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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病美人後媽隻想鹹魚》第1290章 我信,隻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第1290章 我信,隻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我也有看清楚,照片上的女人是小蘇,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怎麽能背著文老師做出那種事,這往後要鵬鵬那孩子怎麽見人啊?

  “是小蘇做錯事,和一個小孩子有什麽關系,你就別操閑心了。

  “真想不通,文老師長得好,工作好,脾氣沒得說,小蘇怎就那麽想不開,和她姐夫有了那種關系,唉!
好好一個家看來八成要這麽散了!

  “要我說,文同志對他媳婦早就沒情分了,你們想想這些年發生在文同志家的事,他那媳婦可沒少找人薑教授麻煩,為這,薑教授可不止一次甩了她巴掌。

  “據說文老師有提過離婚,但他媳婦不同意。

  “以前不同意,現如今怕是由不得她了。

  ……

  聽著耳邊飄來的議論聲,蘇曼眼裡溢滿憤怒:“你們都是長舌婦嗎?
還是說我挖了你們各家的祖墳,讓你們一個兩個都在這談論我?

  議論聲陡然間全消失。

  但所有人的目光卻齊聚在蘇曼身上。

  呵!

  嫌別人議論,那自己就別做讓人說嘴的事!

  這是圍觀看熱鬧的人的一緻心聲。

  “看來你是什麽樣的人這大院裡的人都知道了。

  說著,蘇青嗤笑一聲,繼而又說:“嫌別人談論你,你就別做那不要臉的事,蘇曼,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妹妹,要是被我知道你記吃不記打,我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就罷手。

  撂下話,蘇青冷著臉轉身走人。

  “走走走,回家,免得被騷狐狸的臭味熏得暈厥。

  不知哪個婦女忽然蹦出一句,圍觀看熱鬧的人不過片刻功夫,便四散而開,各回各家。

  蘇曼氣得咬牙切齒。

  騷狐狸?

  說她是騷狐狸,說她臭不可聞,該死的,沒一個好東西,她詛咒辱罵她的人不得好死!

  薑黎在有人說蘇曼是騷狐狸那刻,就已和洛晏清還有蔡秀芬進了院門。

  “沒想到周家那混蛋玩意兒這麽不做人,竟和他媳婦的妹子攪合到一塊,這是把咱整個凹裡村人的顏面都丟到了北城,太不要臉了!

  蔡秀芬坐到沙發上,臉色陰沉得很。

  “娘,你這也太擡舉那誰了,就他那樣的,有資格代表咱整個凹裡村人的顏面?

  薑黎笑著搖搖頭,她安撫蔡秀芬:“不說咱村旁的人會怎麽看,單單我爹這便不會把他當根蔥。

  薑大隊長聞言,看眼寶貝閨女,眼神頗有些無奈,但並未言語。

  然,蔡秀芬卻沒放過薑大隊長,她問:“你就沒啥想說的?

  “我能說啥?

  薑大隊長的語氣平淡:“周家小子做出那種事,是他自個和他家裡人沒臉,和咱們村可沒啥子關系。

  蔡秀芬:“你這話說得輕巧,萬一被人知道那混蛋玩意兒是咱村裡走出來的,知道他和咱黎寶以前是未婚夫妻,豈不是要帶累咱家黎寶的名聲。

  “就你想得多,他是他,黎寶是黎寶,我閨女可和他沒半點關系。

  薑大隊長覺得老妻純粹是多慮。

  “娘,我爹說得沒錯,你確實多慮了,先不說我現在有自己的家庭,而且我和洛晏清夫妻關系和睦,單單以我現在的身份,

  和那誰可不會有什麽接觸機會,他又如何牽連我的名聲受損?
再說,你閨女我可不是什麽好人哦,如果他敢在哪天亂攀扯,我會讓他見識到花兒究竟為什麽這樣紅。

  洛晏清也說:“娘,有我呢,不會讓小黎受任何委屈。

  “行行行,是我多慮了,聽你們的,我把心裝在肚子裡。

  蔡秀芬佯裝不高興地瞪眼薑大隊長和薑黎父女倆一眼,而後,她說:“那你們說說那混蛋玩意兒到底是怎想的,要和他媳婦的妹子攪合到一塊,難道他就不怕被他媳婦發現鬧離婚?

  “尋找刺激,抱著僥幸心理,就這麽簡單。

  薑黎幾乎是不假思索來了這麽一句。

  見親爹親娘和洛晏清都看向她,薑黎不自在地輕咳兩聲,問:“怎麽都這麽看著我呀?

  薑大隊長老兩口沒做聲,洛晏清口中輕漫出一句:“尋找刺激?

  “我是這麽覺得的,有問題嗎?

  薑黎一臉無辜,她歪頭看著洛晏清:“腰包裡有了錢,又沒怎麽見過大世面,稍微被不好的因素一誘惑,是很容易走上歧途的。

  洛晏清:“……”

  “你還別不信,我的直覺告訴我,那誰八成就是為了尋求刺激。
不過往深了挖,其實是他這人本質有問題,否則,是不會做出那種卑鄙無恥的事兒。

  在薑黎心裡,周為民其實就像是個屎殼郎,明明人不怎地,卻自我感覺良好,像這樣的男人,放在薑黎沒穿到這個世界前,別說到薑黎面前路臉,就連靠近的機會都不會有。

  總之一句話,周為民於薑黎來說,什麽都不是。

  自然也就不會被薑黎放在眼裡。

  基於這點,此刻薑黎談論起周為民,表情不要太自然,且語氣平淡,沒有夾帶一絲半點情緒,就如同在說件再尋常不過的事兒。

  “我信,隻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洛晏清嘴角噙笑,眼神異常溫柔。

  “我說你能不能注意點?

  被男人不錯眼地看著,薑黎一陣臉熱,禁不住提醒對方。

  “怎麽了?

  洛晏清回過神,一臉無辜問。

  “爹娘在這坐著呢。

  薑黎隨口回應。

  “我知道。

  洛晏清依舊無辜臉,完全不知他前一刻看薑黎的眼神有多肉麻,既柔情滿滿,又透著寵溺,還蘊含著淡淡的笑意,一旁薑大隊長和蔡秀芬看在眼裡,兩人雖沒說什麽,但不約而同覺得他們如果繼續坐在這就顯得太過多餘。

  這不,兩人起身走出客廳,一個去了廚房,一個徑直走向院門口,打算去外面轉會,好給“你是風兒我是沙”的小兩口挪出地方。

  “看吧,都怪你!

  視線從客廳門口收回,薑黎嗔眼洛晏清:“爹娘這都把地方騰出來給咱們呢。

  “我沒做什麽。

  洛晏清很無辜。

  “你確定?

  薑黎嬌嗔:“又是說肉麻兮兮的話,又是用纏纏綿綿的眼神看我,我爹娘看在眼裡,肯定覺得他們成了電燈泡。

  聞言,洛晏清喉中發出低笑:“所以爹娘就一起離開客廳,把空間留給了你和我?

  “能不能別笑?

  剜眼男人,薑黎說:“我的臉這會很燙,都不知道一會要怎麽面對爹和娘呢。

  然,洛晏清依舊低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你我是夫妻,而且咱們還年輕,爹娘因為理解,這才去了外面。

  “爸爸,你和媽媽在說悄悄話嗎?

  果果軟軟糯糯的奶音兒飄進薑黎和洛晏清耳廓,隨之兩人就看到自家可可愛愛的小姑娘邁著小短腿“噠噠噠”地朝他們走過來。

  “嗯,你爸爸是在對我說悄悄話。

  薑黎逗小果果。

  “那能說給果果聽聽嗎?

  果果來到客廳,她直接朝洛晏清伸出手小手手,見狀,洛晏清把小姑娘抱起放在他腿上坐好。

  “不能喲。

  薑黎眉眼含笑,繼續逗小果果。

  “為什麽呀?

  果果直接歪頭殺,把薑黎萌得不要不要的。

  “既然是悄悄話,自然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薑黎忍笑,表情看起來不要太正經。

  “是這樣嗎?

  果果眨巴著眼睛想了想,她說:“可我是爸爸媽媽的小乖乖,也不能聽嗎?

  薑黎:“不能。
你爸爸和我說的悄悄話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要是告訴了你,又怎麽能算是秘密呢?

  “好吧,我知道啦!

  果果奶聲說著,完全不知道她的無良媽媽一而再在逗她,她這會兒轉過身子,仰頭望向洛晏清:“爸爸,你明天早晨就要回去上班嗎?

  “嗯。

  洛晏清輕點頭。

  果果:“我會想爸爸噠!

  洛晏清再次點頭,表示知道了。

  說起來,除過在薑黎面前,洛晏清能說出“想你”這樣的話,對旁人,哪怕是家裡六個崽崽,及小羅恩,他是一句都說不出。

  不是不想,是開不了這個口。

  ……

  翌日天光微亮,洛晏清被他的專車接走,而薑黎在明睿和明涵明薇去上學後,也開車載著團子三隻前往水木大學。

  原以為日子就這麽一天天平平淡淡地過下去,可誰知,一個星期後的今天,薑黎中午給學生上完課尚未走出教室,就聽到校園裡的廣播響起,且裡面傳出一道她還算熟悉的女聲,且這道女聲尖利,一遍遍地喊著她的名字,要她速前往廣播室,不然,就等著背上人命。

  薑黎神色清冷,她站在教室門口,很想爆句粗口。

  誰能來說句公道話,她到底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要被一個瘋狗似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撲過來亂咬?

  廣播裡的聲音消失,沒去在意教室內外學生投在她身上的目光,薑黎走向她和洛晏清在水木大學的家。

  “說說,是怎麽回事?

  院系領導趕至廣播室門外,問聚在一起的幾個學生。

  “主任,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是裡面那女的突然闖進廣播室,她手裡拿著把刀具把我們逼出門,然後她把門反鎖,接著便嘰嘰歪歪通過廣播喊薑教授過來見她。

  回系主任話的是一男生,身形修長,樣貌俊秀但有點靦腆,現就讀大二。

  “對方手裡既然有刀具,你們還守在這做什麽?
趕緊地,離開這棟樓。

  系主任說著,提步通知這一樓層的師生都迅速撤離,免得廣播室裡面的女人出來發瘋,傷到哪個。

  而此刻廣播室中,蘇曼利用桌上的座機正一通又一通往外撥電話,她要在今天把所有帳算清楚,她要對不起她的人都良心不安。

  沒錯,廣播室裡的女人正是蘇曼,她眼下情緒出於崩潰中,且不想繼續活下去,但又不想死得無聲無息,於是,把地點選在了薑黎任教的水木大學。

  至於為何要尋死?

  源於在今日,更準確些說,是在今個一大早,她被親姐姐蘇青直接捉奸在床,並不顧她的臉面,把她從一旅館揪到大街上,任她如何哭訴,都不起作用。

  打她撓她,什麽難聽說什麽,由著她被街上行人指指點點。

  那一刻蘇曼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她不想死前太埋汰,硬是強忍著在蘇青離開後回到大院。

  梳洗過後,她換了套衣服,給兒子文鵬留下一封信,然後毅然來到水木大學。

  在這要說的是,蘇曼不是記吃不記打,她是純心想報復蘇青。

  因為她無法忘記蘇青跑到大院害得臉面全無,害得她成了整個大院的談資,害得她隻要一出家門,便能看到他人異樣的目光……

  最關鍵的一點是,文思遠這個月即將休假回家,而不用多想,一旦文思遠回到家,肯定會乾脆利落和她離婚。

  畢竟她婚內出軌,是婚姻中的過錯方,即便她不同意,法院也會判他們離婚。

  回顧重生後過得這輩子,她很不甘心,可要繼續活下去,她不知該如何去見人。
仔細想了又想,她覺得她重活一次的人生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一個是和薑黎有關,再一個就是和蘇青有關。

  是的,蘇曼的的確確是這麽想的,她認為如果不是薑黎方方面面比她強,便不會導緻她崩了心態,以至於連大學都沒讀完;認為如果不是蘇青跑到大院鬧事,及今天把她從旅館揪到街上,讓一道道異樣目光和惡言惡語聚集在她身上,緻使她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

  她真得不明白,為什麽一個個都要指責她?

  說她無事生非,說她道德敗壞,真正的原因是這樣嗎?

  一開始薑黎那個女人不處處壓她一頭,她能無事生非?

  再說,在她前世的記憶中,她明明有從蘇青口中聽說,隔壁洛教授一家,先是龍鳳胎在五歲的時候被人販子拐走,

  接著薑黎這個女人為了尋找龍鳳胎結果發生意外,雖被長子從一輛即將撞上來的車前推開,但母子二人皆身亡。

  妻子兒女全沒了,洛晏清能不受打擊?

  可前世發生的事,今世全然不同。

  她一直心有疑惑,不知問題出在哪,如今她知道了,問題出在薑黎那個女人身上。

  記憶中,蘇青曾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過,說隔壁洛教授娶的二婚妻子是個什麽都不懂的泥腿子,結果她重生嫁給文思遠,看到和聽到的與前世蘇青說的截然不同。

  ——又是把繼子女教成了別人家的孩子,又是國家知名運動員,還是滿分高考狀元,且出國深造,年紀輕輕拿到雙博士學位,成為水木大學最年輕的教授。

  這簡直是開掛人生,怎就是什麽都不懂的泥腿子?

  蘇曼有想過是她重生帶來周圍人的變化,但她不願相信是她的原因,她如今想的直指薑黎千錯萬錯不該出現在她的人生中,從而引發她的人生劃向一條不堪的軌道。

  既然已經把她害成如過街老鼠般的存在,那麽在她死前,害過她的人都別想好過。

  蘇家。

  蘇青接到蘇曼的電話,臉色不要太難看,她氣呼呼從外面走進客廳,對著蘇母蘇父說:“她要跳樓,這會在水木大學,要我過去向她懺悔,向她道歉,爸媽你們說我要不要去?

  “……”

  蘇父蘇母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黑,半晌誰都沒有說話。

  “是我冤枉了她嗎?

  蘇青眼裡湧上淚水:“當年她算計了本屬於我的親事,這事我可以不再提,但她現如今破壞我的婚姻,勾搭自己的親姐夫,

  爸媽你們說我能不計較?
她倒好,記吃不記打,這才過去幾天,又和周為民搞到一起,兩人在旅館開房,如果沒被我發現,她是不是想一直這麽欺負我?
本來我想早點把她做的那不要臉的事告訴你們,

  但思來想去,覺得你們年齡大了,不想你們煩心,便把所有事裝在自個肚子裡,結果……結果她一點都不顧念姐妹情,甚至在今日被我當場捉奸後,說她是有意報復我,說我之前千不該萬不該跑到大院找她鬧,

  導緻她被他們大院裡的人指指點點,所以……所以她要我不得安寧,要我家庭破裂……爸、媽,你們說我錯在哪?

  用跳樓來逼她,蘇曼,她這個妹妹夠狠!

  蘇母這時開口:“你為何要把事情鬧大?
有什麽不能坐下來好好說?
曼曼雖有錯,但你告訴我和你爸,我們會幫著你勸曼曼,你倒好,一次兩次弄得她身敗名裂,現在她要跳樓,你卻還在這問我和你爸你有什麽錯,青青,你的心怎就這麽狠呢?
不管怎麽說,曼曼都是你妹妹啊!

  “媽!
沒你這麽偏心的!
從小到大你就偏疼蘇曼,眼下明明是蘇曼做錯事,破壞我的家庭,你竟然還怨上我了,有你這樣做媽的嗎?

  蘇青悲憤:“錯不在我,但你怨我、責怪我,蘇曼說我沒本事管住自己的男人,說她沒有錯,難道所有的理字都是為你們寫的?

  “你……”

  蘇母手指蘇青,她臉色難看,嘴巴動了動,遲遲沒說出後話。

  蘇父:“曼曼為何會跑去水木大學?

  “興許是腦子抽風,又或許是想在死前最後一次感受文化氣息。

  蘇青抹去眼角的淚水,說出口的話怎麽聽怎麽諷刺。

  “蘇青你最好搞清楚,曼曼她是你妹妹!
現在你趕緊和我還有你爸去水木大學見曼曼,不然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站起身,蘇母拿起她的包就喊蘇父出門。

  “我是不會去的。

  蘇青直接坐到沙發上,她雙手抱臂,神色異常冷漠。

  “你不去也得去!

  蘇母給蘇父遞了個眼色,接著她抓住蘇青一隻胳膊,就把人往門外拽。

  蘇青本就被蘇母前面說的話給傷到了,這會兒她更是心痛得很,一臉決絕說:“想要和我斷絕關系是不是?
行,打今兒起,你不認我這個女兒,我也不會認你這個媽!

  “青青,有什麽話咱們回來再說,現在你妹妹命懸一線,咱們要是去晚了,她萬一真跳了樓,你要我和你媽怎整?

  蘇父苦口婆心勸蘇青暫且放下對蘇曼的不滿,然,蘇青隻當沒聽見,沒得法子,為免小女兒真做出傻事,蘇父隻能幫著蘇母把蘇青拽出家門。

  另一邊,周為民在他自個的小公司裡接到蘇曼的電話,氣得一怒之下抓起面前的水杯砸地上。

  礙於之前妻子蘇青鬧得那一場,他就沒再和蘇曼有聯系,可是昨個下午蘇曼給他打電話,說他們畢竟好過一場,如今要斷了關系,那便在一起吃頓飯,也來個好合好散。

  他的回應是不去。

  對方卻說會一直在約定的國營飯店等著他,如果在國營飯店關門前他不到,她就去他家裡鬧,鬧得他的日子過不下去。

  周為民沒想過離婚,加之蘇青因他和蘇曼的事近來一直不與他說話,甚至連飯都不給他做,更不許他睡在同一張床上,想著這些,他最終牙一咬,決定和蘇曼來個徹底了斷。

  可一頓飯都沒吃完,他就暈暈乎乎。

  是,他是喝了點酒,但他的酒量不至於喝幾口便暈乎。

  等他今早醒過來,發現和蘇曼躺在一張床上。

  就在他張嘴想要問為什麽時,門被人砸得“嘭嘭嘭”響。

  再然後,他發現他在一家旅館裡,看著妻子蘇青目眥欲裂,將衣服尚未整理好的蘇曼拽出旅館,當街朝蘇曼臉上甩巴掌。

  他想解釋卻無從開口。

  又不想被人當成猴子看,就沒去管蘇青兩姐妹。

  但他真沒想到蘇曼會把顏面看得如此重,重到都不想活了。

  逼他必須到場,否則,跳樓,要他背上人命。

  周為民此刻簡直要發瘋。

  去特麽的重顏面,如果真在乎,又何必暗示他,和他搞曖昧,兩人攪合到一塊?

  煩躁地揉揉額頭,周為民點燃一根煙,他重重地吸了口,接著咳嗽聲不斷,顯然被嗆到了。

  水木大學。

  “小薑啊,要不你去見那女人一面。

  系主任來找薑黎,此刻他和薑黎面對面坐在客廳沙發上,聽了他的話,薑黎眼神沉靜淡然,她與系主任視線相接,淺聲說:“我不覺得我有必要去見一個瘋子。

  隨後捉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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