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無愛,替罪前妻》1039.第1039章 江南
“你是不是又做惡夢了?
”
陸筱畫突來的一句,連她自己的都是被嚇到了。
“我們……”她苦笑一聲,“果然的,是認識的。
”
沈微隻是笑了笑,而她的視線落在了咖啡店的門口,紅唇張揚起來的弧度則是更開了一些。
“小花,”高逸大步的走了過來,一見沈微,臉色也是跟著一變。
“高逸,你來了?
”陸筱畫站了起來,向他搖了一下手。
高逸過來,臉色不是很好,“我們回去吧,太晚了。
”
陸筱畫卻是有些猶豫,她想要聽的還沒有聽到,想要知道的現在也是不知道,就這樣回去嗎。
當然,她也明白,高逸在這裡,她什麽也不可能會問的出來。
“算了,”她站了起來,“我先去一下洗手間,一會過來,々說完,她就準備走,可是,心卻是不由的一沉,那種沉,有些難受。
而當她走了之後不久,高逸突然將手按在了桌子上。
“沈微,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他壓低了聲音,語意中都是帶著不難聽出來的警告,“我說過很多次了,她不記得你,她也不記得的以前的事,她現在過的很好。
”
“很好?
”沈微擡起自己的紅唇,嗤笑了一聲,“她過的好不好?
我有眼睛,不用你說,我也看的出來,可是高逸,你不要忘記了,當初你們奪走她的記憶,是因為她沒有了女兒,她沒有活下去的理由,當年宋婉弄丟了一次小雨點,讓她們母女分離。
現在卻是換成你,你沒有感覺,你和宋婉一樣的殘忍,也是一樣的無恥嗎?
”
高逸握緊自己的雙手,一直斯文的臉此時也是跟著陰暗著,不喜著。
“我們的事,不用你管,請你以為不要出現在她的身邊,你與她現在早就兩個世界的人了。
”
沈微將手中的香煙掐滅,而後將煙頭扔進了煙灰缸裡面,她拿起自己的小包,站了起來,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而當陸筱畫回來的時候,沈微已經走了,隻有空氣裡面,還有一些沒有消散的香煙味。
似乎上面還有留下有那個女人手指間的體溫,人走茶涼,隻有這股淡淡的煙草清香,此時留下了一些,而她的指尖上面,也是餘有一些,經不起風雨,也是耐不住歲月。
“她怎麽走了?
”陸筱畫有些失望,她還沒有問出自己的想要知道的事情,也沒有聽到自己的過去到底怎麽樣的,甚至她還是一無所知。
“小花,”高逸突然間走了過來,雙手緊緊的握住她的肩膀,“那個女人,你最好離她遠遠的。
”
“為什麽啊?
”陸筱畫被他突來的力道給嚇到了,還有的就是他此時臉上的跳動的肌肉,以及隱約可見的那一份不是太可怕的猙獰,這些到了別人的臉上,或許不算什麽,可他是高逸,他是高逸,他是一名醫生啊。
“你知道她是誰嗎?
”高逸再是加大了力氣,幾乎都是要掐碎了陸筱畫的肩胛骨一樣。
陸筱畫搖頭,其實有些被高逸此時的激動給嚇到了,至於深微這個名子,她很陌生,知道的,也隻是沈微這一個名子罷了。
而高逸也可能感覺到自己有些過分的激動,他終於是松開了夏若心的肩膀,再是替她整了一下衣服。
“小花,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
“沒事,”陸筱畫對他笑著,隻是眉心卻是不知自的緊了一下。
“高逸,沈微她是誰?
”她將自己的手放在身後,然後握緊,也是怕自己的雙手忍不住的會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而被高逸看出了什麽,他差一些就把她的骨頭給捏碎了。
“她?
”高逸勾起的唇角加著絲絲的冷,也是讓陸筱畫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
“她是江南的頭牌公關。
”
陸筱畫愣了一下,她沒有想過沈微會是這種身份,江南這個名子雖然叫的好聽,很文藝,可是隻要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都是知道,江南是一個怎麽樣的地方,那裡說的的好聽就是富人的銷金窟,說的不好聽,其實那就是一個於賭於嫖的地方。
可是,沈微不像,不,就算高逸說的是真是,但是,陸筱畫仍然是相信,沈微這個人的人品,她可以感覺的出來,這個女人的心在糾結中乾淨了。
她回過頭,視線落在了桌上的那個煙灰缸裡面,煙灰缸上面還有那個女人的味道,慵懶隨意,卻也是,難過。
“我們回去吧”,高逸的抓緊了她的手,陸筱畫輕輕點了一下頭,可是微垂的眸子裡面,卻是多了一絲懷疑,這世上,她不知道還有誰的話可以信了。
而她想要知道,自己的過去到底是怎麽樣的。
哪怕,那不是痛快的回憶,哪怕那裡沒有一絲的快樂,可是她隻有想起,才能知道。
她可以後悔,卻不想遺憾。
她可以痛苦,卻不能空白。
江南,臨海而建,出去不遠就是一大片的海域,而江南的是這裡十分有名的度假盛地,富蛤在這裡消遣,而窮人則是在這裡生存。
這裡是最黑暗的存在,這有人心的貪婪,穿著暴露的女人有可能隻是這裡一個可以隨處帶出去的公關小姐,她們的名子很好聽,可是做出來的事,也不過就一個普通的妓(禁)女所做出來的事。
但也有可能會是一個富家的千金,她們不缺吃穿,隻是缺少刺激。
當然那些穿著光鮮亮麗的男人,有可能是一個輸的一窮二白的賭徒,也有可能也是身價千萬億萬的富翁,可是你從他們的臉上,卻永遠也是看不出來的,他們的真心在哪裡。
他們將自己的錢扔在這裡,帶走的是刺激,卻不會留下半分的心。
他們將自己的時間丟在這裡,帶回去的,或許是滿足,或許也是更大的空虛。
陸筱畫從包裡拿出了黑鏡帶上,她以為她會害怕,會恐懼這裡,可是意外,她的心卻是十分的平靜,似乎她來過,也似乎,她曾今就在這裡。
拿緊了自己的包,她走了進去,這裡任何人都可以進,不會有人突然拉住你,再問你一句,你找誰,也不會有人在意你的身上是不是有錢,有錢自有有錢人的玩法,而沒有錢也有沒錢的玩法,當然有一天,所有人都是相同的,你買了東西,你就要給錢,如果不給,那麽後果,不是你可以承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