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妤和葉東城離婚後,她便重新租了一個房子。
以免父親擔心,她沒有和父親說和葉東城離婚的事情。
紀思妤在市郊的位置租了一個小兩室,屋子精裝修,租金押一付三,中介也熱情,幫着她幫了幾次東西。
從别墅搬到小兩室,紀思妤用了兩天的時間。
和葉東城分開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大概他又離開了a市,但是這些,跟她沒有關系了。
紀思妤今天足足忙碌了一天,把别墅裡自已的東西搬出來,又将新住的地方打掃好,再收拾好時,已經是傍晚了。
她癱坐在沙發上,手上拿着一杯白水,看着被自已收拾工整的屋子,笑了笑,她要在這裡定居開始新生活了。
以前的種種,便跟她沒有關系了。
紀思妤擡手看了一眼手表,晚上八點鐘,她還可以出去吃一碗面。
穿上一件外套,穿上鞋,紀思妤拿着手機便出門了。
**
“豹哥,紀思妤的住處查到了,她一個人住。
”
“好,今晚就把那娘們兒辦了。
”豹黑叼着一根煙,眯着小眼睛說道。
“兄弟,别忘了拍照片。
”
“好嘞,哥。
”
黑豹挂掉電話,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吳新月。
他那油膩的大手在吳新月的肩膀上用力揉了一把,吳新月蹙着眉醒了過來。
“怎麼了?
”
“你這個小賤|人,運氣真他媽的好,我讓兄弟随便一找,就找到了紀思妤。
”黑豹又捏着吳新月的臉。
“真的嗎?
”吳新月一下子來了精神,“什麼時候把紀思妤辦了?
”
“别急啊,人都找到了,她跑不掉了,兄弟們會好好招待她的。
”
“哎呀,豹哥,你可真是太厲害了。
”吳新月一下子撲到黑豹懷裡,她本想撒個嬌的,但是還沒等她繼續撒嬌,便被黑豹那股子刺鼻子的狐臭熏到了。
吳新月忍着嘔吐的表情,她把臉挪到一邊,“豹哥,你要告訴兄弟們千萬别客氣啊,五年前就該好好招待她了呢。
”
“我的兄弟你還信不過嗎?
”黑豹一巴掌拍在吳新月的屁股,“來,撅起來,讓老子爽爽。
”
吳新月蹙了蹙眉,臉上寫滿了嫌棄,但是她現在還不敢發作,隻說道,“不嘛,豹哥,人家累。
”
黑豹用力一巴掌打在吳新月的屁股,“啊!
”突然得疼痛,吳新月一下子叫了出來。
“裝什麼良家婦女啊,老子說要,你他媽就老老實實撅起來。
”黑豹當了這麼多年的地痞流氓,就沒人敢忤逆他說話。
吳新月這種女人,他想弄,她就得老老實實聽話。
隻要她一不聽話,黑豹那巴掌可不是吃素的。
“豹哥,不要嘛,昨晚你太兇了,人家……”
“啪!
”黑貌沒等張新月說完,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吳新月的臉上,“臭表子,來勁兒了是吧?
”
張新月被打傻了,黑豹那一巴掌打下去,她頓時眼冒金星,腦袋裡嗡嗡作響。
黑豹也不管張新月有沒有反應,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自已肥壯的身體了壓上。
“啊!
”張新月尖叫一聲,臉上滿是痛苦。
“操,叫什麼叫?
你都快爛大街了,還裝什麼處呢?
老子現在不爽,你今兒要是不讓我爽了,我就把你的臉弄爛了。
”
吳新月的心裡開始膽怯起來,她無論怎麼樣都不能惹怒黑豹,這是一個做事不要命的主兒。
等着他擺平了紀思妤,她一定會把這個黑豹搞掉。
“豹哥,别動人家的臉嘛,沒有了這張臉,我
怎麼在金主那裡弄錢啊?
”吳新月強忍着痛苦甜膩膩的說道。
黑豹想了想,她說的也對,他還得靠吳新月過日子,可不能沒了錢。
“給老子老老實實的!
”黑豹說着,一巴掌又打在了她的身上。
吳新月咬着牙,忍着痛,在黑豹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裡流露出了憤怒。
都等着吧,這些欺負她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别想逃!
吳新月這種自私的人,直到現在她依舊在怪别人,她從來都沒有意識到自已做的錯事。
她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五年前她自作自受,引狼入室。
雖然她手上有葉東城給的錢,但是有黑豹在身邊,她的日子過得一點兒也不好。
凡害人者皆自害。
*
穆司爵這兩日心情都不錯,許佑甯自從在醫院回來之後,不僅和他親近了,還讓他在主卧裡睡覺。
雖然他隻能幹睡覺,啥也做不了。
但是這就足夠讓七哥興奮一晚上了。
穆司爵這時正在書房裡處理工作,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進。
”
隻見許佑甯紅着一個小臉進來了。
穆司爵正在看一個緊急的項目,他沒有擡頭隻說道,“佑甯,等我一下。
”
許佑甯來到穆司爵的面前,雙手緊緊抓着睡袍,“司爵。
”
“嗯?
”穆司爵擡起頭,看了她眼,“再……”等我一下。
“啪嗒”一聲,穆司爵手中的合同和鋼筆都掉在了地上。
他怔怔的看着許佑甯,一雙眼睛呈呆滞狀。
許佑甯羞澀的輕咬唇瓣,此時不光她的臉紅了,就連她雪白的身體都紅得像個蝦子。
“佑甯,你……你……”許佑甯給他的沖擊太大了,穆司爵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司爵……哎?
你流鼻血了!
”許佑甯見狀緊忙合上睡袍,拿過紙巾給他擦鼻子。
穆司爵的大手一把握住許佑甯的手腕。
“嗯?
”
他的掌心炙熱一片,熨燙着她的手。
許佑甯羞澀的縮了縮手,“司爵,别鬧,先把鼻血擦一下。
”
穆司爵拿過許佑甯手中的紙,囫囵的擦了一下。
七哥可真是太沒出息了,都老夫老妻了,看着自已媳婦兒還流鼻血了。
穆司爵緊緊握着許佑甯的手腕,他的喉結控制不住的上下動了動,他啞着聲音問道,“走了嗎?
”
許佑甯靠在他懷裡,聲若蚊呐,她輕輕點了點頭,“嗯。
”
穆司爵“蹭”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司爵。
”許佑甯看着他這急躁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她按着穆司爵的手,“你先把工作做完。
”
“明天再做!
”
“那個……”許佑甯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穆司爵的大手捏起她的下巴,“佑甯,你再用這種表情看着我,我就忍不住了。
”
穆司爵的聲音此時聽起來有些克制有些壓抑。
看着穆司爵這副猶如十七八毛頭小夥子的模樣,許佑甯實在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她直接在他臉頰“啵”了一口。
“我想去旅館。
”說完,許佑甯便将臉埋在了他懷裡。
“……”
刺激!
穆司爵克制了再克制,最後他說道,“你去換衣服,我把工作做完。
”
“好!
”
許佑甯緊忙出了書房。
放着偌大的别墅不要,要去和小年輕争小旅館,穆家兩口子确實會玩。
等着穆七和許佑甯出門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
許佑甯穿了一條紫色碎花長裙,收緊的腰身,配上她一頭齊肩短發,再有那張令七哥神魂颠倒的臉蛋兒。
穆司爵沒忍住,直接走上去攬着她的腰,俯下身便親了她一口。
許佑甯捂着他的嘴巴,“不許鬧。
”
嗯,不鬧,等着到酒店讓她見識一下自已的厲害!
**
紀思妤這兩天搬家,在離她住的不遠的地方,吃過一次面,今兒又來了。
這的牛肉面,湯濃面勁道連牛肉都是給大片的。
面館的一面才十五塊錢,比較大衆的價格。
店内吃面的人很多,紀思妤找了角落一個空地方,便坐了下來來。
等了三鐘,牛肉面就端了上來。
就在這時,又進來了四五個吃飯的,這幾個人一看沒地方了,便主動和有空地兒的人拼桌。
有兩個人坐在了她這一桌,是兩個男人,她擡頭看了一眼,有一個男人是寸頭,她也沒多注意。
在小地方吃飯,人多的時候拼桌是很正常的。
紀思妤并沒有多想,她照樣吃着面。
剛坐下的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也點了牛肉面。
沒一會兒紀思妤便吃飽了,這時兩個男人的面剛上來。
紀思妤站起身離開了,她剛離開面館,一個男人也站了起來,似是看了一下紀思妤離開的方向。
過了約摸三分鐘,那五個男從也沒吃面,付了錢就離開了。
紀思妤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又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些日常需要的東西。
過了半個小時,她便拎着一兜子東西走出來了。
因為是市郊的關系,這時已經快十點,路上沒有幾個人了。
紀思妤剛拎着東西走了沒幾步,一個男人箭步攔在了她面前。
“啊!
”紀思妤吓了一掉,“你幹什麼?
”
男人頭上戴着一頂黑色帽子,他擡起頭來,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小姐,我幫你拎吧。
”男人粗啞的聲音。
紀思妤防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向後退了一步,強忍着笑意,“不用了,我自已可以的。
”
“小姐,這麼多東西,我們幫你拎拎怎麼樣?
”這時在路的另一邊走過來了四個男人,為首的一個人扔掉手裡的煙頭,邪裡邪氣的說道。
紀思妤看了他一眼,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是剛才在面館和她搭桌的寸頭。
紀思妤這次知道,自已應該是遇上麻煩了。
男人向前一步,紀思妤便向後退兩步。
“這麼好看的妞,提這麼多東西,真是委屈你了,兄弟們,幫這位小姐拎拎。
”為首的寸頭男說道。
“不用,不用!
”紀思妤緊緊拎着袋子,又向後退了幾步。
“小姐,有袋子,很耽誤兄弟們辦事兒,你看我們五個人,今兒就讓你好好爽爽。
”
寸頭男一說完,其他幾個男人也放肆的笑了起來。
紀思妤頓時面色慘白。
“你……你們是誰派來的?
”
“喲,還挺聰明。
既然你知道,你就乖乖的,否則兄弟們手下沒個輕重的,再把你玩死就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