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寶想也沒想,直接就把整艘船收到了空間裡,說不定以後能用得上。
就算用不上,把它放在小世界的大草原裡也行啊。
到時候住院子住膩了,就去住船裡。
置身于一望無際的草原之中,周圍不是奔馳的駿馬,就是低頭啃草的白羊。
若是再下點雨,聽着嘩啦啦的雨聲……
哎喲,想想都美喲!
嘿嘿。
反正又不用自己費錢費力,管它呢。
白得的嘛,不要白不要。
同樣白得的,還有‘地獄魔鬼’。
秦天賊是賊,但最後的果實全被暖寶給摘了。
他費盡心思将洋鬼子留下來,又耗費不少錢财,讓洋鬼子制造出了一整個倉庫的‘地獄魔鬼’。
據上官子越調查,幾乎所有的‘地獄魔鬼’都在這了。
隻有秦天手裡,還剩下一箱的‘地獄魔鬼’,就存放在皇宮,想來是以備不時之需的。
暖寶那是一個也沒給秦天留啊。
先把倉庫裡的‘地獄魔鬼’收完,又帶着上官子越去了風月國皇宮,将皇宮裡那一箱‘地獄魔鬼’給收了。
可謂是收獲滿滿。
當然了,她和上官子越也沒忘記那幾個洋鬼子。
所有的東西收完後,他們立馬就去了洋鬼子的住所。
秦天給這幾個洋鬼子安排的住所,是一處四進的宅院。
不管是宅院外面還是裡面,都派了便衣侍衛把守,可以說是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但不好意思,暖寶和上官子越可不是蒼蠅。
他們連風月國的皇宮和國庫都能來去自如,更何況是區區一座宅院?
從進到宅院,再到把那幾個洋鬼子敲暈捆好,最後丢到空間裡,直接傳送回靈劍山莊。
一整個過程,隻花了不到一刻鐘!
宅院裡的便衣侍衛,一點都沒有察覺。
暖寶把上官子越和那幾個洋鬼子送到靈劍山莊後,先去了一趟南骞國皇宮,随後才回了逍遙王府。
按照之前的約定,她将空間裡的‘地獄魔鬼’平等分成兩份,南骞國和蜀國各一份。
具體怎麼用,那就不關她的事情。
至于上官子越這邊要怎麼拿到‘地獄魔鬼’的方子,也與她無關。
她的任務已經完成,該去整點别的事兒了。
比如,種植玉米。
說起來,距離秦緻遠把玉米粒給暖寶,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
雖然為了保護秦緻遠,玉米這個東西暫時不能面世,但玉米粉可以啊。
玉米打成粉,再做成美食。
反正秦天又不知道這是什麼做的!
所以啊,才得到玉米粒沒多久,暖寶就将玉米粒種到了空間裡。
畢竟在外面種的話,有季節和溫度的要求。
空間裡就不一樣了。
雖說空間裡也有太陽和雨,有風和雲,可沒有四季。
更别提,裡面還有靈氣。
不管種植什麼東西,都能瘋狂生長,很快有所收獲。
抱着這樣的想法,暖寶在空間裡大肆種植玉米。
可誰知……
這麼久過去了,暖寶種下去的玉米粒最多隻長出玉米苗了。
大概十幾公分高吧?
長到這,就再也沒有繼續長的意思了。
暖寶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還挺苦惱的。
但由于最近事情比較多,她也顧不上。
現在終于把風月國的國庫和糧倉還有地雷什麼的洗劫一空,她總算可以空閑下來研究那些玉米苗了。
“怎麼就不長了呢?
”
看着眼前一大片的玉米苗,棵棵都充滿了生機,暖寶陷入了沉思。
“這不是挺好的嘛,也沒死啊!
”
“又不死,又不長,這是要鬧哪樣?
”
“小玉米啊小玉米,你乖乖的,咱不争饅頭争口氣,快快長大吧!
”
就這樣,暖寶一研究,就研究了好幾個月。
甚至連神力都用上了,都沒能讓那些玉米苗苗長高半分。
四月份的時候,她還從空間裡移了幾十棵玉米苗苗出來,交給了南骞國太上皇和蜀國太上皇,讓他們去種。
本以為空間種不成玉米,是自己的耕耘技術有問題。
可誰知,那些玉米苗苗交到兩位長輩的手裡後,更離譜了。
南骞國太上皇種的玉米苗苗堅持了七天就死了,蜀國太上皇種的玉米苗苗,隻堅持了兩天!
好吧。
暖寶表示不理解。
不就是種點玉米嗎?
怎麼就這麼難!
而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秦緻遠和上官子越,還有司空,都有好消息傳來。
秦緻遠那邊,傳來的是秦天震怒的消息。
一天的時間裡,一個國庫、八個糧倉、一艘剛造好的船,還有所有的‘地獄魔鬼’全部憑空消失。
這讓秦天當場氣得吐血,昏迷了整整三天!
等他再醒來時,民間已經有人在大肆赈災了。
幾乎每一個發生洪災的地方,以及其周邊的小鎮、縣城,都有人搭棚施粥。
一天按照早中晚,施三次粥。
每個人每次能領一碗粥和兩個饅頭,大人小孩都一樣。
同時,在粥棚旁邊,還搭建了一個義診棚。
每個人都能去義診棚看病,領藥喝。
這樣大的手筆,引起了秦天的懷疑,直說這世上沒有這麼巧的事兒!
怎麼他們風月國的國庫和糧倉才出問題,立馬就有人不要錢似的開始赈災?
可偏偏,赈災的人是靈劍山莊的弟子。
那粥棚和義診棚旁邊,還插着靈劍山莊的旗子!
有了之前北國攻打蜀國的教訓,再加上靈劍山莊那種種神秘的傳言,秦天是敢怒不敢言。
最後,隻能逼迫滿朝文武給朝廷捐錢捐糧,充盈國庫和糧倉。
就連那些守在國庫和糧倉外面,卻失職的士兵們,他都沒有殺。
而是給了衆人一個機會兒。
但凡拿出五萬兩上交給朝廷的,可免死罪,拿出十萬兩的,活罪也免了。
國庫和糧倉是什麼地方?
能被安排去那裡當差的,家裡都有實力,區區五萬兩十萬兩,還是拿得出來的。
于是,靠着榨幹朝臣,秦天倒是回了一波血。
雖然比起國庫和糧倉的損失,回的這波血壓根不夠看,但總好過一分沒有。
可他如此舉動,也惹了衆怒。
隻是礙于他的威嚴和手段,沒人敢當面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