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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偶天成》第二百四十章 夫妻

妙偶天成 冬天的柳葉 3517 2024-02-19 17:27

  “世……世子?
”躺到柔軟的床榻上,甄妙有些慌,“現在還是白天……”

  二人雖沒到最後一步,肌膚相親總有過兩三次的,每次他折騰出來後,兩人都是尷尬的不行,要有好幾天不得勁。

  那還是大晚上,眼一閉倒也挺過去了,可這青天白日的,想想都覺得尷尬。

  “不要緊,不會有人進來的。

  “我,我還沒喝完湯——”甄妙依然垂死掙紮。

  “等會兒再喝。
”羅天珵神情扭曲一下,才恢復正常。

  “那……”甄妙發覺找不著借口,有些慌亂。

  羅天珵見她急得連脖頸都泛起粉色,紅暈一層層渲染開,一直延伸到見不到的地方,隻覺鼻子一熱,鼻血就流了下來。

  甄妙立時驚呆了。

  二人一臉呆滯的互望著,還是羅天珵最先反應過來,飛快拿起帕子擦了擦,然後頭一低,把對方的唇堵上了。

  他絕對不想從這張嘴裡再聽到氣得他跳腳的話來。

  “哎——”甄妙的感想就這麽被堵在了喉嚨裡。

  那親吻剛開始肆虐又霸道,甄妙根本沒來得及反抗,就屈從了,隨著對方的節奏起舞。

  到後來,就漸漸溫柔下來,像是輕巧的蜻蜓在平靜的湖面一掠而過,偏偏不甘心的複返,用小小的觸角再次觸探,一次又一次,漾起一圈一圈的漣漪,一直蕩漾到漸漸軟化成一汪水的心裡去。

  甄妙已經不懂得怎麽思考。
隻是憑著本能,覺得這種感覺很美妙,很愉悅,偏偏愉悅過後,會生出一種更難以形容的空虛來。

  這仿佛是以往並沒有過的。

  她模模糊糊的比較著,可很快又顧不得這些,褪去了衣衫的遮掩,涼氣就瞬間把她包圍了,偏偏不覺得冷。
隻覺得與之糾纏的那具身子,熱得她想要推開,又恨不得緊緊抱住。

  直到那人含著她的耳垂,低聲呢喃:“皎皎,皎皎,皎皎——”

  一聲聲。
喊得她整個人都酥了。

  然後就有什麽一點一點的進入她,溫柔,卻堅定不移。

  甄妙這才有了些理智,不由在想,似乎並不疼?

  “皎皎,你還好嗎?

  甄妙睜開眼。
與那雙格外深邃的眸子對視,坦白地點了點頭。
聲音細細的:“挺好的。

  她一直以為是要疼得撕心裂肺的,沒想到,沒想到還挺舒服。

  這樣一想,原本的緊繃不見了,那種愉悅和莫名的空虛感似乎更甚,便不由自主擡了擡身子。

  羅天珵倒抽一口氣,咬著牙一字一頓道:“那就好。

  然後就深深的進入了她。

  甄妙還沒懂這句話的意思。
撕心裂肺的疼就傳來,當下眼淚就飛出來了。
偏偏被對方堵住了嘴,殺豬般的慘叫到底是沒傳出來。

  她眼睛瞪得很大,又無辜又氣惱又困惑。

  偏偏身上那無恥的人見她不打算嚎叫了,還移開嘴解釋:“之前不是還沒進去麽,想讓你放松來著。

  甄妙那個氣啊。

  這混蛋,完全是趁虛而入啊!

  呃,總覺得這形容有哪裡不對。

  擡了腳想把那無恥的人踹下去,好結束這酷刑,又被對方抓住腳,然後還不放了。

  “羅天珵——”甄妙叫出聲,發覺聲音又細又弱,完全沒有威脅力。

  “別亂動,你要是把我踢下去,下次還會這麽疼。

  甄妙服了。

  看人家這威脅,才是真的上道啊!

  到底是意難平,別了眼不理他。

  羅天珵失笑,這種時候,還能和他鬧脾氣。

  低了頭又輕柔的吻著,邊親邊哄:“皎皎,馬上就不痛了。

  或許是這番心理暗示,也或許是疼勁真的過去了,甄妙竟真的覺得好多了。

  慢慢的,那節奏就快了起來,柔軟的床榻變成了一隻隨波逐流的小舟,讓人迷失在神秘深邃的海洋裡。

  一波一波的浪潮湧來又褪去,到最後她明明雙目緊閉,眼前卻仿佛亮堂起來。

  羅天珵低了頭,在她額頭親了親,心中湧起難言的滿足,身體卻是緊繃的。

  滿足自然是因為二人成了真正的夫妻,直到這時,他才發覺妻子也有嫵媚的一面,哪怕她本人還不自覺。

  隻是他忍的久了,又憐她初經人事不敢久來,身體是沒得到舒緩的。

  罷了,有了開始,以後日子還長久著。

  起了身慢慢把衣衫穿上,卻沒讓甄妙動:“你就躺著,我叫紫蘇和白芍進來伺候你。

  雖說是夫妻,白日裡行事到底是不妥的,傳揚出去笑話是難免的。

  一等貼身丫鬟細心又穩妥,事後伺候主母也是天經地義的。

  “不要!
”甄妙這下子是徹底清醒了,臉色緋紅。

  她不知道別人家如何,可一想剛剛完事就讓別人伺候,實在是尷尬的不行了。

  羅天珵愣了愣。

  下人伺候主子,本就是天經地義的,這有什麽好害羞的?

  這其實就是二人觀念的衝突了。

  在甄妙觀念裡,丫鬟再沒人權,那也是個人,在人面前,這麽私密的事兒哪有不害羞的。

  而羅天珵呢,不能說他冷酷,而是這個階級絕大多數人自幼受到的文化熏陶裡,下人不過是活的物件罷了,試想,有誰會在一張桌子面前害羞呢?

  二人都不明白對方的想法,就這麽大眼瞪小眼,到底是羅天珵心疼她破身之痛,怕一直這麽躺著不舒服,先妥協了。

  他繞到屏風後面,提了一直在爐子上溫著的熱水。
把軟巾打濕,然後走過來半蹲下來。

  甄妙慌了,臉紅得滴血:“別,瑾明,你放著,我自己來。

  以往叫他的表字不覺得如何,可如今那兩個字纏綿在舌尖上就這麽吐出,舌尖好像帶了電似的,電得她渾身發軟。

  甄妙不由自主想起剛剛行事時。
那一聲聲高高低低的“瑾明”來。

  不成了,她以後恐怕都沒法坦然叫那兩個字了。

  她從來不知曉,男女之間,竟是那麽奇異。

  “你起得來麽?
”羅天珵似笑非笑,也不再理會她的羞惱,細細擦拭起來。

  隻是到最後。
擦的二人皆是渾身發熱,目光相觸,像是能把濕潤的空氣都點燃。

  “皎皎——”羅天珵聲音變得低沉。

  “嗯——”

  “再叫我一聲瑾明聽聽。

  甄妙緊緊抿了唇:“不叫。

  仿佛叫了,就是應承了什麽似的。

  那溫熱的軟巾羽毛般輕輕拂過,甄妙身子顫了顫。

  “皎皎,皎皎。
你叫一聲,我該走了。
這一走,去永王府前恐怕都沒時間回來的。
”羅天珵竟像個孩子般,不要臉面的哀求起來。

  甄妙受不住,到底是軟軟叫了一聲瑾明,然後就變了聲調:“瑾明,你,你作甚?

  羅天珵已經把軟巾擲到了地上。
就那麽站著褪了褲子,雙手箍著她的身子。
緩緩又入了進去,停了一會兒覺得可以了,才無奈地道:“本來是舍不得累你的,偏偏你不要丫鬟擦身。

  這樣羞人的姿勢,甄妙捂了臉不敢看他,隻是罵道:“強詞奪理!

  “是,是我強詞奪理。
”羅天珵隻是笑。

  室內風光旖旎,就連外面的寒風都悄悄停了,不忍發出聲音驚擾交頸的鴛鴦。

  甄妙都不知道羅天珵什麽時候離開的,醒來時,屋裡站著紫蘇和白芍兩個大丫鬟。

  她們二人素日都是沉穩的,今兒個一觸及甄妙的眼,臉卻先紅了。

  甄妙跟著紅了臉,吭吭哧哧地不知道說什麽。

  還是紫蘇二人互視一眼,齊齊施禮:“恭喜大奶奶。

  甄妙又卡殼了。

  這種時候,該說什麽?

  似乎無論說謝謝還是同喜,都不大合適。

  吭哧了半天,才算找到詞兒:“那羊湯,都涼了吧?

  在兩個大丫鬟怪異的神色中,硬著頭皮把剩下的話說了下去:“可惜了,羊湯重新熱了,就膻了。
你們叫青鴿給我做一碗羊雜湯來,多放點香菜……”

  見兩人還愣著不動,咬唇道:“快點吧,我餓了。

  紫蘇和白芍相視一笑。

  她們是看明白了,大奶奶害羞了,羞得還挺厲害。

  “是。
”二人笑著退下去了。

  甄妙理智這才完全回來,隻覺得之前的事像在做夢似的。

  她和世子,真的就成夫妻了?

  那感覺,除了一開始的疼,後來……似乎還不賴。

  可是甄妙又有些迷茫,鬧不大清楚這不賴的感覺,是因為那人是世子,還是因為事情本身就不錯。

  隻是那時候的世子,似乎格外的溫柔……

  這樣想下去,甄妙臉又紅了,悄悄地想,或許是因為世子和那事,都還不賴吧?

  不過吃乾抹淨就走人,實在是可惱的。

  甄妙忽然就覺得住慣的屋子有些空蕩了。

  清風堂春意正濃,馨園那邊卻越發地寒了。

  田氏哭喪著臉質問羅二老爺:“老爺,您不說永王府認義女一事沒那麽快嗎,皇上心情不好,這事說不定就黃了。
您看這是什麽,永王府的帖子都來了!

  因為最近形勢緊張,人情往來這一塊老夫人怕出了差錯,就還是交給了有十多年管家經驗的田氏。

  羅二老爺騰地站了起來:“就知道哭喪臉,晦氣!

  說完拂袖走了。

  出了國公府站在街上,看著白茫茫的雪地,心裡跟著茫然起來,不由自主擡腳向杏花巷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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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面色如土:原來白家那個刁蠻任性又一無是處的蠢材說的就是你啊!

  妹子手一拍,桌角齊生生斷了:真是夠了,你有病得治知道嗎!

  總之,這就是一個帶著醫藥系統穿越的萌妹子混得風生水起,寧可我虐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虐我的故事。
誰看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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