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以上的這些閉關成果之外,最被梁月所看重的,其實還是自身一系列的修為術法,以及得自於系統的諸多技能手段的整合問題。
先不說,他從系統抽獎中得到的那些技能,即便隻是梁月自己從諸天世界裡學來的東西,就足夠稱得上紛繁複雜,繚亂多枝。
想要將這些用一套統一的標準整理起來,其實並不容易,畢竟很多的術法和手段,本就是源自於不同的修行路徑。
梁月在冥思苦想了一段時間之後,也隻能盡量的去遵照內心所想,對一些勉強可以劃歸為同一類型的術法進行歸納,進而融入到自己的招式之中。
無獨有偶,這些被選定的招法,基本都是劍術和劍法,畢竟在此之前,梁月所得到的秘籍中這方面的功法最多。
而且,自家天宗的那些祖師與前輩們,也多是以劍法見長,並已為他留下了諸多的素材與遺澤!
隨便從那批天宗典籍中,取一本功法來翻看,便可以從中發現大量的,直接而坦蕩的,道家思想,原理,術法,於劍道之中的應用。
有些這些前輩的指引之後,梁月自然也是從善如流,再次撿起了自己曾經對劍法修煉的那股勁頭兒。
重新將劍法的修行,納入了到了自己每一日的修煉計劃之中。
與他的那手,如今早已今非昔比的楷體書法一樣,成為了自己每日間必不可少的修煉課程。
十年如一日,就這麽兢兢業業的堅持了下來。
近來,梁月也已經對自己在劍法方面的修為有了不少的心得。
關於總結自身各種術法與理論,進而將之融入到劍法之中的構想,也已經有了大概的思路。
不過,現在的時機,貌似還不夠成熟。
憑借著自己那淺顯的認知與有限的創造力,梁月也僅僅隻是依托於對雷、火、木三系自然之力的了解,勉強創造出了三套對應的劍勢功法罷了。
唉~慚愧……
……
此時正值一九二九年,在過去的十年間,這個世界上發生了不少的大事。
其中首當其衝的,就要數沙皇的離世。
那老家夥,終究還是沒能在病痛的折磨中幸存下來,死在了國內南北戰局僵持的那一年。
並且,他的死也為那個國家帶來了很大的影響。
首先,便就是原本以沙皇為首的軍事組織,以及舊日貴族,地主,資本家的聯盟,開始變得分崩離析。
這些人中,有的投靠了英法等協約大國,攜帶著大量的沙俄國內資產與利益,投誠而去。
有的則是投靠了那個北方政權,這其中,主要的群體則是以貧苦的普通毛熊,前線打仗的將士,以及戰爭期間被俘虜的士兵等為主。
隻有很小的一部分人,選擇繼續效忠在沙皇正統繼承人,也就是那位年紀輕輕的王儲阿列克謝的麾下。
可惜這位王儲的年紀太小了,僅僅十六歲便從他的亡父手中接過了王位,根本沒有足夠的威信,去震懾曾屬於他父親的一乾朝臣和將領。
而且,他本人還患有家族遺傳的血友病。
雖然有傳聞他在一位醫生的治療下,已經逐漸痊愈,但梁月卻知道,這種說法是假的。
因為,老沙皇在臨死之前,還專門通過電報的方式找上了袁大頭,進而輾轉聯系到了他這裡。
而沙皇的目的,除了是要跟梁月談一談,在他離世後,華俄兩國的正式邊境劃分,以求得穩固新任沙皇的統治之外。
還要梁月出手,為自己那一家子治病的事情。
對此,梁月倒也沒拒絕。
隻不過他當時的想法,隻是想要那位小王儲能夠順順利利的繼承王位,然後繼續帶著手下的一幫貴族,資產階級,以及協約國聯軍對抗北方政權罷了。
即使那些人,隻是在表面上臣服於新任沙皇的統治,暗地裡各種蠅營狗苟,但這樣也總好過連名義上的帶頭人都沒有。
至於,什麽正式的邊境劃分方案,其實雙方都知道,那不過是一張衛生紙罷了。
頂多可以在和平年代裡,一定程度上作為劃定界限的證據。
而且,還得是鄰國雙方,在擁有著同等的威懾力量的前提下。
不然的話,像之前巴黎分贓大會上的事情,肯定還會繼續上演。
不過,病床上的沙皇怕是永遠也想不到,以後的人類社會裡,竟然會出現一種叫作原子彈的東西……
此時的他,真正在賭的,也不過是拿準了梁月,還有華夏那邊,不想失去他們這個可以繼續牽製北方政權的力量罷了。
既然雙方都有合作的意願,存在著共同的利益,於是梁月也沒多說什麽廢話,直接扔了幾顆洗髓丹過去。
話說血友病這東西,其實是一種遺傳性的凝血功能障礙類的疾病,一旦受創導緻傷口出血,就容易流血不止。
而洗髓丹,除了可以幫助人體排出各種廢料之外,還富含有大量的生機能量,可以幫助修複,乃至在一定程度上對人體的各個組織進行強化。
用來治療血友病這種缺陷類的疾病,應該算是對症下藥了。
當然,洗髓丹裡的那些生機能量,雖然可以幫助服用者修複身體,比如阿列克謝的腿傷便因此直接痊愈,但卻無法恢復人的壽元。
病床上的沙皇已經到了人生的最後階段,傷病耗盡了他的壽元,怎麽嗑藥都沒用。
這一點,他跟袁大頭當年的情況可不一樣……
總之,老沙皇不在之後,新上位的尼古拉三世明顯壓不住場子,而且此子為人善良,性格也有些優柔。
想要讓他變得殺伐果斷起來,除了時間之外,恐怕還得為此交上不少的學費。
於是,後方的最高統帥由老變新,頓時就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北方政權得到消息之後,立刻就吹響了反攻的號角。
原本隻能被動防守的軍隊,頓時爆發出了強大的戰鬥力,拚了命的在戰場上衝殺,就連裝備精良,糧草充足的協約聯軍。
一時間,竟然也是抵擋不住,開始節節敗退起來。
不過,到了這時候,北方陣線的軍隊其實也早已到了強弩之末,拚過一陣之後,便就再度陷入了虛弱期。
憑借著一部分從聯軍手裡繳獲來的輜重和軍械,勉強維持著局面,稍微恢復了一些生氣。
但就憑這一點,顯然也不足以衝垮聯軍的封鎖防線。
倒是因為新任沙皇的上位,聯軍方面忙著所要軍費和利益的問題,暫時耽擱了戰爭的時機,給了北方政權一段喘息的時機。
轄區內,各條工業生產線都在玩命的搞生產,努力的向前線運送著物資。
後來,更是因為一場大雪來襲,俄羅斯提前進入了隆冬時節,天氣變得異常寒冷,雙方交戰的節奏也被徹底中斷了下來。
直到二零年春末,修整了小半年之後,南北雙方也都處理完了內部的事務,戰爭再度開始打響。
北方的戰鬥力, 戰鬥意志明顯更強,作戰風格也更加的兇狠彪悍,但有著協約國聯軍支持的南方沙俄也不弱,雙方繼續開始了漫長的消耗戰。
為了能夠的盡早瓦解協約國諸國聯軍,北方政權方面可謂是手段頻出。
暗中派遣了大量的演說家與組織人員,潛入到了英法意等過,四面串聯,發動了大量的工人遊行示威,抗議戰爭行為,呼籲和平與休養生息。
誰知,這恰恰觸動了協約眾國那幫統治者,以及資產階級的神經,國內的抗議之聲越大,就越能讓他們意識到對方的危險性。
於是,除了意呆利以修養和輪替的理由撤走了一部分軍隊之外,另外幾個協約國內部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再度向前線發出了明確的戰爭指令,並開始加大了物資投運的規模。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兩年之後。
也就是二二年的時候,由於交戰雙方的損失實在太大,戰爭的烈度才開始在南北兩邊有意識,有默契的控制下,慢慢降低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