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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病美人後媽隻想鹹魚》第1288章 被怨恨

  第1288章 被怨恨

  “娘說的在理,你閨女我受教了。

  薑黎笑著點頭,對蔡秀芬所言表示認同。

  “對了,春梅來找你啥事?

  蔡秀芬忽然換了個話題,且不等薑黎作答,她又說:“該不會和你崔嬸子一樣,也想走你的關系進廠子上班吧?

  “是有這個意思,不過我沒有直接應允,畢竟廠子招人有一定的流程,要是在我這開了先例,以後廠裡的管理人員難保不會有樣學樣。

  再者,無規矩不成方圓,隻要春梅能達到招工要求,這完全不用我多說什麽,她就能順利進廠上班。

  聽完薑黎說的,蔡秀芬點頭:“就該這樣,不然,真要是今個開了這個口子,回頭等廠裡招人,找到咱家的人肯定不會少。

  誰家沒幾個難纏的親戚?

  就算近親沒有,遠親呢?

  所以,她閨女說得對,無規矩不成方圓,有些口子是不能開的。

  “娘你就放心吧,廠子建好後會有相關條例公布,比如廠規,再比如獎罰制度等等,有這些東西約束,即便有人跑到咱家想走後門,也隻是在做無用功。

  薑黎神色淡然,但蔡秀芬有被她的話安撫。

  親戚間有事相互幫忙是應該的,可這代表什麽忙都必須得幫。

  而她閨女出資辦廠,是為了帶動這的經濟,帶動鄉親們共同緻富,不是錢多了沒處花,專門做散財童子。

  “你心裡有底就好。

  蔡秀芬說著,她頓了下,問:“確定明一早走?

  “嗯。

  薑黎點頭。

  “那我去收拾東西。

  說著,蔡秀芬欲回房間,但在擡腿之際,她猛不丁想到什麽,問薑黎:“春梅就沒問春霞的事?

  “問了。

  薑黎說:“不過我什麽都沒說。

  蔡秀芬聞言,她先是一怔,旋即說:“沒說便沒說吧,春霞不是三歲小孩子,她當年出現在北城自個都沒想著和家裡聯系,

  而你還提醒過她別走歪路,結果她不聽,現在也不知道是個啥情況,你今個要是說了她的事,沒準春梅會多想,甚至在心裡埋怨咱們。

  “娘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薑黎眉眼含笑:“在春梅問起我的時候我就是這麽想的。

  蔡秀芬歎口氣:“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親兄妹之間都少不了起齷齪。

  音落,蔡秀芬提步回了房間。

  堂屋裡剩下薑黎一個,她在竹椅上又坐了片刻,而後起身,提步走向她住的那間屋。

  明一早就得走,她也得收拾收拾行李。

  ……

  夜裡臨睡前,薑黎敲開江博雅的房門。

  “怎這會子過來了?

  打開門,江博雅看到薑黎走進來,隨口笑問。

  “我來看看你和祖父把東西收拾好了沒有。

  江鴻發在炕上坐著,聽到薑黎的聲音,喚寶貝孫女炕上坐,薑黎聞言,她搖搖頭:“不了,我想著咱們明一早就要走,便在睡前過來看看你和我爸爸收拾妥當了沒有。

  “沒什麽可收拾的。

  這是江博雅的聲音,他說:“我和你祖父就帶了幾件換洗衣服,知道明一早走,吃過中午飯,爸爸就隨手收拾停當。

  “那就好。

  薑黎笑笑,繼而問:“這裡還好吧?

  江博雅:“嗯,大家都很熱情純樸。

  江鴻發:“你畫的那個別墅圖紙很好,我和你爸爸今個下午去你大伯家陪你爺奶坐了會,正好你大堂哥在,就順便和他說了,在這村裡買塊莊基地,按你畫的那個圖紙也建一座別墅。

  薑黎故作不高興:“你們都不和我說。

  “想給你個驚喜。

  江博雅挑了挑眉:“高興嗎?
以後你回村裡,我和你祖父就像這次一樣陪著你一起回來,然後在不麻煩你爹娘他們的情況下,也能和你這邊的親人多走動走動。

  “爸爸,你和祖父真不用為了我做到這一步。

  薑黎面露動容:“農村的生活條件到底不比城裡,你們偶爾來這邊住一兩天還好,但……”

  後話尚未道出,就被江博雅擡手製止:“我和你祖父雖過慣了好日子,但這不代表我們吃不了苦。

  農村的生活條件是差,但有錢還怕改變不了這情況?

  薑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擔心你們不習慣。

  “沒什麽習不習慣的,你隻需記住,在我和你祖父心裡,你在哪我們就在哪。

  江博雅這麽說著,炕上,江鴻發聞言,見薑黎朝他看過來,禁不住點點頭,他說:“咱家三代就你爸爸和你還有我這個老頭子,有生之年,祖父就想看著你們父女,開開心心走完剩下的路。

  人越老越孤獨,但凡獨處,都會忍不住想東想西。

  他如今活到這麽個歲數,除了和兒子孫女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外,沒其他念想。

  這邊薑黎和江鴻發、江博雅閑聊,她神色動容,四周圍的氣氛溫馨中又彌漫著些許酸澀,而在遠方的G城,徐春霞正被一貴婦毆打。

  “狐狸精!
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我讓你勾搭我男人,沒臉沒皮的東西,你有手有腳什麽乾不成,怎麽就想著坐享其成?

  丁大蘭恨極自家男人在外面養女人,想當初,要不是她娘家出錢給對方做生意,哪裡有程家現在的家業?

  可是狗男人倒好,見她人老珠黃,就背著她在外面養女人,這要不是被她妹妹二蘭和三蘭無意間撞見,到現在她都還被瞞在鼓裡呢。

  “大姐,你來按住她,讓我幫你抽這狐狸精!

  丁二蘭和丁三蘭一個摁著徐春霞的雙腿,一個抓著徐春霞的雙手,兩人皆是滿眼噴火,怒視著被按在地上動都不能動,哭嚎著,喊求饒的狐狸精。

  “好。

  丁大蘭起身讓開位置給妹妹丁二蘭,看到丁二蘭對著狐狸精的臉左右開弓,她心裡別提有多解恨了。

  不多會,又換丁三蘭朝徐春霞身上招呼。

  一旁,挨牆站著一矮胖中年男人,這位不僅臉上掛彩,且脖子上的抓痕也是清晰可見,他神色木然,像是沒看到徐春霞被妻子和兩個小姨子在狠狠報復。

  “程哥!
程哥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啊!

  徐春霞哭得嗓子都啞了,那年放棄孩子離婚,拿著胡家給的錢她來到G城想學人做生意,不料,在下火車時發現身上的錢全沒了,用不著多想,她都知道肯定是在火車上遭遇了小偷。

  六神無主,她慌得不行,不知不覺淚流滿面,也就在那天,她遇到了一個她以為的貴人。

  對方四五十歲,長得一般,但為人溫和,知道她身無分文,主動提出給她一份工作度難關。

  可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半個來月,她就和對方有了特殊關系,接著她便被養在一個別墅裡。

  什麽都不用乾,隻需在男人上門時做一個溫順的小女人。

  這樣的日子她過得很開心,也覺得很幸福。

  吃穿不愁,還有大把的錢花。

  然而不過短短半年,她被通知盡快搬離。

  沒了好日子過,這她如何能答應?

  見她不走,男人直接命人把她拖出別墅,在她身邊丟下她的行李箱和一遝錢。

  舉目無親,拿著那丟在她腳邊的五千塊錢她住進酒店,沒多久,就把錢花得七七八八,擔心錢沒了吃不上飯,她不得不想法子謀生。

  但她要文憑沒文憑,又不想吃苦受罪,一時半會實難找到適合自己的工作。

  最終,她牙一咬,選擇走捷徑,即靠男人。

  有這個心,還別說,真被她套住一個冤大頭。

  程富國,一個其貌不揚,中年發福,開服裝廠的大老闆。
原以為她把人拿捏得死死的,結果對方摳得要死,不僅沒有大別墅給她住,而且每次給她的零花錢最多不超過一千塊。

  而且要求她盡量少出去走動。

  心裡不是很舒服,卻又擔心失去這個免費飯票,她盡可能選擇照做,卻沒成想就在昨天,她纏著姓程的終於答應帶她去商場掃貨,結果便引來今日這樣的災禍!

  不知不覺間,徐春霞失去了意識。

  “大姐,這狐狸精暈過去了,現在怎麽辦?

  丁二蘭收回自己的巴掌,轉頭問丁大蘭。

  “扒了她的衣服丟到大街上。

  想都沒想,丁大蘭咬牙切齒給出這麽一句,聞言,丁二蘭倒沒說什麽,丁三蘭卻不讚同:“大姐,這樣好嗎?
眼下天還冷著呢,要是鬧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老三你心軟也要看對誰,她不過是個破壞咱大姐家庭的狐狸精,扒光她的衣服這是她活該,如果被凍死了,那也是她罪有應得!

  丁二蘭撇了撇嘴,她這輩子最痛恨破壞別人家庭的狐狸精,想當年……她結婚不到兩年,婚前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卻在她懷孕期間背叛了她,與外面的野女人勾搭在一起。

  而她眼裡容不得沙子,即便是大著肚子,即便男人後來有跪在她面前認錯,她還是選擇了離婚。

  如今她一個人待著兒子生活,日子過得不算有多辛苦,但隻要一想到前夫的背叛,想到那個破壞了她家庭的狐狸精,就恨不得拿把刀把兩人廢了。

  奈何她有兒子要養,自然不能不考慮後果,但此時此刻她對大姐說的法子很讚同,把這個破壞她大姐家庭的狐狸精扒了衣服丟在街上,如果對方有個萬一,解釋就一個,命背!

  這可怨不到她們姐妹身上。

  畢竟她們不過是扒了幾件衣服,並沒有直接要這狐狸精的命。

  “老二,你和老三把那賤人丟到街上,我帶著這殺千刀的先走一步。

  丁大蘭瞥了眼已經被打成豬頭陷入昏迷的徐春霞,她對丁二蘭交代一句,就擰著丈夫程富國的耳朵朝門外拽。

  “大姐你等等。

  丁二蘭喊住丁大蘭。

  “老二你有話就說。

  丁大蘭轉過頭。

  “這狐狸精身上的衣服還要扒嗎?

  丁二蘭問。

  “扒了!

  丁大蘭丟出兩個字,再沒多逗留,拽著成程富國的耳朵出了門。

  僅片刻工夫,徐春霞身上的衣服被丁二蘭扒得隻剩下內衣褲,見狀,丁三蘭阻止丁二蘭繼續:“二姐,就這樣吧!

  “老三,大姐是怎麽交代的你沒聽清楚?

  丁二蘭瞪眼,手指徐春霞,對丁三蘭說:“你睜大眼看清楚,她可是狐狸精!

  丁三蘭:“我知道。

  “你知道還阻止我繼續扒她的衣服?

  丁二蘭氣憤不已,她說:“我和大姐的家庭都被狐狸精給禍禍了,你知道我們心裡有多難受?
還是說你覺得我們是活該?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麽我希望妹夫哪天也被外面的狐狸精勾了魂!

  後面這句話無疑有些惡毒了,丁三蘭聞言,她抿唇,臉色變了又變。

  “怕了?

  丁二蘭挑眉,見丁三蘭沒有做聲,她說:“知道怕,你就不該對狐狸精手軟!

  徐春霞身上最後的遮羞布被丁二蘭扯了下來,丁三蘭這時冷臉說:“二姐,這女人破壞咱大姐的家庭是有錯,但咱們也不該這樣羞辱對方,倘若等會把人丟街上真出了事,你我都得負法律責任,但論起罪責,你肯定要比我重。

  “你別嚇唬我,我雖沒你讀的書多,卻也不是被嚇大的。

  丁二蘭不以為然,她說:“趕緊地,把人和我擡出去。

  丁三蘭很後悔跟著兩個姐姐跑過來捉奸,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姐妹倆把徐春霞擡出門,也不管樓道裡有多少人圍觀,先把人丟到門外,而後鎖上門,又擡起徐春霞,在議論聲中將徐春霞擡出小區,然後朝小區大門外的人行道上一丟,轉身便走。

  不過丁三蘭到底狠不下心,她在走出兩三丈遠後,返回來把她自個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了徐春霞身上。

  丁二蘭轉頭看了眼,冷笑:假惺惺!
要是真那麽好心,做什麽還和她把人擡出來丟在街上?

  ……

  徐春霞是在醫院病床上醒過來的,很快有派出所的民警同志到病房。

  約莫過去十來分鍾,派出所的同志離開,而這時徐春霞也知道了她現在是個什麽狀況,知道她此刻身在醫院。

  怎就變成了這樣?

  閉上眼睛,淚水湧出眼角,徐春霞一想到派出所同志說的,說她被人扒了衣服丟在大街上,說她被好心人送到醫院……想著想著,徐春霞攥著拳頭一下又一下地捶打在病床上。

  一個巴掌能拍響嗎?

  她是有錯,難道程富國沒錯?

  為何要用那樣的方式羞辱她?

  “嗚嗚……”

  徐春霞越想心裡越難受,不由痛哭,她在接連自問,事情為什麽就變成現在這樣,且不自主想起以前的事,想起小時候,想起薑黎,想起兩人如何從朋友變成陌路人,想起她為何走到今天這地步。

  陡然間,徐春霞睜開眼,目中溢滿憤恨,她咬牙自語:“薑黎寶!
薑黎寶都怪你!
要不是你和我絕交,要不是你不再認我這個朋友,不幫我一把,我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我恨你……薑黎寶,我恨你!
如果你肯幫我,肯把我帶到北城,肯幫我介紹個和你丈夫差不多條件的男同志,這樣我嫁給對方,如何還會有今天?

  被不把女兒不當人看的爹娘差點推進火坑,好不容易自救,又被那個外國大騙子騙身騙心,且被虐待,險些死在國外,後面好不容易回到國內,成了那個惡毒女人的提線木偶,嫁給胡家的大傻子……

  拚了命生下孩子,卻被掃地出門,是的,都到了這地步,徐春霞還認為是胡家把她掃地出門,不承認是她自己向胡家提出離婚,拿著胡家給的離婚費走得乾脆利索。

  且她把她的過往在腦中過了一遍,打心底認為她有今天都是薑黎的錯。

  “薑黎寶,你不得好死!
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咬牙切齒,徐春霞恨極薑黎:“等我有能力了,我定要你好看,要你知道我一點都不比你差!

  抹去眼角的淚水,徐春霞暗自發誓,她要在G城混出名堂,要擁有很多很多錢,再去找薑黎,回報薑黎帶給她的痛苦!

  ……

  今個是周末,薑黎一行人臨近中午十一點回到北城,不過薑黎和薑大隊長還有蔡秀芬沒直接回大院,而是一起到了江家老宅。

  進門,薑黎就給大院那邊的家裡撥了通電話。

  而後過去約莫三四十分鍾,洛晏清開車載著明睿六隻過來。

  用過中午飯,薑黎把薑大隊長和蔡秀芬帶到她院子裡休息。

  “爹、娘,這院子的房間每天都有人打掃,你們就在這屋裡休息,我的房間在隔壁,等你們休息好了咱們再回大院。

  推開房門,薑黎笑著說了句。

  “行,你也去歇著吧。

  蔡秀芬點點頭,擺手打發薑黎走人。

  “我去給你和我爹衝杯麥乳精晾到桌上。

  說著,薑黎離開,不多會,和洛晏清一人端一個水杯回到這間屋:“娘,那我放這了,你和我爹記得喝。

  “知道了。

  蔡秀芬回應。

  “那我們就去隔壁歇著啦。

  薑黎笑眯眯說著,聞言,蔡秀芬擺擺手:“去吧去吧。

  “娘你好像對你閨女有些不耐煩。

  站著沒動,薑黎眼裡染上幽怨。

  “不許耍寶,快去歇著,我和你爹也困了。

  昨個一早從村裡出發,由於回北城的路程不短,因此,昨晚在距離北城百裡地外的小縣城歇了一晚,今早起來吃過飯又接著出發。

  說實話,長時間坐車,確實不怎麽舒服。

  尤其在路況不好的情況下,哪怕乘坐的是高檔小轎車,該顛簸的時候還是免不了。

  這會距離下車有段時間,但渾身上下依舊不得勁兒。

  薑黎眨巴下眼睛,笑眯眯說:“好吧,我們不在這打擾了,這就走這就走。

  隨著音落,薑黎和洛晏清出了房門。

  ……

  “事情都辦妥了?

  趴在床上,洛晏清幫薑黎時而按摩肩膀,時而按摩雙腿,聽到他問話,薑黎“嗯”了聲,說:“需要我做的基本上都做了,接下來的工作有邢助在那全權負責。

  洛晏清:“沒遇到麻煩吧?

  薑黎:“有遇到一點,不過都解決了。

  “什麽事?

  洛晏清有些好奇。

  “這修路自然要修條好路,而好路的標準一是質量,再就是寬度,因此,路面拓寬免不了要佔用他人一點耕地,這事被有的人知道了就跑出來找事,最後經過協商,給錢作為補償。

  薑黎說的是從村口到主乾道的那段路,不過薑黎知道,等主乾道需要拓寬時,同樣會遇到佔用他人一點耕地這樣的事,解決法子,自然還是一個“錢”字。

  “你出錢?

  “嗯。

  “路是你修的,他們就不記好,隻知道自己的利益?

  洛晏清眉頭微皺。

  “不患寡而患不均。
如果每家的耕地都佔一點,或許大家覺得很公平,不會有什麽意見,但問題是全村人的耕地並不是都在那條路上,這麽一來,耕地在那條路上的村民自然不願意自家耕地憑白被佔用。

  薑黎覺得沒什麽,因為是她主動出資要修路,不是哪個要求她的,何況就算是國家要給百姓修路,如果要佔用部分耕地,也是需要給補償的。

  畢竟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不管少了多少,作為在地裡刨食的莊稼人,都會感到心疼。

  洛晏清:“你說的我明白,但鬧事要補償的人到底有點自私。

  說著,他在薑黎身側躺好。

  “可以理解的。

  薑黎笑笑,她其實並未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不知道說你什麽好。

  把媳婦兒攬入懷,洛晏清低喃一句。

  “那就別說了。

  薑黎笑笑,用額頭蹭了蹭男人線條優美的下巴:“你明早回所裡?

  洛晏清“嗯”了聲,他說:“想和你多待點時間。

  “那就明早再走,下午咱們回去,我給你做點你愛吃的糕點,明早你帶上。

  “好。

  “孩子們這星期在家表現如何?

  “都好著呢,大嫂每天中午都到大院給洛明睿他們做飯……”

  “睿睿他們沒去幹媽那邊?

  “沒有。
周一中午放學他們回到家,大嫂已經把飯做好了,後面幾天有大嫂叮囑,洛明睿他們就沒去麻煩乾媽。

  “辛苦大嫂了。

  “嗯。
小哥晚上有到咱們家給洛明睿他們作伴。

  “啊?
你的意思是這個星期裡小哥每晚都睡在咱家?

  隨後捉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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