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第375章 訂製小隊
第375章 訂製小隊
“大叔,你要的東西。
”
萬花谷,江北然的小屋中,施嘉慕將一本冊子放在江北然桌前說道。
拿起冊子翻了翻,江北然詢問道:“所有的了嗎?
”
施嘉慕點點頭:“我能找到的就這麽多了。
”
“行。
”
江北然點點頭,認真看起了冊子。
這次他讓施嘉慕去搜集的是歷年來那些從金鼎島中帶出來的天材地寶,統計一下哪類材料最多。
目的也很簡單,就是再篩選一下要帶的隊員。
比如金鼎島如果不出產藥材,或者很少的話,就沒必要帶搜索藥材類的“絕活哥”去了。
隻是施家在這方面的統計並沒有這麽具體,所以施嘉慕拿來的最多算個“殘本”,並沒有將所有從金鼎島內收獲的寶物全都記錄在冊。
‘湊合著看吧。
’
抱著這樣的心情,江北然看完了整本統計手冊,並列出表格做了個統計。
最後發現出現不一樣的環境時,出產的材料類型也完全不同。
例如山地環境中礦石比較多,平原上藥材比較多,森林中靈樹比較多。
不過要說最有意思的還是冰川環境,這地方表面看起來寸草不生,但是有許多上古之物被冰封在冰山或是海底,是尋寶難度最高的地方。
可如此一來,江北然就有些犯難了,區別如此之大,這讓他選人的難度一下拉高了許多。
將冊子合上,江北然看向施嘉慕問道:“你去過金鼎島嗎?
”
“去參加過碧霄會,但沒上過島。
”
“所以那個入口打開時你也見過咯?
”
“當然!
”
“打開時能看到島裡面的情況嗎?
”
“能看到。
”
點點頭,江北然又問道:“那麽進入島內的人員可以隨時更換嗎?
”
“可以,反正到時候門口會有人數,進到十五之數就不再讓進了。
”
明白了這點,江北然頓時放下心來。
那就到時候都帶上,等確定了裡面是哪張“圖”後再決定誰進去就行。
完美!
“他們練的怎麽樣了?
”江北然看向窗外問道。
雖說不需要他們戰鬥,但最基本的反應能力還是要有的,不然一遇到危險就抱頭蹲地就太蠢了。
“放心吧,事關他們生死,他們練的也挺認真的,另外……”施嘉慕拖了個長音,“你確定就帶他們了嗎?
如果是的話,我得去跟大伯說一聲,還得他同意才行。
”
“不是說這件事你全權做主?
”
“那選人這麽重要的事情,總得讓長輩們知道啊,又不可能任由我瞎胡來。
”施嘉慕說著用餘光瞥了江北然一眼。
“唉。
”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江北然起身道:“行吧,那我跟你一起去。
”
看著江北然一臉失望的樣子,施嘉慕不禁有些被氣到。
‘明明就是他瞎折騰,怎麽就一副是我沒用的樣子……’
跟著施嘉慕來到博雅閣,經過侍衛通報後兩人直接來到了施巍奕的房間。
“大伯!
”
施嘉慕直接推開房門喊道。
施巍奕如同上次一般正在修整他的盆栽,聽到施嘉慕的喊聲後轉過來應聲道:“碧霄會的事情準備好了?
”
“咦,大伯你怎麽知道的?
”施嘉慕驚奇道。
“你來找我還能有什麽事,何況還帶著我們的江大師。
”
聽到施巍奕稱呼自己為大師,江北然頓時感覺到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拱手道:“不敢受聖賢此稱呼。
”
“謔謔謔。
”
又是那讓江北然討厭的笑聲過後。
施巍奕走到江北然面前說道:“大師這個稱呼,有能者居之,北然你現在可是我玲瓏坊首屈一指的人物,稱你一聲大師不過分。
”
“不敢與聖賢比肩。
”
“行,既然你不愛聽,那我就還是叫你北然。
”施巍奕說著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拿起一個茶杯聞了聞香味道:“聽弘方說你還擅茶道?
”
“略知一二,聖賢也好此物?
”
“謔謔謔,好的東西我都喜歡。
”
“那改日晚輩給您帶些老家的茶葉來。
”
“那我就不客氣了。
”施巍奕說著喝了口茶,又問道:“我猜猜,這次你們來是因為決定好名額給誰了?
”
“聖賢英明。
”江北然拱拱手,“名單在此,請您過目。
”
接過江北然遞來的名單,稍微掃了一眼後施巍奕那眯著的眼睛明顯睜開了一點。
“相信以北然你的聰明絕不敢把碧霄會當做兒戲,既然沒當做兒戲,跟我詳細說說吧,為何要選這些人。
”
再次朝著施巍奕拱拱手,江北然將自己為何要帶上這些人登島的理由說了一遍。
“謔謔謔,有意思,有想法。
”施巍奕連點了好幾下頭,“這碧霄會辦了三十多年,還從未有人有過這種想法,果然和聰明人聊天就是有意思啊。
”
說著施巍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隻是有意思歸有意思,但碧霄會的重要性相信你也明白,若是你不能完全說服我,我可不會同意你如此冒險。
”
說完不等江北然回答,施巍奕繼續問道:“所以你為此準備了什麽?
”
“就是此物。
”江北然從乾坤戒中拿出一件泯然遞向施巍奕。
雖然泯然算的上是他的獨門法寶之一,但江北然並不是很擔心被施家人看到,因為這泯然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他相信自己全新的【靈裁】屬性點上去後定然能做出更完善的。
所以將現在的泯然給施家人看看不僅不能讓他們看清自己的一部分實力,反而還會低估他。
接過江北然遞來的泯然,施巍奕拿在手裡揉搓了兩下,“摸起來平平無奇啊,北然,你就莫要吊我的胃口了,說說這衣服到底有何奇特之處吧。
”
“隻要穿上此衣,玄皇境以下的修煉者都無法感知到穿著者的存在。
”
施巍奕聽完後臉上的表情雖然依舊沒變,但手上的動作卻是更加仔細了。
“這衣服難做嗎?
”施巍奕突然問道。
“這衣服是我師父賜予我防身的,究竟該如何製成,晚輩也不是很清楚。
”
“你師父?
”施巍奕眯著眼打量了江北然一會兒。
能夠隱藏自己氣息的寶物施巍奕見過很多,但這種他拿在手裡還依舊覺得平平無奇的就法寶就很少見了。
“你打算讓他們穿著這件衣服去島上尋寶?
”施巍奕將泯然還給江北然說道。
“是這打算。
”
“既如此,你穿上它,我找人來試試它是否像你說的這般神奇。
”
“謹遵前輩吩咐。
”
一盞茶過後,施巍奕的房門被敲響,坐在太師椅上的施巍奕開口道:“進來。
”
“吱呀”一聲,大門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穿著月白錦袍的青年,朝著施巍奕行了一禮後喊道:“拜見聖賢。
”
行完禮,青年擡起頭來,發現施嘉慕也在這,便朝著她笑了笑道:“麽麽兒也在呢,莫非是你有事找我?
”
施嘉慕果斷搖頭:“我要找樂馳叔直接來找不就行了,還用的著讓大伯傳你來。
”
“嘖,叫哥。
”施樂池不滿道。
“就不!
”
要是換做平時,施樂池肯定會在這個問題上跟施嘉慕好好聊聊,但今天聖賢在,所以他隻好回過頭重新朝著施樂池行禮道;“是小侄放肆了,還請聖賢勿怪。
”
“謔謔謔,不怪,不怪,看到你們這些小輩關系好,我也是很欣慰啊。
”
“不知聖賢這次喚小侄來何事?
”
“我聽聞你最近新學了一門神識類的功法?
”
“是的。
”
對於聖賢知道這事,施樂池絲毫不覺得奇怪,或者說聖賢如果不知道這件事才奇怪。
因為在所有施家小輩的心中,聖賢一直是無所不知的。
“那你便用你那功法探測一遍這個屋子,試試能不能發現些什麽。
”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考驗,施樂池先是一愣,但很快便拱手道:“是,那小侄這就盡力試上一試。
”
施樂池說完全力催動五蘊功,開始搜索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隻是他以前也從沒敢用神識檢查過聖賢的屋子,所以壓根就不知道這房間原本是什麽樣子,又何談去找多了些什麽。
但他也相信聖賢這麽說肯定有他的深意,應該會有什麽自己隻要發現了,就會覺得十分紮眼的東西在這房間中。
可他用神識找了半天,也始終沒發現任何不同尋常的東西或者現象。
等到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後,額頭上已經滿是細汗的施樂池長吐一口氣,朝著施巍奕拱手道:“小侄無能,無法感知到聖賢在這屋中有何不同尋常之處。
”
施樂池說完後卻發現聖賢的嘴角微微勾起,仿佛很高興一般。
‘嘶……聖賢,到底是何意?
’
施樂池屬實有點被整不會了,聖賢到底是什麽意思?
自己查不到那個不尋常之處才是好事嗎?
莫非是什麽邪祟之物?
就在施樂池一頓瞎猜時,施巍奕突然說道:“回去吧,今天你表現的很好。
”
‘我……好啥了?
’
越發摸不著頭腦的施樂池偷瞄了一眼施嘉慕,想從她那得到些答案,但得到的隻是一個攤手的動作。
眼看“場內求助”無效,施樂池隻好朝著施巍奕拱手行禮道:“是,小侄告辭。
”
在施巍奕和善的目光中,施樂池將門慢慢的關上了。
就在大門關上的那一刻,施巍奕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江北然說道:“果然神妙,既如此,你的計劃確實可行,不,應該說你擁有一個非常完美的計劃,我甚至已經感覺到我們施家已經在這次碧霄會中奪魁了。
”
“晚輩定當盡力而為。
”
“放心,你的表現我們都看在眼中,若是此次碧霄會奪魁,定虧待不了你。
”
“多謝聖賢。
”
“好,那你們就先回去吧,人員選拔一事,我會親自去說,你放心準備就是。
”
“是,多謝聖賢,那晚輩就先告辭了。
”
見江北然要走了,施嘉慕也朝著施巍奕揮揮手道:“那我們就先走啦,大伯再見。
”
“嗯。
”施巍奕微笑著點點頭。
等到大門再次被關上,施巍奕又搓了搓手指,仿佛在回憶剛才揉搓江北然那件衣服時的手感。
“難怪老祖宗交待下來別把這個江北然當做正常小輩來對待,果真是渾身都充滿了驚喜呢,不過身上有這麽多驚喜的人,處理起來也很麻煩啊……”
“呼……”長舒一口氣,施巍奕臉上又重新掛上了微笑,“老祖宗還真是交了個難題給我呢。
”
……
離開博雅閣,江北然也是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他本以為施巍奕見到泯然後肯定會追問幾句,但沒想到幾乎什麽都沒問。
這讓江北然為泯然做的諸多背景設定都爛在了肚子裡。
‘他們是真信我有一個境界不可捉摸的師父?
’
從和那位老祖宗見過面之後,江北然就開始感覺這一家人對自己的態度很微妙。
雖然時不時會摸摸他的底,但大多數情況下還是願意和他友好相處的,而且在相處過程中既沒有把他當一個小輩,也沒有把他當做拉攏對象。
‘估計是他們也在摸索吧。
’
江北然覺得想想也是,畢竟從表面來看,他連那位玄聖級的族聖都唬住了,下面這些哪裡還敢對他胡亂放肆。
‘不過還是得再豐富一下我的人設,讓他們越猜不透越好。
’
在江北然思考著該怎麽往自己身上套更高大上的人設時,施嘉慕突然喊道:“大叔,要是這次奪魁了,我獎勵分你一半。
”
江北然聽著一愣,這比試還沒開始呢,怎麽就已經開始分贓了?
“先贏下比試再說吧。
”
“連聖賢都說我們會奪魁,那我們肯定就會奪魁。
”
江北然想了想,問道:“你們似乎……都非常敬服這位聖賢?
”
“那當然,能坐上聖賢之位的,都是家族裡最德高望重的長輩,不僅實力強大,而且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是真正的大人物。
”
‘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嗎。
’
聽到這兩個形容詞,江北然突然有點明白這位聖賢為什麽主動來接近自己了。
‘想搞明白我這個未知存在嗎……得,又要鬥智鬥勇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