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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第313章 外科大佬的白月光(16)

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席禎 2371 2024-02-17 11:14

  第313章 外科大佬的白月光(16)

  徐茵睨他一眼:“隔壁家的大旺沒叫喚。

  所以不可能翻牆。

  顧晞瑾輕笑了一聲:“大旺被我賞了一塊牛扒,吃得正歡。

  這麽一說,徐茵忽然反應過來:“剛剛,大旺是你放到門口去的?

  她說呢!

  隔壁家的大狗,白天都被主人關在狗屋裡,省的它動不動朝路過的行人吠個沒完,隻在晚上放到院子裡讓它看家護院。

  “嗯。

  徐茵笑著說:“謝謝你啊!

  沒有大旺, 那一家人還不知要鬧到什麽時候去。

  她打開冰淇淋,是她喜歡的抹茶味,微微一怔:“你怎麽知道我喜歡抹茶味?

  莫非他對她也有記憶?

  “徐爺爺生日那天,你不是訂了個抹茶蛋糕?

  “那也可能是爺爺喜歡吃啊!

  “徐爺爺不好甜食,訂蛋糕肯定讓你挑你喜歡的口味。

  “……”

  她瞪他一眼,算他理由充分。

  往嘴裡送了口冰淇淋,擡頭見他定定地瞧著自己, 徐茵捏著小杓子的手一頓:“幹嘛?
你也想吃啊?

  顧晞瑾搖頭失笑:“什麽時候請我進去?
外頭太熱了。

  徐茵這才意識到, 他人還在外面,盛夏的夕陽,照在身上可不光光是溫暖。

  她忍不住想笑:“進來吧!

  堂屋不開風扇其實也挺悶熱,徐茵就領他去了後院。

  “請你看我的花田。

  “我的呢?
”他目光在四四方方的小花田裡逡巡一圈。

  “你的什麽?

  “向日葵,你說種了送我。

  徐茵翻了個白眼:“向日葵哪有這個季節種的,一般都開春播種,秋天收獲。

  他幽幽望著她:“你之前沒說。

  徐茵乾笑兩聲:“早晚會種的嘛,你急啥!

  討好地帶他看已經發芽、抽苗的菊花和卷丹百合:

  “看!
菊花長得不賴吧?
它種植期短,到中秋指定能開花了。
百合也發芽了,小苗苗可愛吧?
不枉我起早摸黑伺候它們。

  顧晞瑾垂眸看了幾眼,幽幽道:“我記得,百合也不是夏天種的。

  “……”這個你倒是知道了?
向日葵怎就不知道呢?

  “這是種了給爺爺泡茶喝的,早點種早點喝上嘛,向日葵……”她聲音弱了幾度。

  “向日葵是你要送我的。

  “對對對!
一定送一定送!
不送是小狗!

  “蘭花呢?

  “誒?

  “你不是打算給徐爺爺養盆蘭花嗎?
一盆是養,兩盆也是養。

  言外之意,他要一盆。

  徐茵瞅了他好幾眼:“你該不會一直蹲在隔壁牆角偷聽吧?

  “沒有。

  他把大旺趕回狗屋,出來時正好聽了一耳朵, 之後就去給她買冰淇淋了。

  徐茵:怎麽就那麽不信呢。

  不過, 真要說起來, 她系統倉庫裡那幾盆素冠荷鼎,還是托“他”的福才能養那麽好呢。

  因此,她爽快地應道:“行吧!
也給你養一盆。

  這才讓這位爺滿意。

  花還沒影呢,一下子允出去了兩盆。

  徐茵:“……”

  讓你嘴松!

  看來非得去趟花鳥城不可了。

  找了個日頭不那麽烈的日子,她照例早起給花草澆好水、拉好遮陽網,去胡同口菜店買了幾尾鯽魚、一斤草蝦養在放了冰塊的水缸裡,然後跟徐爺爺說了聲,背著個休閑小書包,去花鳥市場物色蘭花苗了。

  撐著小花傘走在前往地鐵站的路上,被一道急刹車的聲音嚇了一跳。

  回頭一看,是溫赫廷。

  他甩上車門追上她:“你真這麽狠心?
電話不接還拉黑?

  徐茵後退一步,皺皺眉:“措辭準確點,什麽狠心?
我有你狠心?

  溫赫廷擼了一把頭髮,深吸一口氣,表情頹喪又悲傷:“這幾天我很難過。

  徐茵面無表情:“難過的對象又不是我。

  “你!
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麽?
”他驚愕地愣了幾秒,隨即握上她手握。

  徐茵被他剛勁的手握得直皺眉:“松手!

  他不依不饒:“是不是張清說的?

  “我讓你松手!

  “徐茵你……啊嘶——”

  徐茵把他的手給掰開了,疼得他甩著手指直跺腳:“你這女人!

  “讓你松手沒聽見啊?
”非要逼她動手。

  從背包裡拿了包消毒濕巾, 擦了擦被他握紅的手腕, 擡眼瞥了他一眼:“上次我就跟你說過了,咱倆見面當不認識,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為什麽……”

  溫赫廷怔怔地看著她。

  這女人變化大得他快不認識了。

  以前對他死纏爛打,說什麽喜歡他愛他此生不渝,如今看他的眼神像看陌生人,不!
比陌生人還冷漠。

  忽然,他嘴角一扯,輕蔑地笑了一下:

  “徐茵,你還問我究竟有沒有喜歡過你,那你呢?
以前是真心喜歡我的嗎?
喜歡一個人,能說放下就放下?
毫不留戀?
我不信!

  徐茵把擦過手腕的消毒濕巾扔進路邊垃圾桶,轉身看了他一眼:

  “因為不值得,所以放下了。
至於留戀,那也得有值得留戀的回憶啊!
你我之間有嗎?
我的一廂情願、你的虛與委蛇,這些值得留戀嗎?
真好笑!

  語畢,她撿起小花傘,頭也不回地穿過人行道,步入地鐵站。

  溫赫廷杵在原地,盯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看了良久。

  直到交警過來問:“先生,那輛車是你的嗎?

  他才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車上,重重捶了一下方向盤。

  “此處禁止鳴笛。

  交警敲敲車窗,手裡攤著一本罰款收據。

  “……”

  大早上被開了兩筆罰單、積了一肚子氣,溫赫廷到醫院的時候,情緒明顯不佳。

  溫赫明見他來了,拎起公文包說:“你大嫂一會兒有個檢查,你陪她去,我公司有個會議,來不及了,得馬上走。

  “嗯。

  溫赫明走了以後,周欣雅柔聲問:“昨晚沒休息好嗎?
看你臉色不太好。

  “沒事。
”溫赫廷抹了一把臉,走到病床邊,挨著床沿坐下,握住她手,迫切汲取心上人的力量給予他肯定和溫暖。

  周欣雅驚慌地想要抽出來,卻被他握得更緊。

  “你別這樣……”

  “那你告訴我,應該怎樣?

  他凝視著她蒼白的病容。

  他喜歡了她十年,從懵懂的青春期,一直戀慕到現在。

  都說年少慕艾,往往無疾而終。

  以前他不信也不屑,可徐茵驗證了,她對他的感情,真的說放下就放下,離場得瀟瀟灑灑。

  他不禁慌了,因為他感覺自己的心似乎在動搖,於是急於抓住點什麽,拚命握住欣雅的手,不斷呢喃:“我怎麽辦?
我能怎麽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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