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鳥,公冶妍、大烏龜,在我們的左前方,距離我們一萬五千裡的地方,有一根高達萬丈的石柱,你們看到了沒有?
”
這一天,眾人正在行走著的時候,白衣楚劍秋忽然對小青鳥、公冶妍和大烏龜神念傳音道。
“楚劍秋,太遠了,而且這迷霧阻隔視線,我們哪裡看得清楚!
”
聽到白衣楚劍秋這話,小青鳥揮了揮翅膀,咕噥了一聲道。
它的實力雖然比白衣楚劍秋強,但是它可沒有白衣楚劍秋的洞幽之眼,在這迷霧重重的石林中,看不到那麽遙遠的距離。
以它的目力,在這片石林中,最遠也隻能看到六七千裡之外的地方而已。
一萬五千裡的距離,這已經超出了它所能夠看到的範圍。
“好吧!
”白衣楚劍秋聞言,隻能無奈地說道,“那你們先聽我說,在距離我們一萬五千裡的左前方,有一根高達萬丈的石柱。
在這根石柱上,插著一柄三劫神兵
的長劍法寶,到時候,你們協助我,把那柄三劫神兵的長劍法寶奪下來。
”
“既然都已經發現了有法寶,那還等什麽,本姑娘現在就過去,把那柄三劫神兵的長劍法寶取下來!
”小青鳥聞言,頓時興奮地說道。
“小傻鳥,你急什麽?
”白衣楚劍秋聞言,有些無語地說道,“我話都還沒有說完呢!
在那根石柱上,不單止有那件三劫神兵的長劍法寶,在那根石柱的頂端,還
有著一頭二劫境的異獸。
小傻鳥,以你現在的實力,能夠打得過一頭二劫境的異獸?
”
“哼,不就是一頭二劫境的異獸麽?
”小青鳥很是不服氣地說道,“給本姑娘一件三劫神兵,本姑娘完全可以和它戰上一場!
”
“青兒,我有三劫神兵,我和你一起去!
”
聽到這話,公冶妍立即說道。
“好的!
”小青鳥聞言,立即高興地說道,“小妍,還是你對我好!
我們走!
”
說著,兩人立即就要出發。
“我說你們兩個,行事能不能穩重點!
”白衣楚劍秋見狀,不由一臉無語地說道,“你們即使能夠對付得了那頭異獸,但你們是否能夠短時間把它擊敗?
如果戰鬥一爆發,而短時間又無法把那頭異獸給擊敗,豈不是立即就把其他人給驚動了。
到時候,你們兩個和那頭異獸打生打死,然後那件三劫神兵的長劍法寶,卻落入
別人的手中,那你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忙活一場!
都說了你們兩個多少次了,行事還是這般不經思考,隻會顧著悶頭往前莽!
”
“楚劍秋,那你說怎麽辦?
”小青鳥聞言,氣呼呼地說道。
“跟在隊伍中,繼續往前走,不要急著離開,免得惹人注意。
等靠近那根石柱的時候,聽我的號令行事。
隻要我一下令,你和公冶妍、大烏龜,就負責拖住那頭二
劫境的異獸,而我則負責奪取那件三劫神兵的長劍法寶!
”白衣楚劍秋說道。
聽到白衣楚劍秋這話,小青鳥也隻好答應下來。
一行人,繼續朝著前方行走著。
等又往前行走了六七千裡,以小青鳥、公冶妍和大烏龜的目力,也能夠勉強看清楚那根石柱的時候,小青鳥立即神念傳音向白衣楚劍秋叫道:“楚劍秋,我看到那
根石柱了!
”
“那你看到石柱頂端,站著的那頭二劫境異獸沒有?
”白衣楚劍秋問道。
“看到了!
”小青鳥連忙說道,“你說的是那頭長著四隻翅膀,像蒼鷹一般的異獸吧?
”
“不錯,正是那頭異獸!
”白衣楚劍秋點了點頭說道。
隨即,白衣楚劍秋又向公冶妍和大烏龜也詢問了一下,問他們,有沒有看清楚那頭異獸。
當得到他們肯定的答覆後,白衣楚劍秋不再猶豫,立即下令道:“動手!
”
在白衣楚劍秋的一聲令下,“嗖嗖嗖”,小青鳥、公冶妍和大烏龜,立即朝著那根石柱飛了過去。
白衣楚劍秋自然也毫不落後,緊跟在他們的身後,朝著那根石柱飛去。
一眾白霜宗弟子正在行走間,忽然見到白衣楚劍秋等人的行動,頓時不由一怔,臉上露出惘然的神色,也不知道白衣楚劍秋幾人在搞什麽。
以他們的實力,大多數,是無法看到這麽遙遠的距離的,自然也就不知道白衣楚劍秋等人的意圖了。
而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蒲韞,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連忙朝著白衣楚劍秋等人行動的方向望去。
這一望之下,蒲韞立即就發現了遠處的那根石柱,以及站在石柱頂端的那隻四翼異獸。
而隨後,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插在石柱上的那柄三劫神兵長劍法寶上面。
在見到那柄插在石柱上的三劫神兵長劍法寶的時候,蒲韞立即也就明白了白衣楚劍秋等人的意圖。
蒲韞心中不由暗自吃驚,這幾人,好敏銳的目力,居然這麽快,就發現了這柄三劫神兵的長劍法寶。
要知道,這片石林可不比外界。
在這到處充滿了迷霧的石林中,無論是目力還是感知力,都受到極大的限制。
即使以他的實力,也就勉強能夠看到五六千裡遠的距離而已。
而那根石柱,此時也就恰好處在他勉強能夠看清楚的距離內。
如果不是見到白衣楚劍秋、小青鳥、公冶妍和大烏龜幾人的行動,他也根本不可能,這麽快就發現,那根石柱上,插著一柄三劫神兵的長劍法寶。
也就是說,白衣楚劍秋幾人,遠在他之前,就發現了這柄三劫神兵的長劍法寶,並且,還已經商量好了行動的方案。
蒲韞雖然此時也發現了那柄三劫神兵的長劍法寶,但是他卻並沒有過去插手搶奪的意思。
這既然是白衣楚劍秋幾人首先發現的,如果他再跑過去參與搶奪,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畢竟,他們和白衣楚劍秋幾人,如今可是盟友關系,而並非是敵對關系。
以蒲韞的性格,自然不會乾出這種明顯會得罪白衣楚劍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