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程永利把郝翠蘭安排到廠裡女工宿舍。
回到家，他立刻給許海霞打電話。

　　“小姑，你猜我今天見到誰了？
”程永利第一句話就問許海霞。

　　許海霞：“郝翠蘭。
”

　　汪海洋不讓她打電話，也沒說程永利是來問的，所以沒法接。

　　“我就知道。
你和老汪一定知道。
他又打我了嗎？
”

　　程永利看起來像一個人的靈魂，立刻就明白那是什麽。

　　許海霞咳了兩聲：“那個……我覺得頭暈。
你剛才說什麽？
”

　　程永利不高興了，罵道：“老狐狸，他兒媳婦的人來了，還這麽煩我。
”

　　許海霞：“坑？
你知道什麽？
”

　　“我能不知道嗎？
”我不傻！
我大老遠來找我，不是來借錢的，不是來找工作的。

　　你說，嫂子，這也是一種魅力嗎？
”程永利含糊地問。

　　許海霞：“加油！
”

　　“我寧願不去！
”程永利虛弱地說。

　　“你不希望上帝給你一個媳婦嗎？
”現在有些東西是可以開發的。
你不知道嗎？
”許海霞半開玩笑地說。

　　程永利蓮連忙說：“我真不知道！
主要原因是在一起不合適，不舒服。
”

　　“不舒服？
”

　　“我覺得她太善良了。
她太善良了。
為了她的父母和親戚，我一點生活的真相也不能告訴任何人。

　　雖然親情無價，但如果我父母殺人放火，我就得送他們蹲，這樣說不太好。
”

　　“汪海洋呢？
”許海霞突然脫口而出。

　　“如果是老汪，我一定跟他犯了什麽事。
他和我有不同的感受。
並不是說他比我父母更重要，但是……”程永利試著去想形容詞，卻發現根本無法形容。

　　“算了吧，不管怎樣，這種事不是真的。
我的父母可愛又愛惜羽毛，他們的名聲比我的兒子更重要！
至於老汪，你們都在，他不會搗亂的。
我注定要富有和自由！
”

　　許海霞：“……”還有什麽？

　　許海霞也被安對汪海洋的好意感動了。

　　“別談這個了，說說上一個吧！
”雖然我每天哭著找老婆，但我不挑剔。
我不喜歡隻付錢不索要的東西！
”

　　坦白說，程永利喜歡“公平”。

　　當然，從情感上講，公平支付並不是一個一分為二的蘋果。

　　有多有少都無所謂。

　　就像他分不清汪海洋更喜歡許海霞，還是許海霞更喜歡汪海洋。

　　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很會砍價。

　　你偶爾也會做壞事。

　　總之，他有自己的標準，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如果是這樣，等他還胖的時候，就可以找人結婚了。

　　“我知道！
”許海霞說：“但是你能看見。
郝翠蘭變了很多。
春節前，我看到她的眼睛乾淨無雜質。
但這一次，在短短幾個月裡，她改變了太多。
她的眼睛裡充滿了她過去沒有的希望！
似乎……我想不勞而獲，走捷徑！
”

　　郝翠蘭身體的變化不僅被許海霞看到，程永利也看到了。

　　如果你是一個單純單純的女孩，怎麽可能獨自來找一個不熟悉你的男人。

　　表面上看，郝翠蘭對他沒有什麽要求。

　　不要借錢，不要要求工作。

　　但她的目的很明顯，所以她留在了程永利身邊。

　　程永利認為郝翠蘭不喜歡自己。

　　喜歡一個人，就是不喜歡翠蘭。
她的眼睛裡沒有自我！

　　更重要的是，她的愛不會讓程永利感覺好，隻會讓程永利感到困擾。

　　“你以後要做什麽？
”讓她和你在一起？
”許海霞問了最重要的部分。

　　“我該怎麽辦呢？
”就像你說的，我們開始吧！
作為一個男人，我無法接受她。
然後我會介紹她到我朋友的工廠工作。

　　如果她能努力工作，離開她不要臉的母親，這不是一件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