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蓉蓉沒想到秦薇淺竟然厚顔無恥到這種地步,這可是她的公司,孟日晚放任保镖毆打粉絲,秦薇淺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聶蓉蓉說:“好,好你個秦薇淺,你給我等着。
”她邊叫人邊指着孟日晚:“你今天休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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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算走了,你又能如何?
”
孟日晚不屑的冷哼,在保镖把襲擊她的男人放倒之後轉身就走。
聶蓉蓉自是不會輕易放她離開,張開雙臂攔住她的去路被保镖無情的推開,聶蓉蓉不愧是拿過影後的人,順勢坐倒在地,淚如雨下,這可把粉絲們給激怒了。
一群人沖入公司,而守門的保安也就那麼幾個,根本就攔不住,一時間現場亂成一團。
大堂經理趕忙給安保組打增援計劃,很快十多個保安就沖了出來,攔着攔着就和粉絲們打了起來。
聶蓉蓉的經紀人風風火火的趕過來,孟日晚的經紀人也帶着一群保安,事情鬧得非常大,把媒體都給招來了。
四周被包圍得水洩不通,直到,江亦清出現,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大堂經理和安保人員臉色都變了,紛紛後退一步不敢說話。
孟日晚的經紀人也慌了:“江亦清怎麼來了?
”
“我還想問你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孟日晚回答。
經紀人說:“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來幹嘛的?
”
他們想不通。
秦薇淺也沒想到江亦清會突然出現,有種不好的預感。
“怎麼回事?
”清脆有力的聲音充滿壓迫感。
聶蓉蓉說:“亦清,她打我的粉絲。
”
“誰動的手?
”江亦清犀利的目光落在孟日晚的身上,逼問。
孟日晚雙手環胸,說:“我的保镖打的,不過,是他先動的手。
”
“來人,去把他的手給卸了。
”江亦清一聲令下。
孟日晚眼底浮現一抹殺意。
就在這時,秦薇淺站了出來,她說:“江亦清,這是我的地盤,這個男人未經允許闖入我的公司,襲擊我的客人,今日就算孟日晚的保镖不出手,我也不會讓他輕易離開。
”
江亦清一步走近秦薇淺,捏着她的下巴:“你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
”
“江家主,這外面可到處都是記者,你想身敗名裂嗎?
”秦薇淺笑得嫣然:“那這些天我跟你做的戲,就都白費了。
所以,我勸你老老實實帶着你的人離開,不關你的事,少插手。
”
“很好,都敢威脅我了。
”江亦清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也不知蘊含着多少怒火。
秦薇淺說:“看來,江家主和聶蓉蓉關系匪淺,我還是頭一回看到你為了一個女人出頭,你可别忘了,現在我是你的未婚妻,你若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維護别的女人,就小心了,說不定明天的江家股市又要掉十幾個億。
”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自然要護着你,但,我可沒說過我要護着孟日晚。
”男人話鋒一轉。
秦薇淺“哦”了一聲,忽然提高分貝,先發制人,對聶蓉蓉說:“江亦清說了,今天誰敢動孟日晚的人半根毫毛,就扒了他的皮!
”
聶蓉蓉一愣:“江亦清,你不是來幫我的嗎?
”
江亦清的眼中也閃過一絲怒色。
“好啦,未婚夫大人,别生氣,那麼多人都看着呢,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好了,大家都散了,江家的護衛隊們,把門外的腦殘粉都趕走。
”秦薇淺邊掰開江亦清掐着她下巴的手邊命令江家的護衛。
護衛隊們一愣一愣的,也不敢動。
秦薇淺:“還愣着幹什麼?
不想要工資了嗎?
”
這麼一吼,護衛隊們果然就開始驅趕粉絲了。
江亦清掐着她下巴的手卻赫然收緊:“你還真是夠無恥的。
”
“彼此彼此。
”秦薇淺不甘示弱。
江亦清說:“你當真以為我會在乎名聲?
像你這麼惡毒的女人,連蓉蓉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
嘩的一聲,他松開手,并将秦薇淺推開。
女孩踉跄幾步,險些摔倒在地上。
大堂經理連忙跑上前扶人。
而聽從秦薇淺命令的江家護衛隊也都停了下來,難以置信的看着這一幕。
聶蓉蓉沒想到江亦清竟會為自己出頭,感動得稀裡嘩啦。
“好一個比不上,江家主把出軌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幹脆把聶蓉蓉娶回家好了。
”秦薇淺譏諷。
江亦清說:“我和聶蓉蓉沒有那層關系,你和她,今天必須道歉。
”
“做夢。
”秦薇淺想都沒想。
男人似乎早就想到她會這麼回答,嘴角勾起一抹狡詐的弧度:“那麼今天寶格大廈就不需要營業了,來人,封閉大廈所有出入口,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離開半步。
”
“家主,我想起來上次秦薇淺從你的辦公室帶走一份秘密文件。
”謝周方忽然說道。
江亦清:“到樓上拿。
”
秦薇淺聞言,将謝周方攔下來,對江亦清說:“這是我的公司,裡面的任何一份文件都無比重要,屬于商業機密,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休想拿走半份資料。
”
“秦薇淺,你人都是我們家主的,就算拿走了,又如何?
”謝周方可是知道的,蕭金雲已經把設計草圖已經盛世集團下個月的計劃都給了秦薇淺,如今,那些重要資料肯定都在秦薇淺的辦公室。
既然收拾不了封九辭,一個小小的秦薇淺他們還是收拾得了的。
誰讓秦薇淺和他們作對。
敢讓家主顔面掃地,那她就永遠也别想翻身。
謝周方直奔電梯,按下按鍵,下一秒,門打開了,他迫不及待的擡起腳準備走進去,卻在看清楚電梯裡的人時愣住了。
封九辭屹立在他前方,與生俱來的壓迫感使得謝周方要跨進電梯的腳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他一步、兩步、後退!
江亦清的目光也被吸引過來。
封九辭什麼也沒說,單靠周身駭人的寒氣把謝周方逼退數米,雲淡風輕的問:“江家主帶這麼多人過來是想表演嗎?
接着舞,我看着。
”
聲音,嚣張至極!
狂妄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