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羽容兩女共侍一夫(4)
記得祁翊當時說過,當年皇帝的頭要痛死了,他就下令,誰要是治好他的頭疾,賜免死金牌一道,還有醫聖的稱號,祁翊十二歲,小小年紀進宮給皇帝看診,一次就給他把頭疾治好,皇帝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賜了他這一道金牌,還說,他願意給誰用都行,但隻能免一次死。
拿著這金牌,南宮嫿鼓起勇氣,咬了咬牙,一走出大殿,看到喬侍衛又想衝上來,她一把執起手上的金牌,朝喬侍衛喝道:“大膽,這是皇帝禦賜的免死金牌,見此牌如見君,你們還不跪下?
”
如今皇帝沒有處死皇後,她自然不會亂用這一道金牌,但用它來震懾一下這些普通人還是可以的,因為這樣的金牌皇帝一生統共不過發了這一道,人人都知道此事。
那喬侍衛一看,果然是塊金燦燦的玉牌,與傳聞中祁世子的那塊很相似,嚇得立即跪在地上,高聲道:“微臣不敢。
”
“還不退後,否則本宮以你不敬皇上為由,拖你出去砍了,你信不信?
”南宮嫿冷冰冰的說完,那喬侍衛立即又往後退了幾步,躬身跪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
傳言果然不假,這個公主太厲害了,她在絕境的時候,都能如此厲害的反擊,連他這個侍衛長都拿她沒辦法。
南宮嫿走出東宮,徑直朝大慶宮趕去,一路上,後邊的玉萼、喜媽媽等人個個都提心吊膽的,這個金牌現在也不知道對皇上管不管用。
不一會兒,眾人已經到了大慶宮,可此時,皇後的刑已經完畢,她正奄奄一息的匍匐在闆凳上,由兩名宮女扶著,那兩名宮女簡直哭成了淚人兒。
看到皇後臉色蒼白的模樣,南宮嫿氣得咬緊牙關,一步上前將皇後扶住,渾身顫抖的將皇後抱在懷裡,輕輕撫摸著她紅潤的眼眶,“母後,沒想到父皇竟如此的狠心,他太狠毒了,他怎麽能這樣對你?
玉萼,還不把藥拿出來,先給母後服下?
”
南宮嫿說完,玉萼立即從藥瓶裡掏出一粒治傷的內服藥丸,南宮嫿趕緊接過來給皇後服下,皇後此時腰處已經是一癱濃濃的血跡,臉上全是冷汗,她身子顫抖著,可仍舊堅強的咬牙服下藥丸。
“嫿兒,別擔心,母後沒事,為了天下蒼生,就是母後死,也沒事。
隻是,你怎麽跑出來了?
你不怕皇上連你也打,乖孩子,快回去吧,母後這麽多年歷經多少大風大浪都過來了,也不怕今天這一頓。
”皇後說話在間,眼皮已經是半睜半闔的,嘴唇已經變成了深紫色。
南宮嫿見她傷得嚴重,恨不得拽起邊上的闆子恨恨的打常青山等人一頓,她的心真的好痛,這個母親她開始很排斥,可兩人相處越久,感情就越深,兩人心裡仿佛有某根線牽引一般,漸漸的,她真正的愛上了這個母親,怕她受苦,想她快樂幸福。
“母後,你別急,我先扶你回宮休息,其他的時候,一會咱們再說。
你放心,這個仇,女兒會替你報的。
”南宮嫿說完就要扶起皇後走。
“喲,那不是正在軟禁的長樂公主嗎?
沒有皇上的命令,竟然還敢私自跑出來,是不是想挨闆子?
皇後娘娘這三十闆子可是鐵血的教訓,郡主,你快看,公主竟也出來了。
”這正是安容華的聲音。
南宮嫿聽到仇人的聲音,烏黑的眼裡已經泛起鷹隼一般的寒芒,她將皇後扶到裕姑姑手裡,當即冷冷轉身,一步步朝並排著的安容華和羽落走過去,南宮嫿每一個步子都邁得極其的沉穩,而安容華和羽落兩人穿是十分的暴露,看那樣子似乎沒打算要離開大慶宮,想夜夜留宿在這裡了,真夠無恥的。
安容華眼裡帶著對南宮嫿的恨意,羽落也是滿臉的得意,兩人嘴角紛紛勾起那種殘酷而仇恨的冷笑,直射向南宮嫿和皇後。
“皇後娘娘?
呵,我沒聽錯吧,你也有今天,剛才還打了本郡主一巴掌,沒想到,轉眼就挨了皇上三十大闆,你看皇上有多疼你,用闆子來疼你啊!
”羽落郡主笑得十分的猖狂,和安容華一樣笑得花枝亂顫。
安容華則看向她最大的勁敵南宮嫿,看南宮嫿被軟禁這麽幾天,膚色竟然仍舊白裡透紅,絲毫沒有因為被軟禁就變得十分的頹廢,她眼裡溢起陣陣的嫉妒,右手已經狠狠的握成拳頭,想趁南宮嫿過來之際,率先打她一個耳光。
因為,如今她們已經是皇帝身邊的紅人,要是真和南宮嫿吵起來,皇帝隻會懲罰私自跑出宮的南宮嫿,絕不會懲罰她和羽落,所以,不趁機打壓一下南宮嫿解恨,她豈能痛快?
眼看著南宮嫿沉著眼眸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可她看著南宮嫿黝黑的眼眸,隻覺得她眼裡充滿戾氣,好像在說,我要你死,你必須得死,你給我等著一樣的表情,而且那眼神像要把她看穿一般,透著濃濃的狠毒。
就在南宮嫿靠近她時,她猛地仰起手,想順勢給南宮嫿來一巴掌,可早發現她動作的南宮嫿已經迅速伸手向前,右手一把掐住安容華的脖子,與此同時,左手同時出手,兩手抓住安容華細嫩的脖子後,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一把湊上前,將安容華壓得往地下彎了一截,而南宮嫿則處在她的上方,一雙如野豹一般的眼眸恨恨的盯著她,無比冰涼的道:“憑你,也敢動本公主?
今天本宮就替皇上掐死你,賤人!
”
南宮嫿說完後,驀地加重力道,狠狠的掐住安容華的脖子,這下子嚇得羽落等人當即尖叫起來,南宮嫿太厲害了,太狠了,已經把安容華掐得兩眼翻白,啊的陣陣嚎叫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