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妮看着蘇簡安,這才發現,蘇簡安的反應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故意通知蘇簡安,就是要蘇簡安誤會陸薄言,和陸薄言産生矛盾。
可是,來到這裡,蘇簡安竟然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冷靜,甚至不問她和陸薄言有沒有發生什麼。
一般人的女人,得知自己的丈夫出|軌,都會抓狂暴怒吧?
蘇簡安這個女人,是什麼構造?
張曼妮不願意承認,但事實擺在眼前――她可能不是蘇簡安的對手。
這麼一想,張曼妮更加不甘心了,“喂”了一聲,叫住蘇簡安,“我有問題要問你。
”
蘇簡安擔心陸薄言,不想在張曼妮身上浪費時間。
但是,張曼妮的語氣,似乎很不服氣。
她淡淡的看着張曼妮:“我給你五分鐘。
”
張曼妮怔了一下,突然覺得,蘇簡安此刻的語氣和神态,像極了陸薄言。
她聽說,相愛并且一起生活的兩個人,會越來越像。
是不是……就像陸薄言和蘇簡安這樣?
張曼妮回過神,試圖刺激蘇簡安:“你不問問我,我和陸薄言有沒有發生什麼嗎?
萬一我們發生過關系呢?
”
“張小姐,你在搞笑嗎?
”蘇簡安有些同情張曼妮了,“你剛才告訴過我,薄言甯願折磨自己,也不願意碰你一下。
”
“……”張曼妮這才察覺自己的失誤,懊惱的咬了咬牙,死撐着說,“我指的是在辦公室!
你要知道,最近我們每天都一起上班的,我有的是機會!
”
蘇簡安淡淡然笑了笑:“這個我不需要問。
”
張曼妮“呵呵”笑了兩聲,嚣張地挑釁:“你是害怕知道真相嗎?
”
“正好相反――是因為我知道真相。
”蘇簡安一字一句的說,“我和薄言結婚這麼久,我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你不是他的菜,他不可能碰你。
”
張曼妮跺了跺腳,不甘的問:“那他究竟喜歡什麼樣的!
”
“我這樣的啊。
”蘇簡安不假思索,接着歎了口氣,“可惜,你永遠也變不成我這樣。
”
“……”
張曼妮猶如遭遇一萬點暴擊,不可置信的看着蘇簡安,微張着嘴巴,半晌說不出話來。
米娜笑出聲來,在心裡默默地同情了一下張曼妮。
看來,張曼妮在接近陸薄言之前,準備工作還是不夠充分。
如果她詳細地了解過,就應該知道,韓若曦那麼強大的人,都敗在蘇簡安的手下。
她在蘇簡安眼裡,可能也就是個連威脅都構不成的渣渣。
低估了對手,又高估了自己。
張曼妮不慘敗,誰慘敗?
蘇簡安沉吟了一下,還是決定幫張曼妮把事實剖析得更清楚一點,接着說:“張小姐,從這一刻開始,你不再是陸氏的員工。
至于其他帳,我們慢慢算。
”
離開陸氏,張曼妮就沒有辦法接近陸薄言了,一下子激動起來,沖着蘇簡安大喊:“你沒有權利開除我!
”
蘇簡安笑了笑,聲音裡有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笃定:“不巧,我有。
”
張曼妮哪裡甘心,氣急敗壞地問:“誰給你的!
?
”
“我老公。
”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從蘇簡安口中說出來,卻似乎有着不容忽視的力量。
“……”張曼妮被狠狠噎了一下,徹底無話可說了。
蘇簡安無意再和張曼妮糾纏,和米娜一起扶着陸薄言上樓。
到了房間,蘇簡安直接撥通宋季青的電話,大概和宋季青說了一下陸薄言的情況,最後焦灼的問:“我要不要把薄言送到醫院?
他這樣子,會不會出什麼事?
”
宋季青忍着八卦的沖動:“應該沒有送醫院的必要。
”
“可是薄言在昏迷……”蘇簡安還是擔心陸薄言,轉而想到什麼,“季青,你有時間嗎?
能不能過來幫薄言看看?
”
“我現在沒有時間,不過,葉落在市中心,很快就可以趕到酒店。
”宋季青果斷賣掉葉落,“我給她打電話,一會你叫個人下樓接她。
”
蘇簡安心頭的焦灼終于緩解了一點:“好。
”
她挂了電話,房間裡的固定電話突然響起來。
她接起來,是酒店經理的聲音:“夫人,酒店裡來了很多記者,怎麼辦?
”
果然還是來了。
蘇簡安冷靜的問:“他們來幹什麼?
”
“說是要采訪陸總。
”酒店經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小聲的提醒蘇簡安,“可是,我看他們這個架勢,分明就是來搞新聞的!
”
蘇簡安看了看床上的陸薄言,心下已經明白記者此行的目的。
張曼妮向所有的媒體記者爆料,陸薄言在酒店出|軌年輕女孩,還提供了詳細的房号,記者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新聞,要來看看陸薄言是怎麼出軌的。
這個報道發出去,接下來幾天的新聞和關注度什麼的,都不用愁了。
酒店經理以為蘇簡安在為難,接着說:“夫人,我們有足夠的人手,把記者送走,也是可以的。
”
但是,這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蘇簡安不用想都知道,記者離開後,明天天一亮,就會有報道告訴衆人,陸薄言“疑似”在酒店出|軌年輕女孩,記者想前去證實,不料遭到阻攔。
這種似是而非朦朦胧胧的消息,會持續在網上發酵,當事人出來澄清也沒有用。
陸薄言最終會被扣上“出|軌”的帽子。
最有用的方法,還是告訴記者,爆料是假的。
蘇簡安心一橫:“讓記者上來。
”
“……”經理以為自己聽錯了,讷讷的問,“夫人,你确定嗎?
”
“确定。
”蘇簡安一字一句的說,“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
”
既然蘇簡安這麼說了,經理也就沒有顧慮了,按照蘇簡安的吩咐,給記者放行。
蘇簡安放下話筒,看着陸薄言。
他依然在昏睡,人事不知,所有的事情,隻能她來面對和解決。
以前,都是陸薄言救她于水火之中,替她擋住風風雨雨,給她一個安全溫暖的港灣。
這一次,換她來守護陸薄言。
蘇簡安的雙唇落到陸薄言的臉頰上,親了親陸薄言,随後起身,果然聽到門鈴聲。
她示意米娜留在房間,一個人走出去,打開房門。
一瞬間,無數的攝像頭、燈光,統統對準她,一頓亂拍。
她處變不驚,臉上隻有微微的驚愕,卻依然得體自然,直視着衆多的長槍短炮和神色激動的記者。
這時,記者終于發現,他們拍到的是蘇簡安,而不是什麼年輕漂亮的女孩。
“陸太太?
”記者驚詫的問,“怎麼會是你?
”
“怎麼不會是我?
”蘇簡安笑了笑,漂亮的桃花眸盛滿不解,“你們……有什麼事嗎?
”
“那個……”記者試探性地問,“陸總是在這裡嗎?
”
“是啊。
”蘇簡安點點頭,明知故問,“你們找他嗎?
”
“……”
記者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們總不能告訴蘇簡安,他們是來拍陸薄言出軌的,來了才發現是個誤會。
“今天恐怕不行。
”蘇簡安歉然道,“薄言應酬喝多了,在房間裡休息。
”
和蘇簡安的态度相比,記者實在太莽撞了。
一幫記者更尴尬了,隻好問:“陸太太,你是來照顧陸總的嗎?
”
“本來是來接他回家的。
”蘇簡安無奈地笑了笑,“但是怕他在車上更不舒服,所以先讓他在酒店休息一會兒。
”
原來是這樣,一切都是誤會。
記者簡單地問了蘇簡安幾個問題,随後離開。
蘇簡安松了口氣,關上房門,回過頭就看見米娜倚着一個五鬥櫃看着她。
米娜很不甘心:“我們就這麼放過張曼妮嗎?
”
“我已經開除她了啊。
”蘇簡安坐到沙發上,攤了攤手,“還能怎麼樣?
”
米娜沖着蘇簡安眨眨眼睛:“你看我的!
”
蘇簡安還沒來得及問米娜想幹什麼,米娜已經沖出去了。
她也沒空管米娜,回到床邊,才發現陸薄言已經醒了。
她蹲下去,看着陸薄言:“你感覺怎麼樣?
”
“頭很暈。
”陸薄言緊緊抓住蘇簡安的手,“你怎麼會來?
”
“張曼妮給我發短信,讓我來看戲,我當然要來。
”蘇簡安笑了笑,“是你把她綁起來的嗎?
”
陸薄言擡起一隻手,手背覆住眼睛:“她太煩了。
”
蘇簡安倒了一杯水,扶着陸薄言起來,喂他喝下去,一邊說:“葉落很快就過來了,她先幫你看看。
你實在難受的話,我們去醫院。
”
她話音剛落,唐玉蘭就打來電話。
她示意陸薄言安靜,接着接通電話,聽見老太太問:“簡安,薄言怎麼樣了?
”
“喝多了,在酒店休息。
”蘇簡安看了看陸薄言,“媽,我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去了。
”
“沒關系,我照顧西遇和相宜。
”老太太不放心地叮囑,“你照顧好薄言,自己也多注意啊。
”
“好,晚安。
”蘇簡安挂了電話,才發現陸薄言一直在盯着她,不解的問,“怎麼了?
”
陸薄言的聲音有些無力:“你一個人來的?
”
蘇簡安知道陸薄言是擔心她在來的路上出事,搖搖頭,說:“我才沒那麼天真呢!
我帶着米娜和幾個人一起來的。
你放心,我會保護自己。
”
陸薄言的唇角揚起一個滿意的弧度,摸了摸蘇簡安的頭:“米娜呢?
我有件事要她去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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