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江風也沒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不合适的,聽到江元桑這麼說之後忽然就很生氣,江風直接訓斥江元桑:“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
江元桑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跟秦薇淺又沒有半點關系,好端端的你那麼護着秦薇淺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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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做隻是為了你好,你若是不想害了江亦清就不要鬧事。
”江風非常憤怒。
江元桑直接笑了:“為了我大哥好,你還真是會吹,你若是真的為了我大哥好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裡跟我吵架,你應該站在我這一邊。
這江家的分公司本來就是我們家裡的資産,秦薇淺用不正當的手段搶走了屬于我大哥的東西,我說她兩句怎麼了?
我這是回自己家的地盤,憑什麼這裡就變成秦薇淺的地盤了?
”
對于分公司變成秦薇淺的這件事,江風心中一直很不滿意,他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生氣,他從來就沒有承認過,這個分公司是秦薇淺的,就算現在秦薇淺一口一個分公司是她的,江元桑也不會承認的。
江風心情多少有點不愉快,陰沉着半張臉,說:“這是事實,你不要胡鬧。
”
“什麼叫我在胡鬧?
鬧事的人難道不是秦薇淺嗎?
江風,你竟然可以偏心到這種地步,我真的是看錯你了,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當初我就應該讓我大哥打斷你的腿。
”江元桑越說越激動,整個人都氣呼呼的,跟吃了炸藥似的。
江風陰沉着臉,說:“我看你是腦子不太清醒。
”
“你腦子才不清醒,我覺得你腦子有病,有大病!
”江元桑直接罵出口。
江風算是看明白了,不管自己說什麼,隻要不如江元桑的意,江元桑就要生氣,隻要他為秦薇淺說一兩句話江元桑就覺得自己這是在害他。
最後江風直接給容夫人打了電話。
容夫人得知江元桑來鬧事之後第一時間趕來,跟秦薇淺道歉後讓江元桑回去,江元桑卻不同意,非常生氣地說:“我為什麼要回去?
我不會!
”
容夫人說:“你若是不聽我的,我隻能把這件事情告訴家主,到時候家主會不會生氣,你就想清楚了。
”
被威脅的江元桑忽然就不高興了,他鐵青着臉質問容夫人;“你究竟是站在哪一邊的?
我跟秦薇淺吵架為什麼每一次你都向着秦薇淺?
你這是存心讓别人看我的笑話嗎?
”
容夫人非常嚴肅地說:“四少爺,我隻是提醒你,現在不适合鬧事,江城那邊的事還未有定論,如今你卻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會給家主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
“能有什麼麻煩?
我看你就是一心向着秦薇淺,哪一次出事,你不是向着秦薇淺的?
每次我跟她起争執都有你,每一次你都隻知道拿着我大哥來壓制我,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我什麼都知道。
江珏都要沒命了,全京都誰還會給秦薇淺面子?
也就你這種膽小的人才會如此小心謹慎。
”
江元桑罵罵咧咧完了,還覺得容夫人是在找自己的麻煩,連忙又補了一句:“你讓開,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情多少人看着呢,我若是就這麼走掉的話豈不是有很多人要看我們江家的笑話?
你想讓我出糗擡高秦薇淺,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
容夫人聽到這些話後都被江元桑給整無語了。
江風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說實在話,江風壓根就不想管江元桑這個人,在江風看來,江元桑就是單純的腦子有病,若不是因為他們是一家人,江風才不可能管江元桑的死活。
“容夫人,您是識大體的,如今這個時候,元桑做出這種事情對江家有多大的影響,我想你是知道的,如果你不想讓江亦清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最好讓江元桑離開這裡,以免引起衆人的圍觀,到最後發展成不能挽回的局面。
”江風提醒容夫人。
容夫人是一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江元桑的腦子做不出什麼好事,朝着江風點點頭,轉身對江元桑說:“好了,你就别鬧了,老老實實跟我回去。
”
“我不回,你知不知道,秦薇淺直接把我的人給開了?
他們在分公司幹得好好的,秦薇淺憑什麼把我的人給開了?
”江元桑為了這件事還在跟容夫人鬧。
容夫人自己都覺得十分尴尬,畢竟往别人手底下安排卧底這種事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更何況秦薇淺本人就站在這裡,容夫人都不知道江元桑的這個腦子究竟怎麼想的。
“那是秦薇淺的公司,她想開除誰,不想開除誰,都是她自己的事,你就不要鬧了。
”容夫人壓低聲音。
江元桑跟聽不見似的:“我就要鬧,你能把我怎麼樣?
什麼叫做秦薇淺的公司啊?
這些年江家的一切公司都是我大哥在管理,江家的一切都是我大哥的。
”
秦薇淺聽着這些話,隻是覺得好笑,她緩緩勾起嘴角,詢問江元桑:“看來你的腦子還是不太清楚,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江家的主人是我,江家的一切都是我跟我舅舅的,你算什麼東西?
一個旁支的人罷了,何必要我再次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提醒?
江四少爺這是一點臉都不要了嗎?
江元桑,我告訴你,外人喊你一句四少爺,那是給江風臉,你是什麼東西,他們都清楚得很。
”
一句話,充滿不屑,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人就是一個笑話。
江元桑卻是個沒臉沒皮的人。
但是容夫人和江風卻是要臉的人,他們相視一眼,容夫人直接叫人把江元桑拉走。
至于江風,作為江家旁支的出生,江元桑被羞辱了一頓,江風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但是江風和江元桑不同的是江風有自知之明,江風承認秦薇淺的出生比自己高貴,但是江風也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所以在秦薇淺面前,江風并沒有露出低人一等的姿态。
江風完全是以長輩的态度,跟秦薇淺道歉:“很抱歉,元桑就是這個性子,你知道他嘴碎,就不要跟他一般計較了,以免影響你的心情。
”
這句話聽得江元桑整個人都窩火了,他指着江風破口大罵:“好你個江風,竟然還敢當着我的面去哄秦薇淺,你這個厚顔無恥的男人,我就說你跟秦薇淺有一腿,你還不承認!
正經男人怎麼可能幫着外人欺負自己的家人?
”
江風轉過身,目光犀利:“你說夠了?
這些話,以後都别說了!
”
“你還心虛了?
我說錯了嗎?
我有說錯嗎?
你這個敢做不敢當的男人,哪裡有半點我們江家的豪氣!
”江元桑怒罵。
江風走到江元桑面前,說:“元桑,我跟秦薇淺什麼也沒有,你若是非要這般說,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雖然我早已經離開江城,但是在江家,你大哥不在,我還是說得算的,現在趁着我還沒有發火,你自己老老實實回去,否則别怪我直接叫人把你綁回去。
”
江元桑沒想到他竟然還敢威脅自己,罵得更加難聽了,不過這一次江元桑罵的人不是江風,而是秦薇淺。
“你這個臭女人,你好大的本事,竟然讓江風如此對我,我告訴你,這件事我會一五一十告訴我大哥,我大哥一定會為我做主的,你給我等着吧,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
”
“四少爺,别再鬧事了,聽二少爺的話,回去。
”容夫人提醒江元桑。
江元桑依然不配合,最後被江家的人給押上車。
容夫人也十分抱歉地跟秦薇淺說:“很抱歉,家主不在,沒有人能管得了四少爺,給你添麻煩了。
”
秦薇淺說:“我倒是不知道江元桑還有往我的公司塞人的本事,按理說,他這個智商,做不好這件事。
”
容夫人面色有些許尴尬,其實知道秦薇淺這是在說,有人故意指使江元桑的,容夫人不敢正面回答秦薇淺的話,最後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
江家的人陸陸續續走掉之後,四周圍觀的人也少了許多。
江風知道江元桑給秦薇淺添了不少麻煩,為了表示歉意,對秦薇淺說:“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管教好江元桑,為了表示歉意,我請你吃個飯吧。
”
邊上的江浩初聽到這話眼珠子都亮了,本來打算離開的江浩初忍不住停住腳步,用着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打量眼前兩人。
江風也意識到自己的邀請過分唐突,連忙補了一句:“浩初,你也一起。
”
“我嗎?
你确定?
”江浩初受寵若驚,畢竟江風這種身份,可不是一般人想見就能見的,想要跟他吃飯,更是白日做夢!
至少江浩初在秦薇淺身邊工作了這麼久,從來沒有想過會這麼幸運。
江風點頭:“沒錯,你也一起吧,都是一家人。
”
江浩初朝秦薇淺投去詢問的目光,很顯然,他更在意秦薇淺的看法,若是秦薇淺不願意去的話,江浩初也不敢單獨跟江風吃飯的,畢竟,他身份敏感,他現在可是秦薇淺的人,可不能随便跟秦薇淺的敵人一起吃飯,他會丢掉工作的。
“看我做什麼?
”秦薇淺注意到江浩初的眼神過分熱情。
江浩初說:“我一切都聽你的。
”
秦薇淺眨着疑惑的大眼睛,思考片刻後答應了。
江風非常高興,說:“那好,附近有一家餐廳,據說做的菜味道還不錯,我請客吧。
”
“好。
”江浩初非常激動。
秦薇淺卻顯得十分冷漠。
前往餐廳的路上,秦薇淺一直沒有說話,直到進了包廂,秦薇淺也顯得十分冷漠,江浩初看出了秦薇淺的不愉快,忍不住問了一句:“秦總,你是不高興嗎?
我怎麼感覺你一點也不開心。
”
秦薇淺說:“我竟然沒想到你是江風的粉絲?
”
“哪有!
”江浩初被吓得臉色都變了,他急忙否認:“我隻是比較崇拜江風罷了,畢竟江家這麼多年來,江風是第一個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的人,我這樣的人,平日想見江風一眼都難,更别說是坐在一起吃飯了。
”
“看來我委屈你了。
”秦薇淺緩緩回答。
江浩初更加慌了:“秦總說笑了,我現在還記得自己當初被關在局裡蹲着,是因為誰,我隻是想看看,江風到底想做什麼,我覺得他不是什麼好東西,無端端請我們吃飯,定是不懷好意,封總不在,我有責任保證你的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