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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就被趕出豪門》第96章 096黑水街新王誕生!

開局就被趕出豪門 一路煩花 5764 2024-02-02 19:27

  青龍酒吧聲名在外。

  裡面市場混雜著各種人物,沒有人敢在裡面惹事,自然是因為裡面的保鏢跟安保都不是普通人,上一個敢在裡面惹事的現在連消息都找不到。

  酒吧人多,但見過高層的人少。

  都說背後是道森家族的。

  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酒吧內部人員。

  周邊人的目光都下意識地放在這個文靜男生身上,齊額的黑色碎發,簡單白色外套,乾淨美好得不像是酒吧的人。

  姐?

  這叫的是誰?

  陳局跟陳驚隅也在張望著這人可能叫的“姐”是誰。

  看著看著,就看到這個安靜的、看起來有些靦腆的男生停在他們面前,“姐,你怎麽在這裡?

  他又叫了一聲。

  就是這一聲,陳局跟陳驚隅終於反應過來,敢在黑水街行走的女性本來就少,少有的幾個都很有實力,膝蓋上還明晃晃的插著匕首。

  而陳局他們這邊——

  陳局跟陳驚隅的目光下意識地看向白蘞,周邊隻有白蘞一名女生。

  白蘞耳機還沒有拿下來,她隨意劃掉一個單詞,擡頭看向小七,“看比賽。

  這麽一說,小七就懂了。

  是來看毛坤比賽的。

  他身後,那輛銀色的越野車停了一下之後,繼續往前開。

  小七長相太具有欺騙性,他長相清秀,尤其那一雙黑漆漆的眼睛,仔細一看,某個角度還能找到與白蘞同出一轍的淡定。

  陳局回過神,他跟小七打招呼,“你是……”

  “我也是青水街孤兒院的,”小七看著陳局,很有禮貌,“在青龍酒吧工作。

  打雜,有時候還要兼職設計師。

  陳局反應過來。

  難怪會跟白蘞認識,看起來跟白蘞還很熟,這直接叫白蘞“姐”啊,薑鶴都沒直接叫姐。

  他掏出手機,當即就跟小七加上微信。

  小七也沒拒絕,“小七,我叫毛小七。

  陳局身邊,陳驚隅看到後面的車開走,又在聽到“孤兒院青龍酒吧工作”之後,隻用異樣的目光瞥小七一眼,沒再理會他。

  至於加好友,那更加不可能。

  小七就是下意識的下車跟白蘞打個招呼,以為對方過來是有什麽事,見對方要去格鬥場他就沒有打擾。

  黑水街主街道有一裡長,各種酒店服務都有,格鬥場並不在主街道,巨型獅子前面有一個三米寬幾十米長的分支街道,一般不允許車子開進去。

  兩邊是五米高的石牆,壓迫感很強。

  走過通道,就看到裡面一座佔地巨大的圓頂形建築。

  開放式的門外擺著兩個兩米高的人物宣傳圖。

  左邊是一個寸頭短發黑人,上身裸著,露出隆起的肌肉,胸前紋著青褐色的豹子,旁邊寫著他的名字——

  黑豹!

  右邊則是戴著面具的黃發男人,隻露出一半下巴,他穿著白色背心,做攻擊狀態,一雙眼睛猶如緊盯獵物的猛禽,令人膽寒,旁邊也顯示著他的名字——

  白背心……

  毛坤戴上面具氣勢就變了,她知道他是適合武道的人。

  但是——

  白蘞擡頭看著“白背心”這三個字。

  旁邊還不時有叫“白先生”的聲音。

  沉默。

  沉默是此時的白蘞。

  **

  格鬥場裡面很大,八角形狀,中間是欄杆圍起來的擂台,座位由中間向四周一層層發散鋪開,四周還架著五台攝影裝備同時直播。

  中間有一塊巨大轉播屏幕,是為了避免坐在靠後的人看不清。

  白蘞座位在第一排A區,跟陳局是同一個地方。

  倒是陳驚隅買到了D區第二排,與他們隔得非常遠。

  薑附離跟明東珩到的時候,格鬥快要開始了,大部分位置上都坐滿了人。

  白蘞右邊留了一個位置,明東珩到來的時候,就看到陳局坐在白蘞左邊,他涼涼地看陳局一眼,才默默坐到陳局身邊。

  薑附離一到,陳局這氣松得不是一點兩點。

  白蘞今天穿著黑色闊腿褲,左右兩邊拚接著淺灰色布料,上面繡著好幾隻白貓形狀,上身是一件稍緊的黑色長袖,胸前也趴著一隻白色慵懶的貓。

  外罩一件松軟的黑色外套,反而襯得一張臉更為白皙,她外表沒什麽攻擊性,長睫垂著,周圍錯落的燈光有緻的打在她的鼻梁上、側臉上。

  周圍打量的目光源源不斷。

  直到現在,才有收回的趨勢。

  薑附離坐在白蘞身邊,輕倚著座位靠背,淡色的眸子掃過擂台,吵鬧、血腥又顯得壓迫的擂台沒讓他的表情波動半分。

  晚上7:00。

  鐳射燈打開。

  格鬥開始,解說員激情亢奮,“各位觀眾,你們好,今天我們由黑水街國際通訊向大家現場直播一場空前絕後的NO.1之戰!
現在我們首先歡迎目前ufc排行第八,次中量極選手黑豹入場!

  黑水街格鬥場無重量級限制,無生死論,獎金高額,很多ufc選手都來這裡來過,但因為打得太狠,後面他們都不敢上了。

  這裡排名前十的選手,都有上ufc排行的實力!

  “接下來,就是我們格鬥場兩個月內攀升到NO.2的白背心!

  “嘩啦——”

  排山倒海般的呼嘯聲席卷而來。

  陳局身邊的明東珩也激動地站起來,握著拳頭呼喊。

  比賽分五局,每局五分鍾,五局三勝製。

  兩人都是相當有實力的格鬥選手,前面兩局打得有來有往,2:2,最後一場,賭池中的資金已經漲到三億!

  “最後五分鍾!
讓我們拭目以待!

  “白先生一定能贏。
”明東珩擦了擦汗,目不轉睛看著擂台。

  陳局看得不太懂,白蘞有些沉默,她身邊,薑附離看得也很認真,從頭到尾,他隻在這時候說了一句話:“黑豹地面控制能力太強,ufc的天花闆,小白要贏他,會贏得有點慘。

  這聲音不重,但明東珩他們都聽到了。

  明東珩不由看了薑附離一眼,他不知道薑少竟然這麽了解格鬥,還知道專業名詞。

  知道黑豹成名技。

  “嘩——”

  觀眾席驚呼一聲。

  解說員面紅耳赤的在解說,“我們看到黑豹擊中了白背心面部,掃踢白背心的左手拳!
流血了!
白背心流血了!

  擂台上。

  血液順著青色面具灑在地上,白色的背心染紅。

  “黑豹拿出了他的地面技術,白背心被鎖在地上!

  擂台上,黑豹腿、胯、手臂跟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白背心身上,白背心用左腿鎖住對方的腿,右手手肘撐著地面,面部頓時失去防守,被黑豹用拳頭徑直砸面門!

  哢擦——

  面具向裡面凹陷。

  白背心將身體轉正,從地上坐起來,猛地站起提著黑豹砸向地面!

  “我們可以看到白背心已經很努力,但是這一下沒砸開,黑豹的防守有很多種可能,危險的局面,白背心有沒有機會連續擊打,不能給對面喘息的機會!

  也就是這一下,白背心左腳上前,避開黑豹的拳法肘擊,勾拳將爬起來的黑豹擊倒在地!

  黑豹口鼻也流血了!

  兩人在地面纏鬥廝打。

  “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
這是一場ufc跟黑水街格鬥場的對決!
我們知道,亞洲隻有雪狼上過一次uc排名,今天若是白背心能贏,他將是第二個亞洲進入ufc的選手!

  “如果黑豹還能勝利,那黑豹將在黑水街格鬥場創下十連勝的神話!

  最激烈的格鬥場,鮮血幾乎染了小半地面。

  黑豹最拿手的地面格鬥,現在被白背心壓製,隻是白背心也似乎體力不支,他朝黑豹砸過去的拳頭沒有之前十分之一的力道。

  “砰——”

  黑豹放棄面門防守,一拳將白背心砸偏到地面!

  兩人都倒在地上。

  沒有人爬起來。

  裁判吹著哨子進場,站在兩人中間,彎腰——

  “三——”

  他在倒數。

  最後三秒,誰能爬起來誰就是勝者。

  都爬不起來視為平局!

  “白背心!
爬起來你就贏了!

  “白背心!
起來啊你快起來啊!

  “黑豹!
永遠的勇士!

  “……”

  偌大的格鬥場,都是粉絲們激動的喊聲,幾乎所有人都站起來,握著拳頭看著擂台。

  “二——”

  裁判數下第二聲。

  白背心手指動了動,隻有一句話,湘城人——

  他們可以站著死,絕不會倒下!

  他撐著地面,慢慢一點點爬起來。

  血順著他的脖子流到白色衣擺。

  “一!

  裁判握著白背心的手,激動地道:“白背心勝利!

  這一刻,無論是現場,還是直播電視前的觀眾,全都站起來,連薑附離白蘞也不例外!

  “啊啊啊啊!

  “啊啊啊!

  “……”

  “我們都聽到觀眾們激動的聲音,白背心他做到了!
人的意志力超過了我們所有人的想象!
白背心!
他用兩個月的時間創造了新紀錄!
成為雪狼之後第二人!

  “黑水街擂台沒有懦夫!
白背心跟黑豹都是永遠的戰士!
讓我們期待下一次的見面!

  擂台上沒有失敗者,每個敢站到台上的都是勇士。

  今日血染黑水街八角鐵籠,黑水街新的無冕之王誕生!

  鏡頭前,白背心彎腰,朝黑豹伸出一隻帶血的手。

  黑豹艱難的笑了一下,然後朝他擡起右手。

  直播畫面定格在這世紀握手之中。

  **

  激動人心的擂台賽結束,但是現場的觀眾依舊熱血沸騰!

  薑附離依舊站在原地,他看著擂台好半晌,才收回目光,淡淡瞥激動的明東珩一眼,慵懶地撩起眼皮,評價:“眼光不錯。

  “嗯。
”明東珩握緊拳頭,古銅色臉上都是激動的紅色。

  他跟著薑附離白蘞離開,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擂台。

  “打得好狠,”陳局站在明東珩身邊,身上都被冷汗浸濕了,他們倆落後白蘞薑附離好幾個身位,“薑少說他贏得會很慘,我沒想到會這麽慘。

  最後就看誰爬起來了。

  “話說回來,”陳局透過前面的幾個人從縫隙裡看薑附離的背影,“薑少怎麽看出來他能贏的。

  明東珩搖頭。

  外面。

  薑附離車停在路口。

  是他那輛藍色車,從實驗室開過來的。

  陳局一出來就看到薑附離跟白蘞坐上車,他偏頭詢問明東珩,“你的車呢?

  “在路口。

  “薑少的車能開進來,為什麽明先生你的不能?
”陳局膽子大了,開始敢吐槽明先生了。

  明東珩平靜下來,冷酷又理直氣壯:“我哪知道。

  陳局:“……”

  白蘞車上。

  她懶洋洋的坐在副駕駛上,拿著手機給小七打了一串方子過去——

  【治內傷】

  【我晚上過來】

  白天人多眼雜。

  毛坤這種強度的比賽,已經傷到根基,若不好好調理,身體後遺症會很大。

  他在武術方面天分確實出奇的高。

  駕駛座。

  薑附離戴上藍牙耳機,一手慢慢轉著方向盤,操控車子離開黑水街。

  耳機那頭的人是薑西玨。

  “是《大永盛世》,”薑西玨查到了這部待拍電視,“我看了下,回報率不錯,您是……”

  薑西玨頓了下。

  實在想不出來高冷的薑公子是會關注電視劇的人。

  也想象不出來他會投資一個電視劇,是為了捧人?

  但是他不敢問出來。

  “不用,”薑附離淡淡的,提前預判薑西玨的問題,“正常投資。

  至於內定人選……

  完全不用。

  大概知道白蘞在幹什麽後,這閆鷺若是還選不上主角,那她就不適合這碗飯,薑附離會勸她早日換個行業。

  他的投資是給她錦上添花,是給這部劇底氣,給他們最大的幫助,並不是想讓她走捷徑。

  當然,他也不覺得白蘞會看錯人。

  薑西玨:“好。

  青水街。

  薑附離將車停下,與白蘞一起下車。

  巷子早已經裝上路燈,不是很亮的顏色,淡淡的黃暈將兩人背影拉得很長。

  “明天我去看張世澤,”薑附離大概落後她一步,他目光在兩人的影子上,聲音聽得出也有些懶散,“你休息一天。

  “啊?
”白蘞看他一眼。

  說好了每個星期天給張世澤補習。

  這是監獄體諒張世澤是個高三生。

  “我檢查一下他的作業,”薑附離稍微側身,朝白蘞看過去,挑眉,“放心,我不罵他。

  白蘞有些不是很信。

  她偏頭睜著一雙大眼睛看他。

  “進去吧,”薑附離停在路口,朝前面的院子看過去,稍稍擡起右手,有點像是在發誓,“真的不會罵。

  白蘞這才收回目光。

  表示信了。

  **

  晚上十一點。

  白蘞換上一身黑衣,帶上作業本出門。

  黑水街青龍酒吧啊。

  裡面燈光閃爍,煙霧彌漫,正是熱鬧的時候。

  白蘞看完躺在床上哭唧唧的毛坤,才淡定的回到吧台,坐上高椅,一手懶散的翻開習題庫,一手漫不經心地敲了下吧台。

  小七拿出一個台燈,給她插上電打開燈,又讓人幫她調了一杯酒精度最低的飲料。

  混亂的酒吧,出現了這麽一個奇怪的角落——

  松松挽著頭髮的女生,在與酒吧極其不符的台燈下寫作業。

  “大內固元膏產量低,”小七跟白蘞解釋,“不是因為價格高,我們都是正常價格。
現在是原材料跟不上,種中藥的人很少,不過我們這次大肆收購中藥的消息下去,會有很多藥農重新種植這些的。

  現在種植中藥的人少。

  小七拿出一部分回籠的資金,跟湘城一批老農付了定金。

  他腦子靈活,將這件事處理得很好。

  又有藝術天賦,又會做生意,毛坤那乾爹都說毛坤運氣好,想把小七調到自己手下乾大事,今天白天就是他帶著小七出去見世面。

  但是——

  小七不願意跟著大boss乾。

  旁邊,小五摸著胳膊,斯哈著:“我看著毛少就感覺疼,他好猛!

  小五疼痛神經有些敏感,當初就是因為身體不好被人丟到孤兒院門口。

  孤兒院裡的小孩都不喜歡他。

  也就毛坤願意收留他。

  現在每天一邊哭一邊訓練。

  白蘞一邊聽著,一邊慢悠悠地翻了一頁紙,忽然間想起來什麽,看向小五和小七,“你們倆真的不回去上課?

  “我自學的差不多。
”小七斯斯文文的開口。

  他以前想去學校,但是現在對他而言去學校已經沒有意義。

  白蘞看著小七。

  毛坤跟她說過,小七很厲害,以前很喜歡畫畫。

  “可是姐,”而小五隻撓頭,一頭紅毛的他,有些茫然:“我的願望就是想當個街溜子。

  他不聰明,也沒有優點。

  當初就是看毛坤是個很厲害的街溜子他才跟著毛坤混。

  了解街溜子是什麽後的白蘞:“……”

  啊,算了,你開心就好。

  “對了,”小七把一張邀請函給白蘞,“這是東武的邀請函,邀請毛少過去,聽說毛少還有老師,給您也準備了一份。

  白蘞擡頭,用下巴點了點她的黑色背包,“你放進去。

  她寫著作業,沒時間看。

  小七就隨手把邀請函折了折塞進去。

  **

  翌日。

  清晨。

  許恩住處,許老太太的視頻就打過來。

  她原本以為許恩跟那女人會迫不及待的答應,沒想到過去一天許恩都沒打電話。

  “欲擒故縱也要看場合,”視頻剛通,許老太太目光越過紀慕蘭,落在許恩身上,她淡淡開口,“你們不要太過分。

  這是意指白蘞跟紀慕蘭人心不足,過分貪心。

  “這事我管不了。
”許恩拿起手機,站在窗邊。

  許老太太目光深深地看向許恩,“你玩這種手段,不必玩到我身上。

  她掛斷視頻。

  讓人查白蘞的聯系方式,問的是許恩的秘書。

  許老太太掌家,許恩的助理也不敢違抗,戰戰兢兢地找到白蘞的手機號碼。

  白蘞電話號碼很快就發到許老太太手機上。

  她直接撥打,電話一通,許老太太也沒等那邊說話,她緩緩開口:“我是許恩的母親,他已經把所有事情跟你說了吧,三天內來江京,把姓改了。

  白蘞剛醒沒多久,她靠在窗邊,左手撐在窗台上,右手將手機擱在耳邊。

  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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