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劍秋在突破了化海境九重之後,便在房間中參悟著風翼遁法第二式閃風式。
在這一場場的大戰之中,楚劍秋越發感覺到身法武學的重要性。
現在來到泊上峰已經將近兩個月,距離上清宗召開招收弟子大會隻剩下最後一個月時間。
隨著大會時間越來越近,泊上峰的武者也開始越來越多,而且這些新來的武者的境界也越來越高。
楚劍秋必須在大會正式開始之前盡量提升自己的實力,這樣才有更大的把握通過上清宗的考核,成為上清宗的弟子。
隻有成為上清宗的弟子,玄劍宗在大乾王朝才能夠真正地立足。
楚劍秋可是還有一具傀儡分身潛入到暗影樓之中,對於血影聯盟的謀劃可比別人清楚得多。
以血影聯盟的謀劃,接下來整個南洲恐怕都會捲入一場無比可怕的風暴之中,隻有在這場風暴正式開始前,積累足夠的實力,才能給在這場即將到來的大風暴中活下去。
血袍青年率領血影聯盟大軍攻打大乾王朝,隻不過是這場風暴的一個小小的前兆而已。
血影聯盟大軍雖然暫時撤退了,但是以後卻必然不會輕易就此放棄大乾王朝。
因為血影聯盟要想實現它的謀劃,攻佔羅浮山脈的一條通道這是必須完成的事情。
而在羅浮山脈所有的通道之中,大乾王朝所在的最東邊這條通道是防禦最弱,也是最容易攻打的一條通道。
上次隻不過是血影聯盟大軍錯詁了玄劍宗的實力,這才折戟而返,等到下一次進攻之時,勢必會是無比恐怖的疾風暴雨。
楚劍秋必須在這一切發生之前,儘可能提高自己以及玄劍宗的實力,以便提高在這場風暴之中的生存幾率。
……
黑袍男子等人在東院之中找到一處住所安置下來,在第二天的時候,黑袍男子打算召集眾位師妹師弟商量接下來如何在泊上峰生存的問題,卻忽然發現屋內少了一個人,那名木訥少年不知何時已經不在屋內。
「陸師弟哪裡去了?
」黑袍男子問道。
「不知道啊,剛才明明還在的。
」文靜柔弱少女有些惘然地道。
「不會是去找那個姓楚的少年了吧,昨天他有好幾次都想和那少年動手來著!
」那手持摺扇青年有些不確定地道。
「如果是這樣,這事情可真是遭了。
」黑袍男子臉色頓時一沉,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想不到最終卻還是發生了。
陸師弟是他們之中天資最高的人,黑袍男子本想在上清宗入門大會召開之前,盡量不要讓木訥少年出手,以便做到在入門大會上一鳴驚人,順利通過上清宗的考核,成為上清宗的弟子。
如果陸師弟提前表現出那驚人的天資,未免會招來一些不必要的意外。
而且那姓楚的青衫少年實在太過可怕,以區區化海境八重的境界,居然能夠擊敗元丹境三重的武者,天資之妖孽堪稱恐怖。
黑袍男子感覺那姓楚的青衫少年在天資上甚至比陸師弟都要恐怖得多,這樣的人通過上清宗的入門考核估計不會有什麼意外。
而且一個天資如此恐怖的人,以後的成就也必然不可限量,得罪這樣一個前途無限的人,並非明智之舉。
黑袍男子想到這裡,頓時責備地看了勁裝美貌女子一眼,如果不是巫師妹不聽勸告,橫生事端,哪裡會弄出這麼多事情來。
勁裝美貌女子看到黑袍男子的目光,頓時不由低下頭來,心中也充滿了懊悔之意。
黑袍男子沒有再逗留,出了門,向昨天的擂台方向走去,其他三人頓時也連忙跟上。
來到擂台邊的時候,果然見到那木訥少年楚劍秋戰在了一起,今天的楚劍秋居然已經晉陞為化海境九重境界。
當看到現在楚劍秋的境界修為時,勁裝美貌女子臉色不由一白。
要說昨天楚劍秋在化海境八重的境界時,她尚且還能與楚劍秋一拚,那麼在今天的楚劍秋面前,她將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擂台上那威力陡增一倍不止的劍光就是證明。
以現在楚劍秋化海境九重的境界修為,她在楚劍秋面前支撐不過十招。
楚劍秋與那木訥少年激烈地交戰在一起,此時楚劍秋直接施展了青琉照空劍訣第十三重,劍光隱隱約約,變幻莫測,殺傷力比昨天強大了數倍不止。
但是即使如此,他在那木訥少年的手下,居然也隻能是勉強支撐不敗。
楚劍秋心中震驚不已,這木訥少年的實力強大得超出了他的想象,雖然同樣是元丹境三重的武者,但是木訥少年的實力比起昨天那個勁裝美貌女子強大數倍不止。
如果昨天是這個木訥少年出手,他不使用符陣手段的話,幾乎是必敗無疑。
木訥少年的劍道境界極高,一劍擊出,劍氣交積成網,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整個擂台,楚劍秋單靠風翼遁法的隨風式躲避起來很是困難。
楚劍秋一邊使用青琉照空劍訣第十三重和木訥少年的劍氣對轟,結合著風翼遁法隨風式不斷地閃避著劍氣的侵襲,一邊在戰鬥之中努力感悟著風翼遁法第二式閃風式。
武技的修鍊往往隻有在實戰之中才能得到最好的磨礪,在實戰中磨礪,是武技修鍊提升最快的手段。
木訥少年的實力雖然比起楚劍秋略勝一籌,但是卻並沒有強大太多,恰好是楚劍秋最為合適的磨鍊對手。
如果是實力超出太多的強大對手,楚劍秋全力以赴地應戰尚且不及,哪裡還有工夫在交戰之中去感悟什麼武技。
在強大的壓力之下,楚劍秋對閃風式的感悟越來越深,身法也越來越快,最後快得在擂台上隻剩下一團幻影。
木訥少年心中也是震驚不已,他本來隻是本著教訓楚劍秋一頓的心思來挑戰楚劍秋,但是當真正與楚劍秋交手之後,才深切地感受到楚劍秋實力的強大,在整體實力上隻是比自己稍遜一籌而已,自己並不能取得壓倒性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