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的事?
沈越川皺了一下眉,“這些亂七八糟的詞語,誰教你的?
”
“都是網上看見的。
”蕭芸芸頗為驕傲的表示,“不需要任何人教,我無師自通!
”
沈越川拍了拍蕭芸芸的腦袋,“你可以自通一些有營養的東西。
”
蕭芸芸“哼”了一聲,“實習的時候我剛做過一次全身體檢,結果顯示我各種營養都很充足,不需要再補充了。
”
“……”沈越川頭疼似的扶了扶額頭,“說說你去八院有沒有收獲吧。
”
蕭芸芸漂亮的眉眼間浮出一抹驕傲,“收獲特别大!
”
沈越川饒有興趣的樣子,“多大?
”
蕭芸芸把她的發現和陸薄言的推理一五一十告訴沈越川,說完,雙眸還閃爍着光亮,仿佛在等着沈越川誇她。
沈越川笑了笑,“不錯。
”
蕭芸芸不滿地撅起嘴,“就這樣嗎?
沒有獎勵?
”
“有。
”沈越川想了想,“具體是什麼,晚點告訴你。
”
蕭芸芸很期待,“好!
”說着提起保溫桶,“表姐給你熬的湯。
對了,你吃過晚飯沒有?
”
沈越川捏了捏蕭芸芸的鼻子,“知道你去了簡安那兒就不會回來陪我吃飯,我一個人吃了。
”
蕭芸芸一臉無辜,“這不能怪我啊,隻能怪這裡的廚師手藝比不上表姐,對我的誘惑力不大!
”
沈越川回憶了一下,不難發現,一直以來,蕭芸芸都對美食情有獨鐘。
他們這些人裡,蕭芸芸是最好收買的,很多時候一屜小籠包就能搞定她。
沈越川揉了揉太陽穴,“芸芸,我是不是要跟着簡安學下廚?
”
蕭芸芸眨巴眨巴眼睛,“你學下廚幹什麼?
”
“我發現美食對你的誘|惑力比較大。
”沈越川很坦然的說,“想勾|引你。
”
沈越川突然冒出這種想法,是不是說明他很有危機感?
蕭芸芸忍不住笑出聲來,用手指在沈越川的胸口上畫了一個圈,“美食裡面,我偏愛肉類。
你保持好身材就行了,不用再特意學下廚。
”
言下之意,跟所謂的“美食”比起來,她更垂涎沈越川的肉|體。
沈越川揚了揚唇角,更加确定了一會要給蕭芸芸什麼獎勵。
陪着沈越川喝完湯,蕭芸芸去洗澡。
洗完,蕭芸芸擦着頭發從浴室出來,問沈越川,“你不洗澡嗎?
”
“你回來的時候,我就在洗澡。
”沈越川說,“正好在吹頭發,所以沒聽見你開門的聲音。
”
蕭芸芸囧了又囧,把吹風機塞給沈越川,“幫我吹頭發。
”
沈越川拿出平時跟人談判的架勢,“幫你吹頭發,我有什麼好處?
”
蕭芸芸撩了撩頭發,“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想要什麼?
”
她的話似乎很有道理。
沈越川不再說什麼,插上電打開吹風機,熱風從風口湧出來,呼呼撲在蕭芸芸的頭皮上。
他平時也需要吹頭發,但他是短發,吹個幾分鐘,很快就幹了。
蕭芸芸完全不同。
她一頭長發,吹起來不但更費時間,也更加需要小心。
沈越川記得蕭芸芸的朋友圈轉發過一篇關于吹頭發的文章,當時他對蕭芸芸已經有感覺,對她的一切都感興趣,她轉發的文章都不願意放過,毫不猶豫地點進去,看完整篇文章。
他隐約記得裡面提過一些技巧,吹風機要離頭發遠點,吹的時候要用手指梳理頭發,這樣可以幫助頭發定型。
整個過程下來,蕭芸芸隻覺得舒服,她完全沒想過沈越川吹頭發的技術這麼好。
沈越川捋了捋蕭芸芸的頭發,松了口氣,“終于幹了。
”
聽着沈越川如釋重負的語氣,蕭芸芸疑惑,“你很累嗎?
”
“不累,我在想另一件事。
”沈越川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剛才說過,會給你獎勵。
”
蕭芸芸點頭,“記得啊。
”她還很期待來着!
沈越川似笑而非的看着蕭芸芸,“現在,想要嗎?
”
蕭芸芸果斷點頭,“要!
”
“乖,給你。
”
沈越川撥開蕭芸芸臉頰邊的長發,雙唇印上她的唇瓣。
直到被剝掉所有衣服,蕭芸芸才反應過來,沈越川說的獎勵,竟然是那個!
可是,他還在生病呢,真的可以嗎?
蕭芸芸用力地推了推沈越川,力道裡卻沒有多少抗拒,同時提醒道:“越川,你很快就要做最後一次治療了……”
“中午的時候,你不是說過嗎,我恢複得很好。
”沈越川笑了笑,“不礙事。
”
蕭芸芸來不及說什麼,下一秒就被潮水一般的吻淹沒。
沈越川格外的急切,每一個吻都熱情得像要融化蕭芸芸,如他所願,沒多久,蕭芸芸就在他懷裡軟成一灘水,理智也被一點點地剝離身體。
“越川,”蕭芸芸的聲音就和他的人一樣,早已變得迷迷糊糊,“我擔心……你……”她沒什麼力氣,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沒辦法一下子說完。
沈越川稍一挺身,仿佛有着無窮力量的熱硬抵上蕭芸芸,他問:“你還擔心什麼?
”
蕭芸芸縮了縮,害怕和期待交織在她的心頭,整個人矛盾極了。
她很害怕,又好像什麼都無需害怕了。
“我……”
蕭芸芸隻說了一個字,下一秒,沈越川已經進來,帶着她赴往另一個世界。
第二天,蕭芸芸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看了看時間,快十二點了。
卧槽!
蕭芸芸踢開被子坐起來,一陣涼意突然舔上她的肌膚,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才發現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臉一紅,忙忙拉回被子裹住自己。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突然浮上腦海。
沈越川大概是餓得狠了,她被扭曲成各種形狀,任他翻來覆去,最後是暈過去的。
哎,她想把臉捂起來。
就在蕭芸芸難為情的時候,一雙肌肉分明的手圈住她的腰,她能感覺到手主人的體溫。
緊接着,沈越川的聲音傳來,“芸芸,昨晚感覺怎麼樣?
”
蕭芸芸的表情差點扭曲了——沈越川居然還有臉問!
她拍了拍沈越川,“你身為一個病人,能不能有點病人的樣!
”
這麼……兇猛,會讓她懷疑沈越川根本沒有生病!
沈越川大概懂蕭芸芸的意思,看着她,“芸芸,我隻發揮了百分之五十。
”蕭芸芸,“……讓我去死。
”
沈越川毫無壓力的樣子,揉着她的臉說,“我可以讓你欲|仙欲|死。
”
“……”
蕭芸芸總算體會了什麼叫“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她瞪了沈越川一眼,“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不想再……”
不等蕭芸芸把話說完,沈越川就沒臉沒皮的問:“舒服嗎?
”
蕭芸芸臉一紅,拉過被子蓋住自己,鑽進被窩。
她甯願憋死,也不要面對沈越川這隻狼!
兩個人鬧到十二點多,沈越川幾度要重新撲到蕭芸芸,最後一次眼看着就要重演昨晚的戲碼了,蕭芸芸的肚子非常不合時宜地“咕咕咕——”叫了好幾下。
沈越川最終是心疼他家的小丫頭,帶着她下樓吃午飯。
蕭芸芸顯得很緊張,時不時就要看沈越川一眼,有時候幹脆盯着他。
沈越川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一覺醒來,發現我更帥了?
”
“沒有,就和以前一樣帥而已。
”蕭芸芸說,“我怕你像上次一樣。
”
上次,那什麼之後的第二天,沈越川暈倒在書房裡,虛了好長一段時間,最近才恢複過來。
沈越川揚了揚眉梢,“不用擔心,做完手術後,我會完全康複。
你以後的幸福,是有保障的。
”
蕭芸芸臉一紅,“我擔心的是你!
”
沈越川的思路和蕭芸芸完全不在同一軌道,徑自道,“我比較關注你以後的幸福。
”
蕭芸芸總覺得,沈越川所謂的幸福有歧義。
她一擡腳,狠狠踹了沈越川一下,沒想到用力過猛,拉扯到某個地方,沈越川沒什麼反應,她反倒皺起了眉。
沈越川神色一緊,“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
蕭芸芸臉更紅了,“都怪你!
”
沈越川緩緩明白過來什麼,頓了頓,還是問:“傷到了?
”
蕭芸芸抿了抿唇,“不知道……”
吃完飯,沈越川直接拉着蕭芸芸回房。
蕭芸芸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她怕人看出什麼來,越是努力調整,越是奇怪,最後差點哭了,隻能向沈越川求助,“沈越川……”
“笨蛋。
”
沈越川一把抱起蕭芸芸,不顧醫院衆多醫護人員和患者的目光,往住院樓走去。
“你放我下來!
”蕭芸芸掙紮,“沈越川,别人會以為我虐待病患!
”
沈越川置若罔聞,不管不顧地抱着蕭芸芸進了電梯。
這部電梯,隻有少數幾位貴賓可以使用,搭電梯的時候很難碰到人,今天卻好巧不巧的有幾個人,而且和沈越川認識。
蕭芸芸下意識地把臉埋進沈越川懷裡。
嗯,她把臉藏好,這樣就隻有沈越川會丢臉了。
事實證明,蕭芸芸還是太天真了。
沈越川一跨進電梯,就有人問他,“沈特助,蕭小姐怎麼了?
”
“……”
蕭芸芸猶如遭遇晴天霹靂。
她都已經把臉藏起來了,為什麼還有人認得她!
殊不知,她和沈越川的事情已經傳遍a市的金融界,能被沈越川公開抱在懷裡的女人,除了她,金融大佬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