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江亦清的事情,蕭金雲今天還專門去找了柳京科,詢問江亦清這麼快從政方機關離開的原因是什麼,柳京科什麼也沒說也就算了還好奇的打聽起秦薇淺來,那神秘又不懷好意的模樣令蕭金雲很是不安。
她以為是秦薇淺得罪了政方的人。
秦薇淺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我都不認識柳京科,更不認識政方的人。
”
“那就奇怪了。
”蕭金雲陷入了沉思。
秦薇淺說:“你怎麼和封九辭一樣,最近他也是心神不甯老是問我這些很奇怪的問題。
”
蕭金雲詫異:“封九辭也問你了?
想必他也發現了端倪,但現在我也沒法去探聽到具體情況。
”
秦薇淺忽然想起來當初在江家的時候容夫人也有意無意的問起她一些關于她身世的事情,不過每一次容夫人都點到為止沒有細細問下去,她在想,容夫人查她的目的會不會和柳京科查她的目的是一樣的?
可是,她什麼也沒有,有什麼好查的?
“他們也許是想從我身上下手。
”秦薇淺說。
蕭金雲點點頭:“也有這個可能,總之你最近小心一點。
封九辭這段時間還會離開江城嗎?
如果他有事情要離開,你就和他一起走,公司和店鋪的事情我讓莫千幫你打理,江亦清這一次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政方機關,肯定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他一定會留着後手。
”
秦薇淺有些無奈,其實從頭到尾都沒有她什麼事的,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讓豆豆快點好起來,至于公司上面的事情秦薇淺根本就不上心。
在這件事情上,明明是蕭家和江家還有政方之間三方面的制約和對抗,按理說跟秦薇淺是一毛錢關系都沒有的,怎麼到最後她感覺自己就是那個主角了?
一個兩個打聽她,是以為她有千億資産等着繼承嗎。
“其實這件事也沒那麼複雜。
”秦薇淺對蕭金雲說。
蕭金雲搖頭:“你不懂,柳京科不可能無聊到去打聽你的地步。
”
一旁的蕭老夫人看到蕭金雲心事重重,對她說:“你們都别說了,這件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
“奶奶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金雲不解。
蕭老夫人說:“柳京科之所以打聽秦薇淺應該是和江亦清有關系。
”
“為什麼?
”蕭金雲問。
蕭老夫人說:“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因為江玉蘭。
”
“大嫂?
”箫長林驚訝。
蕭科也有些激動:“這跟大嫂有什麼關系?
”
蕭老夫人說;“我不确定是不是,但如果……”她的視線落在秦薇淺的身上,想要說些什麼,又不好意思開口,最後就找了個借口說:“我下午親自去政方機關一趟,具體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
”
忽然,門外傳來幾聲清脆的聲音,一個保镖在得到允許後推門而入:“大小姐,江家的人來了。
”
此話一出,衆人面色各異。
蕭金雲問:“來的人是誰?
”
“是容夫人,她來找秦薇淺的,想單獨跟秦薇淺見面。
”保镖說。
秦薇淺聞言,說:“可能是因為豆豆的事情。
”
蕭金雲搖頭:“不可能,她肯定别有他意。
”言罷,她對保镖說:“讓容夫人直接進來吧,我也好久沒有見到她了。
”
“遵命。
”保镖快步退下去。
容夫人在幾個護衛的簇擁下進入病房,還非常禮貌的和箫長林問好,和所有人問好。
秦薇淺說:“容夫人找我?
”
“聽醫生說豆豆手術很成功,我給他送來了一些藥,是江家專門研制的,對他的康複有作用。
”容夫人送上一個十分精緻的藥盒。
秦薇淺接過,感謝:“謝謝您親自跑一趟。
”
“蕭大小姐也在啊。
”容夫人聲音很溫柔:“這是我專門為你帶的祛疤藥,效果很好。
”
蕭金雲挑眉,說:“容夫人今日來隻是送藥的嗎?
”
“自然不是,我來,是代替家主勸和的。
”容夫人也不隐瞞,剛好這麼多人都在,倒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她說:“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對我們兩家來說都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不如,就此算了?
”
“容夫人的意思是江亦清答應無條件和蕭家講和,不再為難我們?
”蕭金雲反問。
容夫人說:“有一個條件,隻要蕭大小姐答應,你的新項目,江家不會落井下石,并且還會給你提供技術上的幫助。
”
“如果是跟我要人那就沒必要了,你們要的人我不知道在哪裡。
”蕭金雲說。
容夫人早就猜到蕭金雲不可能承認,她說:“我知道大小姐不知道江芷嫣的下落,我來找你就是想要借助蕭家龐大的勢力,幫助我們找人,我相信以蕭家的手段和人脈,找一個人應該不難,這樣我們兩家也好坐下來好好合作,共赢。
”
這話說的就相當有水準了。
意思就是:我确定人不在你手上,但我肯定你那麼優秀肯定能幫我們找出江芷嫣,到時候我們還能成為朋友呢。
這話說得,哪怕最後蕭金雲自己把人交出來,也沒人敢往她頭上扣一頂犯罪的帽子。
蕭金雲覺得這個容夫人挺有手段的,也有膽識,她不禁詫異:“這是江亦清讓你來的?
”
“是我自己提議的,但家主也願意在這件事情上跟你達成共識。
”容夫人的聲音頓了頓,繼續說:“我知道蕭大小姐一直想在江城站穩腳跟,但您也應該知道,如果沒有家主的允許你是很難在江城立足的。
”
“既然,政方的人已經插手這件事了,我們也沒必要做的太過,這對你,對江家,都沒有好處。
”
容夫人見蕭金雲還是沉默不語,知道蕭金雲這個脾氣是說不動了,她轉而将目标轉移到秦薇淺的身上,說:“江家擁有全國最好的醫療團隊,豆豆這病,治起來并不難,别的病症在我們的醫生眼裡,也算不得什麼。
”
蕭金雲一眼就看穿了容夫人的心思,說:“容夫人也不用拐彎抹角的,我聽得懂人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