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優點，沒有努力嗎？
”程永利繼續說。

　　“不要咄咄逼人。
我不是說你不值得表揚，也不是說你不努力，但你知道外面傳遞的是什麽。
至少沒人告訴黃主任，他要換工作了，他要做副主任了！
”

　　“你是說，這還是我的錯嗎？
”

　　“我不知道這是誰的錯。
我隻知道有那麽多人不把它傳下去。
你和大興廠長怎麽不明白呢？
”

　　“你……”

　　“小成，你要別人給你面子，你就得乾淨。
你回去後，你就負責交接。
兩個月後，工廠會開會決定你是否複職！
”

　　程永利說完，砰地一聲關上門走了出去。

　　他身後是何廠長憤怒的聲音。

　　回到辦公室，程永利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黃長榮就帶來了兩名員工。

　　“程會計，廠長，何說你雖然做了這麽多年會計，但你接觸的所有信息都是工廠的，所以我們必須全部拿走！
”

　　“黃昌榮，別不要臉了！
”程永利責備道。

　　“呸，誰不想要兩年呢？
”我沒有私下聯系其他工廠，也沒有把工廠的消息賣給其他工廠！
你都這樣裡裡外外吃，廠長憑什麽體諒你，給你發工資？
我看你是條蟲子，趕快滾出去！
”黃昌榮很傲慢，看起來像個小人。

　　在辦公室裡，有兩位是由程永利培訓的。

　　站起來，為程永利說句好話：“黃主任，是不是搞錯了？
”程會計一直對工廠忠心耿耿。
他不能把工廠的信息賣給其他工廠。
”

　　黃長榮：“你是什麽？
如果廠長說了，你會犯錯嗎？
還是你在質疑廠長？
不想這麽做，對吧？
不想幹了，趕快離開這裡！
”

　　“小張做你的工作！
”程永利衝對跟他說話的會計說。

　　小張坐了下來，繼續整理文件，但他的眼睛不時偷偷地看著程永利。

　　前不久，程永利辦公室裡的東西，甚至一支筆，都被黃長榮帶來的人拿走了。

　　“還有客戶訂單和聯系信息。
你應該寫信給我，否則你今天就不想下班了！
”

　　程永利扮了個鬼臉：“東西都在抽屜裡。
你吃了嗎？
”

　　黃長榮看了看抽屜裡的文件，發現和程永利說的一緻。

　　“我希望你不要躲起來，但即使你躲起來，也沒關系。
大興那家破廠生產的東西都是垃圾。
正常客戶不會選擇與他們合作！
”

　　之後，黃長榮指著門說：“走吧。
廠長已經停止了你的工作。
在此期間，除了我們，你不要再回工廠了！
”

　　程永利看了黃昌榮一眼，什麽也沒拿就離開了工廠。

　　他正準備開車回家，黃昌榮又把他趕了出來。

　　“這輛車是工廠分配給你的。
你被停職了。
別想開這麽好的車。
這輛車將來是我的！
”

　　程永利把車鑰匙扔在地上，去車站等車。

　　他離開工廠的消息很快傳開了。

　　“你聽說了嗎？
”廠長證實，程會計師與大興人串通，損害工廠利益。
據說他將保留調查法律的權利！
”

　　“嗯？
廠長有證據嗎？
”

　　“據說是黃主任把他趕走的。
程會計沒有拿出任何工廠的文件，就連他經常說的客戶開的車也沒有拿出。
”

　　“啊！
這太可怕了，不是嗎？
程會計為什麽這麽心煩意亂？
他也是我們廠的英雄。
很多人尊敬他。
在大興，他甚至是副廠長。
他能接受這種治療嗎？
”

　　“你不知道。
和會計相比，哪個聽起來不錯？
”

　　“當然，副主任真傻！
”雖然我們廠裡的副廠長沒有權力，但是外面的副廠長就相當於廠長！
”

　　工廠裡的消息是這樣傳開的。
程永利的筆跡是不可或缺的。

　　他甚至坐公共汽車回家。

　　一到家，他就脫下鞋子，給許海霞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