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着眼珠子再想想……
嗯。
她還挺重要的?
“那我去了,你記得給我烤番薯。
”
“好咧。
”
暖寶笑嘻嘻目送姜姒君出去。
心裡卻想着:我就跟你客氣下,你還真要吃番薯啊?
“主子,這賬簿……”
“先去拿個番薯來!
”
嗚嗚。
養的都是啥玩意兒?
個兩個都喜歡吃番薯,可把暖寶小氣壞了。
滿園的種植技術還是不錯的。
之前留下的番薯,她個能培育出兩到三棵幼苗。
種下以後,她照料得也很好,存活率格外高。
上個月挖番薯時,挖了整整十六個籮筐,可謂是大豐收了。
但話說回來,再怎麼大豐收,也經不起阿豹和哈士奇這樣吃吧?
天三個,兩頭野獸加起來就六個,還得挑大的!
而十六個籮筐的番薯,暖寶給張太醫送去了兩籮筐,給禦書房、慈甯宮、坤甯宮、鹹福宮、永福宮,各自又送了籮筐。
這樣來,番薯就剩下十籮筐了。
王府裡呢?
永樂院給了三籮筐,三個哥哥各給了籮筐。
剩下的四籮筐,暖寶留了兩籮筐不打算動,來年可以繼續種。
可就這樣,逍遙王還有意見呢。
說起話來酸溜溜的。
“這閨女是大方還是糊塗啊?
她張叔叔個月見不到她回,她都舍得給兩籮筐。
可永樂院住着她爹她娘她弟弟,她才給三籮筐,勻下來人才籮筐,還比不得姓張的呢。
”
暖寶無語,提醒道:“那您去年也沒少拿張叔叔的番薯。
”
逍遙王面露尴尬,反問了句:“我去年拿回來的番薯都給了誰?
”
“所以我要禮尚往來啊~”
暖寶直接怼了回去,還眨巴着大眼睛盯着逍遙王。
――對啊。
――知恩圖報,禮尚往來,不是你們教的嗎?
――我現在還回去,有問題嗎?
逍遙王被暖寶盯得有點心虛。
但嘴上還在死撐:“哼,反正你爹爹沒你張叔叔重要。
”
暖寶才不搭理他咧。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傲嬌老爹,自己反省去吧。
還好意思算娘親和小強?
娘親是誇了番薯好吃,但也沒見吃幾個啊。
小強才多大?
幾乎也可以忽略不計了好吧?
總之,不管醋缸老爹說什麼,暖寶都得對自己的番薯嚴防死守。
除開留種的外,就剩兩籮筐啦!
長樂園這麼多人,還有兩頭野獸……
啊。
不能想。
越想胸口越堵得慌。
幹脆拿起本賬簿,仔細看起來。
唐定見此,便在旁道:“今年百寶居的年節禮,前頭的夥計們和後廚那頭都是每個人多發兩個月的基本工錢,再加袋白面、袋精米、五斤豬肉、斤糖、斤果子。
幾個賬房先生和方圓則額外多了斤糖和斤果子,蔡掌櫃那頭,又額外多籃子雞蛋。
願意拿年貨的就拿年貨,不想要年貨的,也可以折算成現銀發出去。
具體的數額,蔡掌櫃都記錄在賬簿裡了,主子您瞧了就是。
”
說着,唐定頓了頓,才又繼續道:“年假是從臘月二十開始放,直放到正月初七,初那日,就得開門營業了。
按照去年的規矩,還得發個開工紅包,蔡掌櫃定的數額是跟去年樣,不多也不少。
”
“嗯。
”
暖寶輕輕應了聲,很快就将唐定說的内容看完了。
等她翻到别的内容時,唐定才又開口:“年前來補貨的加盟商不少,都怕過年不夠賣。
再加上這個月又多了三個加盟商,每個加盟商有六萬兩的加盟金,所以這個月的進項格外漂亮,是年中數額最高的個月。
”
“确實。
”
暖寶點點頭:“臘月才過了半呢,店裡的進項就已經達到百六十萬兩了。
”
說着,又道:“年底的貨比較緊,除了新加盟的分号外,别的分号就不用給什麼好處了。
等明年開門營業,加盟商再來補貨時,每個加盟商都給個新年紅包,外加豐厚贈品。
”
“是,主子,屬下都記下了。
”
“對了,蔡掌櫃和方圓,還有那幾個賬房先生,讓他們正月初六就來上工。
得趕緊把年的賬算清楚,來年好上繳賦稅。
”
說起賬房先生,暖寶又想起了之前幫蔡掌櫃家找房子的老崔。
秀兒和唐定都挺看好他的,百寶居剛開業的時候,還想培養他做二掌櫃呢。
于是,便問了句:“老崔現在怎麼樣了?
能擔得起二掌櫃職嗎?
”
“屬下正想跟主子說老崔的事情。
”
唐定見暖寶問題,立即便道:“蔡掌櫃和方圓都對老崔贊賞有加,說他十分穩妥,主子可要找機會見見他?
”
“不見了。
”
暖寶擺擺手,吩咐道:“既然他足夠穩妥,那明年就升他做二掌櫃吧。
”
“是,主子。
”
“對了,今年的商稅還是十五稅嗎?
”
暖寶翻閱的動作頓了頓,突然問了這麼句。
唐定點點頭:“回主子的話,是十五稅。
”
“十五稅……”
也就是說,得從營業額中拿出十五分之來交稅。
她低下頭,繼續看着賬簿。
目十行,将之前十個月的進項和臘月到目前為止的進項大緻加了下。
“從今年正月到現在,咱們的進項差不多千零五十萬兩。
暫且不算後半個月的進項,千零五十萬兩,需要交七十萬兩的稅……”
秀兒和唐定等人聽,還以為暖寶心疼那七十萬兩銀子呢。
正想開口安慰,卻聽暖寶又來了句:“才交七十萬兩啊,這也太少了吧!
”
秀兒:“?
?
?
”
唐定:“!
!
!
”
姜平:“……”
屋内的幾人面面相觑,已經到了嘴邊的安慰話,硬生生又吞了回去。
彼此心裡想法都差不多。
――主子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别人要交稅,都是哭天喊地說數額高。
――她倒好,七十萬兩雪花銀,還嫌交得太少?
――真是離譜!
暖寶也覺得離了個大譜。
千多萬兩的銀子,怎麼才交七十萬兩的稅啊?
害得她想多為蜀國國庫做貢獻都不行!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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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凰洲東部,隅。
陰霾的天空,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雲層。
雲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道道绯紅色的閃電,伴随着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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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的雨水,帶着悲涼,落下凡塵。
大地朦胧,有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裡沉默,毫無生氣。
城内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随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具具青黑色的屍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隻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裡,趴着道身影。
這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着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下,鷹隼般冷冷的盯着遠處。
順着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丈遠的位置,隻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具野狗的腐屍,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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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少年如獵人樣,耐心的等待機會。
良久之後,機會到來,貪婪的秃鹫終于将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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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就交這麼點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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