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病美人後媽隻想鹹魚》第1214章 後悔
第1214章 後悔
“在我面前你這麽裝糊塗有意思?
”
文思遠睨眼何偉:“還是說你根本不知道沈老師對洛組長抱著怎樣的心思?
”
被文思遠這麽一問,何偉怔了下,旋即面露尷尬:“老文,你這就冤枉我了,我剛哪裡是裝糊塗,
我是根本沒想到這都快去好幾年了,沈老師竟然還沒有把落在咱們組長身上的心思收回來。
不騙你,我這說得全是實話,畢竟沈老師不僅已經再婚,而且和他現在的丈夫都生了個孩子……”
沒再往下說,何偉相信文思遠肯定有聽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必在我面前解釋這麽多。
”
文思遠面無表情,緩步前行,他沒有看何偉,心裡卻對沈筠半點都瞧不上眼。
明明是一高素質人才,且是一名科研工作者,怎就在男女感情上那麽看不開?
甚至卑鄙無恥到讓人忍不住唾棄!
思緒輾轉到這,文思遠不自主又想到蘇曼。
不說考上大學,且差點大學畢業,單單作為一名高中畢業生,本身也該有一定的素質和道德觀吧,結果呢?
他辛辛苦苦在所裡工作,對方倒好,和野男人勾搭在一起,毫不知羞恥,給他戴綠帽,並把腹中的野種扣在他頭上,說是經他同意要拿掉腹中的孩子。
無恥!
卑鄙!
眼底冷芒一閃而過,隨之文思遠後悔了,他後悔不該和前妻宋寧離婚,不該為了要兒子,在對待和前妻離婚一事上,做得太過無情。
溫柔善良又勤快,從不和他紅臉,每次他休假回家,什麽事都不讓他乾,把家裡、把他和孩子都照顧得妥妥當當,在他回所裡前,不僅把洗乾淨的衣服折疊得整整齊齊放進他包裡,同時給他裝這樣那樣的零食,好叫他在忙得誤了飯點時填填肚子。
反觀蘇曼,完完全全是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即便剛被他娶進門那會,看似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但隻要他在家,就會時不時在他面前耍小性兒,要他好言好語像哄孩子似的哄著。
那會,他覺得這是夫妻間的情調,現在想起來,是他自己骨頭賤!
前妻對他好,一切以他和孩子為中心,他卻不知足,覺得理所應當。
等到前妻被他要求離婚,換了個女人到家裡,看把他骨頭賤的,既要哄著對方,又要時刻掛著笑臉,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到對方不高興。
更別說這樣一個女人,壓根不知道他工作有多辛苦,不理解他,在他休假結束回所裡前,把他的衣服隨便一疊塞進包裡,一句保重身體的話都沒有。
偶爾用來填肚子的零食,也從未給他準備過。
回想到這,文思遠心中又是憤懣又是酸澀。
憤懣是現任妻子蘇曼帶給他的。
酸澀無疑是想起前妻宋寧過往種種在心頭彌漫開的感受。
後悔了?
是的,文思遠此時無比後悔,千不該萬不該,為了要一個兒子,強勢和前妻離婚。
“我哪是向你解釋,我是覺得挺不可思議。
”
何偉的聲音將文思遠的思緒拽回,他說:“其實現在想想,沈老師也夠不要臉的,就算他對洛組長有意,可人家洛組長在她進咱們所之前便已和薑同志是兩口子,我不相信她不知道。
既然知道,她還糾纏洛組長,簡直沒有道德觀可言。
如今時隔好幾年,她又趁著薑同志出國深造,暗戳戳在洛組長面前挑事,想要破壞人家夫妻感情,剛被洛組長那麽懟了一通,也是她活該!
”
聽完他說的,文思遠並未發表意見。
“對了,老文,你和你家那口子到底是因什麽事鬧到離婚這一步?
”
何偉覺得他這是關心文思遠,然,文思遠保持沉默。
見狀,何偉用肩膀輕碰碰文思遠:“就不能和兄弟說說?
你家那口子也真夠虎的,當著你的面就尋死,她這是對你有多怨,要害得你被滿大院的人私底下談論?
”
走進宿舍樓,何偉把飯盒放到他自個宿舍,沒躺到床上休息,而是敲開了文思遠的宿舍門。
“你不休息跑到我這來做什麽?
”
在何偉進門後,文思遠隨手把門闔上,淡淡地問了對方一句。
“作為好兄弟,我來給你送溫暖,你是不知道,這次返崗你的精神狀態看起來特別不好,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工作中難免出差錯,到那時,即便你不想離開咱們現在的項目小組,我估摸著洛組長怕是也不會繼續留你。
”
何偉神色認真,看不出一絲半點開玩笑。
文思遠聞言,歎口氣:“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的事你幫不了。
”
“你不說怎麽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
”
何偉眉頭微皺。
“蘇曼不答應和我離婚,見尋死沒拿捏住我,就想著抹黑我的名聲,以此要挾我打消離婚的念頭。
”
文思遠嘴角掀起一抹苦笑:“要隻是單單抹黑我的名聲倒還好說,畢竟我沒做過的事不怕領導安排人調查,
可她……可她竟想著把薑同志拉到我們夫妻矛盾中,說我是因為喜歡薑同志,才要和她離婚,說我一旦向法院提交訴訟,就滿大院宣傳我對薑同志懷著別樣心思。
”
“……”
何偉怔住,半晌,他說:“你家那位這是瘋了不成?
無中生有被薑同志教訓了幾次,聽說兩個月前那晚還被薑同志的大嫂狠狠教訓了一回,她怎麽還敢招惹薑同志?
”
文思遠:“她現在已不是瘋了那麽簡單,是又蠢又毒。
我是真沒想到我當初眼瞎到什麽程度,覺得她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好女人,殊不知,她心眼小得像針尖,且有著很強的嫉妒心。
”
何偉:“你的意思是她嫉妒薑同志?
”
文思遠沒有做聲,但何偉心裡無疑有了答案。
“因為嫉妒薑同志,所以時不時針對薑同志,想著毀了薑同志的名聲,連帶著現如今要把你的名聲一起毀掉?
”
“不是連帶著,這次是我牽累了薑同志。
”
“和兄弟說句實話,你對薑同志……”
“我看你是討打?
我是那麽沒品的人?
”
“薑同志那麽優秀……”
“你對薑同志起了心思?
信不信我這就去隔壁和洛組長聊兩句?
”
凝向何偉,文思遠作勢要起身,嚇得何偉忙將人按回床邊坐好,他賠著笑臉說:“是我嘴賤,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兄弟我一般見識。
”
文思遠給對方一個不鹹不淡的眼神,繼而說:“薑同志確實很優秀,也是一個好女人、好母親,對於這樣的女性,是個男人應該都特別欣賞。
而我以前和洛組長的情況差不多,家裡有三個孩子,以二婚身份娶了個小我們八九歲的女同志,當我在看到薑同志把洛組長那三個孩子照顧得很好時,
想到我那三個女兒和蘇曼之間動輒起矛盾,就忍不住和蘇曼說了句,讓她可以和薑同志多學學,看看人家是怎麽和家裡孩子相處的,熟料,她一句沒聽進去……
還記得我家前幾年發生的那件事吧?
文瑜被蘇曼嚇得失語,文怡差點丟掉一條命,文悅被蘇曼打得臉頰腫脹……
整件事到後來,我接受了大家規勸,想著蘇曼是一時情緒失控,才給文悅她們姐妹帶去了那麽大的傷害,就選擇了原諒她……可現如今,我知道我錯了,這有的人她或許本性屬惡,隻是善於偽裝,沒讓身邊人早早發現她的惡。
”
何偉長歎口氣,他拍拍文思遠的肩膀:“苦了你了,兄弟!
”
聽了人家的家事,卻想不出好的法子幫對方,何偉挺過意不去,神色間不由有幾分不自在:
“實在對不住,我也想不出什麽好的法子幫你,要不……要不你把你家那位的打算和洛組長知會一聲?
”
“你覺得這合適?
”
文思遠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何偉:“把你換作是洛組長,你知道我說的事後,會如何?
”
何偉脫口而出:“直接上拳頭,讓你們兩口子都不好過。
”
“我很熱愛我現在的工作。
”
就這一句話,何偉明白了文思遠的意思,也可以說是顧慮,他對文思遠深表同情:“看來,你隻能繼續忍著你家那位了!
不過,這樣也好,想想咱們這工作,有時候忙得多半年,甚至常年不休息,而你家幾個孩子都還小,離不開大人照顧,尤其你家鵬鵬,這要是沒了媽,難不成你再娶一個到家裡?
”
說到這,何偉神色有些複雜:“單把你和洛組長放在一起,我覺得你挺悲催的,完全是同人不同命。
不過話說回來,你當初怎就不讓咱們領導幫你介紹對象?
看看人家洛組長,直接把終身大事交由領導一手經辦,這不僅娶了個仙女兒似的女同志進門,而且人家女同志性子好人聰明,對孩子有耐心,本人還特勤快,如今咱大院裡的人,誰不羨慕洛組長娶了個好媳婦,不誇讚薑同志是個好妻子、好媽媽?
實話和你說吧,我媳婦也蠻嫉妒人家薑同志,可我媳婦最多在我面前酸兩句,卻又大誇特誇薑同志厲害。
不僅把家裡孩子教得聰明伶俐,懂事乖巧,自個又是為國爭光,又是考了個全國狀元……聽我媳婦說薑同志的好說多了,我都有點懷疑我媳婦喜歡薑同志勝過喜歡我呢!
”
說到後面,何偉的語氣酸溜溜的。
“你媳婦那才叫正常,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
文思遠暗歎口氣:“和你聊了這麽一會,我心裡舒服多了,謝謝你聽我倒苦水。
”
耗著便耗著,文悅已經能頂事,有他回所裡前那番叮囑,想來文悅能把倆妹妹和弟弟照顧好,他還是專心工作吧。
至於蘇曼……隨便她怎樣。
沒準等她哪天覺得沒意思,會主動提出離婚。
另一邊,沈筠和沈母通完電話,直接去找她那個項目小組的負責人請假,而後趕回沈家。
“你到我們國家做什麽?
”
走進客廳,一看到奧斯汀,沈筠的臉色就冷了下來:“從哪來回哪去,我不想看到你!
”
這是把在洛晏清那受的氣,一股腦發到奧斯汀身上。
好吧,她從沈母的電話裡聽到前夫奧斯汀忽然找了過來,就已經心懷怨氣,覺得都怪奧斯汀當年對她做的事,導緻她沒能早點回國,錯過和洛晏清之間的姻緣。
“筠筠,你好好說話。
”
沈母臉面上有點掛不住,畢竟不管怎麽說,來者是客,何況對方和她女兒還曾做過夫妻,眼下,人家大老遠來到他們國家,不過是想看自己兒子一眼,這並無不妥之處。
“他是我的誰啊,我為什麽要和他好好說話?
”
沈筠一想到洛晏清說的那番話,就越發覺得臉面上難堪,同時心裡怨氣一個勁升騰,又哪裡顧得上給沈母面子,她盯著奧斯汀,說出口的話尖酸刻薄:
“當年你可是和我簽有協議,答應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現在你突然跑過來,難道是想反悔?
可是你反悔又有什麽用呢?
這白紙黑字……”
本打算和前妻好好談談,沒成想對方一露臉就對他這麽不客氣,一時間,奧斯汀一點談話的心思都沒有了,他臉色冷沉,站起身一字一句說:“你手裡是有白紙黑字,但你確定那張紙有法律效力?
”
一聽奧斯汀這話,沈筠反應過來,當年他們簽的協議並沒有拿去當地法院公證,這沒有公家蓋章,就等於在法律範圍內是一張廢紙,不管上面寫的是什麽,都不會作數。
“你卑鄙!
”
怒視奧斯汀,沈筠恨不得給對方兩巴掌:“要不是你無恥下流,我能和你結婚?
可你倒好,在離婚時答應得好好的,卻用一張廢紙來欺騙我,滾!
”
手指客廳門口,沈筠近乎面目猙獰趕人。
“我要是真卑鄙,就不會讓你在當年帶走兒子,不會在你帶兒子離開後這幾年,一直沒出現在你和兒子面前。
”
奧斯汀身上氣勢外散,他眸光犀利冷漠:“原本我隻是來看看兒子,但現在我不打算這樣了,我會走法律程序,將吉安從你身邊帶走。
”
留下這句,奧斯汀將目光轉向沈母:“抱歉,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打擾了。
”
輕點點頭,算是與沈母別過。
望著奧斯汀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沈母被沈筠氣得直喘粗氣:“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
視線挪向沈筠,她臉色很不好:“不管怎麽說,那位也是吉安的生父,人家不過是到咱們這邊出差,順便來看看自己兒子,你是抽了什麽風,一進門就不給人家好臉?
”
“我不想看到他難道有錯?
既已離婚,他就不該再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
沈筠絲毫不知錯,她對著沈母回嘴:“如果不是因為他,我的日子能過成現在這樣?
你知道嗎?
隻要回到我那個所謂的家,我就感覺很痛苦、很煩躁,我……”
後話尚未道出,沈筠臉上便挨了沈母一巴掌。
“媽!
你打我?
”
捂住被打的那半張臉,她眼裡寫滿難以置信。
“我是在打醒你!
”
沈母滿眼失望:“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麽,可我不妨告訴你,你死了那個心吧!
不說吉安的生父如何,單說小肖,人家有哪裡對不起你?
讓你說出剛才那樣的話……家裡開銷全是小肖負責,孩子們也是小肖在照顧,你在家休息,我回回過去,
你要麽在床上躺著,要麽坐在書房看書,什麽都不乾,就連喝口水,都是小肖端過去遞到你手上,你這還要小肖怎麽待你?
”
“婚姻不僅僅是責任,不是湊合在一塊過日子就成!
起碼在我這不是,我要的婚姻是身心契合,可他肖謹能給我嗎?
給不了,他給不了,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和他在一起,我感受不到激情,感受不到夫妻間的浪漫,我……”
“啪!
”
又是一聲脆響。
不用懷疑,這是沈母的巴掌再度招呼到沈筠臉上。
“我看你是洋墨水喝得多了,忘記了做人的本分,也丟了羞恥心!
”
激情?
浪漫?
和她說這些,她很懷疑這個女兒在研究所是否有好好工作……不然,她哪來的時間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沈筠眼裡淚水湧出,她眼裡蘊滿怨憤:“你是不是我媽?
為什麽口口聲聲幫著外人說話?
”
然,沈母沒有接話,而是說:“你口中的激情和浪漫不是婚姻的必須品,在婚姻裡面,更多的是責任和擔當,是忠誠和信任,
以及對彼此尊重這些基本品質。
可你是怎麽做的?
前一段婚姻,你說你和吉安的生父性格不合,說你想家,所以選擇離婚,那個時候,你對你的家庭、對你的孩子有擔當,有盡到自己的責任嗎?
”
“我不要聽你說教!
”
捂住耳朵,沈筠坐到沙發上,看都不看沈母。
“你不想聽我也要說。
吉安和小軒是你生下來的,你就得對他們兄弟負起責任,不然,就是你對不起他們小哥倆,而你如今和小肖是夫妻,自然也要擔起家庭的責任,要善待你們的婚姻,要尊重小肖,理解小肖,不能隻一味地讓小肖付出。
”
見沈筠沒反應,沈母隻覺心累,她努力平複心緒,續說:“吉安的生父走時所言不是在和你開玩笑,你好好想想怎麽應對吧。
”
奧斯汀出了沈家,就坐上車,朝助理吩咐了句,很快,他乘坐的黑色轎車從沈家院門口駛離。
巧的是,奧斯汀找到相關部門,接待他的正是劉家成,也就是之前接待過汪律師和江博雅的那位同志。
並在劉家成同志請示後,當天就得知吉安的相關信息,且經由劉家成同志聯系上肖謹,定下時間,與兒子吉安見面。
至於沈筠那,在奧斯汀要求下,暫時沒有被告知,而是由肖謹這個繼父帶著吉安赴約。
肖家。
“你下班不回自個家,跑到這邊做什麽?
”
肖父坐在客廳,頗有些不解地看向坐在對面沙發上的長子。
“有件事……有件事我不知道我做得對不對,過來想聽聽您老的看法。
”
肖謹沒藏著掖著,把他下午接到的一通電話告知肖父,繼而說:“按說我不該攪合到這件事裡面,但劉同志在電話裡說了,戴維斯先生極有可能在咱們國內投資,要是……”
擺擺手,肖父已大概聽出消謹言語中的意思:“你不用多說,我明白劉同志的意思。
就像劉同志說的那樣,不管怎樣,戴維斯先生都是吉安的生身父親,小沈沒理由阻止人家父子相見。
而眼下小沈把人得罪了,人家決定走法律途徑,不單單是見自己兒子一面,是要把孩子帶走,這沒什麽不合理的。
你就按劉同志說得做,明個帶吉安去見那位戴維斯先生一面,不然,影響了戴維斯先生在國內投資,這可是國家的損失。
”
國家正在進行全面發展,且想著法兒引進外商,這要是戴維斯先生真決定在他們這片土地上辦廠,或是選擇資金投入,於國家來說無疑是有好處的。
肖謹:“我就擔心沈筠和我吵。
”
“我就覺得奇怪了,你們兄弟倆是走了什麽黴運,在婚姻上沒一個讓我和你媽省心的。
”
長子前面那個媳婦病逝,二婚娶的,就像是入贅女方,兩口子把好好的日子過得像死水一般,看著不像是夫妻,倒像是倆陌生人不得已住在同一屋簷下;
次子前面娶的,生產時一屍兩命,這都過去多少年了,臭小子至今都沒提再娶,比起老大還愁人!
肖父在心裡又是歎氣又是搖頭,對於倆兒子的婚姻深覺不得勁。
“讓您老和我媽勞神,是我和二弟的不是,但婚姻隨緣,不是我們想怎樣便能怎樣。
”
肖謹淡淡說著,他心底壓著一件事,很想在父母面前說出來,但卻遲遲無法下定決心,畢竟那件事不是小事,一旦被他說出來,極有可能影響到兩個家庭。
可每次一碰到那孩子,他心頭就忍不住一熱,他不知道他還能忍多久,不知道一旦那孩子知道和他之間的關系,能否接受得了。
“在你老子我面前你竟然敢走神!
”
肖父猛不丁說了句,瞬間拉回肖謹的心神,他扯開嘴角笑笑:“最近工作壓力有點大……”
“工作是忙不完的,你悠著點。
”
隨後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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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