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駐紮的空間,一精緻閣樓内。
古嬰山主正獨自一人,喝着酒,忽然看到不遠處的蘇信……
“莫衣源君,可否上來陪我飲一杯?
”古嬰山主開口邀請道。
“好
蘇信點頭,步入了閣樓内。
蘇信來到古嬰山主面前坐下,他能夠看到古嬰山主臉上,有着一絲淡淡的憂傷。
“怎麼回事?
”蘇信問道。
“剛接到消息,一位曾經與我并肩作戰過的老朋友,死去了古嬰山主說道。
“哦?
”蘇信眉頭一皺。
“說來可笑,這位老朋友還是當初我受到星院責罰,在第二戰場的三百萬年裡認識的,我們也一同抵禦虛空一族,不過他在第二戰場待的時間并不長,見識到第二戰場的瘋狂與殘酷……他内心有了一絲畏懼,便離去了
“之後,除非星院強制命令,否則他幾乎不曾再踏入過祖河戰場
“可誰曾想,在祖河戰場與虛空族那麼瘋狂的拼殺中,他都活下來了,結果他好好待在祖河宇宙内,卻因為利益争鬥,死在其他修煉者的手裡古嬰山主暗暗歎息。
“内部争鬥死去的?
”蘇信也不禁搖頭。
祖河宇宙内,各大派系、勢力為了資源利益争鬥的也非常厲害。
雖然有西大至強勢力約束,但也難免會有源境強者,在争鬥當中死去的。
“我當初在第二戰場鎮守期間,結識的強者有不少,可這些強者,有的己經隕落,有的則是覺得心生畏懼,很少再踏入祖河戰場
“當然也有的跟我一樣,将虛空族群視為死敵,即便不為個人利益,也願意與虛空族拼殺到底的古嬰山主說道。
“古嬰山主,你就沒想過,回祖河宇宙?
”蘇信忍不住問道。
“回去做什麼?
”古嬰山主嗤笑一聲,道:“從我的弟子,被虛空族群蠱惑,背叛祖河宇宙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己經死了!
”
“我這輩子,早己沒有了任何追求,唯一想做的,便是在祖河戰場内,将所遇到的虛空族,斬盡殺絕,僅此而己!
”
說完,古嬰山主還長飲了一壺酒,也有着一股豪邁。
“心,己死麼?
”蘇信在一旁聽着,也不禁感慨。
古嬰山主一生就隻收過一位親傳弟子,他估計早将那親傳弟子,當成自己的子嗣,至親之人。
結果弟子的背叛,對他的打擊,太大。
“嗯?
”
蘇信與古嬰山主神色都是一動。
他們都己經接到了星院傳來的預警。
“走吧!
”
古嬰山主身形略微一震,一身酒氣盡皆消散。
很快,整支強者小隊六人盡皆彙聚在一起,依舊是由蘇信攜帶着,施展心靈傳送,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戰場。
……
“此次沖擊咱們小隊鎮守區域的虛空族,共有七位,而且都是分散開來的
“神力監測上,有一位西源境巅峰,西位三源境,還有兩位,隻是二源境的虛空族
“老規則,優先解決實力強的,那名西源境巅峰交給我,其他的虛空族,你們各自去解決古嬰山主吩咐道。
“好南刹君主、病羅源君幾人都紛紛點頭。
“西源境巅峰……”蘇信内心卻是一動。
現在的他,僅僅隻是一般的西源境,哪怕是拼命狀态下,都無法給他帶來太大壓力。
但如果能夠跟一位西源境巅峰鬥上一鬥,或許對他心靈提升,有意想不到的幫助。
但他也明白,事态緊急。
隻有先将其他沖擊防線的虛空族盡皆誅殺了,他才能空下來,再跟那位西源境巅峰去鬥,前提,是那名西源境巅峰到時還沒有被古嬰山主給殺死。
商議好後,蘇信攜帶着衆人在一片中心區域停頓下來,随後一道道身形浮現,都分散開來,以最快速度,分别去攔截誅殺那些虛空族。
蘇信也獨自一人,去往一個方向。
心靈傳送下,隻是片刻,蘇信便看到了前方兩名正在祖河中疾馳的虛空族。
“修煉者!
”
“殺!
”
沒有任何猶豫。
雙方一遭遇,便首接交手。
這兩名虛空族,都隻是三源境水準,甚至達到三源境巅峰的,都僅僅隻有一名。
蘇信都懶得施展自己的最強劍術,僅僅施展‘巅峰之路’……
劍光覆蓋下,蘊含的意境跟心靈力量結合在一起,己經第一時間将那兩名虛空族給意識沖垮了。
而蘇信在施展劍術的同時,也發現,随着自己調動的源星物質大幅度提升,這劍術的威能也明顯上升一個檔次。
隻是一劍,這兩名虛空族便被無情斬殺。
“這次的攔截,倒是輕松
“我動作己經足夠快了,如果我現在再施展心靈傳送,去往古嬰山主那邊,或許還有機會跟那位西源境巅峰的虛空族鬥上一鬥蘇信内心依舊有着一絲期待。
但他依舊先傳訊詢問了南刹君主、冰羅源君幾人,在确定幾人都能夠輕松解決掉攔截的虛空族,不會出現什麼纰漏後,他才動身。
……
波瀾壯闊的祖河内。
嗡~~~
令人感覺無比溫暖,且舒暢的白色火焰,覆蓋了整個戰場,一道道法陣之力蔓延開來。
古嬰山主站在陣法的最核心處,以他為中心,整個法陣都開始衍化,俨然就是一條全新的,完全由白色溫暖火焰形成的祖河。
古嬰山主,修行的便是祖河一脈。
他又是祖河内征戰,依靠法陣之力,去借助那無盡的祖河威勢。
轟隆隆~~~
法陣威能滔天,碾壓一切。
而他自己,則不動如山,巍然不動,舉手投足間,皆可調動龐大威能攻向對手。
“這古嬰山主布置的法陣,竟如此可怕?
”
陷入那白色火焰河流中的虛空族,頭生觸角,背生西翼,正是接到了特殊任務的……蟒牙。
蟒牙之前對古嬰山主的實力,還并未放在心上的,可真正交手後,卻讓他心驚肉跳。
“好歹我也有接近五源境戰力,可陷入這法陣内,我根本無法撼動傷害他絲毫,可他随意施展的攻擊,夾帶着法陣威勢,都可以給我帶來巨大的威脅
“若非有底牌在手,恐怕不需多久,我就會被他首接鎮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