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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爺,夫人又去天橋擺攤了》第813章 以吾姓冠汝名,願與你締結秦晉

  第813章 以吾姓冠汝名,願與你締結秦晉

  “長淵!

  秦昧像是看到救星一樣,他丟開可能因為腦子懵了,從女傀手中救出來的鄢西驊,衝到了長淵的身前。

  “你,快跟我走!
”秦昧拉著長淵就要跑。

  這次來皇庭酒店,就是為了找長淵來的。

  至於腦子抽了被從房間來拽出來的鄢西驊,他已經沒有餘力去管了,眼下還是逃命要緊。

  秦昧這一拽,愣是沒邁出半步。

  回頭一看,長淵站在原地穩穩的,沒動分毫。

  秦昧不信邪,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沒拽動長淵分毫。

  長淵居高臨下地凝視著秦昧,雙唇微啟:“去哪?

  聲音淡薄,冷漠,疏離。

  “草!
女傀又來了!
”陸易塵驚呼出聲,躲到了秦昧的背後。

  秦昧回頭去看,金發藍眸的女傀從房間飄出來,身上還有血水往下滴。

  她就飄在酒店走廊裡,身上的衣服無風而動,雙目陰沉沉地盯著他們,眼底的怨恨足以殺人。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在安靜的空間響起。

  被秦昧放在衣兜的手機傳來震動。

  他下意識掏出手機,看到熟悉的號碼,眼底閃過一抹驚喜,指尖快速滑動屏幕接通電話。

  不等那邊開口,他急促出聲求救:“阮阮!
我們碰到傀了,那隻傀還吃人,真的是吃人!
救命啊!

  耳邊傳來刺耳的警告聲,秦昧低頭一看,手機要沒電了。

  他面露驚慌,對著手機聲筒大聲吼著:“阮阮你快來!

你再不來二哥我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陸易塵眼看女傀朝他們飄來,拽著秦昧的衣袖,聲音都在打顫:“我們快點進屋,她來了,她來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屋內跑出來的雪球,蹲坐在兩人腳下,淡定地舔著貓爪。

  倚在房門上的長淵看到這一幕,淡定出手把秦昧跟陸易塵拽到屋裡。

  他垂眸,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鄢西驊,臉上神色不耐。

  隨即,伸出大長腿,腳下用力一踹,人跟著飛進屋內。

  鄢西驊的痛苦悶哼聲隨之響起。

  再看走廊裡的女傀,對方看到長淵出手,已經不再向前靠近。

  她盯著長淵的神情扭曲而惶恐,似是非常怕他。

  長淵目光冷冷地睨向滿身血的女傀,冷聲道:“滾!

  對比女傀身上的煞氣,他僅一個字,煞氣彌漫在寬敞的酒店走廊裡。

  不知道哪裡的風,吹得女傀珍妮弗倒退數步。

  嗖地一下,女傀消失在原地。

  她回到鄢西嶸所在的臥室,魂體打顫,魂體都幾乎要消散。

  目光瞥向躺在床上,再次陷入昏迷不醒的鄢西嶸,女傀迅速飄到對方的身上。

  她幾乎透明的雙手,又一次拽下,對方的灰色棉質睡褲。

  ……

  霍宅。

  正在宴會廳內的秦阮,手緊緊握著手機。

  聽著二哥那邊傳來的求救聲,她神色慍怒,眸底翻湧著狠戾之色。

  不等她開口詢問情況,二哥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再撥打過去提示手機已經關機。

  站在一旁的霍雲艽看在眼中,伸手摟著秦阮的腰帶到身邊,低頭在她耳邊詢問:“怎麽了?

  秦阮擡頭看了他一眼,聲音帶著歉意:“我二哥出事了,我要去一趟皇庭酒店。

  霍雲艽輕輕皺眉:“現在就去?

  秦阮抿了抿唇,擡眼看向大廳的來賓,這些人身份無一不貴重。

  他們說是來給她過生日,更深層的意義是衝著霍家,奔著她頭上的霍三夫人名號來的。

  霍家今天所有安排深意,她也一清二楚。

  這時候她離不開,接下來的環節是切生日蛋糕,三爺即將對她的求婚,還有兩個孩子要入霍家族譜。

  想到還在酒店陷入危險中的二哥,秦阮深吸一口氣,凝向眼前男人的溫和臉龐,眸中光芒愈發堅定,眼底的歉意也更濃了。

  看出來她今晚一定要走的決心,霍雲艽低歎一聲,飽含無限縱容與妥協。

  他從西裝褲兜裡掏出一個精緻的戒指盒。

  宴廳內的人,大多人看似正在推杯換盞,實則眼尾餘光都在打量著霍三爺跟秦阮。

  在霍雲艽拿出戒指盒時,眾人臉上露出了然與複雜。

  秦阮早知今晚三爺會求婚,此時看到結婚戒指,心跳不受控制的變快。

  他們如今就站在宴會廳中心,身邊就是數層的生日蛋糕。

  霍雲艽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緩緩彎身,單膝跪在秦阮身前。

  他眉目如畫,聲音溫柔如水:“阮阮,你可願給我一個生同衾,死同穴的機會?

  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纏綿悱惻的告白。

  可這就是秦阮想要的,她想跟這個男人陪著孩子長大成人結婚生子,與他相伴一生,直到他們慢慢老去。

  秦阮緩緩伸出手,手指微顫,並不如她臉上面無表情的鎮定。

  霍雲艽勾起唇角,緩緩打開戒指盒,拿出那枚做工精緻卻樸素的戒指。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把戒指戴到秦阮的手上,而是仰著俊美溫柔臉龐,眸底含笑地望著秦阮。

  “丫頭,你知道我身體情況,如果沒有遇見你,終其一生我都沒有準備結婚,跟你相遇本是一場陰差陽錯,卻讓我如獲至寶。

  我比你大九歲,未來的日子我會傾盡所有愛護你,照顧你,疼你寵你,隻願你一生無憂無慮。

  霍雲艽修長白皙手指,捏著那枚樸素的鑽戒,緩緩戴上秦阮的手指上。

  像是進行一場莊重儀式,他語氣沉而有力:“以吾姓冠汝名,願與你締結秦晉,永生永世皆卿。

  霍雲艽溫柔深情的語調,傳進大廳內的所有人耳中。

  秦阮感受到指尖的一抹冰涼,眸中水光閃現,再滿足不過。

  明明沒有什麽深情告白,可她偏偏感動得一顆心都醉了。

  她用柔和嗓音回應道:“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共赴白首偕老。

  霍雲艽戴上戒指,溫柔又繾綣的眼神在秦阮身上流連。

  他笑了,笑容好看到讓人驚豔,緊緊握著秦阮的手:“霍太太,今天我很歡喜,你呢?

  霍雲艽眼底是藏不住的高興,那份喜悅讓人心生愉悅,也讓秦阮受到感染,心不受控制地怦怦跳。

  她抿唇笑,聲音悅耳動聽:“霍先生,我今天也很開心。

  霍雲艽起身,把秦阮摟在懷中。

  周圍響起鼓掌的聲音,離得他們最近的人說著討喜祝福。

  在絡繹不絕的祝福中,霍雲艽低頭在秦阮耳邊低聲囑咐:“我一會兒讓霍梔跟林浩送你走,霍羌走不了,今天人多不好脫身,在外面遇到什麽事都不要把自己置身於險境中,要記得我跟孩子在家等你。

  秦阮圈著他的腰身,依賴軟聲道:“知道了。

  霍雲艽抱了一會,看到不遠處的霍家跟秦家人,緩緩松開秦阮。

  “去吧——”

  ……

  皇庭酒店。

  秦阮一行人趕到,乘坐電梯直奔樓上。

  她面無表情,眼底一片冷然,哪還有在霍三爺面前的嬌軟。

  循著秦昧的氣息,很快找到長淵所在的房間。

  站在身後的林浩走上前,敲響房門。

  “誰?

  慌亂地聲音從屋內響起,是秦昧。

  聽到他的聲音,秦阮松了口氣:“二哥,是我。

  沒過幾秒,眼前的房門被人從裡面打開。

  秦昧滿身狼狽,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從哪蹭了些血跡。

  他看到站在門外的秦阮,雙眼泛紅,直接撲上來。

  “阮阮,你可算來了,嚇死我了,女傀吃人,她真的吃人!


  劫後餘生的後怕,讓秦昧終究是落下了眼淚。

  之前看到珍妮弗吃鄢西嶸,即使不是字面上的吃,可那一幕還是震碎了他三觀。

  對比命案現場還讓他心生懼意,連帶著心理都有了恐怖陰影。

  秦阮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溫聲安撫:“沒事了,我這不是來了,二哥不怕。

  秦昧做哥哥的這麽慫,也感覺挺不好意思的。

  他松開秦阮,抹著眼淚,氣哼哼道:“小爺我這麽帥,我是怕那女傀萬一惦記上我怎麽辦?

  秦阮:“……”她眨了眨眼,神色茫然。

  雖然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麽事。

  隻聽秦昧這話,就感覺有什麽事情不對。

  很快,屋內的長淵跟陸易塵也走到門口。

  看到秦阮,長淵眸光微閃,臉色也有一瞬的不自然,很快又恢復以往的冰冷神情。

  他對站在門外的兄妹等人說:“有什麽事進來說,裡面還有個人,他快死了。

  聽這話,秦阮連忙松開二哥,帶著人走進室內。

  鄢西驊還躺在地上,臉色慘白,出氣多進氣少,胸腹起伏非常微弱。

  對方有幾分熟悉的面容,秦阮看得直皺眉:“他是誰?

  陸易塵站出來:“他是北英爾國鄢家的長子,是王室的一等公爵,名叫鄢西驊,鄢家在北英爾國是名門望族,家大業大,跟王室有很深的糾葛。

  我們來的時候不小心闖進了鄢家兄弟的房間……後來逃離女傀的糾纏時,秦昧順手把他救了出來。

  他言簡意賅地把事情經過告知秦阮。

  聽到是鄢家,秦阮想到在霍宅內昏迷不醒的鄢家主。

  她目光在偌大的客廳內尋找著什麽。

  秦昧見了,低聲問:“阮阮,你在找什麽?

  “另一個人呢?

  秦昧皺了皺鼻子,語氣隨意帶著點心虛道:“還在房間裡,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氣。

  一聽這話,秦阮轉身就走。

  如果鄢家主是她外公,那鄢西驊跟鄢西嶸就是她舅舅。

  不管人如何,她總要去看一眼的。

  秦阮轉身就走,不需要問鄢西嶸在哪個房間,隻要順著煞氣最濃鬱的地方找肯定能找到。

  林浩跟霍梔二話不說跟上去。

  秦昧雖膽小怕傀,如今小妹來了,又恢復天不怕地不怕的本性。

  站在鄢西驊跟鄢西嶸之前所在的房間,秦阮也不等林浩跟霍梔敲門,擡腳把門踹開。

  力道之大,門狠狠彈在屋內的牆上,搖晃不止。

  秦阮大步走進房間,撲面而來的煞氣冷得凍人,她眸底光芒幽暗陰鷙。

  從直對面的房間裡,傳來痛苦的低喃聲,伴隨著女聲北英爾國語氣急敗壞的咒罵。

  秦阮微微眯眼,擡腳快步走過去。

  敞開的房門,讓她一眼看清楚屋內的景象。

  珍妮弗跪伏在鄢西嶸身前,嘴裡吃著,她可以充饑的食物物件。

  鄢西嶸雙目緊閉,神色痛苦而扭曲,一副隨時翹辮子,即將被吸食完陽氣的虛弱模樣。

  秦阮下意識擡手揮去,含著冥力的風刃直奔珍妮弗而去。

  察覺到危險襲來,後者瞬移到屋內的角落裡。

  她渾身都是血,眸光一片腥紅,再次被人打擾進食,眼神兇狠地怒瞪秦阮一行人。

  站在身後的秦昧看鄢西嶸也快死的模樣,面露震驚:“窩草!
這是逮著一個男人禍害啊!

  再被女傀吸食,鄢西嶸必死無疑。

  珍妮弗擦了擦嘴角,眸光沉沉地盯著秦阮:聲音狠戾:“你是誰?

  她感受得到秦阮身上有讓她忌憚的氣場。

  此人不可小覷,她也不敢貿然動手。

  秦阮懶得跟她廢話,擡手再次衝珍妮弗揮去,手中金鞭閃現,直奔對方而去。

  這一次珍妮弗還想要逃,卻被縈繞著冥力的金鞭捆住。

  金鞭上的力量,撕裂著她的魂體,痛苦哀嚎聲響徹在房間。

  秦阮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鄢西嶸,對方全身幾乎都被她看在眼中,包括不該看的地方。

  她偏頭移開視線,語氣不太自然地對身邊人說:“林浩,你去把舅……他抱出來。

  話說完,她對著珍妮弗所在的房間指尖微動,轉身快速離開尷尬之地。

  屋內角落裡,被金鞭捆綁的珍妮弗,魂體飽受痛苦折磨。

  在秦阮指尖輕勾時,她不受控制地飄出房間。

  林浩走進臥室,為沒有多少意識的鄢西嶸提上,落在膝下的棉質灰色舒適睡褲。

  又整理了對方身上淩亂沾染汙血的上衣,這才抱著人離開充斥著濃鬱煞氣,與濃鬱血腥味兒的房間。

  再次回到長淵所在的房間,秦阮把帶來的女傀甩到長淵身邊。

  長淵看了眼腳下的女傀,眼底流露出厭惡,腳步後退。

  秦阮走到躺在屋內地毯上的鄢西驊身前。

  看到對方脖子上的黑的掐痕,她擰眉,回頭問長淵:“他脖子怎麽回事?

  “被傀迷了心竅,自己掐的。

  長淵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漠,事不關己的態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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