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芸芸正yy着許佑甯被穆司爵扛走之後會怎麼樣,沈越川的手機就響起來。
沈越川看了一下時間,目光變得像纏繞了千絲萬縷般糾結,一副不願意接電話的樣子。
可是,他的手機屏幕上明明白白的顯示着“公司”兩個字。
他有一點工作狂的傾向,居然會不想接公司的電話?
趁着沈越川不注意,蕭芸芸拿過他的手機,蔥白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一劃,幫他接通了電話。
幾乎是第一時間,手機裡傳來一道躁怒的女聲:
“沈特助!
視訊會議5分鐘後開始!
請問你人呢?
!
”
“咳――”沈越川過了刻才說,“我不在公司。
”
“我當然知道你不在公司!
為了找你,我已經把整層樓都找遍了,問了保安才知道你剛才跑了!
”daisy暴走怒吼,“把我們叫回來開會,你卻跑了?
exome,沈特助,做人不帶這樣的!
”
“……”
嗯,做人确實不帶這樣的。
所以,沈越川一時間無言以對。
别的方面,沈越川或許讓人挑過毛病,但這是他第一次在工作上這麼不負責,daisy倒不是很生氣,更多的是意外。
看着沈越川為難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樣子,蕭芸芸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聽到女生的聲音,daisy不用想也明白了,沈越川是“見色忘工作”,無奈的問:“沈特助,會議該怎麼辦?
”
“我現在回去已經來不及了,這裡也沒有視訊會議的設備。
”沈越川按了按太陽穴,交代道,“聯系陸總吧,就說我臨時有事。
”
說完,沈越川挂了電話,蕭芸芸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
沈越川眯起眼睛,狠狠敲了敲蕭芸芸的頭:“還笑!
不是你,我用得着跑回來?
”
蕭芸芸摸摸頭,一臉無辜的辯解:“明明就是你沒耐心聽我把話說完。
你也不想想,佑甯要是想對我做什麼的話,我怎麼可能有機會給你打電話?
是你瞎着急好不好?
”
沈越川:“……”按照蕭芸芸的邏輯,他不能參加會議的事情還應該怪他?
分明就是她得了便宜還賣乖!
沈越川一把将蕭芸芸圈入懷裡,恨恨的咬上她的唇瓣,小丫頭不但沒有生氣反抗,甚至趁機反過來吻了他一下。
瞬間,沈越川被擊潰,理智淪喪,本能的吻住蕭芸芸的雙唇,柔情蜜意的加深這個吻……
他清楚的感覺到,蕭芸芸越來越能找準他的弱點了。
但是他不介意。
隻要蕭芸芸一直這麼主動。
蕭芸芸伸出手,依賴的圈住沈越川緊實的窄腰。
她怎麼會不知道呢,沈越川丢下工作跑回來,都是因為緊張她。
唔,在沈越川的心目中,大概也隻有她能夠比得過他的工作吧。
想着,蕭芸芸心裡就像吃了糖一樣甜得發膩。
這樣就夠了,她很滿足了。
蕭芸芸和沈越川相擁着吻得難舍難分的時候,穆司爵的車子正疾馳在回别墅的路上。
許佑甯也在車上,她被手铐桎梏着雙手,和副駕座的車門铐在一起。
除非她可以一腳把車門踹開,并且保證車門和車身徹底分離,否則她逃不掉。
換做普通的車子,她也許可以賭一把。
但這是穆司爵的車,每一處都經過防彈防震處理,她就是再多長幾雙腿都不一定能踹開車門,遑論她現在隻能坐在副駕座上,根本使不出力氣。
許佑甯極度讨厭這種被限制的感覺,瞪着穆司爵:“你要是真的有本事,就放開我!
”
穆司爵冷靜的操控着方向盤,斜睨了許佑甯一眼:“我有本事放開你,你有本事打得過我?
”
“……”
許佑甯承認,她确實打不過穆司爵――這是她的一個心傷。
穆司爵生擒她就算了,還毫不留情的戳她的傷口?
許佑甯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一怒之下,修長的腿往駕駛座一踹――
眼看着就要踹上穆司爵了,卻被穆司爵恰逢其時的躲開,小腿最後還被他輕而易舉的按住,硬生生卡在車與他的腿之間,
頓時,許佑甯的坐姿變得……很怪異。
許佑甯不适的掙紮了一下,掙不開,爆炸怒吼:“穆司爵,放開我!
”
穆司爵風輕雲淡的看了許佑甯一眼:“我對你做什麼了?
”
他絕對是故意這麼問的,就等着她跳坑呢!
許佑甯不斷的自我暗示,不能認輸,口頭和身體都不能認輸,否則隻會被穆司爵欺壓得更慘!
許佑甯擠出一抹笑,小鹿一樣的眸子眼波流轉,模樣格外勾人:“你不想對我做什麼嗎?
”
換做以前,就是把刀架到許佑甯的脖子上,她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回到康瑞城身邊後,康瑞城都教會了她什麼?
蓦地,一股無明業火從穆司爵的心底燒起來,火焰不斷的升高,幾乎要把天地萬物都焚毀。
他踩下刹車,許佑甯被慣力帶得狠狠往前傾,坐穩後才發現,車外是她和穆司爵住過的别墅。
說起來,她和穆司爵在這座别墅裡發生過不少事情……
正想着,副駕座的車門打開,手铐“咔”一聲解鎖,她終于不用和車門連體了。
許佑甯意識到這是一個逃跑的大好時機,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行動,穆司爵已經把她扛起來放在肩上。
穆司爵的雙手就像鋼鐵俠的鐵臂,牢牢的箍在她的腰上,她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無功。
她要就這樣被穆司爵扛回去?
許佑甯怎麼想都無法甘心,于是拼命的捶踢穆司爵。
穆司爵面無表情,無動于衷,直接把許佑甯扛回二樓的房間,随手把她扔到床上。
哎,這張床……
一些火熱的記憶浮上許佑甯的腦海,她下意識的想逃,可是穆司爵高大挺拔的身體極具威懾力的立在床邊,她根本無處可逃。
無措之下,許佑甯隻能怒吼:“穆司爵,你到底想幹什麼?
”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
”穆司爵冷冷的盯着許佑甯,“你找越川幹什麼?
”
許佑甯遲疑了一下才問:“你知不知道沈越川和芸芸之間的事情?
哦,我說的不是他們是兄妹的事。
”
穆司爵冷峻的臉上罕見的出現疑惑:“除了這個,他們還有什麼事?
”
不用說,許佑甯已經猜到了,許佑甯和沈越川互相喜歡對方的事,他們肯定瞞着其他人。
既然這樣,她也不應該捅穿。
她隻是一個和他們毫無幹系的外人,如果這件事必須公開,那也應該是沈越川和蕭芸芸親口說出來。
許佑甯避開穆司爵的目光:“我不方便跟你說,我要見沈越川。
”
穆司爵冷笑了一聲:“我懷疑你見越川的目的根本不單純。
”
“……”許佑甯有口難辯,不可理喻的看着穆司爵,“你憑什麼懷疑我?
你就這樣把我擄回來,目的不單純的明明是你!
”
穆司爵走過來,不急不怒的問:“你覺得我的目的有多不單純?
”
如果穆司爵僅僅是長得帥,那還好。
真正要命的是,他渾身都散發着陽剛的男性荷爾蒙,那種強大的男性力量,不是一般的吸引人。
他就這樣逼近,簡直是在違法勾引人。
在許佑甯看來,他和耍流氓沒有區别。
許佑甯咽了咽喉嚨,不自覺的後退。
床就那麼點大,許佑甯很快就被逼到死角,隻能看着穆司爵,身體和目光都僵硬得厲害。
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你怕我?
”
“廢話。
”許佑甯抓緊身下的被子,“你問問你身邊的人,誰不怕你?
”
“我對其他人沒興趣。
”穆司爵俯下身,雙手撐在許佑甯腰兩側的床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許佑甯,你怕我什麼?
”
他的樣子,他的聲音,都有着迷惑人的作用,都在摧毀許佑甯的理智。
許佑甯咬了咬牙,擠出一句狠話來強迫自己保持理智:“我怕你不是康瑞城的對手,我無法親手替我外婆報仇!
”
她的意思是,在她找他報仇之前,康瑞城會先殺了他?
在她心裡,康瑞城就這麼無敵?
瞬間,穆司爵漆黑的目光裡湧入危險,他的雙手也不自覺的攥成拳頭:“你還是覺得我是殺害你外婆的兇手?
”
“不是我覺得。
”許佑甯一字一句的說,“穆司爵,你根本就是!
你就是一個冷血惡魔,連一個無辜老人都下得去手!
就算我沒辦法找你報仇,你也自然有天收!
”
她這麼激怒穆司爵,按照穆司爵的脾氣,就算不會要了她的命,他也會把她拎出去丢掉了吧?
然而,事實恰恰和許佑甯設想的相反。
她最後那句話就像火上澆油,穆司爵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的火勢
穆司爵壓上許佑甯,報複一般覆上她的雙唇,堵回她所有的聲音。
許佑甯愣了愣,震驚得出不了聲。
穆司爵是不是拿錯劇本了,他不是恨不得要了她的命嗎?
他這是在幹什麼?
許佑甯下意識的掙紮,手腳并用的胡亂蹬着:“穆司爵,不要碰我!
”
“不要我碰,那你要誰?
”
穆司爵的聲音冷得幾乎可以掉出冰渣,不等許佑甯回答,他就狠狠的咬了咬許佑甯的唇,下一秒,他嘗到了血液的鹹腥味。
這感覺,分外熟悉。
突然,穆司爵再也舍不得松開許佑甯,着魔似含住她的唇瓣,失控的在她的雙唇上掠奪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