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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病美人後媽隻想鹹魚》第1376章 我氣性沒那麽大

  第1376章 我氣性沒那麽大

  “帶孩子回去,我和他爸爸上班,誰在家照看?

  王盼留下這話,沒去看家裡人是何表情,轉身便出了客廳。

  毫無疑問,她沒想著帶兒子一起回去。

  “你看看你閨女,我的意思是帶孩子回去,國安不至於見面就冷著她。

  有孩子在,多少能起到點調節作用,可那死丫頭卻不理解她的苦心。

  王母唉聲歎氣,一旁,王父說:“今個這事就是個教訓,除非她真不想和國安過下去,否則,她那臭脾氣準得改得一點不剩。

  聞言,王母沒出聲。

  王文軒,即王盼的長兄開口:“爸、媽,從今往後,咱家誰都別把‘農村人’這三個字掛在嘴邊,等劉嫻下班回來,我會和她說一聲,至於家裡其他人,就有勞爸媽你們了。

  見王父王母點頭,王文軒又說:“妹夫回頭再到咱們家,就別讓人家什麽都乾,雖說是妹夫主動要幫忙,但來者是客,咱們做主人的總不能一直當大爺,由著妹夫忙前忙後。

  說出這番話,王文軒的臉異常滾燙,但既然說到這,他就想著把心裡話全道出:“其實盼盼有句話說對了,媽您在家裡是沒明說瞧不起妹夫一家是農村出身,可包括爸和我們其他人在內,都有著身為北城人的優越感,從而打心底瞧不上妹夫一家的出身。

  然而話說回來,咱們一家除過是北城當地人,其他方面有能和妹夫一家比的嗎?

  不說旁的,單單妹夫家裡出了那麽多大學生,就不是咱家,乃至這北城很多家庭不能比的。
何況人一家子不算正在大學就讀和尚未高考的孩子,一個個都很能耐,說句您二老不愛聽的話,咱家在親家那一家子眼裡,壓根就不夠看。

  忽然,王文軒笑了,不過這笑明顯帶著自嘲意味:“咱們被那位先生隻差指著鼻子罵的時候,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人家一句都沒說錯。

  王母臉紅,她不自在說:“你媽我是有點瞧不上你妹夫家裡的出身,但我對你妹夫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沒意見。

  “我都是聽你媽成日在耳邊念叨‘農村人’三個字,要說個人的意思,倒沒覺得農村人有什麽。

  王父說:“咱家往上數三代,也是在地裡刨食。

  “我知道,您曾和我們兄弟說過,很久前祖父逃荒到北城,由於人機靈,又讀了兩年私塾,認識幾個字,以及會打算盤,被一鋪子老闆看中,留下來做了掌櫃,自那時起,咱家算是在北城慢慢落了腳。

  王文軒的祖父逃荒時,全家就剩下他一個。

  後來在北城這邊做了一鋪面掌櫃,再往後,老闆見其有本事人又老實,就把唯一的女兒許配給對方。

  可以說,王文軒的祖父是財色雙收,婚後生下王父一子。

  十年前,老兩口前後腳離世。

  “確實是這樣。

  王父點頭,繼而看向王母:“老大前面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往後不要國安一說去廚房幫忙,你這做丈母娘的就順杆爬,和盼盼坐一邊閑聊,坐等著開飯。

  “別隻顧著說我,家裡誰不是這樣?

  王母羞惱,禁不住瞪眼王父。

  ……

  薑國安住的是單位分的房子,面積約有八十來個平方,格局是三室一廳帶廚衛。

  這是薑國安大學畢業回到單位那年剛建起的。

  而能分這麽一套房子給薑國安,是北城石化的領導看中這個人才,以及薑國安信守承諾,作為水木大學的高材生,畢業後還願意回到原單位發光發熱;再就是,薑國安一畢業便和王盼結婚,趕上單位分房的好時機。

  於是,前腳到單位報到,緊跟在領導遞出一串鑰匙。

  而要說的是,薑國安聽薑黎的,與薑大哥等兄弟七八年前皆有在北城購買房產。

  準確些說,是買四合院。

  且這幾年在薑黎建議下,隻要手裡有錢,就拿出來置產。

  地段什麽的,自然是薑黎指哪,薑國安兄弟幾個便在哪買。

  “哢嚓”一聲響,門從外面打開,薑國安不用多想,知道是王盼回來了,他起身拿起餐桌上的碗筷前往廚房洗刷,朝門口看都沒看一眼。

  等王盼走進客廳,薑國安洗好碗筷,徑直回了臥室,不多會,他抱著一床被褥進了書房。

  見自己完全被視作空氣,王盼想鬧,卻一想到今個的事,想到薑國安對她的容忍程度已到極限,心頭竄起的火滅立時像是被一桶冷水澆滅。

  會做飯、會洗衣,在這個家,薑國安沒了她,日子無疑該怎麽過照舊怎麽過。

  且薑國安是冷白皮,人又長得好,身形修長挺拔,相比起在大學那會,整個人愈發變得成熟穩重,渾身散發著男性魅力。

  一旦和她離婚,不愁找不到另一半。

  甚至沒結婚的女大學生爭先恐後想要嫁給薑國安。

  她呢?

  脾氣不好,喜歡被人寵著哄著、圍著轉,動手能力一般,如今三十來歲的人,即便有做保養,也難和二十來歲剛出大學校門的小姑娘比。

  若是把她換作是今個剛被她得罪的小姑子,毫無疑問,那些初出校門的女大學生,她一個都不會往眼裡放。

  王盼想帶著,心裡憋得慌。

  明明年歲相當,然,歲月幾乎在對方臉上沒留下任何痕跡。

  真是人比人得死!

  站在客廳,盯著禁閉的書房門好一會,王盼收回目光,無比委屈地走向臥室。

  沒吃晚飯,好吧,想吃就得自己做,可王盼這會心裡正難受著呢,哪裡有精力去廚房忙活?

  窗外夜幕垂落,躺在床上,王盼動都不動,不洗漱,也沒洗澡,雙眼無神,就仰面躺著挺屍。

  她其實知道如何做能把薑國安的心思拉回她身上,能讓兩人的關系恢復到婚前那會。

  但她實難低下頭,向其他妯娌一樣,捧著薑黎這個小姑子。

  是,她知道是自己的嫉妒心作祟,可她做不到不嫉妒。

  薑黎,真得太招女人恨了!
長得好不說,腦子還特別好使,嫁的男人雖是個二婚,然,不管是工作還是個人條件,都好得讓人無可挑剔向,甚至自定忽略有三個孩子做拖油瓶。

  而且,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妻子好到如同在寵小公主。

  這些年來,她見到對方的次數雖不多,但每次見到,都會瞧見他是如何寵妻。

  譬如走在一起,他會牽著她那位小姑子的手,面對面說話時,眼神柔和又寵溺,聲音透著隻給她那位小姑子一個人的溫柔。

  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飯,他會拿起公筷幫她那位小姑子夾菜,會幫著剝蝦,剔魚刺……視線幾乎從她那位小姑子身上一刻都不挪離。

  越這麽想著,王盼越是煩躁,越是無法入眠。

  心在被嫉妒狠狠地吞噬著。

  知道這樣不好,知道這樣會讓自己面目全非,奈何沒人能把她拉出這個嫉妒漩渦。

  王盼抓扯自己的頭髮,她為什麽就不能有一顆平常心?

  有的人天生注定是被人仰望的,既然知道方方面面不如人,作何要去比?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王盼驀地起身下床。

  她來到薑國安的書房門外席地而坐。

  “我想和你談談。

  書房裡沒有聲音傳出。

  王盼自顧自說:“薑黎今個指出了我和你鬧的症結所在,我自己其實也知道,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嫉妒,無論是哪方面,我都特別嫉妒薑黎,而越是這樣嫉妒,我越是無法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你說我是不是生病了?

  聲音裡帶著疲憊和痛苦,王盼續說:“薑國安,我不想這樣的,不想和你吵,不想被你討厭,我也知道嫉妒改變不了什麽,畢竟薑黎她那麽優秀,我方方面面都沒法和她作比,可心裡卻不服氣,一想到她……就嫉妒,想要把她踩到腳底,想要用最惡毒的話攻擊她,見不得她好……”

  “你病了!

  薑國安拉開書房門,他垂眸看著王盼:“回臥室去睡吧,我明天帶你去看醫生。

  “我病了?

  王盼喃喃:“原來我真得病了……”

  “對。

  薑國安面無表情,他說:“你患得是心理疾病。

  彎腰,他伸手將王盼從地上拽起,又把人送回臥室,看著王盼上床躺好,淡淡說:“睡吧。

  王盼沒做回應。

  薑國安轉身出了臥室,隨手把門拉上。

  他回到書房,撥通薑黎的電話。

  第四醫院。

  “小哥,是我,怎麽了?

  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薑國安的號碼,薑黎心生疑惑,不知薑國安這會子打電話過來是為了什麽事。

  畢竟他們下午剛見過。

  “黎寶,你五嫂對你的嫉妒心很重,她說她控制不住自個,我懷疑她現在患有焦慮、抑鬱症……如果由著她這樣發展下去,怕是精神會出現問題……”

  薑國安把王盼的情況和他的猜測道出,而薑黎聽完後,她靜默片刻,說:“其實我下午就發現了,但在你離開時忘記告訴你,這樣吧,你記一個電話號碼,明個帶五嫂去找林教授,他是國內目前在心理學方面的專家,

  也是我曾在大學的導師……對,林教授在仁惠醫院掛職,每周三會過去坐診……啊?
我嗎?
小哥,就我現在的狀況你覺得方便嗎?
是,我是能治療,可我行動不便,再說,五嫂一看到我就情緒不穩……嗯,那就這,積極治療,不難康復。

  在大學那會,薑黎選修的專業正是心理學,並在國外取得心理學博士學位。

  她向薑國安推薦的林教授,確實是她曾經在修心理學這個專業的導師。

  說實話,薑黎覺得林教授在心理學方面的造詣很高。

  由他給王盼治療,效果會很好。

  “你小哥在電話裡說什麽?
”見薑黎結束通話,薑大嫂忍不住問。

  臨近傍晚,薑大嫂來到醫院陪護,換阿香回去休息。

  按薑黎的意思,是不想薑大嫂這麽辛苦的,但卻實在拗不過,隻能同意薑大嫂晚上在醫院。

  其實也就是換個地方睡睡覺。

  因為薑黎晚上很少起夜,自不用麻煩薑大嫂做什麽。

  “說我五嫂的事……”

  薑黎沒瞞著薑大嫂,她簡單道出王盼今下午鬧的哪一出,而後把薑國安在電話裡剛說的,轉述給薑大嫂,末了,她說:“她純粹是自個整出的心理疾病。

  “毛病!
還是大學生呢,心眼小的像針尖,嫉妒你,她嫉妒得來嗎?
簡直是沒事找事,現在把自個快要逼成神經病,要我說,是你五嫂活該!

  沒他們家黎寶好看,沒他們家黎寶聰明,更沒有他們家黎寶善解人意、有本事,哪來的臉和他們家黎寶作比?

  還嫉妒?

  真無恥!

  薑黎笑笑,沒說話。

  薑大嫂:“你就是個好性兒,這要是我當時我在這,準甩她幾個大嘴巴子!

  一個做嫂子的,竟拿自個男人和小姑子說事,確定不是得了失心瘋?

  沒有血緣關系又怎地?

  黎寶打小就長在老薑家,幾乎是她這個做大嫂的看著長大,看著黎寶和小五從奶娃娃長成大姑娘小夥子,他們都是親親一家子,小五對黎寶有的隻是親情。

  這為人妻子的,腦子裡肯定裝滿大糞,才會一張嘴就噴糞,詆毀自己男人和小姑子之間有什麽。

  “我有甩她一巴掌。

  薑黎表情淡然,徐徐說:“她一進門就胡言亂語,我本不想和她計較,可她越說越不像話,我自是要她知道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

  “你呀,當時就該對給她幾巴掌,不對,應該抽她大嘴巴子!

  薑大嫂憤懣:“以後你離你五嫂遠些,她就是條瘋狗,不定什麽時候會張嘴咬人!

  “我可從來沒親近她。

  薑黎說:“現在我有點後悔當初沒能阻止小哥和她處對象。

  “這處對象是人家兩個人的事,你真阻止的話,你小哥未必會聽你的。

  薑大嫂歎口氣:“說到底,是你小哥自個眼睛沒擦亮,找了那麽個四六不分的媳婦兒。

  “小哥很辛苦!

  薑黎忽然感慨。

  “辛苦那也是他自個找的。

  薑大嫂安慰薑黎:“你可別責怪自個,他們兩口子的事與你沒啥關系,而你反倒因為他們的破事,無端端被牽連受氣。

  “我氣性沒那麽大。

  薑黎彎起唇角:“一般情況下,不管是哪個,隻要不觸及我的底線,我都不會多做計較。

  薑大嫂輕點點薑黎的額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你這是傻!

  “我是覺得沒必要,不想多花心思罷了!

  聽薑黎這麽說,薑大嫂靜默片刻,問:“那誰這兩天可有來醫院看過你?

  “哪個?

  薑黎疑惑。

  “就是薇薇她那個同學的媽,自家閨女惹出的事,害的你遭這麽大的罪,她但凡有點良心,就該來醫院多看看你。

  “你這是在遷怒。
整件事和曉冉那孩子並無多大乾系,是那個叫韓茜的女孩自個想不開,才會做出那種不計後果的事。
不過你說到吳月,她前天、昨天都有來看我,且張口閉口都是對不起。

  “說對不起能讓你的腿立馬恢復正常?
能讓你不遭這麽大罪?

  薑大嫂的臉色不是很好:“你也別說我是在遷怒,如果她女兒不喜歡那個男孩子,不和別的女孩去爭一個男孩,能發生那樣的事?

  “大嫂知道得挺詳細。

  薑黎面上帶笑,心裡熱乎乎的。

  “你大侄子告訴我的。

  薑一陽是從明睿口中得知的,而後在和薑大哥薑大嫂說起薑黎這次出的事時,把明睿告訴他的轉述一遍。

  “優秀的男孩子和女孩子,都很招異性喜歡,而曉冉和那個韓茜不過是同時喜歡上一個男生,這沒什麽錯。
況且那個男生和曉冉是試交往男女朋友關系,不存在大嫂你口中說的‘爭搶’。

  薑黎微笑著解釋,算是在幫宋曉冉說話。

  “我不聽這些,我隻知道是那女孩子害的你進了醫院,甚至差點害的你醒不過來。

  處對象就處對象,還試交往,年紀輕輕就這麽會玩,不知道家裡大人是怎麽教的?

  薑大嫂這麽想著,禁不住皺起眉頭。

  ……

  在醫院待了半個來月,薑黎在醫生允許下回家休養。

  “媽!
媽,我回來了!

  這是明涵的聲音,放暑假前他就和席景禦,及同宿舍其他幾個男生約好去深城玩一個星期,後面又和席景禦去同學家玩了數日,今個終於歸家。

  “二哥回來啦,熱烈歡迎!

  果果出現在正堂,後面跟著團子湯圓和小恩。

  要說的是,薑黎出院直接住到了大宅這邊。

  相比較四合院,大宅要更涼快些。

  “咱媽呢?

  摸摸果果和團子湯圓、小恩的頭,明涵沒看到薑黎的身影,禁不住隨口問了句。

  “在書房寫東西。

  團子回應。

  “走,我要先去見見咱媽,一學期沒見,我是做夢都想插上翅膀飛到咱媽身邊。

  明涵笑說著,隨之與團子四人走向薑黎居住的那個院落。

  當她看到薑黎坐在輪椅上,瞬間整個人怔住。

  “這是怎麽回事?

  丟下行李箱和肩上的背包,明涵疾步到薑黎面前,他單膝蹲地,看著薑黎的傷腿,眼眶變得通紅。

  團子四人誰都沒說話。

  薑黎輕揉揉明涵的發頂,柔聲笑說:“出了點小意外,不過已經沒什麽大事,等拆了石膏,再做做複健,媽媽就能恢復正常行走。

  “什麽小意外,為什麽沒人告訴我?

  明涵知道在薑黎這問不出什麽,他看向團子四人:“你們誰和我說說?

  “二哥,是媽媽不讓給你打電話的。

  果果說:“媽媽出事時你應該正在期末考。

  “那大哥和你三姐呢?
他們當時在哪?

  明涵問。

  “涵涵……你別激動,媽媽現在不是好好的,乖哈,去把行李先放回屋裡,再去衝個澡,一會你想知道什麽,媽媽都告訴你。

  薑黎安撫明涵,然,明涵沒動,他仰起頭看著薑黎:“我現在就想知道。

  這時,明睿出現在書房門外:“拿著你的東西跟我走,想知道什麽我告訴你,別在這影響媽寫東西。

  明涵抿唇,須臾後,他站起身:“媽,你先忙,我一會再過來找你。

  “去吧。

  薑黎笑笑,給了明睿一個不要多說的眼神,事情已經過去,她不想明涵因她的傷心裡難受。

  明睿領會到薑黎的意思,微不可察地點點頭,卻不知明涵有留意到他和薑黎之間的互動。

  團子四人繼續去忙他們自個的兄妹,沒有跟著明睿明涵二人。

  ……

  洗過澡,換了身衣服,明涵一身清爽,來到明睿的書房。

  沒錯,在大宅這邊,家裡大大小小的孩子都有自己的書房。

  包括小恩在內。

  “說吧。

  坐到椅子上,明涵看向明睿。

  放下手中的鋼筆,明睿擡頭迎上明涵的視線:“媽是為了保護洛明薇出的事,但往大點說,媽一人救了洛明薇和他們學院好幾個學生……”

  瞞是瞞不住的,明睿很清楚明涵如果在他這得不到想要的,勢必會從幾個小的和家裡其他人那入手,既然知道,繼續瞞著完全沒必要。

  “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你都能趕到醫院,你們在媽最需要家人陪伴的時候都在,為什麽要落下我?

  明涵眼裡聚滿淚水:“是不是媽醒不過來,你們也不打算告訴我,等我回來自個發現?

  “就當時的情況,告訴你有什麽用?

  明睿緊繃著臉,他說:“你離的遠,又在期末考,電話打給你,你還考試嗎?

  “我媽躺在急救室,我考個屁啊!

  明涵驟然間起身,紅著眼眶,衝明睿嘶吼:“你們不該瞞著我的,大哥,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心裡有多難受?

  “你冷靜些!

  明睿皺眉:“我當日下午趕到醫院,臨近傍晚就被爺爺強行趕離,我是不想走的,我想留在醫院陪著媽,但爺爺知道我第二天還要考試,他說媽醒過來要是得知我因守在醫院、誤了考試掛科會很不高興,我絕對會堅持留在那。

  洛明薇同樣被爺爺趕離,當晚就回了劇組繼續參與拍戲,你說我能給你打這個電話?

  咱媽雖從未在嘴上說過對咱們有什麽期望,但如果咱們出現掛科,她會失望、會自責,你願意看到咱媽這樣嗎?

  隨後捉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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