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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病美人後媽隻想鹹魚》第1429章 斷親

  事實上,還真就被薑黎說了個正著,文思翰,即薑知然的生父確實想要薑知然腹中的孩子跟著他姓,且已和崔家棟談過,而在利益面前,崔家棟幾乎沒怎麽猶豫,答應等薑知然生產後不管孩子是男是女,都姓文。

  再就是,文思遠為確認薑知然姐妹是她的骨血,在找到薑知然那會,就悄然拿了對方幾根頭髮,花大價錢做了親子鑒定。

  看到鑒定結果,文思翰高興不已,想著膝下虛空終於離他遠去。

  而知道了薑知然是他的女兒,最為長得一模一樣的孿生姐妹,顏知茵自然也是他的女兒無疑。

  但可惜的是,顏知茵並不認文思翰這個生父,對此,文思翰倒是沒什麽不滿。

  有一個女兒已經算是他白撿,且他二十年來不曾撫養一天,亦沒有在感情上關心過,就這麽動動嘴皮子,收獲一個大學生閨女,說實話,偷著樂都來不及,又哪裡會在乎別的?

  至於薑知然腦子不是很靈光,文思翰一點都不擔心。

  因為他從一開始,要的不過是一個血脈延續,至於……所謂的女兒,不觸碰他底線的話,一切都好說。

  否則,有了孫子或孫女,這個女兒不要也罷!

  畢竟不是在自個身邊養大的,論感情有多深厚,於文思翰來說,真談不上!

  然,孫兒便大不同,一生下來就跟著他姓,有他親自教養,來日必定出類拔萃。

  到那時,他在幾個兄弟中,用不著擔心擡不起頭。

  “你打定主意了?

  薛紅下班回到家,隨手將包包丟在沙發上,繼而來到文思翰書房。

  她臉色難看,死死地盯著坐在書桌後的男人:“就因為你的決定,我最近兩天上班不僅走神,且混身不得勁,文思翰,你就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又或者說,你是在嫌棄我,以那種方式要我沒臉?

  “我能怎麽想?
結婚多年,你沒生下一個孩子,我可怪過你?
被你指責是我的原因,結果我們一起去醫院做檢查,問題出在你身上……薛紅,我不想和你爭吵,

  你要知道,是你先天子宮畸形,無法懷上你我的孩子,而我認了知然這個女兒,並非是我在婚內背叛家庭有的她,現如今,我不過是認了一個女兒,不過是讓我女兒的孩子跟我姓,這不存在任何問題,你犯得著想東想西?

  聽文思翰這麽說,薛紅禁不住氣得拔高聲音:“知道我不能生孩子,你當時說的是沒關系,說你有我就夠了,我知道你那是忌憚我爸,畢竟沒有我爸扶持,你在單位不會節節攀高,可這才過去幾年,你就蹦出那麽大一個女兒,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微頓須臾,薛紅眼眶泛紅:“而且你那個女兒是顏柔生的賤種,你認了她,就如同在我心口紮刀,文思翰,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顏柔是齊美怡的女兒!

  一想到讀大學那會,她喜歡上薑一鴻,結果薑一鴻卻已婚,且已婚的對象是她後媽和前夫生的女兒。

  她想要和薑一鴻在一起,不免用了點手段,熟料,被顏柔那個賤人羞辱,說她覬覦有婦之夫。

  時隔多年,顏柔的女兒竟和她丈夫是父女。

  雖說這個孽種是她丈夫做知青那會和顏柔那個賤人有的,但從某種意義上說,文思翰,她的丈夫,是她撿了顏柔用過的男人!

  薛紅想到這,就覺得氣悶,覺得怒不可遏!

  一個薑一鴻,一個文思翰,全和顏柔那個賤人有關系。

  特別是薑一鴻,明知顏柔是個破鞋,卻娶了對方,且給別的男人養孩子,一養就是二十年,憑什麽看不上她?

  現如今,文思翰又在她心上插刀,認下顏柔生的孽種,同時得寸進尺,要那孽種的孩子跟著他姓,他是想把家裡的一切都給孽種生的小雜種嗎?

  “我知道又能說明什麽?

  文思翰心平氣和:“顏柔是齊阿姨和爸結婚前與她前夫生的,名義上也算是你妹妹,而我和顏柔有過一段,但那是曾經,你有必要揪著我以前的事不放?

  再說知然,她是我在和你認識前有的,如今我認了她,是不想咱們膝下空虛,不想咱們老了哪天躺在床上不能動,身邊連個人照顧都沒有,你真犯不著生這個氣!

  況且,你我是夫妻,我女兒就是你女兒,等知然生下孩子,便是咱們的孫兒,旁的你用不著去想,隻需知道被咱們一手養大的孩子,長大後肯定與咱們做祖父母的親近就好。

  聞言,薛紅冷笑:“就你那女兒和她男朋友的品行,你覺得他們的孩子能好到哪去?
文思翰,你難道就不擔心自己也養出個白眼狼?

  見文思翰的臉色變得不怎麽好看,薛紅不由嗤笑了聲,繼而再度冷冷說:“薑一鴻精心養了二十年,僅僅因為不同意薑知然和那個叫崔家棟的在一起……”

  文思翰不等薛紅往下說,便出言打斷:“你扯那麽多做什麽?
我意已決,知然腹中的孩子我是一定要留下來的,回頭孩子出生,我會請保姆到家裡照顧,不需要你勞神,這樣總成了吧?

  “我是這個意思嗎?
文思翰,你聽清楚,不管是你女兒還是你孫子,他們都隻是你的女兒和孫子,不是我的,他們和我沒有絲毫血緣關系,我不希望在我的家裡看到他們!

  沒等文思翰接話,薛紅又說:“我爸雖已退休,可你別忘了,我爸手裡仍握著不少人脈,你要是一意孤行,別怪我找我爸說理去!

  然,文思翰不帶怕的,他說:“我承認我有今天離不開爸的扶持,但與此同時,我在工作中取得的成績也是實打實的,沒有他人能挑出不是的地方,你想用爸來威脅我,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這招行不通。

  另外,我認知然的事,爸是知道的,連同我要知然腹中的孩子跟我姓,爸同樣知道,薛紅,我言盡於此,你如果還想胡鬧,便去爸面前鬧吧,我絕對不攔你!

  薛紅聞言怔住,她沒想到文思翰把她的後路已經堵住。

  好吧,她其實應該想到,在利益面前,她那個父親未必會給她這個女兒做主。

  畢竟一個已退休,一個事業如日中天,不為旁的,單單為了她兄弟和侄兒的前途,她爸都不會在文思翰認女兒,要他女兒生的孩子隨他姓這兩件事上說什麽。

  何況……何況她結婚至今沒給文思翰生下一兒半女,哪怕是她身體的原因不是她不想生,哪怕這個原因是她出娘胎帶的,在她爸心裡,錯的一方,隻會落在她身上。

  毫無疑問,一方面是利益使然,另一方面……她爸頗有些大男子主義,在文思翰和她的事情上,不說百分百,起碼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會站在文思翰的角度多做考慮。

  這麽想著,薛紅一瞬間意難平,她語帶嘲諷:“文思翰,俗話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早年你在未婚情況下,和顏柔不知廉恥有了你們的女兒,現如今,你們的女兒學你們的樣來了個未婚先孕,難道這是你們文家的優良傳統,把不知廉恥當做光榮?

  “你要是覺得這麽嘲諷我心裡舒服,盡管隨便。

  文思翰臉上沒有異樣,可心裡不是不生氣,但他了解薛紅的性子,一旦他發火,對方準會沒完沒了。

  很顯然,文思翰對付薛紅的招數用對了,此刻,薛紅的臉色堪稱川劇變臉,她瞪向文思翰,半晌沒發出聲音。

  “累了就回房間歇著,我這正忙著,沒工夫和你繼續和你閑聊。

  文思翰淡淡說著,視線挪回手中的文件上。

  “閑聊?
我是在和你閑聊嗎?

  薛紅覺得自己很可笑,不僅一拳打在棉花上,且像個跳梁小醜獨自在這表演,她深吸口氣,說:“你最好說到做到,回頭別讓你所謂的孫子煩我,也別讓你那個白癡女兒動來這個家。

  丟下話,薛紅冷哼一聲,轉身出了書房。

  她沒在家逗留,而是拿起包包,面無表情前往娘家。

  肚子裡有氣,她需要宣洩。

  無需多想,薛紅這是把氣帶回娘家,打算衝著繼母齊美怡噴一通。

  反正繼母進薛家門多年,被她找茬從來屁都不敢放一個。

  ……

  薛家。

  一進娘家的門,薛紅就隨便找了個由頭,對著繼母齊美怡冷嘲熱諷。

  但齊美怡隻當沒聽到。

  薛紅見狀,心裡怒火上湧,無視異母妹妹憤怒的目光,不再拐彎抹角對齊美怡冷嘲熱諷,她直接陰陽怪氣說:“齊阿姨可真是好本事,養出的女兒未婚先育,是人人唾棄的破鞋,女兒生的孽種同樣不知羞恥,眼下也是破鞋一隻,我很懷疑你當初之所以能嫁給我爸,該不會是……”

  尚未道出後話,薛紅就被異母妹妹薛寧含怒的嗓音截斷:“二姐,你最好適可而止!
我媽又沒怎麽著你,你做什麽一進門就找我媽的不是?

  小姑娘今年十八,是齊美怡和現任丈夫薛維文生的,年歲比顏柔生的女兒還要小兩歲。

  由於是薛維文最小的女兒,更是薛維文奔五和齊美怡生下的,因此,在家極受薛維文和齊美怡寵愛。

  性情難免嬌縱些。

  在薛家,其他人能容忍薛紅的臭脾氣,但薛寧卻一點都不給薛紅這個二姐好臉。

  緣由?

  薛寧嬌縱歸嬌縱,卻很維護親媽齊美怡,尤其在記事後,每每看到親媽被二姐薛紅無緣無故找茬,她就擋在親媽前面,開口回懟對方。

  多年下來,薛寧因為懟薛紅,嘴皮子算是鍛煉出來了,稱之為牙尖嘴利,一點不為過。

  “我有說錯嗎?

  薛紅真想撕爛薛寧的嘴,但她知道這隻能想想,不過,嘴上並不打算善罷甘休,她繼續陰陽怪氣說:“你的異父姐姐顏柔在下鄉做知青那會,和男知青沒結婚就亂搞在一起,後來恬不知恥找人背鍋,生下孽種。

  時隔二十年,你異父姐姐生的孽種不好好上大學,學她媽那個賤人未婚先孕,不僅如此,她竟然也要生下她腹中的惡心玩意兒,薛寧,齊阿姨有這樣的女兒和外孫女,讓我很難不懷疑她在進這個家門前,就與爸……”

  薛寧再次截斷薛紅:“你少在這放屁!

  “臭丫頭!
你說什麽?

  薛紅怒目而視:“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別說一遍,就是十遍百遍,一千遍,我都敢說,你少在我家放屁,不然,我趕你出去!

  薛維文和前妻育有兩女一子,女兒薛瑤、薛紅,兒子薛軍,三人皆早已成家。

  且薛軍婚後沒兩年就搬去薛維文給買的一座面積不算大,卻也不小的四合院居住。

  每年除過年節回到這個家陪父親坐坐,其他時候鮮少登門。

  薛瑤和薛軍差不多,隻有薛紅隔三差五回娘家找存在感,明明每次走的時候裝一肚子氣,可下次照來不誤。

  簡直可以說是自個找虐!

  畢竟薛寧深受父母寵愛,薛維文又豈能容薛紅欺負小女兒?

  “趕我出去,你算老幾?

  薛紅眼裡如同噴火:“這是我家,我是你二姐,你一個臭丫頭膽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我現在就教你好好好做人!

  說著,薛紅就走向薛寧,揚手欲掌摑這個異母妹妹。

  齊美怡上了歲數,可護女心切,急忙忙上前,不等薛紅的手觸碰到薛寧,就一把推向對方。

  沒成想,薛紅揚起的巴掌換了個方向,隻聽“啪”一聲,齊美怡生生挨了一下。

  許是薛紅用力過猛,齊美怡在挨了巴掌後,腳下一個不穩,跌坐在地上。

  “媽!
媽你沒事吧?

  薛寧見親媽按著腰部一臉痛苦,嚇得驚慌失措:“爸!
爸你快出來,我媽被二姐一巴掌打倒在地,她現在受傷起不來!
爸……”

  蹲身,薛寧想扶起親媽,可是又怕自己操作失誤,害親媽傷勢加重,急得哭出聲。

  “寧寧別怕,媽沒事,就是腰扭到了,別怕……”

  齊美怡安慰女兒,這時,薛維文從書房出來,他一到客廳,二話沒說,對著薛紅就給了一巴掌。

  “滾回你自個家去,不要動不動就跑回來禍害這個家不得安寧!

  六十多了,忽略兩鬢斑白和臉上可見的褶子,薛維文瞧著精氣神好得很。

  完全稱得上老當益壯!

  “爸!
你為了她打我,你這樣對得起我媽嗎?

  在薛維文和薛寧扶齊美怡坐到沙發上後,薛紅回過神,雙眼泛紅盯著薛維文,語帶哭腔說:“顏柔那個賤人當年未婚先孕生下的孽種……是文思翰的,你知不知道?

  時隔多年,文思翰不僅認了那個孽種,還要讓那孽種肚子裡的孩子跟著他姓,爸……這對我不公平,你想過沒有?

  “事情我都知道,你要說於你不公平,我不認同!

  薛維文打電話叫了救護車,而後把目光落到薛紅身上:“柔柔和撕翰的事發生在你和思翰交往前,他們當初是有感情的,卻由於一些原因沒能在一起,現如今思翰之所以認了女兒,打算讓外孫跟著他姓,這要追根究底,問題難道不是出在你身上?

  如果你能生下一兒半女,你覺得思翰會認一個沒在自己身邊生活過一天的女兒?
會讓這個女兒生的孩子隨他姓?
再說,思翰是在為你們的以後考慮,你至於為那麽點事鬧騰?
甚至跑回來拿你齊阿姨洩憤?

  “你在怪我,你覺得是我的錯?
可錯真在我身上嗎?
是你沒有給我一副好身體,不是我自己不想生啊!

  薛紅淚流滿面。

  “要怨你也隻能怨你媽,是你媽在懷你的時候不知道哪裡出問題,導緻你不能做一個正常的女人。

  薛維文沒什麽情緒說:“回你自個家去,以後沒要緊事別回來,不想思翰和你離婚,最好別再為那點事鬧騰。

  薛紅:“太過分了!
你太過分了!
你不是我爸,你隻是薛寧一個人的父親,我算是知道了,你變成這樣,都是齊美怡的錯,是她用狐媚子功夫……”

  薛維文:“滾出去!

  齊美怡和女兒薛寧沒插一句話,娘倆坐在一起,薛寧幫齊美怡輕輕揉著腰部,等會救護車上門。

  “好,我走,你別後悔!

  從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包包,薛紅頭也不回地走人。

  ……

  臨近五一,薑黎這日用過午飯在家休息,沒想到顏柔突然來家裡。

  “小姑!

  一看到薑黎,顏柔眼裡的淚水就湧出。

  她在年歲上和薑黎差不多,但看起來卻沒薑黎顯年輕,尤其從去年下半年到現在因女兒知然的事,讓顏柔精神狀態不佳,瞧著愈發顯得憔悴。

  “怎麽就哭了?

  招呼顏柔坐下,薑黎眸中染上不解,嘴上卻已然開腔勸對方:“沒有過不去的坎,有話你好好說,這樣哭下可不好。

  兩人雖年歲相當,但在顏柔和薑一鴻沒結婚前,薑黎就莫名覺得,顏柔給她的感覺像是小孩子,是她的晚輩。

  且這感覺不是來源於顏柔嫁給薑一鴻,隨薑一鴻的輩分喚她小姑。

  就譬如此時此刻,看到顏柔哭個不止,薑黎不自主覺得心疼。

  “然然不聽勸,她還是和那個崔家棟領了證,並且寫下斷親書,不再認我和一泓這對爸媽!

  顏柔淚眼朦朧,哭得泣不成聲:“小姑,你說她怎就這麽絕情?
頂撞一泓,不把一泓當爸爸,可當年要不是一泓願意娶我,我又怎麽會生下她?

  小姑,一泓是視她為親女兒疼啊,從她和茵茵出生起,一泓就疼愛她們,有時候我看到她們兩姐妹,都忍不住心生不喜,但一泓卻心無芥蒂,對她們不曾說過一句重話,結果……結果然然現在那樣傷害她爸爸,小姑,我對不起一泓,我對不起他啊!

  抱住薑黎,顏柔趴在她肩膀上痛哭。

  她生的女兒,傷害她的愛人,且這個女兒不知感恩,成了白眼狼,這是她無法接受的!

  可她再無法接受,又能怎樣?

  薑知然不僅寫下斷親書,同時改了姓名,現在叫文渺……

  “你沒有對不起小鴻,好了,在知然的事情上,一碼歸一碼,這就相當於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做女兒的寧願斷親都要領證結婚,可見要和男方在一起的態度有多堅決,既如此,何必傷心?

  要她說,隻當沒生過!

  “然然她不僅斷親,她並且改了姓名,小姑,她就是個白眼狼,可我怎麽都想不明白,我生了她,和一泓養了她二十年,怎就養出了一個白眼狼?
我想不通,小姑,我想不通啊,也為一泓感到不值……”

  如果時間能夠倒流,她絕對不會生下薑知然這個女兒,這麽一來,就不會有今天的白眼狼!

  “小鴻有責怪你什麽嗎?

  薑黎問。

  顏柔哭著搖頭。

  薑黎又問:“小鴻的情緒如何?

  “……”

  顏柔怔住,良久,她說:“看著還好。

  “那不就結了!

  薑黎微笑說:“既然小鴻都不在乎,你就更應該看開些,沒必要因為知然做出的選擇讓自己心裡不好受。
你要知道,錯不在你、不在小鴻,根本犯不著用他人的錯來懲罰自己。

  顏柔:“可我覺得對不起一泓,就在昨個,然然拿出斷親書,說她現在叫文渺,我爸被氣得差點暈過去……”

  “既然她都做到了這一步,你還有什麽放不下的?

  薑黎疑惑。

  “我沒有放不下。

  顏柔回復。

  “沒有,就別再哭了,別再覺得對不起小鴻,我想……小鴻肯定是看開了,他都不糾結,你又糾結什麽呢?

  薑黎面帶微笑:“事情到現在算是解決了,你該放輕松才是,往後和小鴻好好疼愛知音和執衍就好,他們可都是好孩子,你不能因為知然的事……忽略這倆孩子的感受。

  “……不會的,我知道知音和執衍懂事,往後我和一泓會多關心他們!

  這話出自顏柔肺腑,聞言,薑黎笑了笑:“就該這樣!

  顏柔心情好轉,約莫一個多小時後,她提出告辭。

  “我開車送你。

  薑黎想著自己下午沒什麽事,便跟著顏柔起身。

  “不用。
小姑,我坐公交車很方便。

  顏柔拒絕。

  薑黎拿著車鑰匙走在前:“和小姑沒必要客氣,我這會閑著也是閑著,送你就當是去外面轉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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