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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第787章 五零苦情小姨子(20)

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席禎 2211 2024-02-17 11:14

  第787章 五零苦情小姨子(20)

  周恆昌翻了個白眼:“甭裝了!
哪個隊不讓人操心?
你們隊,是不是每次你不在,就不肯好好乾活?

  付榮興越聽越迷糊:“沒有啊,我們隊的同志自覺得很,我在和不在都一個樣。

  “拉倒吧!
一個樣你還匆匆來、匆匆走?
饃饃都是揣路上吃的?
還不是不放心他們,得回去盯著才肯乖乖乾活吧。

  付隊長聽到這裡總算明白了,失笑地擺擺手說:“真不是!
我急著回去,是要給菜地澆水。
同志們每天都想多開點荒地,不到天黑不收工,我不得幫著澆水、做飯?

  大夥兒都不信:“老付,你哪會種菜啊?
別騙我們了。

  “菜確實不是我種的,是我們隊的徐茵同志帶領其他同志一塊兒種的,但澆個水、拔個草我還能不會嗎?
一開始不會,幾次下來學也學會了。

  “……”

  又是徐茵?

  周恆昌嫉妒得都想把徐茵挖他們清河墾荒隊去了。

  身為女同志,武能打狼、文能種菜,還有什麽她不會的?

  徐茵還真有不會的,她對著付隊長帶回來的新任務一籌莫展。

  “隊長,這‘蹦蹦’是要載歌載舞的吧?
我不會啊。

  讓她幹啥都行,唯獨不擅長歌舞。

  讓一個唱歌跑調、跳舞找不準節奏的人上場“蹦蹦”,豈不是給別人笑掉大牙的機會?

  “蹦蹦”類似秧歌,改良以後又叫二人轉。
每逢夏收、秋收之後,人們通常載歌載舞慶豐收,歡快的曲調搭配喜慶的舞蹈以及幽默熱鬧的說口,很受當地百姓歡迎。

  付榮興這次開會,就帶回了這麽個任務——農忙節最後幾天,完成夏收任務的各支墾荒隊將齊聚禮堂匯報演出,他們隊抽到的節目是“蹦蹦”。

  付榮興一回來就找徐茵商量,下意識地覺得女同志應該比較擅長歌舞表演。

  哪知徐茵不是一般女同志——歌舞她真不在行。

  付隊長狐疑地看著她:“你真不會?
不是謙虛?

  徐茵攤攤手,表示愛莫能助:“唱歌跳舞我真不擅長。

  “這……”

  他還以為抓鬮抓到這個任務,是很好完成的呢,不成想踢了鐵闆……

  “哎呀!
”付隊長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早知老邱找我換,我就答應他了。
他抓到的是畫一幅豐收宣傳畫,我尋思唱歌跳舞不比畫畫簡單嗎?
死活沒答應。

  “……”

  依徐茵說,隊裡的女同志又不止她一個,她不擅長,總有人擅長。

  可付隊長認為,徐茵是全隊的主心骨、領頭羊,這類匯報演出可是極其難得的,領導們都在台下坐著觀看,不參加等於失去一次露臉的機會,多吃虧啊!
不能不參加!

  為了讓得力乾將徐茵有機會參加,付隊長特地跑了趟西河墾荒隊的大本營,找邱隊長交換了任務。

  可等換完任務,邱隊長告訴他:“老付,你們隊有顏料吧?
這玩意兒一時半會沒地方買,我正愁找不著人借呢!
幸好你來找我換了任務。

  付隊長:“……”

  晴天霹靂啊!

  忘了畫畫還得有顏料!
沒顏料作什麽畫?

  他一臉愁容地回到自己隊大本營,找徐茵訴苦:“老邱太奸猾了!
等我跟他換了任務才告訴我買不到顏料。
這可怎麽辦!

  “……”

  徐茵很想皮一句:涼拌!

  但看隊長這麽愁眉苦臉,還是不雪上加霜了。

  想了想問道:“隊長,宣傳豐收的畫,必須得畫在紙上嗎?

  付隊長被她問得有點懵:“不畫在紙上畫哪裡?
衣服上?
那也得有顏料才行啊!
難不成用針線?

  “您就告訴我,有沒有這個要求?

  付隊長仔細回憶後說:“那倒是沒有。

  “沒有就行了!
我有辦法!

  “……”

  至於什麽辦法,徐茵說保密,付隊長對此既欣慰又擔憂。

  欣慰的是,有徐茵這樣一個聰明又肯擔當的軍師,好像任何麻煩事到她手上,都能輕輕松松化解、順順利利搞定。

  擔憂的是,宣傳畫沒顏料,真能找到替代的方法?
用什麽來畫?
總不會是黃泥漿吧?

  日子忙忙碌碌往前推進,終於來到一年當中最苦最累也是最令人亢奮的農忙時節。

  六月農忙,較之九、十月份更苦。

  在毒辣的日頭下,不僅要搶收,還要搶種,跟老天爺競跑。

  從三月底到現在,遠山墾荒隊已經陸陸續續開出五百畝荒地。

  這些荒地,有的趕上了春耕,種下了小麥、水稻;有的是春耕以後才開出來的,邊開邊種,不拘糧種,有什麽種什麽,玉米、高粱、紅薯、土豆……

  總之把好不容易開出來的荒地利用起來,別讓它空著。

  如今,成熟的作物也是一波接一波。

  收完一波種一波,忙得隊員們腳後跟打後腦杓。
天不亮就得起來,天黑了還在曬谷場收麥子。
真真應驗了一句俗語——“小滿趕天、芒種趕刻”。

  小滿芒種農忙日,可以說是一年中最忙的時節,家家忙農事、田間無閑人。

  終於忙完這一波,隊員們個個都被曬脫了一層皮,比剛來時黑了好幾度。

  徐茵是所有人當中黑得最不明顯的,這可能和原身的冷白皮膚質有關,加上她經常喝靈泉水,不容易曬傷、曬黑。

  在一眾黑姑娘當中,數她最白淨。

  別說肖靜等女同胞,男同胞都羨慕:“徐茵,你究竟怎長的?
力氣這麽大、體力這麽好,偏偏還曬不黑。

  瞧瞧他們,一個個被曬得黝黑黝黑不說,還被北關的風沙吹得粗糙又乾燥,哪還有剛來時文質彬彬的書生氣質。

  這才三四個月而已!

  難以想象三四年後回去,會是什麽模樣。

  付隊長看著徐茵沒什麽變化的臉,也感到不可思議:

  整支隊伍,數徐茵乾活最賣力。
可瞧瞧,一場農忙下來,其他人個個疲憊不堪、蓬頭垢面,唯獨她依然清清爽爽、白白淨淨。
要是沒有親眼看到,誰會相信這五百畝荒地,有一半是她開墾的?

  感慨完,想起正事,付隊長忙把徐茵叫過來:“馬上就要匯報演出了,宣傳畫得抓緊畫起來了。

  “畫完了啊!

  徐茵笑眯眯地說。

  “啊?
畫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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