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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病美人後媽隻想鹹魚》第1408章 我這人其實也不是開不起玩笑

  聞言,席景禦隻是可憐巴巴地看眼明薇,見狀,明薇笑說:“我就坐二哥這輛車,你路上開慢點,注意安全。

  “好。

  看著明薇臉上的微笑,聽著明薇對自己的關心,席景禦仿若瞬間滿血復活,在收回落在明薇身上的目光後,不忘瞪眼明涵這個不講究兄弟情誼的大舅哥。

  明涵接觸到他的目光,眉頭跳了跳,眼裡明晃晃寫著“不服來戰”!

  “萱萱姐,你如果今天真得回去,到了家記得給我來電話說一聲,但要是不回,也給我打個電話,明個我讓我二哥開車去將爺爺家接你來我家玩兒。

  果果攥著陸萱萱的手說:“我家住的地方特別多,就現在住的那座四合院,裡面也有好幾間空置的客房呢!

  “好。

  陸萱萱笑著點點頭。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開了一段距離,便朝不同的方向前行。

  毫無疑問,明涵的車子自是駛向自家在水木大學那邊的四合院,席景禦這輛則開往席家和將家居住的大院。

  ……

  席家院門口。

  下了車,陸萱萱先是向席景禦道謝,畢竟今個如若不是席景禦為了和明薇約會,就不會駕駛自家的車子前往故宮,而陸萱萱也就無法搭這個便車。

  對此,陸萱萱心裡一清二楚,因此,向席景禦說句謝謝,很有必要。

  而後,她像招財貓似的擺擺手:“景禦哥再見!
席宸禦再見!

  “再見。

  席景禦回了句。

  席宸禦沒說話,卻有點頭,意在對陸萱萱的那句再見作回應。

  一旁,將星星嘴巴動了動,也想表達下她的感謝,順便道一聲再見,結果,席景禦和席宸禦哥倆在陸萱萱轉身離開後就步入自家遠門。

  這讓將星星覺得很沒面子。

  她在原地站了會,繼而盯向陸萱萱的背影,瞬間眼眶泛紅,跑向將家。

  從陸萱萱身旁經過時,還故意狠狠地撞了下。

  腳下猛不丁一個趔趄,陸萱萱險險穩住身形,就這幸虧是陸萱萱反應快,否則,準得帥趴下。

  將家。

  哭著跑進客廳,一看到家裡人,將星星立馬添油加醋,說陸萱萱在參觀故宮時是如何如何欺負她,說席景禦和席宸禦是如何如何瞧不起她,甚至說席景禦哥倆瞧不起她,就是瞧不起將家。

  將爺爺黑臉。

  將南征和駱思純夫妻倆同樣黑臉。

  當然,他們變臉可不是因為相信將星星所言,是覺得這個孫女(女兒)的戲太多,且心性一點都不像是將家人。

  “爺爺,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陸萱萱走進客廳,看到的就是將老爺子和將南征、駱思純臉色不怎麽好,及將星星站在客廳中央抹淚,哭哭唧唧,無需多想,她都猜到將星星跑回家說了些什麽。

  但沒做虧心事,自不用心神不安。

  這不,陸萱萱神色坦然,與將老爺子和將南征兩口子打了聲招呼,隨後,把目光落在將南征身上::“爸爸,我們能現在走嗎?

  “真不在家裡多玩幾天?

  這是將老爺子的聲音。

  “不啦,回頭等我考上北城這邊的大學,就能經常過來看望大家。

  搖搖頭,陸萱萱目光清亮含笑又純粹,看著她,將老爺子心裡惋惜不已,多好的孫女兒,卻不是他老將家的。

  “萱萱,你說過要多陪媽媽幾天的。

  駱思純滿眼不舍。

  “我想做一個努力上進的好孩子,媽媽會支持我的吧?

  陸萱萱朝駱思純眨巴下眼睛,說:“而昨晚我有告訴媽媽,因為貪玩,我有一部分假期作業尚未完成,這要是開學沒法把作業交上去,我會給爺爺、給爸爸媽媽,給咱家丟臉噠!

  “哪有這麽嚴重。

  駱思純知道這是女兒萱萱是為寬她的心故意那麽說的,自然而然心疼不已。

  “走吧。

  將南征站起身,臨邁開腳之際,他看向將老爺子:“爸,那我去送萱萱一趟。

  將老爺子點頭。

  駱思純這會兒帶著陸萱萱上樓去取她買的那些東西。

  不多會,陸萱萱提著一個不大的旅行包,與駱思純回到一樓。

  “媽媽,那我走啦!
爺爺,再見!

  揮揮手,陸萱萱跟在將南征身後走出客廳。

  將老爺子和駱思純站在客廳門口,看著陸萱萱坐上將南征的車,看著車子緩緩駛出院門,方收回目光。

  “爺爺、媽媽,你們就由著我被陸萱萱欺負,被席家人瞧不起?

  按說,能把陸萱萱這麽快擠兌走,將星星該高興的,可她此時的心情卻恰恰相反。

  緣由?

  人是被她擠兌走了,但家裡人的心依舊向著陸萱萱,這要她如何不氣惱?

  “欺負你?

  將老爺子靜靜地看了將星星片刻,出口的嗓音渾厚有力:“萱萱是我看著一天天長大的,她是個什麽心性,我這個老頭子和家裡其他人都一清二楚,你說她欺負你,這話我不信。

  況且你和萱萱之間,到底是誰欺負誰,你以為家裡人沒眼睛都看不見?

  面部表情不怒而威,將老爺子直視著將星星的眼睛說:“你和萱萱當年被抱錯,事情查得很清楚,是光明鎮衛生院的護士工作疏忽造成的,這和你養父母沒有任何關系,和萱萱更沒有任何關系,這些話,老頭子我相信你爸媽不止一次和你說過。

  認親當天,你要留下來,家裡人自然是高興的,而萱萱沒有絲毫異議,全家人希望萱萱能多回家看看,但那孩子是哥懂事的,來家裡不過兩三次,每次都是你媽打電話,你爸接到家裡,可哪次你不找萱萱麻煩?
不想著把萱萱擠兌走?

  孩子,做人得講良心,不管是你養父母,還是萱萱,他們都沒有對不起你,反觀你,自打回到這個家,有提過你養父母,有想過去鎮上看看你養父母?

  將星星被將老爺子說得沉默不語。

  “至於你說景禦和宸禦哥倆瞧不起你,這是否屬實先不論,但你怎麽不想想,你做了什麽,會讓人家瞧不起你?

  你也別扯上家裡,說什麽席家人瞧不起將家人,在你沒回到這個家裡前,席家和將家的關系整個大院的人有目共睹,不是你隨便編一兩句瞎話就能讓兩家人起隔閡。

  要說在今日前,將老爺子對將星星是的態度是疼惜加包容,那麽在將星星今個進門開口說的那些話後,這位老爺子很顯然生出了幾分失望。

  是非不分,心眼小,不容人,張嘴就編瞎話,如果不能掰正,日後鐵定不成器!

  駱思純一句話都沒插,就靜靜坐在沙發上,聽著將老爺子訓斥女兒星星。

  不是不想幫著說一兩句好話,是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因為在駱思純看來,將星星有錯,作為祖父,將老爺子完全有資格教導孫女,在這種情況下,要是她插嘴,就有些拎不清了。

  何況將星星,她自個生的這個女兒著實有錯,若果家裡人不把小丫頭身上的錯指出來,不加以引導、糾正,來日小錯便有可能成為大錯。

  到那時再想管教——為時已晚!

  “爸爸知道,在家裡讓你受委屈了。

  車子駛出北城,將南征看眼坐在副駕位置的女兒萱萱,眼裡滿是愧疚,看出他眼裡的情緒,陸萱萱笑了笑,說:“不委屈,爸爸和媽媽還有爺爺,大伯所有人都對我像以前一樣好,我在家裡待得很開心。

  “你明白爸爸說的是什麽。

  將南征歎口氣,他說:“星星心思重,爸爸不止一次在想,她到底像了哪個。
我和你媽媽向來行事光明磊落,你親生爸爸媽媽一看也是人品沒得說,怎麽就有星星這樣一個是非不分,滿肚子都是小心思的女兒?

  在將南征看來,將星星長歪,怨不到陸萱萱親生父母,即將星星的養父母身上,也怨不到他和駱思純這對親生爸媽身上。

  可不願他們這些長輩,陸萱萱又是如何長歪的?

  難不成一生下來就是哥心思重的?

  “爸爸,我不想騙你,說實話,我是不怎麽喜歡星星妹妹,你想知道緣由嗎?
”陸萱萱說著,問將南征。

  “你不說爸爸都知道。

  將南征回了句。

  “我不喜歡星星妹妹,是因為她看我的眼神很不善,其實我明白她在擔心什麽,無非是擔心我再回到咱們家,回到你和媽媽身邊,和她爭搶你們的愛,爭搶家裡人的關注,可我真沒有這麽想過。

  出生時被抱錯,我相信無論是你和媽媽,還是我親生爸爸媽媽,你們都不想有這樣的事發生。
但事情就那樣發生了,到後來我和星星妹妹換回身份,我覺得這並沒有什麽。

  不過是一個身份,可在我心裡,你和媽媽始終是疼愛我的爸爸媽媽,是我從牙牙學語,蹣跚學步就喊的爸爸媽媽,而我親生爸爸媽媽,他們給了我生命,在回到他們身邊後,

  像你們一樣疼愛我,我就想著我可真幸福,有兩個爸爸和兩個媽媽疼愛我,一輩子都這樣,再好不過了!

  陸萱萱眼裡全然是笑意,她說:“所以,不管星星妹妹如何對我,我不會放在心上,卻也不會由著她一味用言語擠兌我。

  爸爸,我想好了,為了不讓爺爺和你還有媽媽,及家裡其他人難做,以後我就不去大院那邊了……等我考到北城上大學,我想你們了,或是你們想我,就約個時間地點,在外面見面就好,免得星星妹妹一個看到我,便覺得我要和她爭搶什麽。

  “不喜歡便不喜歡,這世上沒哪個規定,必須得喜歡哪個。

  將南征心疼女兒萱萱:“回頭我會告訴你媽媽,她要是再想你,就到爸爸的駐地來,到時爸爸把你也接到駐地,你們娘倆好好在一起相處幾天。

  駐地就在北城附近,在那邊的家屬院,將南征有分到住房。

  “好。

  陸萱萱笑著應了聲。

  ……

  新學年到來,團子三隻順利入學,家裡一下子安靜了不少,而薑黎的肚子也隨著新學年開學慢慢鼓起來。

  這日,臨近十一。

  作為博生死導師,薑黎下午指導完自己帶的兩個博士生,就緩步走在水木大學校園裡,想著慢慢走回四合院全當是散步了,好吧,其實在她身後數丈外,保鏢小鄭開車緊跟著呢,方便薑黎隨時坐上車回到四合院。

  說起來,江博雅送給薑黎的那座四合院、距離水木大學真得很近,正常人行走的話,最多用時十幾二十分鍾,可一個孕婦就這麽一路走回去,雖說不至於出什麽大事,但很有可能會感到累。

  基於此,新學年開學,隻要薑黎前往水木大學,保鏢必開車接送。

  這是江博雅安排的。

  洛晏清很支持。

  薑大隊長和蔡秀芬也沒意見。

  何況薑黎現在妊娠四個來月,坐胎是穩著,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由不得薑黎想怎樣便怎樣。

  對此,薑黎隻覺:甜蜜的負擔!

  她自認不是陶瓷娃娃,一不小心就碎一地,可家人的關心和愛護,她不能不在意。

  於是,不得不乖乖聽江博雅這個便宜爸爸的安排。

  “既然碰到了,就聊兩句吧。

  王盼距離預產期不到半個月,她最近沒去上班,就在家裡安胎,以便出現不適及時去往醫院,這會兒她挺著大肚子,好巧不巧和薑黎打了個照面。

  “沒時間。

  薑黎拒絕。

  “聊兩句,你都沒時間,這是借口吧?

  王盼臉上的表情明顯不滿。

  “你這快生了吧?

  看眼王盼的大肚子,薑黎說:“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你挺著快要生產的肚子在外面走動,就不擔心有個什麽意外?

  薑黎說著話,主動退後兩步,拉開與王盼之間的距離。

  “我沒你那麽金貴,在外面走兩步,就因為懷孕,擔心出現什麽閃失,還專門讓司機開車跟在身後。

  王盼這話明顯透著股子酸味。

  也就在這時,她驀地感覺腹部傳來一陣抽痛,隨之察覺到自己好像尿褲子。

  一時間心慌不已。

  “我……我好像要生了……”

  雙手扶著肚子,王盼額頭布滿冷汗,她直直地看向薑黎:“送我……送我去醫院……”

  在這個時候薑黎能說什麽?

  “小鄭!

  轉頭,見保鏢小鄭下車,薑黎指了指王盼,說:“把這位女士上車,送就近醫院。

  來往經過的學生,把眼前發生的一幕都看在眼裡。

  其中有學生認識薑黎,還主動上前打招呼。

  “薑教授你這也懷著小寶寶呢,注意安全!

  上車前,一位女生好心叮囑薑黎。

  “好。

  薑黎回對方一個微笑,坐到了王盼身側,將人扶著靠在自己肩上:“你忍忍,一會就到醫院。

  ……

  “謝謝!

  季東明接到薑黎的電話先是一怔,等他反應過來,聽薑黎說王盼被送進醫院,掛斷電話就趕了過來,此刻,他站在薑黎對面,眼裡滿是感激。

  “不必客氣,換作任何人遇到,都會挺身而出幫把手。

  在來醫院途中,王盼將季東明的手機號碼告知薑黎,本想自己和季東明說話,奈何肚子傳來的陣痛疼的王盼實在開不了口,隻能由薑黎代勞。

  沒在醫院多留,薑黎就與季東明道別。

  至於王盼的住院手續,有保鏢小鄭與季東明交接。

  約莫半個月後,薑黎從薑國安口中得知王盼艱難生下一子,好吧,也就在今日,在此時此刻,薑黎聽薑國安說起。

  “是她給你打電話說的?

  待客廳裡,這會就薑黎和薑國安兩人。

  “你都在想些什麽?

  薑國安一臉無奈:“我和她都離婚多久了,她懷孕生子犯得著通知我?

  “那你……”

  薑黎疑惑。

  “黎寶,你該不會是一孕傻三年吧?

  薑國安打趣。

  “小哥,這一點都不好笑,你看我傻嗎?

  薑黎可不承認她一孕傻三年,在她看來,她智商一直在線。

  “看不出。

  薑國安笑說。

  “那你還那樣說完!

  薑黎故作不高興:“我的智商就沒有掉線的時候。

  “是嗎?

  薑國安直接笑出聲。

  “當然。

  薑黎的神色坦蕩無比,把薑國安再次逗笑。

  “說吧,你是怎麽知道的?

  可這話一出口,薑黎瞬間想到什麽,隻聽她問:“該不會從你單位同事口中聽來的?

  “這不是能想到,之前怎麽就腦袋短路?

  被薑國安打趣,薑黎一點都不臉紅,她說:“不就是一時半會沒想到嘛,你要是我哥,就不要一而再取笑我。

  “我可沒有取笑你,我隻是想著以你的聰明不會想不到。

  聽薑國安這麽說,薑黎傲嬌地哼了聲:“千裡馬也有失蹄之時,我不過是沒立時立刻想到,便被你打趣,直接取笑我一孕傻三年,小哥,你過分了啊!

  “好好好,是我不對,我不該打趣你。

  薑國安做投降狀。

  “倒不必如此。

  薑黎一臉大度說:“我這人其實也不是開不起玩笑。

  她這話把薑國安又一次逗笑,見狀,薑黎蹙眉:“小哥,你的笑點未免太低了吧!

  她可沒說笑話,至於笑個不停?

  須臾後,薑國安收起笑聲,開口:“聽說孩子生下來時一切都還好,但不過片刻功夫突然大出血,差點就沒搶救過來!

  聞言,薑黎靜默好一會,說:“有驚無險,倒也是她的福氣。

  “在鬧離婚。

  薑國安這一句令薑黎不自主一怔,等她回過神,禁不住目露疑惑:“這生完孩子尚未出月子,怎麽就想著要離婚?

  “不清楚。

  薑國安搖頭。

  “這人兩口子鬧離婚,你們單位的人又是怎麽知道的?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薑黎可不信王盼的公公會把兒子的家事拿到單位念叨。

  “不清楚。

  薑國安再次搖頭。

  “她可真能折騰!

  薑黎覺得,離婚不是不好,但也得有個講究,這月子都沒出,瞎折騰哥什麽勁?

  再說,以王盼的性子,再婚,肯定是她自個願意的,既然結了婚,為何又要鬧離婚?

  夫妻間過日子,難免出現磕絆,如若隻因為對方一時不如自己的意,就鬧著要分開,這無疑是對婚姻不負責任的行為。

  好吧,薑黎沒忘薑國安早前說的事兒,即王盼新婚沒多久去北城石化找他,一張臉像是挨了巴掌。

  可是出了這樣的事情,就真得隻是男方的責任?

  薑黎眉頭微皺,半晌沒出聲。

  “在想什麽?

  薑國安問。

  薑黎:“你說該不會是她丈夫近期有動過手?

  “在大學裡教書,素質能那麽低?
“薑國安覺得不會,一個教書育人的大學老師,再沒品,應該也不至於對尚在坐月子的妻子動手,可人有例外,他又不能肯定他的想法就一定無誤。

  “這可不好說。

  薑黎說:“知道有句話叫什麽嗎?
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家暴?

  薑國安怔住。

  薑黎:“之前你不是說過,那位找你說她被現任丈夫打了?

  薑國安:“這話我說過?

  “你沒說過我是怎麽知道的?
結婚不到一個月,她有天一上班就出現在你辦公室……”

  薑黎提醒,見薑國安想了起來,不由續說:“知道什麽叫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嗎?

  “好了,你不用多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她究竟是為什麽鬧離婚,這事其實和咱們沒有任何關系,今個和你提到她,也不過是前段時間聽你說起,差點被碰瓷,卻又不得不把人送去醫院。

  “我那是隨口那麽一說,沒想到你記到了現在。

  “行吧,是我多事。

  “哎喲,小哥你不會心眼小得像針尖吧?
我就打趣你那麽一下下,你便不高興了?

  “沒有。

  薑國安搖頭,繼而說:“我覺得我確實不該再把有關小潮他媽媽的事掛在嘴邊,畢竟我們離婚快一年,如果動輒提到對方,倒顯得我放不下似的。

  “不提也好。
說到底,都怪我那天和你提起送她去醫院的事兒。

  薑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不起了,小哥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就別和我一般見識了。

  薑國安聞言,他擺擺手:“多大點事兒,你不過是隨口一提,而我也隻是隨便聽了句,怪隻怪我今個在單位聽了那麽兩句閑話,不然,我肯定不會回家與你提到她。

  隨後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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