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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病美人後媽隻想鹹魚》第1295章 沒錯,我一直都知道

  第1295章 沒錯,我一直都知道

  蔡秀芬強調:“別不把我說的話當回事,隻是在嘴上應付我。

  聞言,薑黎知道肯定是她這會的態度看起來太過隨意,於是她家老太太不放心,加重語氣要她態度端正,不可敷衍。

  這麽想著,薑黎清清嗓子,一本正經說:“娘你就放心吧,我會牢記你說的,這絕對不是在敷衍你。

  “最好是這樣!

  輕哼一聲,蔡秀芬說:“我去做飯。

  “娘,你歇著吧,我去。

  不等蔡秀芬起身,薑黎麻溜站起,提步就朝客廳門外走。

  但蔡秀芬並未坐著不動,她一臉無奈地搖搖頭,起身前往廚房給薑黎幫忙。

  ……

  晚飯後,明睿和明涵負責洗刷碗筷,客廳裡,薑黎和洛晏清陪著薑大隊長老兩口說話,至於明薇和團子三隻,聚在明薇的房間裡看書。

  好吧,說是明薇的房間,其實也是果果的房間,因為在大院這邊的家裡,果果和姐姐明薇住在一起。

  而團子和湯圓無疑是和明睿明涵兩個哥哥住一屋。

  再就是,此刻明薇大小四隻說是在看書,其實是明薇拿了本畫冊講給團子三隻聽。

  不是團子三隻看不懂,是三隻想聽姐姐明薇講故事。

  隔壁文家。

  文悅三姐妹對文思遠這個爸爸今個突然回到家感到很驚訝,但更讓她們驚訝的是文思遠和蘇曼辦了離婚手續。

  心裡好奇,卻誰都沒有問文思遠什麽,直至用過晚飯,文悅三姐妹收拾好廚房衛生,被文思遠叫到書房,她們才齊齊看向文思遠,想著能從眼前這個父親口中知道些什麽。

  “你們都知道了吧。

  文思遠不是問,他用的是陳述句。

  “放學回來一進大院,我和二妹三妹有聽到關於咱家的兩三句閑話。

  這是文悅的聲音,她與文思遠視線相接,問:“爸,你真得離婚了?

  “嗯。

  文思遠點頭。

  “離了好,那女人都給爸戴了綠帽子,再留在咱家連帶著咱們一起跟著沒臉。

  文怡的性子有些心直口快,尤其上初中後,可以稱之為小辣椒,一旦哪個惹到她,準得嗆兩句。

  文瑜是三姐妹最小的妹妹,她性格偏內向,不過此刻也忍不住說:“離婚好,這樣阿姨就不會再和爸吵架,把咱家搞得亂糟糟的。

  對於文悅三姐妹說的話,文思遠給出得反應是深看文怡一眼,而後,他開口:“鵬鵬他媽媽的事……你們既已知道爸爸就不在這多說了,這會兒叫你們到書房,爸爸是想和你們說,從今往後咱家就你們姐妹三個還有爸爸、鵬鵬一起過日子……”

  尚未說完後話,文思遠就被文怡猛不丁打斷:“爸,你不打算再找一個?

  “不找了。

  文思遠給出肯定回答。

  見他不像是在說假話,文悅三姐妹一時間皆怔住。

  “你們也大了,爸爸又工作忙,沒必要再給家裡添人,免得……免得你們和鵬鵬受委屈。

  說到這,文思遠微頓須臾,方續說:“爸爸知道鵬鵬他媽沒少讓你們受委屈,但你們那會都小,家裡沒個女人照顧你們肯定是不行的,或許你們沒少怨恨爸爸,但爸爸不怪你們,畢竟是爸爸識人不清,找了那麽個人進了咱家門……”

  看到文悅三姐妹不約而同眼睛泛紅,文思遠心裡溢滿愧疚,但他沒就此收聲,而是接著說:

  “如今鵬鵬他媽已經離開了咱們家,明一早爸爸就要返回單位上班,家裡便隻剩下你們姐弟四個,爸爸希望你們能照顧好自己,

  也照顧好鵬鵬……不管怎麽說,鵬鵬和你們姐妹三個都是爸爸的孩子,以前你們可能因為那女人的原因不怎麽喜歡弟弟,但爸爸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否則,不會在做飯的時候給鵬鵬捎帶一碗,並且幫鵬鵬洗衣服。

  文怡哼哧了聲,語帶傲嬌說:“我們是看在爸你的面子才那樣的!

  “那爸爸謝謝你們了!
當然,爸爸在這也代鵬鵬謝謝你們三個姐姐。

  文思遠臉上浮現出一抹淺笑,他把目光落向文悅:“你是大姐,以後弟弟妹妹就由你來管,要是哪個不聽話,你就和爸爸說,到時爸爸給你做主。

  文悅沒接話,她問:“我能相信你嗎?

  “……”

  文思遠一時半會沒反應上來,不知文悅是什麽意思,就聽文悅說:“你確定不再找一個?

  “放心,爸爸說到做到。

  文思遠神色認真:“有你們姐弟四個,爸爸就有家,咱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剛好,沒必要添人。

  前後離了兩次婚,他勢必成了周圍人議論的焦點,之前第一次選擇結束婚姻,娶蘇曼進門,他曾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不會再把日子過到離婚的地步,現在回想起來,可以說是自打臉了。

  但比起這輩子都戴著綠帽子,自打臉其實沒什麽。

  不過……他後悔沒能像隔壁那位,即洛晏清一樣由領導給找個伴侶,這是發自心底。

  換句話說,也就是直至現在他都後悔自個當初眼瞎,且耳根子軟,聽了老娘的話,通過家裡安排的相親,娶了蘇曼進門。

  壓下心底對洛晏清的羨慕,文思遠說:“你們去看看鵬鵬,陪他好好說會話,爸爸有點不放心你們弟弟。

  文悅:“那我們出去了。

  文思遠:“嗯。

  書房門被打開,文悅三姐妹走出,接著文悅把門拉上。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文思遠此刻站在窗前,他望向窗外靜謐的夜色,不知不覺間,心裡湧上百般滋味。

  同樣都是搞搞科研的,他卻遠不及隔壁那位出色,同樣都是二婚有三個孩子,但婚後的日子過得是截然不同。

  現如今,他的第二次婚姻如第一次一樣,以離婚畫上句號,可隔壁那位……日子過得像是蜜裡調油。

  哪裡像他,被枕邊人一而再扣綠帽子。

  文思遠的思緒輾轉到這,不由生出些許頹然,覺得生活帶給他的有點太不盡人意。

  然而他卻不知,他的第一段婚姻其實要比洛晏清幸福,有個一心一意愛著他的妻子,家裡事事無需他操心,反觀洛晏清,沒結婚就被馮露扣了頂綠帽子,婚後又來了一頂,且生出的三個孩子,沒一個是洛晏清的。

  這麽一作比,現在的文思遠簡直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

  洛晏清則是在得到一次洗牌的機會後,打出了王炸!

  靜夜寂寂,朦朧月色清涼如水流瀉一地,薑黎洗漱過後上床躺好,問洛晏清:“你今個回來,那這個月還休假嗎?

  “正常休息。

  洛晏清回應。

  薑黎“哦”了聲。

  洛晏清伸臂,將媳婦兒摟在自己懷中,柔聲問:“怎麽了?
有事和我說?

  “也不是什麽大事,你休假的話,咱們帶著爹娘和孩子們出去逛逛,就當是踏青。

  聽了薑黎的話,洛晏清當即應聲好,並說:“去哪你來安排。

  薑黎:“你就兩天假,去遠了肯定不行,咱們要麽前往知名景點逛逛,要麽去郊外看看,你覺得呢?

  洛晏清:“都聽你的。

  擡眼,薑黎看向男人的目光玩味:“真這麽聽我話?

  洛晏清墨染般的風眸中含笑:“從來都是,難道你不知道?

  “讓我想想。

  薑黎故作思索。

  洛晏清笑了:“那你就好好想一下。

  “我讓你往東你絕不往西,我讓你打狗你絕不攆雞,是這樣嗎?

  薑黎忍笑,一臉正經地問男人。

  熟料,洛晏清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麽,他笑說:“沒錯,就是這樣。

  薑黎打趣:“妻管嚴?

  洛晏清“嗯”了聲。

  薑黎繼續打趣:“耙耳朵?

  洛晏清又“嗯”了聲,他說:“不都一樣?

  這時薑黎把頭埋在他胸前直接笑出聲。

  她是憋笑沒憋住。

  洛晏清聽著她的笑聲,跟著發出低笑。

  ……

  翌日,天麻麻亮,洛晏清和文思遠乘坐宋所長的專車,與宋所長一同回了研究所。

  薑黎在吃過早飯後,送明睿和明涵明薇到了學校門口,而後開車載著團子三隻前往幼兒園。

  接下來好長一段時日日子又如往常一樣過得平淡不失溫馨,可是這天,安靜了近三個月的一個人突然間就又蹦到薑黎面前作妖。

  且好巧不巧馮亦在連續做了三個危險系數很大的任務後被上級領導放假休息半個月,好放松放松神經,調節心態。

  趁著這個機會,馮亦帶對象回到北城讓薑黎這個姐姐給掌掌眼,結果就在今日,馮亦下了火車聯系薑黎,得知薑黎在水木大學的家裡,於是結束通話,便和對象來水木大學。

  誰知,他和對象舒涵前腳走進薑黎家的客廳,不過片刻工夫,方素後腳就出現在薑黎家院門口。

  此刻是半下午,而今個又是星期五,洛晏清自然在水木大學這邊給學生授課,不過眼下他人不在家裡。

  但薑黎絲毫不怵方素,這一點,從她對待方素的態度不難看出。

  “我記得我把該說的已經和方女士說得很清楚,不知方女士又來找我是為什麽?

  神色淡然,薑黎凝向方素,完全看不出要請方素落座的意思。

  一旁,馮亦隻當沒看到方素,他和對象舒涵坐在沙發上,兩人自顧自說著話。

  方素像是沒聽到薑黎在說什麽,她走進客廳一看到馮亦,就把目光牢牢鎖在馮亦身上。

  雖然有七八年時間沒見過馮亦,雖然馮亦的樣貌比之年少時多了幾分成熟和剛毅,但方素還是一眼認出馮亦,認出這是她數年前趕出家門的兒子,是她懷胎十月,辛苦生下來的兒子。

  “小亦,水木大學的校園很大,風景也特別美,你帶小舒去四處看看。

  很顯然,薑黎這是在支走馮亦,不想馮亦因為方素的出現影響心情,更不想方素口吐芬芳熏到馮亦的對象。

  要說的是,馮亦在進門見到薑黎那刻,就把對象舒涵向薑黎做了介紹。

  “我帶你去參觀參觀?

  聽了薑黎的話,馮亦征詢對象舒涵的意思。

  他知道薑黎是在故意給他製造避免與生母面對面的機會。

  “好,我正想四處轉轉呢。

  舒涵微笑著點點頭,她是軍醫大畢業的,對於水木大學這個國內最頂尖的高等學府向往已久,但她上了初中就對自己未來的職業有規劃,因此,在報考大學時並沒有選擇水木大學。

  而她的高考分數,比水木大學當年的錄取分數線高出二十來分,要說報考,錄取的幾率還是蠻大的。

  站起身,舒涵準備和馮亦離開,不料,方素當即沉下臉:“你是沒看到我嗎?

  她衝著馮亦沒好氣地問了句。

  “還真是沒看到,不過女士您這麽一出聲,我倒是看到了,那麽請問您現在是個什麽意思?

  馮亦冷峻的臉上看不出情緒,他直視著方素的眼睛,靜候對方做出回應。

  “你……”

  這是不打算認她這個媽?

  方素心口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似的悶得很,她冷聲說:“我是你媽,你跑出去幾年不著家,現在看到我又裝作不認識,從小到大我就是這麽教你的?

  “你是我媽?
你確定?

  馮亦依舊面無表情,他眼神犀利冷漠:“還是說你忘記當初是怎麽把我趕出家門的?
亦或是你忘記我和馮家已經斷絕關系?

  另外,你不妨仔細回想回想,從小到大你教過我什麽?
要我親口和你說說嗎?
方女士!

  眼底染上嘲諷,馮亦不欲再搭理方素,他招呼對象舒涵朝客廳門外走,但沒走兩步就被方素給攔住。

  “隨我回家!

  聞言,馮亦笑了:“我有家嗎?
方女士,我希望你不要在我姐家無理取鬧!

  “你姐?

  方素臉上略顯不自在,她問:“你知道了?

  “我知道了什麽?
或者說我該知道什麽?

  馮亦絲毫不給方素面子:“麻煩讓開!

  “這是你對我說話的態度?

  方素氣惱,覺得馮亦在外人面前把她的臉面往地上踩,而她這的外人無疑是指舒涵,然,馮亦聽了她的話,嗤笑了聲,說:

  “你想要我對你什麽態度?
從小到大你對我不管不顧,一門心思去伺候繼子女和他們的老子,眼睜睜看著繼子女欺負我,

  把我當做舊社會的仆人使喚,在繼子闖禍後,你站出來當著公安同志的面誣陷我,要我去幫你的繼子頂罪,

  好不容易我從農場回來,就因為身上埋汰了些,腿上有傷,你便看我不順眼,開口說我怎麽沒死在外面,接著就把我趕出門,那年我十七歲,你就是這麽對自己兒子的?

  當我流落在外,被街痞流氓找茬,差點被打死在荒郊野外的樹林裡時,你這個媽在哪?
在我好幾天沒回去,你又是否真心去找過我?

  面對馮亦這一句句質問,方素一時間啞舌。

  她沒想到馮亦把從小到大的事都記著,沒想到馮亦對她有如此深的怨念,甚至心裡在恨她,更沒想到馮亦差點死在外面,如今,看著馮亦身形高大挺拔,已然沒了年少時的稚氣,且身穿筆挺的軍綠色製服,身上氣息凜然,看向她時眼裡不見有一絲溫度,方素心裡不自主揪緊。

  死小子是真不想認她這個媽了嗎?

  不!
不可以,她絕對不允許!

  哪怕她再對不起他,這死小子都是她懷胎十月辛苦生下來的,怎麽可以不認她?

  斂起思緒,方素神色變得緩和:“不管你說什麽我都是你媽,你跑出去這幾年,我和你爸不是沒找過你,但全國人口眾多,

  地域又寬廣,你有意隱藏自己的行跡,我們如何能找得到?
眼下你爸雙腿不能行走,你作為兒子必須得回家去看看。

  馮亦:“我不認為有這個必要。
從今年開春那會起我有給家裡匯款,這在我看來,已經很對得起你們,日後每個月我照樣會寄錢給你們,就當是盡我的贍養義務,你們若想從我這得到其他什麽,對不起,我給不了。

  他的親情隻限於他姐——薑黎!

  音落,馮亦邁開有力的大長腿,繞過方素,徑直走出客廳。

  “馮亦!

  方素咬牙說:“你別以為你每月寄那麽點錢,就能抹去我和你爸生養你一場!

  春節返回駐地,馮亦如他對薑黎說的那樣,有按月給馮家寄錢,好吧,是寄贍養費。

  但他並未寫具體匯款地址,因此,馮老爺子和方素隻知馮亦在哪個城市,並不知馮亦在哪落腳,更不知馮亦是一名軍人。

  也就沒有找到馮亦。

  是的,收到馮亦第一筆匯款,馮老爺子有著人幫忙去找馮亦,卻最終找了個寂寞。

  可以說,馮老爺子壓根沒想過馮亦會像他年輕時那樣,走上行伍這條路。

  因為在馮老爺子眼裡,馮亦體質差,人又瘦弱內向,而這樣的人,在隊伍上很難走下去。

  舒涵跟在馮亦身後出了客廳。

  “你是不是一直知道馮亦在哪?

  客廳裡隻剩下薑黎和方素兩人,這一刻,方素定定地看著薑黎,神色異常複雜。

  “沒錯,我一直都知道。

  薑黎點頭,淡淡說:“我不僅知道小亦被你趕出家門後收過破爛維持生活,也知道小亦去工廠上過班,還知道小亦應征入伍,更知道小亦通過高考上了指揮院校,知道他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且知道他靠出色的業務能力已成為連級幹部,可這些和方女士你有什麽關系?

  “……”

  方素的臉色變了又變,她遏製住滿心不適說:“你不該瞞著不告訴我。
馮亦和你是姐弟,你們都是我的孩子,看到你們姐弟關系好,我自然為你們感到高興,但你就這麽一直瞞著我,不讓我知道馮亦在哪,有些過分了。

  “為什麽要告訴你?

  薑黎好看的眉梢微微上挑,她說:“你是生了我們,可你在遺棄我那刻,我就和你沒了關系,而馮亦在被你趕出家門那刻,

  等同於你放棄了這個兒子,那麽馮亦要不要繼續認你這個媽,無疑得看他自己。
多年不和你,不和馮家聯系,這表明了什麽?
表明馮亦不想再和那個家和你有瓜葛,所以他不聯系你們一點都不奇怪。

  眸光清透,仿若看穿方素所有的心思,薑黎問:“說吧,你今天又跑來找我是為了什麽?

  “薑黎,我即便有一千個一萬個錯,但我終究生了你一場,是你的母親。

  想到自己今天出現在這的目的,方素的神色變得緩和,嗓音也扁的柔緩不少:“兩天前我突然間覺得身體不舒服就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檢查結果上顯示我的胃部有病變,要想治好需要做手術,你知道的,這做手術,及後期休養需花費不少錢……”

  不待方素往下說,薑黎笑了:“你莫非想要我給你出手術費和營養費?
方女士,你究竟是怎麽想的?

  這是把她當做傻缺嗎?

  錢多沒處花,隨隨便便就給一個早年遺棄“她”的女人撒錢?

  方素眼裡滿是被傷到的痛楚:“真就那麽恨我?
恨不得我死?

  “我為什麽要恨你?
從小到大你從未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我哪來的名堂恨你?
既然沒理由恨你,又何談恨不得你死?

  薑黎說著,她搖搖頭,續說:“方女士,你就別多想了,你和我隻能算是陌生人,而你也沒必要朝我伸手,畢竟以馮家的家底,我相信你就算病得再嚴重,需要做再大的手術,需要在術後補充任何營養,馮家都出得起錢。

  “你是不是誤會我了?
薑黎,我來找你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你在我的手術上幫我一把,馮家以前或許像你說的那樣有著一定的家底,可自打你馮伯伯去年因病住院退下來,馮家就大不如前……而我是繼母,馮家那幾個孩子對我沒有多深的感情,他們是不可能拿錢給我做手術的,沒得法子,我才不得不來找你開這個口。

  方素確實需要做手術,她之前說的胃部病變,通過檢查,大夫斷定是患癌,但這癌細胞是良性還是惡性,需要切片來得出結論。

  不過,眼下是初期。

  虧得發現的早。

  說起來,方素也是心大,在得知自己患癌後,隻是一瞬間驚怔,後面心態倒還平和,不然,也不會想著跑到薑黎面前叨叨。

  隨後捉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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