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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門逆子他後媽》197.第197章 落款

  事件的起因在於,有一個書法專業的學生,突然在微博上控訴《雲霓》劇組不經過他的同意就私自拿走了他的作品。

  “平常不怎麽看電視劇,電視劇都播完了才知道劇組拿走了我的書法作品,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欺負我們這種沒背景的學生沒法發聲是嗎?

  配圖是舒婉在《雲霓》電視劇中的截圖,圖片裡,舒婉拿著毛筆,在宣紙上寫下“坐看雲起時”五個字。

  其實這個爆料的學生本來是想拿圖片當證據的,奈何大家一看圖片,就完全把學生說了些什麽全都忘在腦後了。

  因為這張截圖,是舒婉當上皇貴妃之後,獨自一人在禦書房裡練字的畫面。

  她穿著一襲不合儀製的明黃色宮裝,戴著華麗的鳳冠,鳳冠上,金絲勾勒而成的鳳凰仰天長鳴。

  此時的她,皇寵在身,風光無限,朝野上下,幾乎都要看她一個人的臉色,她眉宇之間都帶著飛揚,是張揚豔麗的大美人。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學生把桌上舒婉寫的毛筆字圈了出來,幾乎沒有人會從舒婉的臉上移開目光。

  而當眾人把關注放在毛筆字上的時候,大家才發現,那副字寫的到底有多好。

  為了契合蘇婉此時春風得意的心境,字體也格外的飄逸,一撇一捺都仿佛要扶搖直上。

  而除了飄逸之外,更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浮躁之氣,就像是蘇婉一樣,大權在握,洋洋得意,卻也虛空不落實際,看似繁華,實則幻夢。

  【這字型寫的真漂亮,要是沒有這麽浮躁,我都要懷疑是哪個名家大師的傑作了,太牛了。

  【就算是看著虛浮,這字型也甩我一大截,幸虧看著飄,不然要是形神俱在,這人得多牛逼,老天爺賞飯吃。

  【這個博主我關注過,他在短視頻平台上也有幾十萬粉絲的,當初關注他就是因為字寫的好看,沒想到一年多沒見他的字進步這麽大,好牛。

  這個學生出來爆料,雖然也引起了一定的熱度,但眾人的反應倒沒有那麽大。

  直到他的老師,某大學的教授也站出來,說是舒婉未經允許直接拿走了自己學生的作品,這種行為是舒婉作為一個帝都大學的學生所不能做的。

  華國對於知識分子,總是有著一種蜜汁信任。

  同樣的話,學生說,和大學的教授說,給人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這個教授的交際面比較廣,他一發聲,很快就有其他學校的教授也跟著發言,紛紛指責這種行為。

  自從電視劇播完後就一直沉寂的《雲霓》劇組官博,在洶湧的輿論之下,也不得不站出來回應。

  電視劇都播完了,劇組方自然不希望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於是,劇組方將道具組和舒婉的聊天截圖放了出來,上面清楚的顯示,舒婉跟道具組說的是,“不用準備,我現場直接寫出來就行。

  【搞笑呢?
誰不知道影視劇的拍攝都是用的道具,這麽好的字能是舒婉寫出來的?

那舒婉還混什麽娛樂圈,直接去當書法家好了。

  【劇組嘴是真的硬,難道人家教授還能冤枉了你們不成,真的無語,趕緊把版權費給人家補上,然後讓舒婉公開道個歉不就好了。

  【粉絲們真會想,舒婉偷了人家的心血說成是自己寫的,一個道歉就想把這個事情了了?

做夢呢。

  網友們紛紛打抱不平,此時的爆料人,正在運用AI科技,生成跟這種字體不同的其他字。

  然後,他將這些字發給了自己的同學好友,又一次贏得了大家的同情。

  發到網上之後,眾人更加肯定,舒婉在劇裡寫的那些字,就是盜用的這個大學生的作品。

  在網上一片聲討的時候,當事人舒婉還根本不知情。

  山上這場雪,下的越來越大,甚至都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山下安排了有直升機,但因為雪勢兇猛,隱隱有雪崩的趨勢,直升機也隻能在山下等著。

  別墅內有備用發電機,日常生活倒是不成問題。

  “剛才我已經問過了,最快明天早上我們就可以下山,不用擔心。

  看到舒婉坐在三樓壁爐邊沉思,傅司煜以為她是在擔憂目前的處境,走過來安慰她。

  可舒婉卻沒有擔心這個,她目光越過傅司煜,落在牆上掛著的一副現代派的畫上。

  對於這個時代的現代派藝術,舒婉還沒有到能理解的程度,那些扭曲的線條,給人一種壓抑的掙紮感。

  不過此時,舒婉的重點倒不在畫上,而在那個落款上。

  落款是個簡單的,類似梅花一樣的符號,中間一個玉字。

  “這幅畫,是誰畫的?

  傅司煜轉過頭,看了一眼那畫,眸光中閃過一絲暗色,“怎麽了?

  “就是覺得這落款挺有意思,想知道是誰畫的。

  舒婉本來想告訴傅司煜,她曾經見過這個落款,甚至不是現在,而是前世。

  但最終,舒婉還是沒有說,雖然傅司煜對她很包容,但這種異世重生的事情,最終還是太過於離奇了。

  “我也不清楚。
”傅司煜眸光閃爍了一下,“當初讓人直接去書畫市場采購的,你要是感興趣,我讓人去問問。

  “沒事,我隨便問的。

  舒婉把目光從那副畫上抽離,看了眼窗外。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無邊的黑暗將這座別墅籠罩,仿佛永遠都看不到盡頭。

  這一晚,舒婉又夢到祁淵了。

  他還是一個人坐在高高的龍椅上,這一次,他穿著明黃色的朝服,居高臨下的看著朝堂下的人。

  那人一襲白衣,長身如玉,儒雅的像是從書院裡走出來的教書先生,可眸光銳利,野心勃勃,正向祁淵展示著什麽。

  祁淵原本懶散的靠在龍椅上,直到白衣男子說了一句什麽,祁淵坐正,眸色沉下來。

  夢中,舒婉就在祁淵坐著的位置,雖然她聽不到那個白衣男子說了什麽,但從口型上看,好像是“舒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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