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是君道:“青幫的混混做些雜事還行,抓拿紅黨這樣的事兒他們根本不頂用。
”
女聲道:“那主任不妨從別的方面下手好了。
”
“不能抓紅黨就抓白黨啊,難不成主任想惹來飛影的報復嗎?
”
之前這一個多月,李是君也得到了很多有關飛影的消息,他身手不凡,且很可能會華夏人所說的輕功,上下三層樓輕輕松松,甚至不需要半路借力,還有他手裡的武器,那是連大日本帝國都要望其項背的存在。
如果自己被他盯上,那這條小命也就危險了,畢竟他手裡的東西可是連牆壁都能穿透的。
人家根本不用來近身刺殺他,車裡房間裡,幾乎隻要確定他在的地方,對方可以輕輕松松射殺他。
就因為這個飛影,最近他連門都不敢出了。
“好,就聽你的,總之76號的人都動起來,日本人那邊也不能找我的麻煩。
”
又過了一會兒,那說話的女人便踩著高跟鞋離開了李士君的房間,幾乎是她前腳走,李士君後腳就關好了辦公室的門,然後是辦公室與寢室之間的那道門。
接著屋裡窗簾全都拉得嚴嚴實實,屋裡的光都透不出來一絲一毫。
聽兩人的談話,李是君很是怕死,尤其是怕那個突然冒出來的飛影,不過他怕死也是應該。
做為民國十大漢奸之一,先是叛變了紅黨投身白黨抓捕紅黨,之後又投靠了日本人瘋狂抓捕白黨殘害。
他將兩黨全都給得罪了個遍,紅白兩黨時刻都在想著暗殺他,若不是他警惕,早就死八回了。
那個姓萬的女人找不到,若是能殺了李是君也不算白來一回!
想乾就乾!
等下她還要去監獄看看,所以這邊不能弄出動靜。
在後窗處等了好一會,直到裡面傳了出均勻的呼吸聲,她從空間中摸出一柄漆黑的匕首,插入窗縫中,匕首削鐵如泥,很快窗戶便被打開,伸手將窗簾撥開一條縫,她擡腿就邁進了屋裡。
李是君極為警惕,寧月的動作很輕,她剛站在床邊,床上的李是君便睜開了眼睛,手更是極快的摸向枕頭底下,然而下一秒,他的頸間已經被頂上了一把匕首,緊跟著枕頭下的手槍也被寧月摸了出來,“李主任最好別亂動,不然我的匕首可是不長眼。
”
說著,她故意把匕首往前送了送,匕首剛一碰上李是君的皮膚,一道血痕就飆了出來,空氣中很快充滿了血腥味兒!
她故意壓著嗓子說話,又一副男人打扮男人的長相,就是李是君這個經驗豐富的特務也沒發現她是個女人。
“你是誰?
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紅黨還是白黨,隻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無數的金銀財寶,保證後半輩子有享用不盡的銀錢。
”
“哦,錢在哪兒呢?
”
李是君忙道:“保險箱裡,那裡有我存在銀行的兩張銀行本票,共計二十萬美金,憑密碼就能取錢。
”
“真把我當成是傻子胡弄呢,讓我拿著銀行本票去銀行好把我捉個現行是嗎?
”
李是君忙擺手,“不會的不會的,這錢真的能拿出來!
密碼是……”
寧月耐心將密碼記下。
見她不說話,李是君趕緊又道:“壯士若不滿意,保險箱裡還有些現金金條,我,對了,我還有很多金銀藏在別的地方!
”
“說地址。
”
李是君一氣報了三個地方,但見寧月還盯著他,他趕緊又說了一住地址,“沒了,這次是真沒了。
”
寧月勾了勾唇,“李主任這麽識相,我也不是不能放了你,不過你的命得用別人的命換,你懂嗎?
”
李是君眼睛轉了一轉,隨後點頭,“您說要誰的命,我立刻去讓人動手。
”
“不麻煩李主任,你現在就打電話讓萬美晴來見你。
”
李是君心裡一突,這個時候最想殺萬美晴的絕對是紅黨,難不成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紅黨?
隨後就是一松,紅黨最是說話算話,他們說一命換一命,那自己大概率是不用死的,至於那些身外之物,隻要這位,損失了也就損失了。
“原來是紅黨的兄弟!
我正想聯絡組織,當初的選擇也是迫不得已,若組織肯原諒我我肯定洗心革面從新做人,我會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都遞給組織,另外,我手裡的東西可以全都交給組織當作活動經費……”
寧月都要被李是君給惡心吐了!
他可真是為了活命什麽話都敢說!
而且哪怕他是真的想暗中投紅她也不會允許,他頭上的黑色光圈都快能映出人影了,可見他到底作了多少的惡!
“你的意思,我會和組織反應,所以現在先把萬美晴叫過來。
”
“好好好,我這就給她打電話,她害怕被報復,最近都住在76號。
”
寧月收了手中的匕首,用槍指著他的腦袋,“別動歪心思,隻要你有一點異動,我就會立刻開槍。
記住,一命換一命。
”
李是君的腦子一直在激烈的思考著,可是,直到他撥通萬美晴的電話也沒想到應對的變法,不是他腦子不好使,而他賭不起。
“萬美晴,你現在來一趟我房間。
”
萬美晴驚訝了一下,“現在?
”
“對,快點。
”
萬美晴今年 28歲,北平大學上學期間便加入了紅黨,萬家在北平也算是大資本家,可她入了紅黨之後因為一直做的地下工作,見識多了那些奢靡的生活,心思就活泛了。
兩月前她在和上線接頭的時候被 76號抓捕,沒等被用刑,隻是被扒了衣服她就什麽都招了。
哪怕是入了黨,她的心理也一直是高高在上的,那些低賤的男人怎麽配碰她?
要睡也得是李是君那樣有權有勢的人。
因此,接到這個電話,她還以為是李是君對她有什麽想法,因此來的時候她還特意打扮了一下。
她這一打扮可是把李是君急得冒出了一身冷汗,生怕寧月懷疑剛才他搞了鬼,一個不高興就給他一梭子。
也是奇怪,以往哪一天他就沒有睡得安寧的時候,哪怕是大半夜都有可能被人叫醒處理這樣那樣的事務。
可今日他都被抓起來這麽久了,楞是一個電話沒人打來,更沒有緊急公務要他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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