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
“她,來自蜀山劍宮?
”
聽到這話,楊雲帆有一些傻眼。
蜀山劍宮一脈,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位厲害的女弟子,竟然還拜入到了二祖黑羽冥凰的門下……更古怪的是,她身上也有一絲淡淡的紫魇神凰的血脈!
“楊大哥,難不成她的你親妹妹?
”
一旁的姜雨晨,思考再三,說出了心裡的疑問。
來自地球蜀山劍宮,身上又有一絲紫魇神凰的血脈,這種情況,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神秘的女子,可能是楊雲帆的妹妹。
隻是,姜雨晨也很奇怪。
她跟楊雲帆很熟悉,甚至都去過楊雲帆在地球的老家,見過楊老爺子,可是她從未聽說過,楊雲帆還有一個妹妹啊。
“我确定,不是我妹妹。
”
楊雲帆搖頭否認。
他可以對天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妹妹。
至少,他老媽應該是隻有他一個兒子。
至于他老爹在外面有沒有私生女什麼的,這個他不敢作保。
隻是,紫魇神凰的血脈,來自于他的老媽……所以,楊雲帆可以确定,這個紫衣女子,絕不可能是他的妹妹!
“看她的身形,以及出手的招式,确實有一絲蜀山劍法的影子。
另外,她說自己來自蜀山劍宮,卻擅長使用彎刀……”用劍法來使用彎刀,這樣的女子,楊雲帆确實認識一個。
“難道……”楊雲帆心中沉吟了一陣子,忽然心中猛的一跳,想到了一個人。
“我知道了,她一定是紫凝!
”
想到了夏紫凝之後,楊雲帆再去看那遠處擂台上那個衣衫飄動,彎刀如月,吸引全場眼球的女子時,漸漸便與心目中那個月下嗅花,山間采藥的溫婉少女,重疊在了一起。
“不會錯了,一定是紫凝。
”
“隻是,紫凝怎麼來到了紫金山?
”
自從羅天星主踏入至尊境界,楊雲帆已經有許久不曾聽到夏紫凝的消息了,他以為夏紫凝還在羅天星宮修煉,卻是沒有想到,能在這裡,遇到夏紫凝!
這一刻,楊雲帆心中莫名有一些愧疚。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骊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唉……何如薄幸錦衣郎……”楊雲帆感覺,自己就是這一首詩裡面寫的那個薄幸人!
很久之前,他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希望與紫凝比翼連枝,雙宿雙栖。
誰知道,一下山,見了外面的花花世界,遇到了許多紅塵佳人,他就迷失了。
娶了葉輕雪不說,那是他父親定下的婚事。
可他又與林紅袖生下了一個孩子。
再後來,雲裳為了救他,不惜挖出自己的帝焱心,此情此意,讓人動容。
他自然也不可能再辜負雲裳。
這麼多年來,他心中虧欠最多的,一直是夏紫凝。
“少主,你臉色不對,你一定認識那個紫衣女子,對不對?
”
青銅仙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楊雲帆的身邊,它綠油油的眼睛發出光芒,盯着楊雲帆,想要從楊雲帆的臉上看出了一些端倪。
“嗯。
”
楊雲帆微微點頭,道:“算起來,她應該是我師妹。
”
“師,師妹?
”
聽到這話,青銅仙鶴瞠目結舌,舌頭都打結了,“難不成,這一位姑娘,乃是摩雲道君老爺的弟子?
”
摩雲道君,身份非常神秘。
他的實力,忽高忽低,誰也摸不準是個什麼境界。
可是,當世之中敢用道君作為尊号的,無一不是絕代強者。
比如,神霄道君,沖虛道君,天塵道君……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是不朽道境級别的強者!
青銅仙鶴殘留的記憶之中,依稀記得,當年雲中君似乎和摩雲道君的一個兒子,關系十分密切。
所以,才能将楊雲帆,送去摩雲道君門下修煉。
“紫凝,她不是老頭子的弟子。
”
“她是蜀山劍宮支脈,靈鹫觀的弟子。
隻是,老頭子那家夥,老不正經的,曾經對紫凝的師父,有那麼一點意思……”下面的話,楊雲帆不好意思說了。
他總不能告訴青銅仙鶴,老頭子太猥瑣,曾經調戲過夏紫凝的師父,害他到了靈鹫觀,不小心自報家門的時候,被夏紫凝的師父聽到了,提着劍追殺了半座山。
這種事要是現在說出來,自己的臉都要丢光了!
“小鶴明白……嘿嘿,沒想到,摩雲道君老爺,人老心不老。
”
青銅仙鶴猥瑣一笑,眼珠子滴溜溜的轉悠着,不知道在想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
“小鶴,等這一場打完,你去将紫凝請過來吧!
”
人太多,楊雲帆不好意思自己出面,不過,可以讓青銅仙鶴去請夏紫凝過來。
三羽神凰姜羽衣,乃是這一場大比的評委之一,自然有一些特權。
現在,楊雲帆和姜雨晨,便是在這三羽神凰姜羽衣的一個包間之中。
包間之中,比較安靜,不被人打擾。
當然,為了防止幾個評委和門下的學員串通來作弊,這包間都是透明的,無論裡面的人做什麼,外面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少主,我明白!
”
青銅仙鶴領命下去了。
它很了解楊雲帆,此時一聽楊雲帆的語氣,便知道這一位所謂的師妹,肯定是楊雲帆的紅顔知己。
……擂台上。
“嘩!
”
一抹彎刀閃過。
淡紫色的星光頓時亮起,萦繞着一縷妖異冰冷的天毒玄霜焱,從夏紫凝的手中射出,“叮當”一下,與對手的兵器對撞。
“刷!
”
兵器碰撞的一瞬間,那一抹妖異冰冷的天毒玄霜焱,瞬間抓住機會,順着兵器,鑽入那人的手臂。
“嗯?
不好!
”
下一刻,夏紫凝對戰的那個青年,忽然臉色大變。
天毒玄霜焱入體,他隻覺得渾身血脈一陣凝固,有一種難以描述的冰冷毒素,侵入體内,勢如破竹一樣,将他經脈之中的神力全部封禁。
很快,他全身的氣血都被冰凍,腳下竟然結出了一層厚厚的冰,頭頂直冒寒氣,臉頰上也浮現出了一層薄薄的冰層。
至于體内的火焰元素,完全調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