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太古時代誕生的第一個神術
雲海之中，一本書冊就好像長了翅膀一樣飛翔。
書冊分開成兩半一開一合翺翔在藍天之下，顯得格外地自由，就好像一隻真正的飛鳥一樣。
書籍鬼靈精一誕生就顯露出了超越普通鬼靈精的力量，因為製造出它的是一個強大的二階巔峰權能者，其死後散去的力量自然也超越普通人。
它剛剛才誕生，腦海之中一片混亂。
記憶裡不斷地浮現出自己被一個老者拿在手中翻來覆去地閱讀的畫面，時而又看到老者拿著一封信久久矗立，表情顯得懷念又傷感。
它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老者的回憶，老者的傷感，對方的所有情緒。
因為它就在這些情緒和回憶之中誕生的。
當其飛到了一定高度之後，它無師自通地念誦著某位神明的名字，哪怕它從來沒有見過對方，但是從它誕生的那一刻這個名字就烙印在了它的腦海之中。
“星界之上的神形之主，舊物之靈的創造之神，誕生於造物之力的太古神話巫醫。
”
“巫醫之國的大門，請為我打開。
”
話音重複了好幾遍，那神名的力量連接向遠方。
雲海裡，一扇無形的門緩緩打開。
一個通道通向了高天之上的浮空島，巫醫之國。
巫醫國度的夢界入口瞬間發動，通過夢界的力量將其召喚到了國度。
不過這種方式和傳送之門不一樣，隻有神明召喚自己的仆從的時候才能用，而且召喚的必須是權能者和超凡種，並且不能夠攜帶凡物。
例如那些神明召見自己的眷屬，例如仆從死後，將他們的靈收回神國。
都是如此。
屹立在星界之中的神話巫醫國度，玻璃罩籠罩下的叢林世界裡，一個參天巨木散發出了光芒。
“吱呀！
”
鑲嵌在樹洞裡的大門打開了，書籍鬼靈精就剛好從裡面飛了出來。
其沒有像其他的鬼靈精一樣很狼狽地滾下來，而是格外優雅地從高處飛落，盤旋在這座迷你城市之上。
在這座城市裡，書籍鬼靈精也算得上是一個大個子。
鬼靈精之城裡的居民們一個個從房屋裡探出頭來，看向了書籍鬼靈精。
“來了一個很強大的家夥。
”鬼靈精們好奇的看著天上飛著的家夥。
“很奇怪的家夥，方方正正的，還分成好多層。
”許多鬼靈精還是第一次看到書籍形態的同類。
“它是一本書。
”有一些鬼靈精從記憶裡的畫面找到了關於書的記載。
“它怎麽什麽也沒有長？
”鬼靈精基本都會長出屬於自己的器官，有的是一隻眼睛，有的是嘴巴和舌頭，有的是雙腳，有的是耳朵或者雙手。
但是總的來說，基本都會長一個特殊的器官出來。
話音剛落，書籍鬼靈精的兩個封頁之上突然發出了光芒，兩隻小小的白色翅膀延伸了開來。
書籍鬼靈精到來，也讓神話祭壇和鬼靈精之城發生了變化。
城市裡自動生成了一個新房子，看起來就是為它準備的，那是一個書架一樣的房子。
書籍鬼靈精立刻落入了其中，安靜地靠在角落裡。
平日裡，它休息的時候就在書架房子裡安靜地睡著，有的時候也會飛起來，飛在城市之上說著什麽。
它的記憶隻有烏斯關於《地圓說》書冊的回憶，它看著一個老頭日複一日地翻著自己標注著什麽，旁邊還放著一架地圓儀。
它飛翔的時候，會模仿著老頭大聲說話。
聲音雖然有些滄桑，但是中氣十足，就好像一個乾勁十足的老將軍。
“我們可以失敗，但是不能懦弱。
”
“我們可以弱小，但是一定要有勇氣。
”
“要做一個堅定且執著的人，就好像暴雨之夜劃破天空的雷霆一樣。
”
鬼靈精看著這個怪家夥，指著天空議論紛紛。
它在鬼靈精之城居住了一段時間，原本混亂的記憶和情緒也終於理清楚了，它也開始學會了和其他的鬼靈精交流。
“這是哪裡？
”
“這是鬼靈精之城。
”
“我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
”
“是神將我們召喚到了這裡：”
它又問：“神將我們召喚到這裡是為了什麽？
”
杯子鬼靈精：“神為什麽將我們召喚到這裡？
”
香水瓶鬼靈精：“不知道。
”
湯匙鬼靈精閃閃發光的凹面之中倒映著一張拉長變寬的臉：“因為神願意。
”
當然是神願意，但是它問的是神為什麽願意。
其他鬼靈精從來沒有想過這麽多，討論了半天，根本沒有結果。
書籍鬼靈精比他們好像要聰明一些，雖然依舊感覺呆呆軸軸的：“可是，我想要回到人間。
”
其他鬼靈精立刻說道：“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人回去的。
”
書籍鬼靈精想到了什麽，就立刻想要去做。
它朝著天上飛去，它記得自己就是從那參天大樹上的那扇門裡飛到這裡的。
它撲哧著翅膀，飛速地衝了上去，然後一把撞在了那扇緊閉的大門上。
“啪嗒！
”
然後滑落了下來。
——
神國之城裡。
六位神話巫醫們一邊走過，一邊討論著什麽。
鬼靈精雖然誕生了，但是如何在這個新生的超凡族群之上建立起一個屬於巫醫的職業體系，便成為了新的難題。
右手巫醫提起了鬼靈精一族，覺得祂們製造的這個族群是成功的。
“鬼靈精就是天生的巫醫，它們繼承了我們的力量，它們是人造生命，生來就知道一部分生命的秘密。
”
“一階的時候它們就可以經過學習，運用左手和我賜予它們的力量，製造出針對自己知道的那部分生命秘密的藥物，治療眼睛的疾病，耳朵的疾病，手腳的疾病，甚至是內髒上的疾病。
”
“等到二階的時候，它們應該就可以發揮左腿和右腿賜予它們的天賦。
”
“通過學習和傳承，知曉更多的生命奧秘，長出更多的器官來，同時也可以擴大自己巫醫神術的極限。
”
右手巫醫一開口就說出了這段時間以來，祂們對鬼靈精一族的觀察和信息的收集。
雖然現在還沒有二階的鬼靈精出現，但是巫醫們已經大概推演出了它們二階的能力。
左手巫醫則有些擔憂，說出了最近自己一直都在考慮的問題。
“可是正因為它們是人造生命，雖然生來是超凡者，但是某一方面遠沒有至高神明製造出來的生命完美。
”
“雖然它們走在不斷完善自己的道路上，但是起碼從一開始它們智慧上面還是有些缺陷的。
”
“從這一方面來看，它們真的適合成為巫醫嗎？
”
頭顱巫醫這個時候站了出來，看向了其他巫醫說道。
“我覺得鬼靈精應該尋找一個夥伴，就好像我們六個人一起一樣。
”
“鬼靈精和自己的夥伴在一起，就是新的巫醫。
”
其他巫醫點了點頭，肯定了頭顱巫醫的判斷。
左手巫醫：“那該怎麽選擇那些能夠和鬼靈精締結契約的人？
”
右腿巫醫認為：“隻有曾經身患疾病的人才能夠感受到患病的痛苦，才能夠懂得生命的珍貴，懂得真正的巫醫之道。
”
“當那些病重，且渴望獲得救贖的人獲得了救贖的時候，他們才會真正地將我們的力量運用起來，成為一個真正的巫醫。
”
左腿巫醫對右腿巫醫的話非常認同，認為新的巫醫應該從那些感受過疾病之痛的人群之中選擇。
“剛好，鬼靈精如果和其締結契約的話還可以成為其身體的一部分，化為支撐其生命的一個器官。
”
“鬼靈精救贖了他們的生命，他們再帶著鬼靈精一起，成為一個新的巫醫。
”
巫醫們的想法不錯，但是這樣的話又要面臨一個問題。
鬼靈精如何隻是單純的契約還好，如果想要將自己的力量和對方連接成一個整體，共同晉升。
甚至是，想要將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權能者。
那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巫醫們的想法有些類似於魔騎士這個超凡職業，但是魔騎士選擇的是那些普通的野獸締結契約共享神血成為夥伴，這可完全不一樣。
普通野獸沒有智慧神血，二者之間自然不會衝突。
但是鬼靈精想要締結契約的，卻是一個個智慧種。
哪怕是沒有天賦的普通人，其隻不過是因為神血沒有顯性的權能之力，並不代表著其體內就沒有神血。
所有巫醫們沉默了，這可是一個非常大的難題。
這一天。
左手巫醫正在圖書館裡翻閱著書籍，看著那些上一個紀元和這一個紀元的記錄，想要從那浩如煙海一般的神術知識之中找到祂們想要找到的答案。
但是在那些最新的神術知識和典籍之中，左手巫醫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
於是左手巫醫開始翻閱起了那些古老的記載，一路翻閱上去，竟然找到了太古之初的記載。
圖書館裡，左手巫醫突然喊道。
“找到了！
”
左手巫醫匆匆地從圖書館裡面走了出來，前往植物園尋找其他巫醫們。
巫醫們也收到了消息，聚集在了一起。
“左手你找到了？
”
“是什麽方法？
”
“怎麽找到的？
”
左手巫醫沒有直接說，而是問其他巫醫們。
“還記得那個最古老的神術嗎？
”
“太古時代誕生的第一個神術。
”
“造物主給予智慧之王的神術！
”
左手巫醫說出的這一系列名頭實在是太大了，反而讓在場的巫醫們一愣。
頭顱巫醫突然想起了什麽，輕聲地問了一句。
“是權能恩賜？
”
左手巫醫肯定的點了點頭，對著所有巫醫說道。
“沒錯，就是權能恩賜。
”
權能恩賜誕生於太古紀元智慧之王時代，起源於智慧之王萊德利基想要將自己的力量分給諸子，因此向造物主祈求方法。
因賽神將權能恩賜的神術給予了智慧之王萊德利基，其將力量還有神賜予祂的魯赫印記一起給了諸子。
之前諸神搶奪的那塊王權血裔石闆之上，刻錄的便是這一幕的畫面。
權能恩賜神術每個人基本隻能使用一次，這種神術能夠將自己的天賦轉讓給其他人，從而讓那些沒有天賦的人也能夠覺醒權能的力量。
隻不過，這個神術這個紀元的普通人已經不再使用了。
但是在幾乎所有的超凡職業裡面，都能夠看到它的影子。
每一個新的神之仆從誕生的時候，其實都蘊含著權能恩賜神術的一部分力量，神明會通過這種方式，將自己的力量種子給予凡人。
左手巫醫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看起來眼神好像在發光。
“將權能恩賜稍稍改動一下，由我們的神話祭壇作為契約樞紐，如同魔騎士一樣讓鬼靈精和智慧種共享血脈，應該也是可以的。
”
“隻要沒有瘋子想著，同時和多個鬼靈精締結契約共享力量，是不會出問題的。
”
巫醫們對視著，思考了半天。
然後紛紛點頭，覺得這個方法可以。
“嘩啦啦！
”
這個時候，一旁的鬼靈精之城中一本長著白色翅膀的書從小號的城市之中飛出，朝著高處的樹冠飛去。
書頁翻動，發出聲響。
其繞著樹冠飛來飛去，在那扇門前左右察看，似乎在想辦法打開這扇雙開門。
其他巫醫好像早就關注到了這個有些奇怪的鬼靈精，告訴最近一直都在圖書館查閱神術書籍的左手巫醫。
“最近來了個很有潛力的鬼靈精。
”
“是一本書變成的鬼靈精。
”
“它好像想要飛出去，想要回到人間。
”
左手巫醫伸出手，那本書慢慢地飄了過來，飛在左手巫醫的面前。
書籍上寫著“地圓說”三個大字，字是用印刷術印上去的，油墨散發著清香，這種油墨和全新的印刷技術也是最近這些年才逐漸在光明之地傳播開來的。
書籍打開，裡面的內容左手巫醫隻是一掃而過，就大概看完了。
“寫得不錯啊！
”左手巫醫非常驚訝。
“竟然已經有人發現世界是一個球形的了，還知道了地心引力。
”地心引力這個詞是從造物主因賽那邊知道的，巫醫們之前更喜歡稱之為重力。
“人間還是有很多智者的。
”其他巫醫之前已經看過了，也表示了讚同。
左手巫醫想要看看這本書的作者，結果翻到正面的時候，發現上面的名字格外地熟悉。
那分明是一個用手寫的名字，還是一個單字。
“雷？
”
左手巫醫立刻想起來，是那個欠他們債的家夥。
之前巫醫行走人間的時候有自己的事情，路上也沒碰上那家夥。
不過巫醫們也不急，反正那個家夥總有一天要飛到星界之上來的，到時候再問他要也不遲。
左手巫醫問書籍鬼靈精：“你為什麽想要回到人間？
”
書籍鬼靈精：“我感覺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感覺有很多的遺憾，我不能夠留在這裡，這是在浪費生命，我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
左手巫醫說：“那不是伱的遺憾，而是和你有共同回憶的那個人的。
”
書籍鬼靈精想起了那個老者，其用心靈之力發出聲音，以對方的聲音說道。
“就算是他的遺憾，我也想要替他完成和彌補。
”
巫醫們對視了一眼，然後領頭的頭顱巫醫說道。
“要麽從它開始吧？
”
意思就是以它作為目標，開始選擇第一個成為巫醫職業的人。
巫醫們點了點頭：“看它想要選擇誰成為自己的夥伴吧！
”
右腿巫醫開口說道：“想要成為巫醫的話，想要和鬼靈精締結契約的話，必須經過考驗！
”
軀乾巫醫覺得這個不錯：“設置一個什麽樣的考驗呢，要不來個聖徒式的考驗？
”
軀乾巫醫覺得兩代聖徒經歷的考驗都不錯，不論是第一代，還是第二代。
他先是模仿著第一代聖徒：“命運就在我們手中。
”
緊接著又說出了第二代聖徒最後時刻的那句話：“此刻，便是我這個人生命中的永恆。
”
軀乾巫醫挺直高大的身軀，此刻好像也化身成為了聖徒。
其他巫醫面面相覷。
他們覺得這個也太難了，用聖徒的模闆來挑選巫醫，做什麽夢呢。
其他五人一起投票，將軀乾巫醫的提議廢棄。
左手巫醫這個時候說道：“就讓鬼靈精們自己選吧，由它們自己考驗自己的夥伴。
”
左手巫醫看向了迷你城市的鬼靈精們：“畢竟將要一輩子和夥伴相處的不是我們，而是它們。
”
——
機械魚空艇穿越天空，飛躍瑪塔列公國，飛躍佳音王國和好幾個小國。
最終抵達了神諭王國。
而空艇上的女孩從剛開始的新鮮感，漸漸變成了疲倦，途中不斷地期待著機械魚飛艇能夠落下，自己能夠下去活動一下。
到了後面，就變成了期待能夠早一點回家。
空艇最後降落在了神諭王國的一座城市的停靠站上，這是一處建立在半山腰的廣場上的停靠站，人來人往。
一家三口走下，朝著下面一層的家中飛去。
小瑪塔芙絲還不會飛，所以她是被父親抱著飛在天空。
母親問她：“坐空艇的感覺怎麽樣？
”
小瑪塔芙絲小聲地說道：“感覺好累。
”
父親告訴她：“聽說魔具之城有一座傳送之門，隻要門一打開，想要去哪裡就能夠去哪裡。
”
“那座魔具之城還有傳送之門，就是你曾祖父的朋友建立的。
”
小瑪塔芙絲立刻擡起了頭：“我知道，那個叫做雷的魔靈。
”
小瑪塔芙絲想起了自己的曾祖父，雖然其已經不在了，但是他一生的傳奇已經千百遍地被銘刻在女孩的腦海之中。
女孩有些為曾祖父的逝去而悲傷，但是對其一生的故事又充滿了憧憬。
“曾祖父好厲害啊！
”
“我以後也要像他一樣，去光明聖山。
”
“我還要通過選拔，成為一個美麗神聖的天空使。
”
父母笑了起來，對著瑪塔芙絲說道。
“當然，因為我們的瑪塔芙絲可愛得就和一個天空使一樣。
”
兩人沒有說，能夠成為天空使需要多麽強大的天賦。
連她曾祖父這樣的人物都曾經落敗，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小瑪塔芙絲突然想起了什麽，有些難過地小聲說道：“可惜，我將曾祖父的書給弄丟了。
”
父親抱緊了她，安慰她說道：“它是去找你曾祖父去了。
”
回家之後。
又過去了兩個月。
瑪塔芙絲被父母帶到了一座聲名赫赫的醫堡之中，詢問醫堡之中的醫師。
小小的瑪塔芙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有些害怕，因為她知道隻有得病了的人才會來這裡，這是一個可怕的地方。
瑪塔芙絲的父親在前面和翼人醫師小聲地說道：“她已經四歲了，但是翅膀還是這麽小，這樣連學習飛行都做不到。
”
醫師打量了一下小女孩：“這個年紀，翅膀的確也太小了一些。
”
醫師檢查了一下瑪塔芙絲的翅膀，然後讓母親將孩子抱了出去，對著她的父親說道。
“很可惜，是天生畸形。
”
“我看過了她的骨頭，這種天生的畸形是沒有辦法治愈的。
”
小瑪塔芙絲的父親頓時露出了難以接受的表情，因為對於翼人來說，不會飛翔那就等於不會走路一樣。
父親連忙說道：“如果是天空使的光輝神術的話，能夠……”
找天空使施展神術的代價非常大，但是瑪塔芙絲的父親還是願意為此付出，沒有任何一個翼人父母願意看到自己的孩子生來就不會飛。
醫師搖了搖頭，告訴瑪塔芙絲的父親。
“天空使的光輝神術，最擅長的地方是重傷。
”
“但是這類的問題，連天空使也很難解決。
”
天空使可以治療傷勢，這是他們最擅長的。
哪怕是瀕死之人，天空使也能夠營造出起死回生的效果。
但是天空使的治療，是將你的傷勢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但是如果你先天上有問題，或者是感染了某些難以治愈的疾病，天空使的光輝神術便沒有了作用。
父親失魂落魄地走了出來，但是來到小瑪塔芙絲的面前之時立刻變成了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整理了一下女兒身上的衣服，似乎可以感受到小瑪塔芙絲有些害怕的情緒。
父親：“很害怕嗎？
”
小瑪塔芙絲明明很害怕，卻說道：“我才不害怕，曾祖父說了，我要勇敢。
”
父親笑了起來，起身牽著小瑪塔芙絲：“好了，走了。
”
小瑪塔芙絲驚訝地問道：“沒事了？
”
父親點了點頭：“沒事了，我們回家。
”
小瑪塔芙絲高興得不得了，因為這裡的氣氛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們回家。
”
父親牽著小瑪塔芙絲走了幾步，然後一把抱起了她，似乎非常高興地說道：“走，我們回家，今天吃烤肉。
”
小瑪塔芙絲開心地發出聲音：“哇！
”
她卻沒有看到，自己身後的母親不斷地流著眼淚，怎麽擦也擦不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