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王身上出現這種情況,那就說明雅娜就在附近。
聖地隻是一個智腦,它不可能釋放出增強的腦電波,所以隻能是雅娜。
如果天啟能鎖定她的位置,那就好辦了,這邊的未婚夫婦聯手,一把絕子劍,一把天杠劍,亂劍砍死!
然而,希望總是美好的,而現實卻總是骨感的。
“長官,那個增強腦電波消失了。
”天啟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李子安剛剛殺滅睡王身體之中的火種。
他本來已經做好了追殺雅娜的準備,就連好緊麗都被他放棄了,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你再仔細搜索一下,一旦確定方位,立刻告訴我。
”李子安還抱著一絲希望。
“好的,長官。
”天啟又開始乾活了。
李子安又移步到了好緊麗的身邊,開始殺滅好緊麗身上的火種。
這一次很順利,直到殺滅好緊麗身上的火種,她的身體都沒有出現自爆的跡象。
當初他就懷疑杜武身體之中的火種是被某個增強腦電波激活的,現在看來當初的直覺是對的,真的是這樣的情況。
“長官,沒有結果,那個增強腦電波突然出現,然後就消失了。
”天啟的聲音。
李子安心中一片失望:“那個賤人還真是狡猾,一擊不成就閃了。
”
姑師大月兒說道:“先把這兩個賤人叫醒吧。
”
李子安點了一下頭,卻不等他開始操作,橢圓形辦公室的門就被砸得咚咚響。
“開門!
開門!
”門外有人在吼道:“再不開門我們就撞門了!
”
眼前這個情況也真是難為了那些特工,雖然是睡王下令讓他們出去的,可是他們的身上背負著睡王和好緊麗的安全責任,不得不采取行動。
李子安往好緊麗的身體之中注入一股元氣。
好緊麗呻吟了一聲,睫毛顫了顫,意識快速回歸。
李子安沒有管她,移步到了睡王的身邊,右掌貼住睡王的脖子上,往睡王的身體之中注入一股元氣。
睡王也蘇醒了過來,不等他完全蘇醒,李子安就將他扶了起來。
咚咚咚!
外面砸門越來越急了。
睡王搖晃一下頭部,眼神有點呆滯:“我這是怎麽了……”
有火種的記憶都隨著火種一切消失了,他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了好緊麗的身上,她也丟失了火種在身的那一部分記憶。
睡王的視線掃過一片狼藉的辦公室,還有兩個“陌生人”,臉上露出了一個困惑的表情:“你們是誰?
這裡了發生了什麽?
”
好緊麗的視線忽然落在了地上的無頭屍體上,愣了一秒鍾,忽然雙手握拳,大叫了一聲:“啊——”
砰!
辦公室的門被撞開了,一大群特工持槍闖了進來。
他們本來還沒有做出決定,但好緊麗的那一聲尖叫幫助他們做出了撞門的決定。
李子安松開了睡王的胳膊,淡淡地道:“你們站著別動,誰的槍響,誰死。
”
睡王和好緊麗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麽,可是這些特工卻親身經歷過,李子安的話雖然說得雲淡風輕,可對他們來說卻是貨真價實的威脅和震懾。
所以,好幾十個特工都進來了,可沒人敢亂動,更沒人敢開槍。
奧汀還躺在地上,居然沒人敢去看他的情況。
李子安讓他們站著別動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進來的特工都是白人。
這很燈塔。
“發生了什麽?
這兩個人是誰?
怎麽會在我的辦公室裡!
”睡王很憤怒。
一大群特工面面相覷。
難道睡王先生真的是老年癡呆?
李子安走去將奧汀攙扶了起來,也就在攙扶的過程中注入了元氣,喚醒了奧汀。
這倒不是因為他沒有種族歧視,而是奧汀的身上沒有火種,他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喚醒他,也就省去了再走一遍過程的麻煩。
奧汀醒了過來,就在李子安松開他的胳膊的一刹那間,他突然搶走了身邊一個特工的步槍,舉槍準備向李子安射擊。
畢竟是行伍出身的防長,被打暈了,此仇怎能不報!
然而,寒芒一閃。
奧汀手中的步槍被劈成了兩半,他的手已經扣動了扳機,卻沒有子彈發生出來。
他也這才發現他的身邊多了一個白衣女子,手持寶劍,寶劍的劍尖就指著他的脖子。
奧汀瞬間就冷靜了,雙手一松,斷成了兩截的步槍掉在了地上。
一股熱流也順著他的褲管流了下來,轉眼就在地上形成了一塊窪地。
好緊麗和睡王都嚇傻了。
李子安說道:“睡王先生,看來你今天不適合談判,我給你一天時間準備一下,明天上午我再來找你。
”
睡王這才回過神來,冷聲說道:“談判,什麽談判?
”
李子安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我是天下國的防長,我是代表天下國來跟燈塔談判,是戰是和,你這邊好好想想,明天我們兩個國家正式談判。
”
睡王一臉懵逼:“天下國是哪個國家?
我們在跟天下國交戰嗎?
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奧汀知道是怎麽回事,可是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個沒人的房間換褲子,哪裡還有心情回答睡王的問題。
“女神,我們走吧,明天上午再來。
”李子安說。
姑師大月一閃,直接從落地窗上穿了出去,直到她雙腳落在草地上,碎裂的玻璃才開始往地上掉落。
李子安也穿窗而出,落身姑師大月兒的身邊。
這個時候如果來一個摟腰的動作,那就有劍仙夫妻的畫面感了,可是大師的手最終也沒敢伸過去。
橢圓形辦公室裡,睡王憤怒地道:“你們都是白癡嗎?
為什麽不開槍?
為什麽!
”
一大群特工看著他。
開槍?
開尼瑪逼的槍啊,你想我們死你就直說!
奧汀終於得到機會了,拔腿就往外跑,身後留下了一串濕漉漉的腳印。
橢圓形辦公室裡除了血腥味,又添了一點尿味。
睡王雙手握拳:“我這是在做夢嗎?
我還是燈塔的王嗎?
”
還是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他將視線移到窗外,正好看見一束青蒙蒙的能量光照射下來,落在那對男女的身上,光線扭曲,然後那對狗男女就消失了。
他張大了嘴巴,合不攏嘴了。
這一定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