
江風提高分貝,提醒在場的所有人,他已經生氣了!
他今日必須拿封家來開刀!
而衆人這一刻卻出奇的統一,全都保持沉默,沒有一人參與這件事,大家都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都不對,稍微掌握不好分寸就有可能把兩家都給得罪。
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封九辭并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太多,江芸思對封九辭個人提出的要求,封九辭都答應了,唯獨在秦薇淺這件事情上,江芸思做得确實有些過火了。
衆人都面面相觑。
而江芸思依舊保持最初的态度:“秦薇淺必須離開京都。
”
她異常認真地對上封九辭的雙眼,繼續說:“秦薇淺在乎你,隻要你親口跟她提,她一定會離開,隻要你願意,有的是辦法讓秦薇淺離開。
”
“我不會那樣做。
”男人的态度依舊沒有變。
江芸思的眼珠子都紅了,她的聲音充滿憤怒:“你非要我親自對她下殺手才肯滿意嗎!
”
“江小姐不是早就下過殺手了?
”就在這時,一道爽朗的譏諷聲傳來。
衆人回頭,就看到蕭金雲在莫千的保護下,坐着輪椅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中。
蕭金雲今日換了一身黑色的晚禮裙,雖然坐在輪椅上,卻依然霸氣得很:“江小姐上一次在江城,不就是差點害死了秦薇淺?
”
“你胡說八道什麼!
”江芸思目光犀利。
蕭金雲說:“你和龍清河有過聯系吧?
在月牙海灣,淺淺出事的那一日,你可沒少忙活,如果不是淺淺命大,她現在就已經死在你的手上了。
如今你又想動手,究竟是你自己的想法還是江亦清的想法?
你們一家子可真是壞到骨子裡,哥哥搶了人家的家産,妹妹搶了别人孩子的父親,我可真是沒見過有你們這麼無恥的人。
”
“哪裡來的瘋女人?
來人,給我趕出去。
”江風怒不可遏,哪裡忍受得了蕭金雲這張臭嘴?
蕭金雲素手一擡,十幾個保镖就沖了進來,把她護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江風,你好歹也是公衆人物,當衆欺負我一個坐着輪椅的病人,你好意思嗎?
”蕭金雲質問。
江風說:“我看你好得很。
”
“對付你們這一家子人渣,我可不得精神一點?
”蕭金雲反問。
江風目光淩厲。
面對江風的恐吓,蕭金雲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用這麼恐怖的眼神盯着我做什麼?
我都已經坐輪椅上了,怎麼,你還是不滿意嗎?
要跟我搶輪椅坐?
不合适吧?
我也沒誣陷你們啊,你們這一家子不就是無恥又下賤嗎?
”
呼――
在場的衆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有人主動詢問:“說話的這個女孩是誰啊?
”
“好像是盛世集團的大小姐,蕭金雲。
”
“箫長林的那個女兒嗎?
說話竟然這般沒規沒矩。
”
“她怎麼能這樣跟江風說話?
真是膽子大,他們蕭家是這輩子都不想在京都做生意了嗎?
”
幾個年長的人小聲議論,至于那些年輕的女孩子看蕭金雲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一個個崇拜她崇拜得要死,因為這是迄今為止,她們見過的膽子最大的一個女孩,竟然敢當着江風的面說出這種話,瞧瞧江風那張鐵青的臉,完全變了色,再看看江家前一刻還盛氣淩人的一大家子,此時的表情都跟吃了蒼蠅似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一群人幾乎都要被蕭金雲給氣死了。
然而蕭金雲并沒有就此放過他們,仍然不依不饒:“怎麼都不說話了?
讓我說中了心裡不舒服了?
做得出這麼無恥的事情就不要怕被人說啊,我說話已經夠優美了,這要是換成個沒文化的,隻會罵得更難聽,你們這就受不了了?
沒那麼厚的臉皮就别做這麼下賤的事。
”
“你住口!
真是沒有教養,箫長林平日裡都是怎麼教育你的!
”江淮怒吼。
蕭金雲說:“我若是真沒有教養方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指爹罵娘了,老東西,你可别給臉不要臉。
”
“老東西?
”江淮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發抖,炸裂!
這個蕭金雲竟然還有臉說她是個有教養的人?
“你父親呢?
箫長林呢!
讓他出來見我!
”江淮懶得跟蕭金雲吵架,直接對着蕭金雲身後吼道,以為箫長林和蕭金雲一塊過來了。
而此時的莫千則回了一句:“蕭董有事沒空過來,聽聞江家正在讨論要把江家大權交給秦薇淺的事,蕭董就專門派我們家大小姐過來确認了。
”
“我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江淮直接否認。
蕭金雲:“啧啧,大家都看看,都來看看他們這一家子都是什麼嘴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