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高級按摩工,手法還是這樣好。
寧小閑實在太累,再也抵不住睡意的來襲,安然沉入了夢鄉。
不一會兒,她就傳出了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她自修成神通以來,多半以運功和調息來代替睡眠,但神魂透支過劇後的最好辦法,還是這樣舒舒服服地睡一覺。
無論對凡人還是修士來說,睡眠都是休養神魂最好的辦法。
真一訣還在她體內堅定但緩慢地運行著。
這門神奇的法訣同樣可以溫養她的神魂,隻不過速度慢一點罷了。
長天將自己的神力輸送到她體內,促發真一訣的加快作用。
今日她熔煉化神丹,表現之好超出了他的預料。
他原以為,即使有丹爐窮奇相助,她至少也要失敗三四次才能掌握其中的竅門,哪知一舉競功,竟無遺敗?
從雲海和螢河的悟道來看,這丫頭的悟性很好,此乃天分;而今日的煉丹,又說明她韌性十足,這二者正是修仙之士最重要的品格。
他一直沒告訴過她,對人類修士而言,煉製化神丹非煉虛期修士而不能為也!
煉虛期以下,連興起煉這丹藥的念頭都不必有。
這才是化神丹之所以金貴的真正原因。
若是世人知道,她以不到二十載之齡,以大成期之修為,居然可以行此逆天之舉,怕不將她當成了真正的妖孽?
她的成功,雖然很大程度上要歸結於承自長天的神力和丹火等級太高,但她自己煉丹手法的掌控、見微知著能力的運用。
同樣功不可沒。
可惜在長天的口中,她的成功似乎是天經地義一般,因此煉成之後,她隻有欣喜,而無得意之情。
長天靜靜地凝視著她,不自覺地將她抱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直似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一般。
他對著她的睡顏低聲道:“別理會他們。
”
寧小閑下意識地掙了掙,長天略微松開了她,拂開她額前濕漉漉的黑發。
在她白嫩的額上印下一記輕吻,連細細的汗珠一起吞進口中,似回味了很久,才喃喃道:“不臭的。
”寧小閑在夢裡似乎聽到了,她抿了抿唇,換了個姿勢。
將身上遺留的汗珠和爐灰,都蹭到了他的黑衣上。
窮奇縮在角落裡忍住笑,努力讓自己再不顯眼一點。
若敢打破現在的氣氛,它都不敢想象神君會如何懲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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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她才醒了過來。
並且是被叫醒的。
塗盡的聲音傳了過來:“神君大人,三名朝雲宗女弟子來尋寧小閑。
她們三個時辰前就來過一次了。
被我擋回去,這一次言明不見到她不肯走。
”
此前為怕幹擾,長天封住了魔眼,不讓外界的訊息傳進來,現在看她快醒了,才讓塗盡通報了外面的情況。
此時已是戌時末(晚上9點)了。
由於觀禮大典明晨就要舉辦,多數修士都返回自己的居所靜養運息。
以期明日。
她此刻不在樓裡,確實有些怪異。
寧小閑睜開迷濛的雙眼。
發呆了好久才將塗盡話裡的信息消化完畢。
那些女人,是因為權十方而上門來找碴了麽?
她現在正躺在長天懷裡,舒服得連尾指都不想動,那幫女人為甚又來煩她?
大概她眼中的神色過於明顯,長天箝著她的下巴,遞上了一個說不上溫柔,但絕對很纏綿的吻。
等他放開她的時候,她都忍不住想大口呼吸了。
“可以不理會她們。
”他低聲問她:“現在感覺怎樣?
”
寧小閑斜睨了他一眼:“本來就頭暈,你親過之後,暈得更厲害了。
”她腦袋還有些發脹,大概是神魂使用過度的後遺症,但身體卻已無礙,內丹裡的神力充沛。
她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這般含羞帶怯地勾著他,必須付出代價。
長天這樣想著,摟住她的小蠻腰,將懷中佳人放到黑石榻上,俯身壓了上去,同時沒忘了將瞪大眼睛看戲的窮奇直接丟進了小園子。
又有好幾日沒有這般碰她了。
想起權十方看她的眼神,想起汨羅對她的**,長天心中憋著一口火氣,此時便想狠狠地欺負她,偏偏這小丫頭一點兒也不害怕,咭咭笑了兩聲,伸著纖細的手掌就來撫他的身體。
這笑聲像羽毛一般撓著他的心頭,瞬間點燃了他強自壓抑的熱情。
他還是深深地吻住她,強迫她的柔軟小舌與他互相嬉戲,手裡卻沒有閑著,扯住她上衣的對襟,“嘶啦”一聲撕成了兩半,露出裡著所穿的烏鱗寶甲。
寧小閑腦中正昏昏沉沉,聽到聲響睜眼,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卻被他瞬間以唇舌堵住了口,將下半截驚呼攔在喉間。
他上一次撕破她的衣服,是很久之前了。
烏鱗寶甲原是巴蛇的蛇皮所化,他伸手一指,這寶甲就乖乖滑下她的身軀。
寧小閑平時將這寶甲貼身穿著,所以此時身上隻有一件黑色的束胸。
這東西他見過好多次了,伸手揉了揉,不喜這樣的質感,隨手便扯斷了,扔在一旁。
沒有束胸的保護,兩隻小白兔也英勇無畏地跳了出來。
蛇吞兔豈非常事?
所以他毫不客氣地含住了其中一隻,又伸手將另一隻用力揉捏,直到她一邊低喘一邊喊疼。
比起剛離開淺水村時,她胸前的這一對**豐滿了很多呀,單手覆不過來了,他滿意地想著,放慢速度輕輕舐弄她胸前的兩點紅櫻,身下的佳人難耐地弓起身,無意識地將豐盈往他嘴裡送去。
石榻純黑的底色,更襯得她芙蓉如面柳如眉,雪膚花貌參差是。
平常到了這一步,他就該停手了。
可是今日,她嘗起來有淡淡的鹹味,還有另一種體香,撩撥他的欲|望,敦促他繼續下去。
他忍不住便想,如果他溫柔些,她應該不會受太大的傷害吧?
長天順著她雪白的肌膚,一路親到了平坦的小腹。
這裡從未被他這樣對待過,很癢,但也很酥麻,寧小閑情不自禁拱起了身體。
“乖,放松些。
”他一邊輕輕哄著,一手輕輕地撫進了她兩腿之間……
他的指尖有點冰涼,激得她一哆嗦,驀地瞪大了眼。
她咬著嘴唇道:“停下!
”
長天不理她,探進底褲,在她的禁地緩緩撫弄起來。
身下頓時傳來了她從未體會過的、強烈的快樂,她覺得周身被黑色的火焰包圍,腹部也有一股暖流正要緩緩淌下。
這般感覺太可怕了,再不脫身,怕是要就此沉溺下去,直至沒頂。
“停下!
”
寧小閑突然出手,在面前那個寬闊的胸膛上狠推了一把。
這下子用上了神力,長天猝不及防,被她推得上半身向後仰去。
她大喜,從黑石榻上一骨碌坐起,身形閃動,已到了化妖泉外。
每日的勤學苦練,今日終於見到了成效——在逃跑方面來說,她很優秀了。
終於……安全了。
她抖著手將被撕破的衣服勉強合上,這才轉身望向長天。
他仍然跌坐在黑石榻上瞪著她,黑發有些淩亂、額上青筋直冒,顯然對她中途落跑的行為頗為憤怒。
那雙眼眸裡跳動著金色的小火苗,明明白白地告訴她,長天對她的欲|望仍然渴迫。
她不禁有些後悔了。
多虧她清醒得及時,否則養了快二十年的小豬就要被他吃乾抹淨了。
唉,平時她為什麽要挑|逗他,撩撥他?
這家夥明明這樣可怕,她以往怎麽會以為他是謙謙君子,不會對她真正動手?
“你……我……”她才說出兩個字就啞了,吞了下口水才能接著道,“你真可惡!
”轉身大步逃往傳送陣。
直到消失在這一層之前,她都感覺到灼熱的視線停留在她身上,快將她的背部點燃了。
她拿那幾塊破衣服勉強擋住自己,嬌軀若隱若現,反倒更加誘人。
長天拚盡全力克制,才沒有喊她過來。
她去了第五層,而他往後重重一靠,抵在冰涼的石柱上,以手撫面,喃喃道:“真是……見鬼了!
”一想到還有別人追求於她,他的獨佔欲就會跑出來作怪。
寧小閑回到第五層的小木屋,打水的手都是抖的。
她將烈火符貼在了大木桶上,燒熱了泉水,才將身上破碎的衣服脫去,慢慢滑進了木桶裡。
“長天,不許看!
”她這一聲本想很有氣勢地,哪知出了口就成了半求饒半撒嬌一般。
他沒有應聲,四下裡靜悄悄地。
她將腦袋也埋在水下,在水中蜷起整個身子。
溫柔的水波令她想起他的撫觸、他的親吻、他的眼神,那般火熱,似乎比這燒得滾燙的泉水溫度更高。
或許她剛才不該強行中止了兩人的親熱,她有預感,後面有極樂的享受在等待著她。
可是她心裡害怕極了,不知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她每次見他忍得辛苦,都覺得不忍,但若就這樣讓他如願,她心裡又有強烈的不安。
她該怎辦才好?
腦子裡一片漿糊。
也許過了一刻鍾,寧小閑才煩惱地歎了口氣,從桶中站了起來,拭幹了身體和頭髮,又另外取過一套新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