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我說了,最起碼一年十萬!
”楊雲帆笑眯眯的說道。
李嬸仍舊半信半疑道:“雲帆,你不會騙嬸子吧?
你要是讓嬸子和村裡人去做傳銷,嬸子可不答應的!
”
楊雲帆哈哈一笑道:“李嬸,我還不想去坐牢呢。
可不會讓你們去做傳銷。
”
“那你仔細跟嬸子說說,到底做什麼,一年能賺十幾萬?
咱們楊家村,多了不算,怎麼也有一百多戶人家吧?
每家每戶十萬,這不得賺一千萬?
”無論楊雲帆怎麼保證,李嬸還是有些不信。
她的苦日子過多了,從來不信有什麼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楊雲帆也沒有準備隐瞞,便笑着解釋道:“李嬸,你知道鐵皮石斛嗎?
”
楊家村這裡以前也有人靠采藥為生,鐵皮石斛又是一種生長在山上的藥材,摩雲崖附近就有,李嬸自然不陌生,點頭道:“知道啊。
就是長得跟牽牛花差不多,開在岩石縫隙裡的。
”
“那你知道,這東西,外面多少錢嗎?
”楊雲帆又繼續問道。
“這我倒是不清楚。
不過,這東西長在高山上,又比較難找,應該不便宜。
”李嬸皺了皺眉頭,然後猜測道:“我猜,起碼得幾百塊一斤吧。
”
楊雲帆“嘿嘿”一笑,伸出三根手指頭,道:“起碼這個數。
”
“三百?
”
李嬸看到楊雲帆伸出三根手指,眼睛一亮。
這要是有三百一斤,忙活個一天,倒是能在山上找到個一斤半斤的。
比起去外面打零工,似乎還賺得多一點。
“不是。
”
楊雲帆搖搖頭,然後道:“是三千!
童叟無欺,一克6塊錢。
一斤就是三千!
這還是人工種植的那種最小的品種。
如果大一點,那價格更貴。
至于野生的,啧啧,市面上幾乎看不到。
而且,國家也不讓。
如果能挖到一斤野生的鐵皮石斛,不用自己去,多的是藥房上門來收。
而且,價格如果低于一萬塊,那就千萬别!
”
“一萬!
一斤?
就咱們後邊山上長的那種?
”
李嬸喃喃自語着,不敢相信。
不過,也對,前些年确實有人偷偷摸摸上山去挖鐵皮石斛,然而這些年,卻少了。
估計,山上的鐵皮石斛,早就被人采光了。
“野生的那種,咱們就不奢望了。
我的想法是,咱們人工種植。
育苗的事情,都交給我。
隻要大家平時多多照看着,我相信,這東西,能讓村子裡的人都過上好日子。
”楊雲帆笑了笑道。
這鐵皮石斛,在市面上幾乎是頂級保健品的象征,這些年又供不應求,價格一直在攀升。
而楊雲帆用鴻蒙紫氣訣,随意可以催生植物。
用鴻蒙紫氣訣靈氣培育出來的鐵皮石斛,肯定是極品中的極品,可以輕松出高價。
而且,更關鍵的是,很多藥房裡面的鐵皮石斛很貴,然而卻不一定是真的。
楊家村要是能把自己種植園的名聲打響,恐怕未來好長時間,都不會缺買家。
這一下,不但解決了村子裡的富裕問題,連孩子們未來就算在城裡找不到工作,也能回村子裡來幫忙。
李嬸雖然是鄉下婦女,見識不多,可是看楊雲帆信誓旦旦的模樣,不像是說假的,她興奮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兩隻手,不停的在圍裙上搓着。
她迫不及待的要去告訴老公這個好消息,便對楊雲帆道:“雲帆,你在家坐一會兒,我把這事跟你叔說說,他雖然現在身體不好,不過你也知道,村長是他舅舅。
這件事,隻要村長帶頭,我覺得大家肯定支持你。
”
李嬸的老公,名叫李富貴,身體不大好,這幾天感覺到胸悶咳嗽,便早早睡下了。
李嬸将他叫醒,簡單的跟李富貴說了一下楊雲帆的話,李富貴二話不說,不顧身體難受,便穿上衣服,出來找楊雲帆。
“咳咳……”
老遠的,楊雲帆就聽到了李富貴咳嗽的聲音,他忙走過來,道:“李叔,你這麼早就睡了啊。
”
“是啊。
反正沒什麼事情,就睡得早了一些。
來來來,别在外面說話了,進屋子裡面慢慢說。
”
頓了頓,李富貴又對自己的大女兒到:“大丫,你去叫了一下村長舅公,就說我請他過來喝喝茶,聊聊天。
”
“哦!
”
大丫頭聽了吩咐,便出門去叫人。
村長舅公經常來家裡喝茶,她也知道。
因為她爸爸沒什麼愛好,就喜歡喝茶。
李富貴因為身體不好,就在家裡種了幾棵茶樹,因為他喜歡喝茶,打理茶樹也精細,所以,他家的茶葉味道整個村子最好。
“雲帆,來這邊坐。
”
李富貴帶着楊雲帆進了客廳,先是打量了一下楊雲帆,見他器宇軒昂,整個人氣質跟當初在村裡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一看就知道賺大錢了,出息了,他連連說了幾個好。
當初,李富貴就是楊家村裡面比較有見識的人,年紀輕輕就去外地打拼,一開始也賺了一點錢,不過他身體一直不大好,所以賺了錢,基本都花在醫藥費上面了。
楊雲帆見李富貴說了幾句話,就咳嗽了好幾次,不由皺了皺眉頭道:“李叔,你面色不大好啊。
似乎不是單純的感冒啊。
”
楊雲帆觀察了一下李富貴的面色,他的鼻子看起來**的,這表明心髒脂肪累積太多。
而且,他的鼻子尖有一些發腫,這表明他的心髒脂肪可能在腫大,或者說心髒正在發生病變,在擴大。
這是中醫裡面,望聞問切裡面,最基礎的“望”字訣。
李富貴喝了一口熱茶,咳嗽了一下,歎氣道:“是啊。
我這心髒一直不大好。
一個月之前,不小心感冒了一下,結果一直胸口發悶,晚上也睡覺也不大舒服,要是平卧,咳嗽就不止。
沒辦法,隻能縮着身體,側睡。
”
李富貴說了自己的症狀之後,也是搖搖頭,對自己這身體有些無語。
要不是他這身體拖後腿,他才不會窩在小鄉村裡面。
他今年35歲,正值壯年,怎麼也要去外面闖蕩一番,發财緻富,才有臉回家。
可因為身體不好,淪落到要靠老婆老養,他這心裡,說不出的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