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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第414章 七零年代攪家精(45)

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席禎 2233 2024-02-17 11:14

  第414章 七零年代攪家精(45)

  重新回到禮金的話題上:“媛媛,你婆家給的禮金也太少了吧!
明明知道咱家要辦兩頭,怎麽才給這麽點?
雙職工家庭娶媳婦,給的禮金都比這多。

  至於親戚們給的份子錢,加起來還不夠抵一兩道肉菜的。
這場酒席擺虧了!

  原就心煩氣躁的徐媛媛,被她娘這一念叨,心情越發不好了:“我哪兒知道!
這門親事你不是滿意得很嗎?
郭志軍家卻未必滿意,覺得我高攀了!

  鄒彩芬按捺住不悅道:“我也沒說什麽呀,就覺得你婆婆有點小氣……行了行了,虧就虧吧!
伱嫁得好就行。
我和你爹沒別的要求,隻要你以後拉拔你大哥一把,讓他轉成正式工,咱家這輩子也圓滿了!

  “這事以後再說!

  徐媛媛心裡沒底。
總覺得自己那婆婆,不是那麽好相與的。

  ……

  剛吃完徐老大家的喜酒,眾親友就盼起了徐老三家的喜酒。

  回來路上,打趣徐老三:

  “老三,你哥家都上了六道大肉菜,輪到你家,怎麽也要整個八大葷吧?

  招上門女婿,等同於男方家娶媳婦,自然要比女方家嫁閨女更隆重才對。

  徐老三下意識就想應,轉念一想:老子哪有錢整那麽多葷菜?
即便能借到,沒票也白搭啊!

  擺擺手:“我家我二閨女當家,她說了算!
她想大辦就大辦,簡辦就簡辦。

  眾人:“……”

  嘿!
這會兒倒是機靈了,竟然不吹牛了。

  徐老三:吹牛也得有本錢啊!
老子抽包過濾嘴,還是女婿請的客。
哪來的本錢大辦?
又不是老大,每個月有三十來塊工資領。
老子上哪兒領錢去?

  徐茵悄悄朝她爹豎了個大拇指:有多少能力辦多少事,這才對嘛!
吹牛要不得!

  徐老三老臉一紅:老子兜裡空空,想吹也吹不起來啊!

  許承瑾看到父女倆的互動,眸底若有所思,回到家,把徐茵堵在房間裡:“你想大辦還是簡辦?
如果隻是因為錢的事,我可以想辦法。

  徐茵戳戳他堅實的胸膛:“何必為了逞一時面子之快,搞得興師動眾的。
咱家本來就窮,貧下中農最光榮,辦得簡單點,沒啥丟臉的。
再說,你已經拿出一筆錢蓋新房了,要是酒席辦得比我大伯家還隆重,旁人會怎麽想?
到時候咱家還安寧嗎?

  許承瑾握住她亂戳的手,摩挲了一下她纖細的手指:“你不覺得委屈?

  徐茵哈哈笑起來:“你是在替那些來吃喜酒的客人委屈吧?
我有什麽好委屈的?
日子是給自己過的,又不是顯擺給旁人看的。
有錢多整個肉菜,沒錢就多整個素菜,我才沒那麽傻,借錢來辦酒席,回頭吃苦頭的不還是自己?

  許承瑾聽她這麽說,忍不住把她擁入懷裡。

  他想:他真的挖到寶了!

  怎麽有這麽獨特又美好的人呢!

  好到他都舍不得放她出門了。

  大隊裡好些個狼崽子盯著她、暗地裡喜歡她呢,如果不是被“上門女婿”這道門檻攔住了,哪輪得到他?

  “咳!
”徐老三背著手,站在堂屋門口,“閨女啊,青天白日的,悠著點啊!

  “……”

  秋收前,徐茵家的新房子終於竣工了。

  上梁這天,扔了幾個粗糧饅頭給前來幫忙的親朋好友,放了一掛鞭炮,熱熱鬧鬧地搬入了新家。

  沒多久就迎來了秋收。

  徐茵除了雙倍工分,還掙了一撥能量點。

  她如今已是第二生產大隊的勞動主力隊員了,書記轉達了公社幹部的原話:明年推選她去縣裡評勞模。

  這麽大一顆胡蘿蔔掛在鼻子前,徐老三倆口子哪好意思扯閨女後腿。

  書記說,評上縣級勞模,還會有記者下來采訪,於是跟著天天起早摸黑,累得直哼哼。

  好在有閨女貢獻的按摩藥油,睡前按一按,次日又是勇奪滿工分的一天。

  許承瑾不是下地的料,這個徐老三早就知道了,還知道女婿拿筆杆子掙的錢,遠超滿工分換到的錢和糧,那還有什麽好嫌棄的?
反正一樣是掙錢,管他會幹什麽不會幹什麽。

  於是,在別人尖酸刻薄說他家女婿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白臉時,捋著袖子下場跟人乾架:

  “放屁!
你才小白臉!
我女婿能乾著呢!
他掙的稿費,能天天讓我抽上過濾嘴、喝上老白乾,你能嗎?
不能就給老子閉嘴!
瞎逼叨什麽!
再讓老子聽見你跟個娘們似的亂嚼舌根,看老子不打斷你的門牙!

  幾次之後,誰還敢在背後道他女婿是非啊!

  許承瑾聽說後,在秋收最苦最累那幾天,趕早進了趟城,給護著他的丈人老頭,買了整整一條過濾嘴,還拎了兩瓶酒、一刀肉回來。

  這下,徐老三更加意氣風發,每天乾活前,都會像領導視察似的昂首挺胸繞著田壟走一圈,顯擺他夾在耳朵上的過濾嘴:“我女婿買的!

  眾人:“……”

  惹不起惹不起!

  秋收之後,就是分糧、分錢。
上半年分的糧,隻是一小部分,大頭在秋收後。

  一整的辛苦,終於迎來了了回報。

  要問誰是贏家?
不用說,肯定是徐老三家。

  “老三,你家今年能過個好年了。

  “那可不!
老三今年掙的工分,比他過去十幾年掙的都多。

  徐老三心情好,任他們打趣,相反還樂呵呵地邀請他們:

  “過幾天就是我家茵茵結婚的喜日子了,你們都來啊!
我女婿弄到了一壇女兒紅,肉菜不多,但酒管夠!

  “喲!
女兒紅?
還一整壇?
你女婿怎弄到的啊?
他認識酒廠的人?

  “嘿嘿!
要不怎麽說知青文采好呢!
他幫酒廠寫的通訊稿上報了,這不酒廠送了他一壇女兒紅。

  “……”

  行行行!
知道你女婿能乾!
你閨女出息!
能別天天掛嘴上嗎?

  再這樣下去,他們都想把自家不成器的兒子、閨女塞回孩他娘肚子裡,重新生一次!

  九月初五,宜嫁娶。

  秋收後下了一場纏綿十來天的秋雨,直到兩天前才放晴。

  初五這天,藍天白雲,秋高氣爽。

  火紅的秋陽,紅豔豔的,仿佛鍍上了一層喜慶的紅。

  徐茵穿著一身她自己做的紅色嫁衣,與一身深藏青中山裝的許承瑾站在一起,儼然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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