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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擺攤火了》第307章 流言可怕

她靠擺攤火了 看水是水 2302 2024-02-28 14:03

  第307章 流言可怕

  任奎變成木偶這事在村裡肯定是瞞不住的。

  起初任父還擔心會給時落惹來麻煩。

  畢竟時落本事大,短短十來天,名聲就傳出去了,後來外地人都趕過來找時落幫忙。

  不過按時落說的,他們父子兩要在村裡住,能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輩子。

  時落幫了任家父子, 就不會讓他們有後顧之憂。

  既然時落說了,任家父子就放心了。

  村民一直注意任家的事。

  尤其這幾天,任家一直緊緊關著門,村民就猜測任奎可能是不好了,可又沒聽到任父的哭聲,村民更好奇了,他們抓耳撓腮的想打探。

  不過時落在,他們不敢得罪,更不敢敲門, 隻能趴在任家大門上聽聽。

  這一天,任家的門總算是開了。

  聞風而來的村民都快將任家門擠破了。

  他們私下裡都議論好幾天了。

  覺得這事實在蹊蹺。

  一些好奇心重的村民一天都要往任家門口跑好幾趟。

  任家開門的時候,他們最先知道,這幾人一嚷嚷,整個村西的村民就都知道了。

  他們當中許多人都想好了要怎麽安慰任父。

  村西的百姓都知道任家父母對這孩子多看重。

  “任老頭,你家奎子怎樣了?
好沒好啊?
”一個胖老頭擠上前,他伸著腦袋就往任家院子裡看,臉上是不懷好意的笑。

  任父知道這胖老頭最碎嘴,也是個大喇叭。

  不跟他說清楚,這胖老頭能蹲半夜頓他家門口打探。

  時落走在任父身後。

  她隨意掃了說話的胖老頭一眼,隨即眉頭皺了皺。

  薛城跟張嘉一左一右站在時落身邊,薛城察覺到時落的不對,他低聲問時落, “時小姐, 這人有問題?

  “有。
”時落說:“都說流言能害死人, 他曾是流言傳播著, 有一對母女因他而死。

  “時小姐, 我看這老頭眼睛渾濁,滿臉的不懷好意。
”張嘉也學著時落一樣觀察人。

  就連薛城都不由跟著端看老頭的面相。

  不過他可能沒天分,看了一會兒,也隻覺得這胖老頭不順眼,卻也說不上來為什麽。

  “任老頭,你倒是說話啊。
”時落方才說話不高不低,外頭的村民沒聽見,任父卻聽得清楚。

  他不掩飾自己的厭煩,“我家小奎什麽樣,管你什麽事?

  “哎,我說任老頭,我們大家夥兒這也不是關心你們?
”胖老頭雙手揣在袖子裡,吸了吸鼻子,“你家小奎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要是沒了,我們也心疼啊。

  這胖老頭是村裡有名的賴子,因為年輕的時候頭上長了癩子,村民又叫他癩子,年輕的時候村民叫他小癩子,等老了,又叫他老癩子。

  這癩子家裡窮, 爹媽死的早,二十歲上下就成了孤兒,他不學好,跟這人混,到了快三十了還沒娶老婆。

  一般跟他差不多年紀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癩子就破罐子破摔,越發不學好。

  除了跟人瞎混,沒事就整天說人是非。

  從他口中傳出來的,有的是事實,也有的是他在搬弄是非。

  他搬弄是非時,常被人揪著打。

  隻是這癩子記吃不記打,下回他還繼續說。

  反正又不能打死他,久而久之,村裡人就隨他去了,實在說的過分,再將人收拾一頓、

  而時落口中這對母女就是被癩子傳了謠言的。

  這對母女就住在癩子家後頭,她男人常年在外頭打工,一年就回來一兩次,女人自己帶著女兒在村裡。

  那是有一年過年,她男人回來。

  過年都沒事,癩子就坐在牆根跟人胡侃,不知誰笑話了癩子一句,說他都快三十了,還不知道女人的滋味。

  這是男人面子問題,癩子當場否認,說他早有相好的。

  這些人自然不信的,非要他說出那個相好的是誰。

  癩子知道自己要是說不出個名字,這些人更會笑他,他腦中將全村的小媳婦想了個遍,那些男人都在家,他也不敢亂說,隻有他家後頭的媳婦,獨自一個人在家,就是編排了,她也不敢找他算帳。

  癩子就一口咬定他家後頭那媳婦跟他睡過。

  這些人當然是不信的。

  癩子情急之下說那媳婦左胸口有個痣。

  當年那些人的言語大膽,但是思想卻守舊保守。

  聽癩子胡吹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有人跟癩子家後頭的男人相熟,當天就將人叫出來,把癩子的話跟他說了。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地將這事拿來當閑聊的話題。

  這事不用一天就在村裡傳開了。

  那男人當晚就回去打了他媳婦一頓,逼問他媳婦跟癩子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他媳婦自是不認的。

  可男人不信。

  畢竟這私密的事要不是親近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到了後來,男人甚至懷疑他女兒不是自己的。

  當年沒有親子鑒定這一說法,他不知聽誰說的要是他的血跟女兒的血融合,那就是親的,要是不融合,那就不是親的。

  男人不顧女兒哭喊,硬是抓著女兒的手,割破她的手指,擠了一滴血放在盛放半盆清水的盆裡。

  他自己也擠了一滴。

  兩人的血沒有融合。

  當晚,男人又將女人打了一頓,罵她是破鞋,罵他女兒是雜種,還揚言要將這事告訴她爹媽,他還要告訴女人娘家村裡人。

  而男人過年那段時間一直在打媳婦,村裡人就猜測癩子說的可能是真的。

  癩子害怕男人報復他,當天就跑了。

  在滴血驗親那晚一頓暴打後,女人終是受不了了,當夜就跟女兒一起喝了農藥。

  母女兩這一死並沒為自己洗清冤屈,反倒坐實了癩子的話,村裡許多人覺得這女人是沒臉見人了才自殺的。

  而女人的爹媽覺得這個女兒丟了他們的臉,隻半夜過來,將母女兩拉走,悄悄埋了。

  男人沒了媳婦女兒,又找不到癩子,也走了,從那以後就沒有回來過。

  癩子在外頭躲了好幾個月,他估摸著男人應該是打工走了,村裡的流言也該散了,這才敢回村。

  得知那對母女沒了,癩子就更不敢將實情說出來。

  他覺得不說出來,這事就是真的,他就沒罪,頂多被人罵幾句,而他最不怕的就是被罵。

  相反,他要是說出來,那就是汙蔑,他可能還得坐牢。

  當初老百姓的法律意識還淺薄,當事人都沒追究這事,村裡人更不願意惹麻煩報警了。
這事過了幾十年,也早被人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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