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天鵬的住所裡。
謝天鵬死了!
而齊天則坐在這裡悠閑的喝着酒!
嬴夢珊又不是傻子,她怎能想不到發生了什麼!
隻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在會所裡,隻是一個照面齊天就在謝天鵬手中吃了虧!
明明在會所裡,謝天鵬壓的齊天擡不起頭來!
所有人都認為齊天要完了,要毀在謝天鵬手裡!
但現在,謝天鵬是一個死人!
齊天緩緩轉過身來,上下打量着嬴夢珊這傲人的身材,最後看向地面,那一個一個走來的血腳印。
“狼狽啊。
”齊天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走到嬴夢珊面前,随後蹲下身将脫落在地上的晚禮服拉起,重新為嬴夢珊披上。
“你是嬴氏的人,在嬴氏有着很高的地位,為什麼非要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呢?
”
披好衣服後,齊天又為嬴夢珊整理着頭發。
嬴夢珊身體輕顫,不敢說話。
“有人追殺你啊。
”齊天笑了笑,從一旁拿起濕巾來幫嬴夢珊擦掉了臉上的灰塵,“我不是說了嗎,你在建金城的安全交給我,你有我電話的,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
嬴夢珊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從嬴夢珊出現在這裡的一刻,這個問題就已經有答案了。
“一路狂奔過來的啊,事情聽說了,在街道上搞了一出追逐戲碼,比電影裡的飙車橋段還刺激,那一路三十多輛車連撞。
”
“不過幸好沒有出人命,我的規矩很多人都知道,如果牽扯到普通人,你現在已經跟謝天鵬作伴去了。
”
齊天扔掉手中的濕巾,朝門外走去。
别墅門外,一輛輛追來的車已經趕到,全都停在了這裡。
車上有人下來,朝這邊緩緩走來,全都是來自境外的殺手。
齊天看着外面的人,他張開雙臂。
“各位,在炎夏境内搞的這麼大,會不會有點太目中無人了?
”
“宰了他!
”人群中響起一聲低喝。
道道身影,朝齊天沖來,下的是死手。
面對這些人,齊天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别墅内,嬴夢珊能聽到門外的動靜,有喊殺聲,有慘叫聲,還有那刀入肉的聲音,也有鮮血噴灑在窗戶上的聲音。
别墅裡面,很安靜,已經死去的謝天鵬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闆。
嬴夢珊知道,自己這次錯了,錯的很離譜!
在私人會所裡,一直處于劣勢的從來都不是齊天,不是!
漸漸地,屋外的喊殺聲停了下來,一切的一切都變得平靜。
别墅大門打開,齊天從外面走了進來,齊天每走一步,也在地面上帶起一個血腳印。
隻不過齊天所帶着的,是别人的血。
齊天走到沙發上坐下,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沖嬴夢珊笑道:“坐啊,站着幹什麼?
”
嬴夢珊又看了一眼謝天鵬,随後緩緩跪下。
嬴氏的人!
在如今嬴氏當中擁有着舉足輕重地位的人!
就這麼,自發的,跪在了齊天面前!
身上的禮服再次脫落,露出那誘人的一切。
“對不起。
”嬴夢珊低下頭顱。
“從今天起,你是跟謝天鵬合作的,有人會教你怎麼做。
”齊天放下酒杯,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齊天駐足,出聲道:“還有,穿上你的衣服,在我這裡不興玩這一套,你應該很清楚,你能活命,跟你的身材和長相無關,你隻能慶幸自己還有不少的利用價值,僅此而已,每個人都是有價格的,隻不過現在早就過了用身體換取價格的階段。
”
齊天說完,離開了。
嬴夢珊單獨跪在别墅裡,身旁隻有一個已經撕掉的謝天鵬為伴。
良久過去,嬴夢珊仍舊沒有站起來,她的眼淚順着臉龐滑落,滴落在她傲人的身軀上。
剛剛的齊天,将嬴夢珊所有的驕傲跟自信,都無情的碾壓了一遍。
當用價值去衡量一個人的時候,就已經把這個人放在貨架上了。
可嬴夢珊卻隻能去接受這一切,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如果沒有價值,就得死!
齊天離開城郊,朝城北而去。
這裡的狼藉會有人收拾。
而今天在街道上發生的一切損失,嬴夢珊那邊也會去善後。
當齊天前往北區的時候,也有其餘的人前往北區,來自于瀛島。
瀛島的人,是來找齊天談合作的。
齊天剛剛回到北區商超就接到了宏姐的消息。
“瀛島的人?
”
齊天眉頭微微一皺,随後想到了什麼,開口道:“那就見一下吧。
”
在辦公室裡,齊天見到了瀛島來人。
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對方說着一口流利的炎夏話。
“齊天先生,你好,我叫陶科。
”
“陶科?
”齊天聽着對方的自我介紹,“炎夏人?
”
陶科笑着點了點頭:“對,保送瀛島留學,就待在瀛島了,如今我在為八戶先生做事。
”
“八戶一真啊。
”齊天笑笑,“他來建金城了,呵呵,這種平時出現在新聞上的人物都願意藏在幕後了嗎,這是想怎麼樣,搞死我齊天?
”
“不不不。
”陶科搖頭,“齊天先生,你誤會了我的來意,我們是想跟齊天先生合作。
”
“合作?
”齊天皺眉,“我需要跟你們合作?
”
“當然需要。
”陶科點頭,“今天發生在私人會所的事情已經不是秘密,齊天先生你遇到了自出道以來最大的危機,龍王殿是你無法抗衡的力量,而今晚,嬴氏的嬴夢珊又跟謝天鵬達成合作,嬴氏是你的敵人,謝天鵬也是你的敵人,你很需要一個盟友,恰巧,我們瀛島也很不喜歡嬴夢珊這個女人,咱們炎夏有句老話,叫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想齊先生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現在的你,需要一個盟友。
”
齊天眉頭皺的更緊了:“我有一點不明白,你先說我們瀛島,又說咱們炎夏,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聽得不是很懂。
”
陶科張了張嘴:“我既是瀛島人,也是炎夏人,齊天先生,還是說說咱們的合作吧。
”
齊天敲了敲桌子:“你說的不錯,我的确遇到了一些危機,需要盟友,但卻不需要瀛島盟友,懂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